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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醒来时天才将亮。
房中虽未掌灯,可借着那点透窗而过的冷色日光也足以教他看清身侧之人,他昨晚拉着展昭胡天胡地闹了半宿,现下这猫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饶是展昭一贯睡姿安静,一夜好梦过后缚眼的黑色布巾却也难免散乱,直露出一点纤长的眼睫,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正值寒冬年节,展昭似是觉察到了清晨的凉意,又往他怀中缩了三分,直到小半张脸都埋入被子里才满意停住,呼吸复又绵长平稳起来。
白玉堂睡不着了。
若是平时能得这薄皮猫儿主动投怀送抱,保管得教白玉堂得意地把一根耗子尾巴杵上天去,可现下二人胸背紧贴,肌肤相亲,那岂止是零距离接触——简直是负距离,白玉堂那要命的玩意正杵在展昭身体中,严丝合缝如剑归鞘,俨然是一副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的架势,不顾主人的意志很快便给面子地支棱起来,发胀得有些难受。
偏生那猫梦会周公聊得欢畅,无意识的磨蹭只苦了五爷,一大早就困意全飞,精神得恨不得立刻再战三百场。
若说不后悔,那肯定是假的。
展昭睡得安静,额前落着几缕碎发,缚着黑巾更衬得脸白,剑眉飞入鬓,如画似的好看。
平日里这猫公务在身,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是常有的事,一般在白玉堂勉强睁开朦胧睡眼时就已穿戴整齐,于是白五爷除了能从一身端庄官袍的猫大人那里捞得个一触即离的早安吻,便再抓不住半根猫毛,是以自二人心意相通后,白玉堂能看见此猫睡颜的机会简直屈指可数。
此时此景,爱人在怀,如果忽略掩在寝被下的不可描述,便端得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白玉堂忍不住凑过去,在展昭侧脸上偷香一口。
离得近了,他便尝到一点清苦的药味,绵绵轻软,却很快就霸道的占据了他的五感,衬得展昭整个人像是浸在药罐子里泡了个透,白玉堂心头一跳,心软地一塌糊涂的同时…身体也硬地一塌糊涂。
展昭生得腰细肩宽,穿着衣服时更称得体型纤细,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儒雅的书卷气,乍一看实在与舞刀弄枪的江湖人格格不入,但他到底身为习武之人,一身肌肉匀称有力,抱起来还有些硌手,与身娇体软的妹子更是相差甚远,委实算不得什么温香软玉。
可白玉堂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焉能在心上人面前恪守着君子行径?
更何况,那猫身体中着实舒坦,早已被他喂熟的层层软肉一点也不避讳地贴上,随着呼吸一缩一合,倒像是主动求欢,全然不知此举乃是开门揖盗。
白玉堂被伺候的十分爽利,熨帖与快意一同往脑海里窜,若是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要么不行,要么不是男人。
很显然,白五爷两样都不占。
他只花了一秒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一双惯会吃猫豆腐的老鼠爪子在一片漆黑的被窝中熟练扶住猫腰,稳住二人身形便小幅度顶弄起来,五爷理直气壮地跟自己解释只是解决清晨正常的生理问题,都是男人展昭一定能理解,可盯着那猫平静的睡颜看了半晌,反倒是自己先觉察出一点做贼的刺激。
他了解展昭的身体就像了解他自己,知道顶哪里最让他舒服,也知道顶哪里会让他情难自持,弄得狠了还会发出小猫般的呜咽,于是白玉堂在小心的、谨慎的进进出出间一一避开了这些点。
白玉堂像是生怕弄醒了对方,不仅屏住了呼吸,动作幅度也放得极小,几乎是全靠腰部发力,没几下就觉出累来,才恍然大悟不论平时那猫如何矜持,总归还是在配合着他使力,想来定是深爱五爷,而那处软穴更像是印证他猜想一般,分明是被侵犯却愈发湿软起来,绞咬着他硬成棍子似的一根含羞挽留。
只是身体的苏醒尚还不足以唤回意识,展昭犹在半梦半醒之中,无意识发出了点抗拒的嘤咛,骨节分明惯于使剑的手此刻拽着软枕,因为使力而露出青筋。
他由着本能想往旁边躲,可才挪出半分就被拖回原位。
这一动一回间,展昭脸上本就已经松松垮垮的黑布彻底散掉,眉头微蹙,长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如果非要让白玉堂说他最喜欢展昭哪里,不是那如女子一般纤细却蕴着力的手腕,能舞出最漂亮的剑花,不是那被顶得狠了在他臂弯里挂都挂不住的笔直长腿,不是那束在官袍里依旧显眼的细腰,而是那双又圆又亮的眼睛,如主人一般通透又温润,眼波流转之时灵动的像极了猫。
可此时那双迷迷糊糊半睁的猫儿眼里,却失去了往日神采。
白玉堂直盯着那双眼,心头突然腾起一阵蛮不讲理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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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白玉堂被江宁婆婆一连几封飞书催着,被迫起身去江宁府看望她老人家,路上还得顺便帮陷空岛收个账,他原计划想带着那猫一起去散心,结果却不凑巧,正赶上开封府出了件灭门大案,展昭马不停蹄忙了起来。
日前展昭因着旧伤牵动肺腑,低烧了好几日,如今才刚好一些,又得忙着查案,那猫一向是个为了公务不顾惜自己的性子,连轴转不休息没吃饭等等恶劣行径还历历在目,又教白玉堂如何能放心?
