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动容》加长改写,倾向于更原著一点,不懂燕好要人教插进去就猛起来的小白攻x爱护五弟爱到教他插自己的展爷受。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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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知道藏春酒呢?”
见玉堂犹然不可置信,不信素日端方自持的展昭能知晓此等房中秘药,展爷一笑,便将自己当年与藏春酒的渊源说与给玉堂听。原来是昔年安乐侯抢了的金玉仙誓死不从,侯爷手底下的臧能配了藏春酒害人,却不料被展爷在屋外听得一清二楚,偷入内中将藏春酒和普通酒互换,好好捉弄了臧能和他娘子一番。
玉堂听罢乐不可支,想到这猫儿平素给人展现的都是进退有度的一面,却不料他当年在江湖上也有轻狂的时候,玩心不小。还有初见时什么二龙戏珠的把戏,也亏他想得出。真真是表面正经,骚在骨里。
“都说展南侠侠骨留香,哪里知你也会如此捉弄人哩!”
说罢又是一阵笑,展爷其实回想起来略有不妥,堂堂侠客却用春药手段捉弄妇人,好在这也算臧能和狠心婆娘自食恶果,是以展爷将此事压下,从不曾向旁人提起。谁料如今轻易对玉堂说了,想来也是,他与玉堂心意相亲,毫无秘密,说这等事不过顽笑话,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然而玉堂毫不留情大笑,倒叫展爷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他袖口,低声道:
“好五弟,莫笑了。”
玉堂勉强收住笑声,只眉梢眼角仍笑意盎然,展昭与他说笑似乎令他分外高兴。说话间,二人行至玉堂雪影居,玉堂推门请进,倒是出乎意料的清雅非常,只见书册、文房四宝和棋篓,墙上悬着玉堂自作的一副傲然狂草,和一副山间雪霁图,不见分毫素日玉堂衣着的奢华。左手一面半开大窗,用藤纸糊了,微晃竹影洒在柔白纸上,令人可爱。更妙窗下便是罗汉床,榻中小几上摆着琴和笛,躺在榻上听得竹叶潇潇,观院内景色。展爷观视一圈,连连点头,觉得此处甚妙,清冷洒脱不愧于雪影二字。
“想不到白兄武功高超,书画也如此精妙,真是令人佩服。”
玉堂一笑,原来他定然心中得意,可见过展昭的诸多能耐后,便并不自得,只是将这些看作修身养性或是抒发抱负,并不欲自夸或是比较,正合了当初白锦堂与他琴棋书画的初衷,无形中令玉堂心性领悟再上台阶,也是无心插柳的美事了。展昭不擅琴,擅笛,可琴笛合奏乃天成,因此不免也对琴多上心,禁不住走到榻边随手拨弄了两声。松沉旷远,如寒泉幽然,不由赞叹,
“杳筝超悠然,闻觉幽静。”
玉堂欣喜,也笑道,
“正是‘独幽’。边上的是前几日得了一笛,名曰闻觉幽,今日赠与展大哥。”
说罢盘坐榻上,展爷晓得再推辞便是矫情,且素知玉堂不喜如此,便大方拾起笛子凑在唇边,玉堂见之唇上笑意更深,手指一拨丝弦。二人借着秋日陷空岛弥漫的水汽合奏,笛琴声浩淼而去,岛上众人或不通音律或精通者无不沉醉其中,如此方知乐理知识倒是其次,曲中情谊乃最要紧。二人知音合奏,心神交融,不由心中皆想到对方在自己生命中留下的痕迹,细细咀嚼。
本在潘家集酒楼中对玉堂一见钟情的展昭心中更添十分爱意,喜道原不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对情爱懵懂的玉堂在一曲中也逐渐辨明自己对展昭的情意,心中豁达。琴笛作罢,二人不由对视以眼神缠绵。远远惊飞的白鹭啼鸣,更显雪影居中寂然,不知是谁先试探着靠近,终究循着本能定下一吻。唇贴着唇,慢慢摩挲,魂飞天外,不知今夕是何年。
二人初定情,不由暗恨蹉跎了如此多岁月,不如早早携手,岂不妙哉。然而平素二人言行举止不自觉就已经亲密,摊开心意之后忍不住要顺从本性更进一步,青天白日的不好明目张胆,反而较往日有所拘束起来。束手束脚,笨拙得令人可爱。又是信手几曲,夹杂着闲谈,不多时天色便暗了,掌灯时分卢大爷打发了小厮告知今日五兄弟齐聚,加一个展昭,好好用一顿饭。二人梳洗一番便跟着去了聚义厅。
