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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四鼠叽叽喳喳色字头上一把刀,房里却是春色满园关不住。猫儿甫一进屋便啄上了白玉堂唇角,小猫洗脸似的轻舔,在眼前人有所动作前又迅速离开,低着头悄悄抬眼,眼底一片羞涩。此景与入梦前展昭的撩拨重合,勾起了白玉堂那按捺下的躁动,顿时起了兴儿。
“好猫儿,你之前撩了就跑,可让我好等,你得补偿我。”白玉堂嘴上耍起无赖,手下也不停,轻松探入轻薄蓝衫,抚上丝滑娇嫩的肌肤,撷住小巧朱果细细研磨。白五爷一手暗器功夫名声在外,这搓捏拧揉的手法施展开来,配上指腹薄茧,磨的小猫身子一软,气息紊乱,攀在白玉堂身上直往怀里缩,口中跟奶猫似的叫唤:“白哥哥,我难受……”
白玉堂也难受,爱猫在怀谁忍得住,下面早已精神,就等着入港快活。他低头吻住小猫唇舌,如鱼龙入水般在小猫口里兴风作浪,吻的小猫无力招架,任他摆布。双手一拉一扯,绡丝蓝衣便落了地,清瘦匀称的身体呈现出诚实的欲望,粉嫩玉茎颤巍巍的抬头,羞涩的垂泪。
两人双双陷入柔软床铺,彼此硬物互相碰撞,激起愉悦的喘息。小猫许是情窦初开食髓知味,不懂掩饰春情,对白玉堂坦白的很,嘴里叫着“好酸”“好难受”之类的胡话,一脸纯真的央求白哥哥给他杀杀痒。白玉堂胀的发疼,恨不得立刻提枪进洞,但记挂着要补偿,便坏心眼的哄道:“好猫儿,先帮我吹吹。”
小猫被撩拨的情欲四起,浑身酸痒却找不到出口,白玉堂此时还故意使坏,让他不上不下的挂着,登时眼圈又红了。但白玉堂不为所动,大喇喇的坐着,胯间鼓鼓囊囊一坨,就等着猫儿来解放。
小猫委委屈屈,撒娇似的唤了几声白哥哥,见不起用后,只好折着耳朵跪坐在白玉堂胯前,小心解开裤带,一根硕大阳物便迅猛弹了出来,一柱擎天气势汹汹。
小猫呆了一呆,随即半是害怕半是羡慕的垂下头,将巨物纳入口中。这玩意儿着实生的过于畜生,小猫一口竟是含不住,肥腴的脸颊被撑的又圆润了几分,猫舌也难以活动,只能小幅轻舔。
饶是如此,白玉堂也十分舒爽。他知展昭本就是端方之人,纵然不拒闺房之乐,也很少做吹品之事,如今借梦一圆肖想,就算隔靴搔痒,也痛快极了。
小猫累了许久,那物依然坚挺如初,自己得不到抒解,白哥哥又不帮他,情绪几番交织,竟落下几滴清泪。
白玉堂见猫儿被欺负的委屈落泪,见好就收,将硬物抽出,抱起小猫身子安抚,一边哄着是我不好一边将湿漉漉的阳物抵上了穴口,打着圈儿的轻触。只觉那柔软之处紧张的颤抖,又半带试探的一吸一放,抬头看小猫紧紧闭着双目,神色羞赧不安,又隐含期待,便一手圈住垂泪玉茎,上下玩弄,一手再度抚上胸前红樱,点按压碾。小猫身子本已濒临勃发,哪经得住如此风月,霎时惊叫几声,玉液琼浆喷了白玉堂一身,卸了力气,软在床上哼哼。
那紧致穴口也随着主人的放松蓬门始开,粗大菇头趁机一送,顿时嵌入其中严丝合缝。白玉堂只觉那处柔滑软糯,层层叠叠,裹的他快意冲天,只想不管不顾长驱直入。及至听见猫儿哭音,才忙不迭的停了动作,暗骂自己禽兽,抱着小猫抚弄安慰,底下轻戳慢弄,终等到穴口松软,红霞布面,才一举进洞,再不忍耐,狂风暴雨般抽弄起来。
床板吱呀,帘帐晃动,耗子张狂,猫儿酥软,两厢正是双飞极乐天之时,房门突被人一脚重重踢开散了架,一声大喝“白郎!你个混账冤家!”惊得床上二人卡在半空不上不下,再定睛一看,竟又是一个展猫儿,只是乌帽红衣,端正威严,年岁大上几许。
二人均吓得不清,白玉堂突觉身下那处被箍的一紧,继而死命绞住,爽的他头皮发麻顿时尽数泄出,浇的小猫喵喵几声就晕了过去,头上冒出一对小巧猫耳,耷拉着掩在濡湿发丝中。那红衣猫儿见小猫被做晕过去,又急又气,“哐当”一声,青锋出鞘,就要劈死负心鼠。