他本想回信推拒了干娘,改日再去探望,可展昭却温言相劝,道她老人家定是想念你的紧,况且这么多年干娘何曾像如此这般催过,万一是有什么旁的事,你且去看看,也好安心。
白玉堂凹不过,只得如约启程,临行前他千叮咛万嘱咐,活像个碎嘴的老妈子,翻来覆去不过是让他小心,注意安全,勿要受伤,听得展昭耳根都要磨出一层茧子来。
白玉堂又道,我此去左右不过七日光景,若是那贼人厉害,开封府的衙役帮不上忙,就等五爷回来,你不过小猫一只,别什么都往自己肩上扛。
展昭失笑,嗔这耗子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别的,只点头应好,答应的十分痛快。
如此乖巧听话,反而引得白玉堂狐疑,总疑心这黑肚皮的猫要使坏。
果不其然,等他看过干娘,收了租子,紧赶慢赶回开封府时,案子已经结了。
犯人被逮捕归案,下了大狱,罪行昭彰,证据充足,就等改日狗头铡伺候。
展昭也倒下了。
这猫终究是独自逞强,被人下了暗手,中了毒。
好在开封府有公孙先生在,这毒虽凶险,却不致命,人烧了几日,等温度降下来也差不多好了大半,只是毒与药皆是烈性,他身体虽好了些,却伤了眼睛,先生说,怕是有月余不能视物。
无人在乎展昭的意见。
包大人在圣上面前一提,展昭便得了数月假期,官家金口玉令,让他养好眼睛前不必办差,于是白玉堂麻溜的,把整只猫打包带回了白府。
对于这件事,展昭始终心怀愧疚,他答应白玉堂要好好的,却食言而肥,因而在白府养伤时便格外听话,让喝药就喝药,让休息就休息,搞得白玉堂有火无处发。
像昨晚那般胡闹,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展昭也只摆出副予取予求的态度,铃铛玉势,坐莲推车,全由着他挨个试了一遍,连要他这样含着睡,都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
可白玉堂还是生气。
他明白这猫的性子,侠气与正义都刻入骨子里,白玉堂也正是爱着他这份气节,若是教他凡是都率先保全自身,那也不是那个人人敬服爱护的展南侠,展护卫了!
他也知道,能犯下灭门惨案的凶手,必然狠辣恶毒,多留一日,就多一日隐患,万一他狗急跳墙,再殃及无辜之人,又岂是谁能担待的起的?
但展昭终归只是个人罢了,又不是神,哪能事事都顾及周全?
每逢大案,他回来时总要带些伤,身上横七竖八什么样的伤痕都有,乱七八糟的毒更是折磨了他好些次,白玉堂焉能不心疼?