宴席上诸色菜肴整齐,另有二爷与五爷心爱的胭脂鲤鱼,江宁女独给玉堂那份儿的药酒,好不痛快。众人吃得高兴,话头转到方才白展二人琴笛合奏,俱赞叹不已,于是又是一番劝酒,哪里知道听这一曲的代价会是将心爱的五弟许了出去哩。玉堂方才表白,正是青春情动不已时,听众人大谈特谈二人隐秘的心意剖白举动,脸颊上都红了。幸好借着今日多被劝了两杯,推说新酒不习惯,饮得面红,方才遮掩过去。
你道为何酒量如此差?原是江宁女本意是玉堂先前受伤要调养,没成想消息递到她那儿已经晚了半月,酒送来时玉堂早就大好。得,玉堂正是精血旺盛的年纪,这药酒饮下去反而燥得他。展昭就坐在他身侧,见他面红耳赤,皮肤摸着发烫,呼吸略重,难免奇怪,端起玉堂面前酒杯一嗅,便什么都明白了。
年轻人憋着不好,这个寒冬腊月里洗冷水更是不妥,何况何况两情初点破,正是情浓时。二人非女子,无需顾及婚前贞洁名声,亦无暗结珠胎之忧。展爷不自觉舔了舔嘴唇,何不乘此天赐良机,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行巫山云雨,也好免除玉堂煎熬之苦。于是他悄悄扯扯玉堂衣袖,使一招“传音入密”,内力凝成一线将声音递到玉堂耳边:
“可难受的紧了?”
玉堂方才还暗恨自己不争气,饮了几杯唯恐露出丑态,一味用力克制,结果展爷的直白叫他直接破功。幸好此刻卢方向展爷敬酒,众人注意也都在他二人身上了。
“当初五弟私盗三宝,将我气得眼泪都落下,万分无可奈何,只当五弟小命休矣!当日怎料他年,展兄弟与五弟化干戈为玉帛,亲如手足,敬展兄弟一杯。”
“不敢,感情之事,不过顺其自然罢了。”
说着,展昭虽举杯与卢方碰杯,却对着玉堂一眨眼,玉堂本就是那一点即通的通透人,醍醐灌顶,云雨之事不过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有什么可避讳的。何况与心上人行房事,哪个少年不曾夜半时分红着脸偷偷幻想过?于是悄悄点了点头,也便应下了。
好一出吃喝到戌时初,最后饮了烫烫的酽茶净口,方才宴饮作罢,纷纷散去。玉堂仍是领着展爷回雪影居,一路上二人默然无语,似乎心事重重,随身伺候的白福纳罕不已,多嘴了一句,
“二位爷饮得面这样红,打发了小的们,万一晚间酒气上涌难受起来,无人伺候怎么可好?”
“休要多话!”
玉堂眉毛倒竖,白福暗恨自己多嘴,只将二位爷送回,又遵命将雪影居中仆从各自带走不提。二人回至雪影居分别沐浴洗漱完毕,展爷径自随了玉堂进了主卧,将那两处整理好的厢房看也不看,如此便是下定决心今夜定要圆房。玉堂撩开拔步床两侧帐幔,先从柜中另取出一大张新的素白绸子,整齐在褥子上掖好。展爷不明所以,不由开口询问:
“这是作何要紧?”
玉堂斜睨他一眼,低声道:
“绸子可以烧掉不留痕迹,不然褥子叫人一看,就晓得你我二人今晚……”
展爷大窘,不由想还是玉堂心细,于是坐在铺好的白绸上,将本就系得松垮的里衣带子解了,胸前乳首半遮不露,仍是掩在衫内。玉堂心如擂鼓,眼神乱溜,不好意思细看展昭身子,又忍不住想瞧瞧这风景。
你道他为何如此羞涩?原是年少焕然的白五爷还是个真正的雏儿呢!白玉堂虽长到十八,然而他不愿娶亲也不要通房丫头教他云雨,家中哥哥们宠爱有加,极少违拗他的想法,何况觉着委实什么人间凡俗女子都是不配污这块白玉的,便由着他性子胡来。旁人大家大业的,十六岁孩子都抱上第一个了,白玉堂居然还是懵懂白纸一张,不能不说怪胎一个。
至于展昭,他年至二十二都未娶妻,把家中老仆展忠急得团团转,生怕将来到地下去不好和老爷夫人交代。听闻展爷在茉花村与那丁家三小姐比武,断了人家姑娘的耳坠子。展忠欢喜得和什么似的,只当展昭答应了丁家结亲的想法,于是每月照例给展昭寄送东西时压了点别的在底下。
好家伙展爷一看,柳条箱子最底下压着一沓春宫,画本笔触细腻,线条优美,人物栩栩如生。话本文字优美,描写生动,动作要领详细。展爷哭笑不得,有感于展忠如老父心态,加上好奇,遂翻阅了一遭。看得面红耳赤,从此通晓人事。何况他比玉堂在江湖上多闯荡几载,便是什么样的都知道些了。
此刻展爷坐在榻上半脱不露的,借着灯光也瞧玉堂一张俏脸呆呆神情。都说灯下看美人,不美的人也美出三分,何况本就是玉堂这般华美模样,像这般风华少年心属自己,展爷心中更添十分甜蜜和柔情,向他招手,道:
“等会儿疼了和我说。”
“啊?还会疼!”
