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玉堂第六次叹气的时候,一旁的徐庆再也忍不住了,不免担心起来:“我说五弟,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见白玉堂还未回过神来不依不饶的问着:“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有事向来不会憋在心里。”
白玉堂确实心直口快,这些举动在他身上未免太过怪异了,与其说心事烦闷倒不如说他这幅样子像是被情事困扰的有情人。
侧旁许久一语不发的蒋平看他这模样倒是也猜出七七八八来,扇叶轻摇,按下了躁动二哥,笑的别有深意。
“都说陷空岛四面环水,风景秀丽,可现如今只怕比不过那汴京的开封府吧。”
真如蒋平所想,这汴京二字一出白玉堂才有所动静,更别提后边那句开封府。还未待白玉堂有所动作,反倒是徐庆开始不淡定了:“老四你这什么意思,那开封府有什么好的,每次提到开封府准没好事,你倒是胳膊肘往外拐。”
说罢便往蒋平身边走去,一副训斥人的模样,蒋平见状连忙往自家五弟一旁躲,可嘴上依旧不饶人:“二哥我这可没说错,你看五弟这样子,怕是魂都丢那开封府了吧。”
徐庆一听,他自然是知道白玉堂跟展昭那事,上次五弟把那只御猫领回来说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把大家吓一跳,只有大哥跟蒋平还一脸平静。徐庆虽说五弟喜欢最重要,可是以前那些事在他心里还是对汴京那或多或少有点不舒服。现在听老四这么一说,倒也品出几分味道来。
蒋平看二哥试探性的眼神,点了点头。“我说五弟,刚才二哥还问你呢,你最近发生什么事了。”扇子轻轻敲了敲白玉堂的肩膀,这才把人拉回神来。
白玉堂看着自家两位哥哥这般逼问的态度,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蒋平倒是不急,一副事了于心的模样。
“二哥你说这汴京是不是太不安全了,最近案子这么多吗?”
听到老四这么说徐庆也是摸不着头脑,倒也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有吗,我看开封府那边最近挺安静的啊。”
“那这就怪了,这开封府没什么重大事件除了巡查应该也用不了多少的时间吧,怎么最近一段时日都没怎么看到五弟跟展护卫一起呢?”蒋平用扇子遮着自己快要忍不住的笑意,却也还是不忘调侃自家五弟:“可怜我们五弟,独自一个人在这守着盼着。”
话都说的这么明了,再听不出来那可就是傻子了,白玉堂竟然破天荒的有那么一丝别扭起来,可既然话都说破了白玉堂也不藏着掖着了。“猫儿那边确实有些事需要处理,不过是在皇宫里,我也不好一同前去。”说罢便郁闷起来:“四哥,这都多久了,那皇宫里的事也该要结束了吧。”
见五弟抱着画影那可怜见的样,蒋平也劝慰了起来:“皇宫嘛,里边的事一向复杂,哪会那么快。”
“要我说啊,你要真想他,就直接去见他,这么别扭可不是你的性格。”徐庆倒是不绕弯子,这一句也直接说到白玉堂的心里。
对呀,我白五爷向来直情径行,就不该因为一点小事耽误时间的。想到这,白玉堂就坐不住了,拿起画影就要抱手告辞。
这下蒋平不淡定了,刚想拦下白玉堂就被徐庆阻拦,无奈的看着白玉堂的身影逐渐消失。
“二哥,你这建议还是太过莽撞了,那皇宫可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且不说这个,要是因为点事五弟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交代!”