就像这次,连公孙先生都不知道他的眼睛具体何时能好。
白玉堂心知,就算他变成瞎猫,五爷有能力也愿意养着他一辈子,可展昭不是需要娇养在院里小心呵护的宠物,他该是翱翔天际的雄鹰,该是意气风发的御猫,怜悯的感情只会折了他一身傲骨。
其实展昭比之以前已好了很多,早些年,这猫有多爱把万事都往肚里咽他心里一清二楚,只要不是伤得下不了床,那便是无妨,日常带着伤发着烧去帮小衙役抓人巡街也是常有的事,可现在却会对他服软,偶尔喊痛,吃完苦药总要讨一颗蜜饯来。
但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想一直站在他身边,想替他撑起这片朗朗青天,他夸下海口说要替那猫一同担着肩上的责任,事到如今却只能眼看展昭受伤流血无能为力。
白玉堂生气,气的不止是展昭胡来伤及身体,更是气自己,气自己忠孝难两全,明知此番凶恶,却放任那猫以身涉险。
只是有一点,白玉堂却忘了,展昭是肉体凡胎,他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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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迷迷糊糊睁开眼,人还未完全清醒,就先一步感受到那小耗子气息不对,他只觉身上不太舒服,再加上身旁白玉堂怒中带忧,一时还以为是旧疾又犯,便下意识伸出手来,安抚似地拍拍白玉堂搭在他腰间的手背,熟练哄到:“玉堂,我没事,别担心。”
就算是气成个汤圆,也得被这一句话扎得漏了馅儿来。
白玉堂无奈,心道这猫手段好生高超,一看就是惯会戏鼠的,千万不能上当,维持住,对,生气,生着气好跟这猫算账,免得他日后再犯——然后他凑过去,把脸埋在展昭颈窝里,软了嗓音撒娇似的喊到:“猫儿。”
嚯,还是黑芝麻馅儿的,忒甜。
温热湿润的呼吸尽数扑在脖颈间,展昭终于彻底醒过神来。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身体则无一处不泛着酸软疼痛,他喘了口气,后知后觉想起来昨夜那堪称放荡的行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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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把他困在床榻上,什么花样姿势挨个尝了一遍,末了还不忘初心回归本源,换回常用的那种——那便是白玉堂最喜欢的后入,原因很简单,这姿势不仅进得深,还能看见展昭流畅勾人的腰线,在腰窝处凹下去一截,像是能蓄一汪水。
他被白玉堂压在怀中,被迫吞吃着,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全靠白玉堂支撑才没倒下去。
展大人好骨气,被弄得那么狠,都断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什么呜咽呻吟全咬碎了往肚里咽,落到白玉堂耳底就只剩不成调的喘息。
这小耗子好像完全不知疲倦,机器一般保持着同一个频率抽插。
展昭还是头一次知晓,巫山云雨间竟也有这么多高峰可攀,他才被送上一个巅峰,不待喘口气,就又达到另一个高潮,来来回回,无止无休,他被榨干了精水,连尿液都泄得干净,颠覆在灭顶的快感里,几度疑心会就这样被送往极乐,直到最后,温凉的浊液灌进肚腹中时,展昭浑身上下已是连半滴水都流不出来了。
展昭累极,倦极,手指都懒得抬一下,甚至无力思考,为何白玉堂只比他小上两岁,精力却如此旺盛。
他只隐约记得昏昏沉沉间被哄着割地求和,以埋在身体里睡一晚的代价换来白玉堂不再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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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展昭刚尝试着动了一下,立刻就被身体里那火热硬挺的炽物钉住,没记错的话,白玉堂昨夜明明也泄了好些次,这才刚过一晚,怎么还能精神?
他微蹙起眉,心里泛起些后悔来。
那厢白玉堂还在撒娇卖痴,展昭白瓷般的脖颈上留着的欢爱痕迹尚未消退,他就又凑上去舔吮啃咬,附上一层新的颜色,眼看人清醒过来,口头功夫便也不落下,荤话信手拈来:“猫儿,怎么大早上就喊饿,别急,五爷这就喂饱你。”
还恶人先告状!
展昭无语,恨不得赏他个白眼,可惜有心无力,只得作罢。
白五爷乃是行动派一把好手,行走江湖间就被评价性格冲动做事莽撞,话音未落,腰身使力一顶,作势要大干一场。
展昭被顶得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滑,他连忙使力抓紧了被单,虽然目的是为了稳住身形,但这一下倒像主动迎合,把那孽物吞吃更深。
展昭喉间溢出一声衔不住的呻吟。
快感积累太多,灭了顶,便倾覆下来,化作酸痛,从内里绵延到四肢百骸,使用过渡的穴肉肿胀着外翻,泌出的水液解不了燃眉之急,交合处火辣辣泛着疼。
他眼睛看不见,其余感官便愈发敏锐,何况那孽根的存在感本就强烈,白玉堂的尺寸,形状,圆润微挑的头部,其上跳动的青筋,都如刻画在他心中一般鲜明。
展昭想,若是真遂你心意再来一次,展爷怕是不死也要蜕层皮。
他分明刀剑加身都不怕的,如今却在爱人的炽热下缴械投降。
展大人原则喂狗,服软讨饶,末了还要鄙视一番昨夜的自己,也不知道坚守什么,早点说哪至于被弄到如今这模样?怕是一日都下不了床了。
展昭三分真七分演,弱声到:“玉堂,不要……疼。”
箭在弦上,白玉堂若能被他一句话镇住,哪有如今这松软服帖的大猫吃?