玉堂倒也非怕疼的娇气鬼,若不然怎能一年就在江湖上生生闯荡出玉面阎罗的浑号。因他压根儿不知男人之间如何行事,只听说江湖粗人笑说云雨合鸾舒服至极,又听展昭说会疼,十分惊讶罢了。
“那可是展大哥在上?”
“是啊。”
“我不依你,展大哥论武功、江湖名声处处压小弟一头,连这种事也要压住小弟,小弟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呢?”
展爷欲行夫道,却遭了玉堂强词夺理的胡闹抢白,无语半晌,心中暗道玉堂分明要占自己便宜还口口声声大哥、小弟之类的,真是阴阳怪气的魁首。玉堂当他不肯,也是心中叹息,好罢,左右不过是疼他的展大哥,还能有吃亏不成?这么想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丝绦儿,却不料展昭伸出一只手按住他,抬眼一看,展昭菱唇含笑,柔声道:
“既是玉堂行夫道,岂不容我来替玉堂宽衣解带?”
说着扯开玉堂衣襟,从肩膀上剥下来,且说展爷这一通,惊得玉堂目瞪口呆,后便是血涌头顶,浑身如海浪袭沙滩——酥了,柔情蜜意增添十分,心口热得仿佛置在火里烤,非要展昭温凉的身体才可开解。展昭注视着玉堂火烧云山般的俊秀面庞,素日的冷冽刻毒化作烈火逼人,情欲弥漫更唇若涂朱,神若秋水,叫他也心跳如鼓擂,恨不得将这天边云彩扯在自己怀里狠狠逗弄,好险还记着是玉堂行夫道,暗自忍耐,只禁不住凑上前索吻。
二人唇齿相依间吻不停,玉堂的手指慢慢挑开展昭裤腰带,钻进里裤底下揉搓,只觉触手火热,雄伟非常。便学着偶尔自慰的模样,从根部虚虚拢着,搔弄敏感的菇头和连接柱身的厚皮。他虽手法青涩,无奈是展爷放在心尖上的爱人,岂止添了十分的欲火。展爷那活儿叫玉堂的手乱抚一阵,不由忍得额角青筋迸出,他唯恐再这样自己是真的无法忍住冲动,哑着嗓子在玉堂耳边讨饶,
“别弄那儿了,再弄我就忍不住了。”
“啊……接下去我不会,展大哥,你教我。”
玉堂真乃神人也,他不会行事,还要占上风,让展爷手把手教他肏自己身子,展昭都给他的坦荡气笑了。顿时气性也上来了,要知道南侠也不是泥捏的菩萨软和心肠,便一壁冷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子你若不听我,有你受的。”
说罢扯去肩头披着的衣裳,连同裤子一并随手抛到帐外。他动作潇洒,扔出衣物时舒展手臂线条,本是极为养眼,又因抛出的乃是贴身小衣,添十分暧昧。看得玉堂心口砰砰直跳,只这一个无心动作就将他勾得欲火大盛。展爷转过头见他呆愣愣模样,不觉好笑,伸手一推将他压到在褥子上,自个儿跨坐在玉堂脐下三寸要紧位置,两个膝盖骨摁在玉堂腰间,居高临下看着他。自从玉堂成名之后,再也没人敢从这个角度看他,此刻玉堂却不觉冒犯,反觉展昭给他展现的另一面颇迷人。不自主伸手掐在展爷两条结实大腿上,只觉指下皮肉紧实,皮肤细腻,手感绝佳,狠狠掐出十道红印犹不自知。
“嘶,你轻点!”