徐庆一脸安然的模样:“你慌什么,有展昭在五弟哪还翻出什么浪。”
“……”蒋平识趣的闭嘴,却不免心里肺腑,就是因为展昭在才对五弟不放心。谁不知道五弟是个“猫来疯”,想到这又偷偷看了眼徐庆,但愿如二哥说的,有展昭在五弟能安生点吧。
无奈的摇了摇扇子,发出了接继白玉堂那第七声叹气。
白玉堂来到汴京已经是几天后的夜里了,去往开封府的那条白天热闹非凡的街道夜里却十分安静,安静的白玉堂听到了远处的打斗声。心里不好的顿时预感提上心头。
展昭看着眼前穷途末路的人,手里的巨阙捏的更紧,包大人同他自从被召进宫内就是为了揪出背后叛乱意图刺杀的刺客,没想到对方静心布署也不是吃素的,光是皇上身边的牵扯不下十人。
“意图谋反刺杀当今圣上,该说你胆大还是说你背后另有其人。”月光折着巨阙打在那人的脸上,鲜血的味道掺杂着眼神的狠厉,不免让人心悸。
“不愧是南侠展昭,招数利落让人佩服。不过嘛,你现在也不过是朝廷一只听话的狗。”说罢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展昭一惊,看出那人想自尽,好在手疾眼快的封住了他的穴道,不过这一下的近身可就直接着了他的道。
细小的银针划破耳边的风声,手里的巨阙一挑,那人手臂吃痛,只听见匕首应声落地。展昭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那人一直防备的左手扬起一团粉末。
遭了,展昭咳嗽着,连带着吸入了不少那东西,他定了定身刚要顺着那身影追上去就听见了身后的马蹄声从他身边飞过。
一身白衣,踏马而来,白玉堂向来利落,腾身而起,画影出鞘,一招一式都带着肃杀之气,那人知道是没退路,竟也被直接吓的晕过去不动弹了。
白玉堂收回画影,也没管地上人的情况,径直跑到了展昭的身边,声音竟全是担忧之色。
“猫儿你没事吧!”
展昭摇摇头,并未觉得身体有何不妥,这才开口道:“多谢白兄出手相助。”
听到这白玉堂倒开始不乐意了,“我说猫儿,你这也太别扭了,以现在我们俩的关系你还叫我白兄?”
展昭没说话,这笑脸倒不吝啬的给了白玉堂,白玉堂还想说什么,却被急匆匆赶来的张龙赵虎打断了。
“展大哥你没事吧!”
白玉堂心里成不是滋味儿了,看着猫儿对那俩的态度明显比对自己好多了,便酸溜溜的插了句嘴,“你们展护卫好着呢,有我白爷在还能伤着他一根猫毛,倒是可怜了五爷我,千里迢迢从陷空岛赶过来,就换回了这一句白兄?”
张龙赵虎许是被这番话吓着了,面面相觑许久也没憋出一个字来,展昭见状甩了一记白眼过去,让白玉堂识趣的闭了嘴。
“张龙赵虎,此人是朝廷重犯,秉公执法将人带回天牢听候圣上发落。”说罢拿出手里的腰牌递给了张龙,“我一会前去跟随包大人面见圣上,这事切记小心谨慎。”
“是!”
白玉堂见猫儿熟练的分配起了差事,倒又是把自己晾在一旁了。不免气急:“猫儿那我呢,不至于刚落脚一口茶都不让喝吧。”说的急了,便伸出爪子在展昭身上挠了起来。
展昭本想让白玉堂先去歇息的,声称自己忙完公事自然会回来,可话还没说出口,接二连三的失重感让他头晕目眩起来。得亏白玉堂在身后,不然这一摔非得砸出个响来。
展昭是没事,可白玉堂有事了,看见自家猫儿累成这样死活不肯让他回去了,好在张龙赵虎也是心疼展大哥,便也跟着劝起了展昭。
“展大哥这些时日不眠不休,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回头我去跟公孙先生禀告,包大人知道了定会体谅的。”
“对呀。”赵虎看出了展昭心中的顾虑:“这犯人抓住了定是要审问的,现如今一时半会也不清不楚,圣上那边定不会这么快结案的。”
白玉堂见猫儿已经有所动容,二话不说做势就要抗着猫儿往开封府走,展昭被白玉堂这举动吓了一跳,好在看着张龙赵虎在场,白玉堂也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劳烦二位兄弟了。”
开封府离这很近,根本没用着多长时间,白玉堂轻车熟路的推开展昭的房门,倒像是比自家还自在。
烛火微微燃起,照的人心里痒痒,白玉堂回头看着刚进门的猫儿,顿时间“猫来疯”的气质上来了:“我说你这只臭猫,这么长时间就没想起我来吗?”说罢便贴身往展昭那边过去,“亏得五爷我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