他又顶了两下,方才装模作样伸手摸摸展昭小腹,果然满意摸到了一点自己弄出来的弧度。
白玉堂唇边笑开了花,却还要端着,故作一本正经地问:“哪里疼,猫大人说出来,草民才好替您缓解不是。”
展昭只恨不得把人揍一顿。
他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才颤巍巍稳住肚腹间的胀痛。
他心知这疯耗子一向不要脸,在床第间什么都干得出来,霎那间心思急转,搬出三十六计来,只为脱困。
展昭抿紧了唇,攒了些力气,突然暴起发难,一把拨开腰间的手,翻身把白玉堂压在身下,一番大动作,杵在他身体里的孽根自然也滑脱出来,展昭跪坐在白玉堂腰间,那一根便抵着他腿心。
没了堵塞,后穴里夹不住的水淅淅沥沥往外溢,腿根一片都粘腻湿滑。
白玉堂眉头一挑,倒有心想看这猫准备耍什么花样,也不着急,只说:“猫大人这又是何意?你若身上痛,合该老实躺着,莫要乱动。”
一边说,还一边慢悠悠挺腰耸动,纵着孽根在展昭腿间暗示意味深厚的顶弄,腿心软肉娇嫩,别有一番风味,头部几番路过穴口,无视那处嫩红外翻吮咬挽留,偏要学做大禹过门不入。
展昭本就腰软,被他刻意一颠,险些坐不住。
他面上飞霞,被白玉堂这话激得羞恼,又知自己身体早被这耗子喂熟,十分不争气,刚离了他缓了痛,才过多久,被这么顶着,内里竟又有泛起痒意的趋势来。
不能由着他作乱,展昭暗下决心。
他居高临下,伸出手来摸索着,抚上白玉堂的眉眼,说到:“玉堂,那天睁开眼,发现看不见时,其实我很害怕。”
此乃苦肉计也。
白玉堂闻言果然停住动作。
这猫平素,敏于行而讷于言,被白玉堂吐槽过好些次像个闷葫芦似的,只进不出,好的坏的都不往外倒,在此等清形下说出类似剖白心意的前文来,教白玉堂心头大震。
他暗道一声狡猫,然后心甘情愿上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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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以为,这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江湖与朝堂两方为难,何曾见他低过一回头?持身清正,只为公理,受了委屈,他也只温声而坚定的说,俯仰无愧与天,行止无愧于心便是。
笨得可以。
白玉堂忍不住抬眸去看,就见展昭眼神失焦,眸光涣散,不知落于何处,知他毒伤未愈,却也不由心中酸涩,他想,爷也害怕,怕你再也看不见,怕你不能再做那个熠熠生辉的展护卫。
展昭感受到身下动作静止,心下松了口气,顿了一顺方不着痕迹接上:“习武之人,五感分明,只是目盲的话,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这点你应该清楚。”
说到此处,虽本意用计,却变作真心,展昭深吸一口气,软声到:“可是玉堂,我怕——”
怕什么呢?有个答案在白玉堂心口呼之欲出。
——怕我,怕再也看不见我。
“我怕再也看不见你。”
白玉堂眼眶一热,竟欲落下泪来。
这猫严于律己,把自己锻造成一把锋利的宝剑,为青天为百姓斩断世间一切不平之事,到头来,只余一点柔软和私心,全归于他。公理侠义,展昭愿为之奋不顾身,可也想留足时日,与他策马并肩,游山玩水,看遍四时风光,共享江湖豪情。
展昭并非有那奇怪癖好,乐意受伤,数番只因无可奈何,他以此剑换心安,又怎会愿见白玉堂无端苛责自己?
展昭是了解他的,他也该了解展昭。
可这猫脾气太好,把他纵出一身恃宠而骄的任性来,明明心里门清,却每每忍不住同他发火置气,理由千奇百怪,多是小孩子脾气,知展昭伤势未好,却还肆意妄为,要与他当那交颈鸳鸯,春宵缠绵。
白玉堂想,得猫如此,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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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摸到手指间似乎有些湿润,他温温笑着,俯下身想要亲去白玉堂眼角泪意。
结果因为看不见,亲歪了,落在唇畔,这下可谓主动送上门。
白玉堂在猫唇上咬了一口,狠狠说道:“好你个臭猫,惯会说些话来哄五爷。”
展昭吃痛,嘶了口气,尽管眼前一片漆黑,却能脑补出那小耗子色厉内荏的模样,稍一想象,活灵活现,惹得展昭抿唇一笑。
白玉堂心头本存着柔情蜜意未消,见展昭一笑间似有促狭之意,登时深觉有损夫纲,他倒还没忘了因何醒来,一挺腰,腿间尚还精神的物事立刻威胁性抵到穴口。
展昭软了腰,喘到:“玉堂……你!”
白玉堂只笑到:“爷的猫儿还饿着,自然要快些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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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计不好使,事后被彻底榨干的展大人躲在被窝里,咬牙忍着腰痛腿痛哪都痛,把那始作俑者骂了好些遍,全然不反省乃是自己一时作死的缘故。
白五爷虚心挨骂,下次还敢,笑得恣意又满足,殷勤地替大猫捶背捏腰。
至于大猫眼睛养好后,他足足被迫禁欲数月,也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