展昭拍开玉堂不知轻重的手,俯下身在他下巴上轻轻一吻,随后嘴唇循着下去了,叼住玉堂小巧喉结细细吮吸。喉咙乃是人体罩门,习武之人更是警觉,从不让人靠近咽喉。可展爷衔住他的要穴舔舐,反叫玉堂生不出半点警觉,只觉浑身酥酥麻麻,仿佛在喉咙口吞了一把温柔的火,咽下去一路就烧到了小腹。他不自觉蹭了蹭与展爷股缝相贴的下身,觉得憋着难受,伸手便要套弄自个儿发涨的阳具。展昭一笑,咬着牙拂开他,
“有没有脂膏子之类的东西?”
玉堂点点头,手上在床头暗匣里摸出闵秀秀配的伤药药膏,展爷好不客气挖出一大块,冰凉凉反手抹开,又将玉堂手指舔湿,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摸去。
“你摸摸,待会儿就从这里进去就是。”
展昭扶着玉堂的手,教他慢慢从腿根打着转轻柔往里摸,玉堂头一回接触别人这种私密的地方,脸红红的任由展爷骨节分明的手拉着他纤细白皙的手指,试探着分开缝儿,探访从未有人造访的密处。玉堂指尖凉凉的,摸着穴儿口刺激得展昭不由自主一缩,就像张小嘴一样吮了吮,将玉堂指尖轻轻咬进来些。
“进来罢。”
玉堂听闻顺从地挤进手指,只觉得触手滚烫滑腻,软肉滚动想将异物排出,却反像求他一般紧紧裹在手指上。玉堂微屈手指,只觉处处裹着舒服,可是想到自己翘起来的家伙什儿,低头看看,
“展大哥这儿这么紧窄,我怎么进得去呢?”
“笨蛋,多用两根手指揉开不就好了。”
展爷本就咬牙喘着,忍受身体里的胀痛感,玉堂这话说的又天真又色情,搞得他心里打鼓,口气自然也差了。玉堂听他居然骂自己笨蛋,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如幼童渴学一般,在展昭体内一阵乱挖,每每见展昭或蹙眉或轻喘,暗暗记在心里。不要多久,手法竟有了飞跃,展爷只觉痛感渐无,胀胀得很是满足,一阵痒意似豆子倒在脚背上那种酥酥感,也渐渐从肉道里弥漫开来,得了趣身下挺立的阳具更硬几分,喉结滚了滚便推推玉堂,
“应该可以了,进来。”
不料玉堂笑道:
“什么进来?我可不已经在展大哥里面了,展大哥想什么进来,说出来才好。”
说罢,探进的指头又是灵活乱动,在柔软火热肉壁上屈指乱揉,真像是要帮展爷好好搔搔痒哩!展爷初经人事,哪里经得住这一通,登时喉中微吟,马眼溢出些许情液,腿心里也湿了。展爷说话断断续续,恼恨玉堂,
“你胡说什么,你明明知道……”
“唉,小弟不知,请展兄明鉴!”
“你!”
因他虚长玉堂几岁,骨架身量皆比玉堂大一些,肌肉线条也更分明。兼之整日在江湖风里来雨里去,过得又不比玉堂这少爷金贵,肤色匀匀得晒成小麦色,细细渗了层汗,在灯下一照宛如抹了层蜜亮闪闪的。零星几处伤疤躺在这具修长身体上,不仅不嫌破坏美感,反如民间用铜钉和融化的金子修补瓷器后留下的金痕熠熠生辉,撑起一身傲骨铮铮。此刻这幅身子泛红,仅一尺七的细腰难耐扭送,媚骨和男子阳刚之气奇异交融,却浑然天成似的自然。玉堂情动不已,发狠将他抱住,唇舌交缠,喃喃低语道:
“你真美……给我,把你给我……”
这一番露骨话说出,丝毫不觉脸红,此乃是他发自内心的声音,肺腑之言有何可耻?反而这番真言极打动人心,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展爷动容,白玉堂骨肉匀亭、如玉似雪的身躯拥在怀内,真是觉得二十几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圆满。
“如此,就……容你那孽根子,快快进来罢!”