白玉堂见展昭久久没说话,还以为是他害羞起来了:“怎么你这猫儿还害羞起来了?”说罢便想伸手拉他一把,没想到这人拉到了,反倒被他的体温烫的手一惊,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
“猫儿你体温怎么这么高?是不是受了风寒了?”手背贴上展昭的额头,借着微微的火光这才将人眼底的情绪看清。
白玉堂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过,他喜欢展昭的眼睛,第一面的时候他确实被这双眼睛惊艳了,于是他开始想着将这个人看清,他看清了展昭身上的枷锁,不然他也不会说展昭哪有我白玉堂来的潇洒痛快。他看清了展昭的抱负,不然他也不会惋惜南侠竟也身入公门。这些他都看清了,可现如今,才发现已经在这双眼睛里越陷越深。
展昭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白玉堂,身子从骨髓里迸发出来的火热烧的他连灰都不剩,可这种欲望来的太过凶猛,让展昭一下子就猜出来那把粉末有问题。
可是他没说,手里的巨阙再也握不住,剑穗缠着画影,被他搁置在一旁的桌子上。
“猫儿?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白玉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展昭这才从迷沌的神情中惊醒,看着被自己紧紧握住的那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倒也不好意思般的将人推开了。
被推开的那人并不恼,尽管展昭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却也还是乐得逗上一逗。“这贼人实属可恼,竟然使这种下作手段,我看这案子别审了,五爷我这就去为民除害。”
也就是白玉堂随口一说,现如今猫儿身子这样他还会去哪儿,也就展昭这种时候的糊涂脑袋被锦毛鼠牵着鼻子走,竟也真的信了那番话。起身便要拉着白玉堂,可没想到药力催发的这么厉害,腰身一软直接将两人闷声砸地。
白五爷向来护着猫儿的,展昭帽子上的红缨轻轻扫过他的侧脸,竟也让他催生出火辣辣的痒意。猫儿的体温实在过高,烧的白玉堂口干舌燥,双手还搭在展昭的腰身上,也生出几分暧昧。
展昭意志还在崩溃着,他从来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且不说现在的情况,如若刚才真的随包大人面圣,后果不堪设想。现如今白玉堂在他身下老老实实的躺着,一丝一缕关于那人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往自己脑袋里钻。逐渐的敲打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
腰身上停放的手终于动了,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扫着腰侧,顿时,展昭的呼吸声明显的乱了起来,白玉堂轻笑着,他知道这是猫儿的软肋,平常碰一下都让他笑的岔气,更别提现在被下药身子不知敏感多少的猫儿了。
展昭并没有阻止白玉堂的动作,他借着烛光把那双桃花眼看清,望向那双清澈明亮看到自己身影的眼睛时,为数不多的理智已经被彻底的瓦解了。
一时间,暧昧的水渍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又顺理成章。
牙齿间的碰撞无一不在提醒着埋藏在身体的野性,展昭的腰封早就被白玉堂解开不知扔哪去了,胸前因为药力挺立的朱红也在白玉堂的手里狠狠地蹂躏着,哪怕身下抵着自己的那根炙热根本无法忽视。
展昭只觉得天旋地转,便被白玉堂抱上了床榻,刚刚还身处上位的展昭已经被白玉堂压在身下撕咬着。一声又一声的“猫儿”接连将他送上高端。
白玉堂沙哑的嗓音在展昭耳边炸开了锅,胸前跟身下爆发的快感刺激的让他叫出了声,身体像是攀上云霄,久久不能落下。
只听着白玉堂压抑的喘息更加粗重了,他红着眼看着身下猫儿颤抖的身体,面色潮红,手里的朱红轻轻一碰便要再抖上一抖,那一副明显高潮的模样。
他将手伸进了猫儿的身下,果不其然,一手的黏腻显示着展昭刚刚的情潮。
“猫儿~你泄了。”
白五爷戏谑的看着身下的人红了脸,像是流氓似的说着轻佻话:“猫儿听着我的声音都能泄出身来吗?”