白玉堂大惊,也顾不得脸面,晃着雀儿就躲,红衣猫儿见他如此不知羞,眼不敢多看,手里宝剑失了准头,三两下就被白玉堂缴了剑死命抱住不放,挣也挣不脱,又舍不得动法力揍鼠,悲从中来,气道:“往日在佛祖香案前许我海誓山盟,只不过派去跟随文曲星下凡一个光景,你就移情别恋,与那些子柳蛇苏狐,敏雀晴鹂的暗通款曲也就罢了,竟还将花花肠子使在小弟身上,既改不了这性子,咱们一刀两断各自欢喜就是了。”
白玉堂心里大呼“冤枉”,这话本子里的鼠妖做的事怎能安在他头上,急急辩解:“没有的事儿!我心里只你一人,其他妖精都是过眼云烟,哪有猫儿你好!”见红衣猫儿满脸不信,便心下一横,一剑扫开桌上杯盏,“呯哩咣当”的碎了一地,将猫儿按在桌上,一手解了腰带,一手撕了亵裤,俯身叼住饱满菱唇又舔又咬,身下孽根凑上猫儿那话儿又磨又撞的。红衣猫儿起初还奋力反抗,又抓又打的,后渐渐被引出了趣儿,加之与这耗子厮混多年,身子早已习惯风月,尖牙利爪化为绕指柔,修长双腿盘上耗子腰,搂着白玉堂脖子主动迎合起来。
白玉堂也不闲着,伸手揉弄那圆润玉袋,摸得猫儿咿呀叫唤,再一向下,淋得一池春水。心知这猫儿已然情动难耐,便扶住孽根就着淫水直捣黄龙。一记冲撞,两声长吟,两人齐齐魂飞九天,极尽缠绵之事。欲根在蜜穴中横冲直撞,快进快出,如灵蛇出岫,蛟龙入海,抵着阳心猛攻。酥麻快意四处游走,欲念情波直冲灵台,爽的猫儿呜咽几声,双腿缠的更紧,前迎后送的只盼白玉堂能肏的更深更重的好。白玉堂见其双颊绯红,意乱情迷,也配合着极速抽送,直肏的身下人“嗯嗯啊啊”不绝于耳,黏腻水声满溢于室,双眼翻白三魂出窍,乐极爽极。直至汗湿红袍,精沾白衫,那勃勃孽根才消了火,子子孙孙尽数喂了猫肚,方才雨歇云散,鸣鼓收兵。
白玉堂抱着软绵绵的红衣猫儿挪到床上,才想起还有只刚被疼爱的蓝衣小猫,顿时心虚。此时小猫悠悠醒转,见到白哥哥与兄长亲密依偎,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难过。猫儿被好好喂了一遭后本对白玉堂有所心软,但见小猫一身爱痕后又升起怒意,直骂“浪荡子负心汉,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真该一口吃了你。”
白玉堂叫苦不迭,这梦里猫儿忒难哄,喂不饱要打杀他,喂饱了还要骂他。虽然想看猫儿呷醋,但醋成这样也难消受。
这边猫儿还在闹,那厢小猫又哭起来了,哀哀泣泣的说着“白哥哥别丢下我,你应了我的”之类的话,猫耳也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听在猫儿耳里更是火上浇油,撑着酸软的身子就要去拿剑。
白玉堂一个头两个大,急的他大喊一声:“猫祖宗,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
室内顿时安静。红衣猫儿脸色铁青,瞪着白玉堂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迸出,“厚!颜!无!耻!”霎时外面乌云遮天,雷光隐现,恰似一个恶业降世象。四鼠见此异象顿时四处逃窜,边逃边喊:“老五快跑,大家伙来了!”
房内白玉堂也想跑,他眼睁睁的看着红衣猫儿眸正神清的面容逐渐染上艳诡红纹,一双乌灵瞳妖光四射,眼神僵直,邪气覆面,这模样已刻进了他的三魂六魄,全身隐隐作痛,本能的就想逃走。
那邪气猫儿动作敏捷,一勾一踹的就把白玉堂踢回了床上,摔得七荤八素的,这似曾相识的场面让白玉堂慌了,想张口唤醒猫儿又想起上次教训,一时没发出声。倒是一旁小猫惊慌的大叫:“哥哥轻点,他是白玉堂啊!”