玉堂眉开眼笑,抽出湿淋淋手指,全抹在展爷一双漂亮菱唇上,抹得亮晶晶,轻轻一吻,迫不及待就要进去了。哪知穴口早已泥泞一片,极为滑腻,玉堂三番几次不得要领,在城门口滑过,滚烫柱身几次被软穴口空空一吮,又戳在细嫩腿根上,竟是闹了个三过家门而不入。展爷哭笑不得,只得又端正在玉堂腰上重新跪好,一手扶着玉堂滚烫阳具,一手掰开半阖穴肉,主动扶着坐进去,教他怎样好好插一插。
好狠玉堂,初来乍到开了荤,菇头不过刚进了就觉一阵爽利,回想方才手指被紧紧裹住的紧致,头皮顿时一阵发麻,不由顺着本能就迫不及待要整根捅进去,展爷哪里吃得消,一阵细碎呻吟。
“慢点……呃……”
玉堂怕他受伤,赶忙停下来,拂着展爷阳具套弄,助他起兴。但嘴里尚不放过,啃咬展爷一身好皮肉,直挺锁骨上吮出两排青紫的印子。
展爷以手扶玉堂脸侧,见他额上汗水滴落,知他也不好受,暗自说道:平素受了多少伤,疼也不怕,怎么今日这般怕疼起来。于是尽力放松,大腿根开得更大,慢慢坐下来。玉堂觉察他的动摇,柔情无限,身下也配合耸动,又是顶进去几分,裹着的嫩肉殷切向内吮了吮,引他入极乐。玉堂双目深沉,掐住展爷一把好腰,慢慢往下摁。如此这番,一口情窟终叫玉堂填满,也亏得二人前戏心细,整个吞了进去也不见出血疼痛的平白扫兴。
“如何?”
“还好,你先不要动……”
玉堂挺进后依言不曾动,展爷完全吞了东西坐着时感觉说不出的古怪,肌肤相贴处似乎二人脉搏的跳动都默契十足,另有一分酸麻从与玉堂巨物交缠的地方传来,阴茎上跳动的青筋正好压在那要紧关窍处,一跳一跳的细巧按摩,催的他小腹坠坠别有一股尿意。初尝滋味的展昭随手在自己小腹偏下方位一按,孰不知这是何等要紧位置,掌心下正正按住玉堂翘起的头部,一按下去二人俱是浑身一颤,酥爽出声,险些双双出精。玉堂死死咬住牙,守住精关,又是大骂展爷,
“好你个展昭猫儿,非整治我不可?看我丢脸早泄,下次好换了你来是不是。”
展爷无处伸冤,玉堂已经不管他,依着本能掐住展昭,向上耸动腰部,将鸡巴抽出插进,初次开荤只觉妙不可言,与自己自慰的手指天壤之别,更喜展昭身体与他契合,快慰非常,肏得展爷撑在他腹肌上的手臂也软了。
要不怎么说玉堂受上天偏爱,身边人无人不宠他,自己又是文治武功、相貌品行样样好,连一根鸡巴都生得正好,微微上翘,搔在展爷体内要紧处。他不动,只压在那处儿展爷已经气喘,这一动,如玉堂刀法大开大阖,银瓶乍破水浆迸,这还了得。玉堂叫他绞得欲生欲死,肩背上叫展爷一双猫爪子抓了痕,眼里映着俱是动情不已的展昭,如何能忍?遂红着眼睛伸手在展爷挺翘屁股上狠狠一拍,身下那东西又被狠狠一吸,咬着牙道:
“放松点,咬这么紧,生怕我饿着你似的。”
说罢又略略抽出,重重撞入。起初他还听展爷指示行事,但既已插进展爷紧致身体内,展爷如何能掌控呢?何况玉堂爽得今生头一遭,愈发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起来。
“啊……你在胡说,嗯,些什么东西!”
话未说完,被玉堂翻过来面朝里间,右脚胫骨被他踏住,侧身被玉堂又欺进来,一阵发狠插弄。展爷不由伸出酸软手臂撑在床后隔板上,省得身体被玉堂插得一耸一耸,颠个没完。侧卧姿势方便玉堂从身后整个抱住他,尚不宽厚的胸膛贴着展爷后背,每一寸肌肤熨帖,从耸起的蝴蝶骨到中间微微拱起的脊骨,无一不被玉堂纳入怀中。玉堂将头靠在展爷颈窝处,抑制不住的粗喘声声吹在耳侧,倒是真的还了先前一仇。他素日清亮的少年音色沙哑着,火热唇瓣贴在展爷耳垂边,暗自舔弄,
“可不可以射里面?让我射里面好不好,初夜哪有不呆在里面的道理呢?”
展昭面上更红,胸口起伏,羞于开口作答,只是穴肉又是顺服一吮玉堂家伙什儿,玉堂大喜,愈发不管不顾。千余次抽插,次次碾过展爷体内淫窍,情水横流,只将他插得汁水四溅,黏糊糊不知是谁的东西沾湿玉堂耻毛和展爷大腿。如此胡搞足足一个时辰,方才云收雨霁,双方鸣金收兵,双双倒在一处回味,趣味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