没办法,展昭的身体向来禁欲惯了,和白玉堂在一起之前,他一直都很洁身自好。在一起之后虽然说也有床笫之事,却因展昭的身子敏感,向来受不了这些挑拨,更别提现在被下药的身体了。可偏偏白玉堂爱死了猫儿的这种反应,因为他觉得,这些反应无不彰显出展昭的纯情。
展昭在他眼里向来就是个矛盾体,纯真且风情。
二话不说,白玉堂麻利的褪下了展昭的亵裤,他腿间的阳精粘在嫩白的大腿上,一晃一晃的闪着自己的眼睛。
展昭感觉被人盯着下体十分奇妙,他尴尬的撑起刚高潮身子向后缩了缩,却被白玉堂抓着脚踝拉了回来,那人的炙热顶着他的大腿内侧,让他原本通红的脸燥的更慌了。
“猫儿,你跑什么?”白玉堂贴着他的耳边轻声说到。一手撑着展昭的大腿拉的更开了。
那处用的少,透着嫩气的稚红色,向来握剑的手指早就生了不少的老茧,指尖剐蹭着穴口,一下又一下的把这具色气的身体送上顶点,却又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而展昭早就彻底放弃了,他的脑袋里只剩下眼前的白玉堂了。
听着眼前可怜人儿的哭吟,他向来心疼,却还是不紧不慢的将手指伸了进去,因为药力的关系,这处变得十分滑腻,穴口流出的液体混着汗液,打湿了身下的布单。
白玉堂很熟练的找到了那处,轻轻的戳弄了起来,可展昭那受得了,刚刚泄过的柱身顶端流出了清液,滴落在小腹上。
展昭看着头上的纱帐,死死的咬住嘴唇,尽着最大的努力忽视着身下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可偏偏身边的那人不断地撩拨着他,全身上下的感觉随着那人的动作一点一点聚集又溃散,这种到顶却又突然落下的感觉,折磨的他快要疯魔了。
白玉堂手下的动作愈发嚣张,手指不断地搔刮着内壁,时不时的向那点戳去,反复顶弄,他觉得还不够似的,俯下身子舔弄着胸前的朱红,激的身下的人身子猛的颤抖,声音细细听闻也带着一点哭腔。
“够…够了!白玉堂!…你、你快拿出来!”
展昭向来不喜欢这种被对方掌控的感觉,这样只会让他觉得他也不过是会被情欲支配的野兽,可偏偏白玉堂习惯主导,他就是要看着猫儿这幅因为自己而痴狂,无一不在告诉他,猫儿是他一个人的。
看着猫儿眼神逐渐溃散,情欲已经主宰着大脑,展昭紧紧的圈着白玉堂的脖子,湿软的舌尖舔弄着身上人的喉结,夹杂着一两声艳情婉转的玉堂喊的白五爷方寸大乱。
白玉堂在这方面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他享受着猫儿在自己身上撕咬,顺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两具身体黏腻的纠缠着,虽说展昭因为公务不少在外奔波,身上的皮肤却意外的白皙,细腻的触感激起了白玉堂的施虐欲,他想在这个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尖锐的牙齿咬上了展昭的脖子,细小的血腥味点燃了白玉堂的全身。
霎时间,白玉堂已经忍到极限了,手指从穴肉内抽出,将猫儿那笔直细瘦却不缺肉感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身,身下的那物毫无阻拦的直接进入到了展昭身体的最深处,让刚刚还在顶端迟迟不来的猫儿直直的泄了出来,就连白玉堂的肌腹上都被沾染了不少。
白玉堂看的眼热,没管展昭刚高潮的身子是否不适,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
青丝纠缠,就像画影和巨阙的剑穗那般,白玉堂有意无意的轻一下重一下,撞的猫儿的腰身颤抖。猫儿的身材是极好的,光是这处细腰就让人血脉喷张,每当展昭一身劲装他就无时无刻不想给他的腰封扯下狠狠地调戏一番。这腰,也是真真的要了自己的命啊。换句话说,就算是死在猫儿这白五爷也是乐意的。
展昭被撞的七晕八素的,喉咙干的已经叫出什么了,只能随着白玉堂的动作发出一声有一声的哼响,身上这人的温度真的太舒服了,快感的叫嚣使得他绷紧了脚尖,朦胧的泪眼微微睁开,那双桃花眼就直接望进了自己的眼底,望的展昭心跳加快。
他喜欢白玉堂的眼睛,喜欢他眼里的快意恩仇,喜欢他身处江湖的逍遥自在,更喜欢满眼他满眼欢喜一声又一声唤自己猫儿。展昭想过,他如果没遇到白玉堂会怎么样,可是那种想象的代价每每都让他心痛的喘不过气,他知道,他不喜欢那样的结局。
想到这,眼边的泪再也止不住了,死死的圈着白玉堂的肩膀,像是把那人揉碎拆之入腹。
“玉堂…玉堂!”