小祖宗你是想我死么,白玉堂痛苦闭眼,等着昔日重现。只觉身上一沉,那邪猫儿居高临下压在白玉堂身上,弄得他喘不过气。睁开眼,就见邪猫儿张了口,嘴里尖牙锋利无比,似要咬上他的脖子。
白玉堂一边疯狂挣扎,喊着“好猫儿我错了,别吃我”,一边想着这是梦快点醒。旁边小猫凑了过来,安抚道:“白哥哥莫怕,兄长生来一体双魂,这是另一魂名唤金睛狮子,不吃鼠的。”
他不吃鼠,但会杀鼠。你们不是猫么,怎么会有狮魂。白玉堂已不知该腹诽哪个,只盼着噩梦快醒。
谁知那尖牙利齿并未落在白玉堂脖子上,而是咬住衣襟,一撕一拉,上好丝衣便化作碎布,露出结实胸膛。邪猫儿似是嫌弃耗子身上穿太多,如法炮制,将一身锦织白衣咬成烂布条。咬到子孙根附近时白玉堂吓得一动不动,生怕这祖宗一时起念断了他的香火。所幸邪猫儿只专心撕衣未做其他,才让他放下心来。
不多时,白玉堂便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他胆战心惊的盯着邪猫儿的动作,就见其一把抓住那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此刻白玉堂切实感受到自己现在是妖,在他如此紧张后怕情绪之下,那物什竟然颤巍巍的站起来了,不仅站起来了,还精神抖擞神气活现,随时可再度上阵,真是不愧风流浪荡之名。
邪猫儿撸动片刻,然后一撩衣摆,竟直直的对着那擎天巨物坐了下去。这一下毫无预兆猝不及防又一插到底,压的白玉堂两眼发黑,夹得那话儿无比疼痛,不禁喊道:“好猫儿你缓着些。”
邪猫儿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把个白玉堂当作助兴淫具用了起来。手撑耗子胸,腿夹耗子腰,以坐莲之姿绞住耗子孽根,不停抬臀复下坠,一次比一次重,摆弄着穴里阳物,次次戳中阳心,让自己快活。
邪猫儿只顾自己舒爽,全然不管白玉堂。每每行到极乐便双手乱抓,蜜穴紧咬,搞得白玉堂胸膛满是血痕,阳物也被绞的发痛,好不难受。还是小猫心疼,趴在一边伸出粉嫩猫舌,温温柔柔轻舔血痕。那唾液似有愈伤之效,所舔之处伤痕即消,但下秒邪猫儿复又兴起抓伤。如此反复,白玉堂宛如受刑,欲哭无泪。直至邪猫儿忽然身子一僵,汩汩白浆喷了耗子满胸,才软软倒下,沉沉睡去。
白玉堂熬过此遭,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只庆幸自己保得性命。忽的有水断续滴落其身,转头一看,小猫一脸垂涎,犹如看到猎物,小小尖牙外露,齿缝银丝流淌,眸里绿光闪烁,软语道:“白哥哥好香,好喜欢白哥哥。”说着就扑咬了过来,吓得白玉堂尖叫:“别吃我!————”
白玉堂猛地坐起,倒把一旁展昭吓了一跳。见他一脸惊恐,大汗淋漓,浑身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便取了脸帕为其擦拭,又倒了杯茶给他压惊,才说道:“我一回来,就见你被魇着了,叫也叫不醒,正要去叫先生呢,还好你自己醒了。”
白玉堂回过神来,一把将展昭抱住,一边在颈口蹭着一边委委屈屈道:“猫儿别吃我,我再不惹你生气了。”展昭见他这被魇怕了的样子,心里一边笑这混世魔王也有今天,一边温言软语的安慰:“我吃你做什么,你又不好吃,下次别什么芝麻绿豆的都计较,白白受惊。”
两人浓情蜜意温存一番后,白玉堂随手拿起扔在一边的话本子,却惊见那墨印文字全都变了样儿,再不是玉猫捕鼠的传统志异,而是一鼠三猫妖精打架的香艳风月。
不久后,京城地下话本圈流传起一部名为《灰仙卧狸奴》的风月本,但没过几天,就被开封府展大人带队一一收缴。侥幸漏网的,成为孤品珍本身价倍涨,一本难求。后被不知名巨富商贾巨资收购,此本终绝迹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