展昭不能没有白玉堂,就像白玉堂不能没有展昭一样。
白玉堂轻吻着猫儿的眼角,泪珠随着舌尖刺激着自己的味蕾,他从没看过展昭如此不安,不由的轻声说着:“我在。”
身下的动作并未减轻,白玉堂像是安慰般的,一声又一声的“我在”掺杂着身下被撞击出的水声,敲打着展昭的神经。
颤动的臀部被撞的艳红,大腿内部随着动作抽动着,发梢的汗水交缠着俩人的喘息。
白玉堂有意的将身下的那物顶的更深了,看着猫儿香艳的细腰因快感弯出了一个幅度,迫使那物竟直接在小腹那顶出一个印子,漂亮的桃花眼暗了暗眼神,双手毫不留情的按了上去。
只听见耳边那句凄艳的呻吟转了一个弯,直直的勾到人的心里。
“玉堂,别…别按,我快受不了了。”
白玉堂笑的邪气,语言里尽是调戏意味:“猫儿很舒服对不对。”说着将人扶坐了起来,可展昭现在那还有力气,只能靠着白玉堂才不会跌落下去,全身的重量压在那人身上,对比刚才的体位现在二人已经完全调换了。
展昭双手抵靠着白玉堂的胸堂撑起自己酸软的身子,漂亮的腰窝因为动作的原因深深的凹陷下去,二人交合的地方还密不可分,汗液和阳精的混合附着在大腿内侧,好不艳情。
展昭已经泄了几回,身体药物的退散让他脑袋有些清明,下半身的酸痛感让他不好受,可埋在身体里那物还精神着,可这样折腾下去第二天身子指定好不到哪去,他顿时有点慌了,连忙抬起了腰身,想让那物褪出去。
“我…我不要了。”
白玉堂只感觉那处紧致温热逐渐分离,身上的人却因为柱身剐蹭敏感的穴肉而浑身颤抖,展昭咬咬牙,这过程好像在他眼里放慢了好久好久,折腾了许久那物才出了一半,还有一半半卡在穴口,不浅不慢的戳弄着那敏感的一点。白玉堂觉得好笑,抓着展昭腰侧的手狠狠一拽,霎时间整根的进入竟然比刚才还要深入几分。
“唔啊~!!”展昭眼角又被逼出了几分泪,香艳的小嘴微张,脑袋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只感觉体内的那物又涨大了,可怜的猫儿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那处的侵略。
“猫儿~夜还长着呢。”
白玉堂压着展昭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待他泄出来时猫儿已经晕睡过去了,雪白的身体遍布着青紫色的齿痕,大腿内侧更不能看,红色的掌痕跟吻痕遍布交错着。他伸手探了探展昭的额头,只感觉体温明显消退下去这才放心。
白爷向来是靠谱的,清洗好了展昭的身体之后这才堪堪停下动作,看着床榻上睡着的人儿心里不免觉得暖意,手里摩挲着猫儿的手指,唇边落下一吻,那句轻飘飘一句的“我在”也不知道猫儿听到了没有。
听不到也关系,白玉堂心里想着,眼神始终没有从展昭那移开一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听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