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直白、露骨、污言秽语、虎狼之词,总之超yellow。)
正文
那件事之后,白玉堂发现展昭越来越黏他了。
当然仅限两人在家时,至于在外面,一本正经展教授、展博士、展顾问依旧禁欲、正直得很,连偷个香都要拿眼风扫他。搞得吐槽精丁月华私下问他——小五哥,你这家庭地位一落千丈啊。
算了,包局怎么说来着,男人嘛,在外面得让着夫人,至于回到家夫人不还是得下厨房、做家务。一次警局聚餐上,包局是这么找面子的。
白玉堂想了想,似乎不对!怎么回到家下厨房、做家务的还是他!而且要附带一个树袋熊。
“猫儿?展教授?展博士?”白玉堂无奈,这猫儿的手臂勒得他快喘不过气了,还怎么施展力气把酱汁浇在鱼上。
“玉堂,我已经三个小时零七分没见到你了!”展昭在白玉堂背后蹭了蹭。
提到这茬,白玉堂就来气,下午两人都在警局,开完会之后,展昭溜得比兔子还快,好不容易把人堵在茶水间说了两句话,行吧,还亲了亲,戴着眼镜梳着背头满是精英范的展大博士脸红得跟团火似的,回到办公室就锁了自个的门。
白玉堂关掉天然气,转身勾着展昭的下巴,这猫儿摘了眼镜,头发也放下来,穿着家居服,跟个逆生长的大学生似的,他都怀疑这猫儿有两个人格了,“说你聪明吧,看起来是挺好骗的,说你笨吧,倒是知道怎么把我吃的死死的。”
“你不喜欢?”展昭眯眼。
白玉堂警铃大作,“不是,如果在外面你也能这么主动就好了。”
展昭撤开一点距离,“人是有劣根性的,太容易得到了反而不珍惜。恋爱心理学中,解释了为什么暧昧时期是最甜蜜又最苦涩的,因为不确定,若即若离和欲拒还迎。”
白玉堂手一抖,糖醋酱汁没浇均匀。他俩是没经过这段所谓欲擒故纵的暧昧时期,两人相爱相杀陪伴彼此16年,爱情的火种刚刚燃起,就吓得展昭逃到国外自我折磨,直到这猫儿回来,他白大队长跟个圈领地的雄狮似的,略过所有初恋步骤,直接把人往床上拐,成年人的世界嘛,就该简单点,尤其是轻易看透别人擅长逃避的薄皮猫儿。前段时间,展昭解开心结后,他才回过味来,展昭之所以回来,恰恰是因为自我和解,想好与他如何相处了。
“猫儿,如果我不主动,你会怎样?”
“继续做你的邻居哥哥和朋友。”瞧瞧,展大博士不仅专业逃避十多年,还会气人。
“我万一跟别人跑了呢?”白玉堂放下炒锅。
展昭凝眉想了一会儿,认真道,“我怕你拒绝我,我会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而伤害到你。”
“所以,这就是你现在看这种东西的原因?”白玉堂早发现橱窗里的书了,于是拿出来翻了翻——恋爱心理独家破译,108种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的方法。
展昭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又被狡猾耗子绕进去了,他上手去抢,但白玉堂单手举高,仗着五公分的优势,他只能徒劳挥舞手臂。他恼羞成怒地瞪一眼白玉堂,走到沙发上盘腿坐下,生闷气去了。
白玉堂翻着书,越翻越牙疼,这书的作者一大堆高级头衔,什么斯坦福心理学博士,什么高级心理顾问,至于内容,他记得以前高中的时候,大家比较喜欢看这些。
白玉堂放好碗筷,走到客厅。
展昭急忙把手机藏在缝隙里,假装还在生气。
白玉堂弯腰,单手把展昭箍在怀里,一手掏出手机——和平精英,展昭的队友正等着他上车呢。
最近展昭迷上了吃鸡,毕竟身为文职摸不到枪,是展昭的一大遗憾。但是手机伤眼睛,再加上从前展昭一心扑在学习上,很少有娱乐项目,出于补偿心理,有时不知节制。
堂堂政法大学犯罪心理学教授还要等爱人睡着之后,躲在客卧玩游戏,你说气不气人!展昭气,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打不过白玉堂,不仅打不过,白耗子还有办法耗得他体力尽失。
展昭被白玉堂“端”到餐桌前,面对满桌好吃的立刻把那本《恋爱心理学》给抛到一边了。
“猫儿,这本书是你熟人写的吧?”白玉堂把那本书放在桌子上。
展昭扫一眼,“是啊,师兄写的。“
“你们斯坦福还有这样不学无术招摇撞骗的博士?“白玉堂嗤之以鼻。
“别瞎说,师兄挺厉害的,我们导师是领域内大拿,同门基本上都是师兄带师弟,师姐带师妹,先进带后进,我那届,师兄相当于半个导师了。他留在了美国,开了心理咨询室不说,还成功进入斯坦福做教授。”
展昭滔滔不绝,白玉堂脸色就不对了。
"猫儿,你就这么喜欢他,都赶上崇拜了。”
展昭咬着筷子尖,转头看白玉堂,“瞎想什么?”圆眼溜溜一转,“那我在你身上用小心思,你烦不烦?”
这大概也是一种职业病吧,善于分析人的心理,同时又像个高手似的,伪装自己然后观察得出的结论。
“对我,你不需要如此,但我很开心也很受用,”如果爱人愿意为了你绞尽脑汁花费心思和精力,白玉堂想,没有人会不开心吧。
“可是玉堂,如果我的出发点是为了让你更离不开我呢?“
“从16岁开始,我的心就在你那儿了。你去哪儿它去哪儿,而且看待事物要用辩证的眼光,你既然让我离不开你,同时说明你更不想离开我。”
展昭忍不住笑了。
案件进入尾声,展昭来警局的时间就少了。
白玉堂一早顶着黑眼圈进门,看见蓄势待发的吐槽精丁月华就忍不住头疼,果然——
“队长,你要节制啊!你看我展大哥瘦的!“
白玉堂皱眉,展昭这人骨架小但纤长,照政法大学校内论坛的说法是,妥妥的漫画身材,瘦高但能撑得起衣服,那么问题来了,“你展大哥站起来比你高半截,你是从哪看出他瘦的。”
他还是脱了展昭的衣服,才发现这猫身上没有二两肉,腰瘦得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
“队长,过分了啊。展大哥是一米八二没错,但是哪里比我高半截了!“丁月华快气哭了,她一米六二也算正常身高吧。
“你展大哥要看我手机。”白玉堂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
“你俩以前不都混用吗?”丁月华奇怪。
“但是前两天我吃醋了,就那个半洋鬼子著名心理学家智化。一气之下,我给手机换了密码。”
“展大哥生气了?”
“是吧,而且他最近要接待一个来政法交流的教授团,忙得脚不沾地。”
“该!”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公孙策插着兜走过来,推推眼镜,问白玉堂,“玉堂,你哥说让小昭引荐一下智化,公司想涉猎新领域。”
“谁?“
“小昭师兄,斯坦福大学教授智化,这次带领教授团队来政法大学做交流。“
千防万防没防到“再续前缘”。
丁月华:……
当晚,展昭没回来,说是陪着教授团实在脱不开身,直接在政法大学合作的酒店住了。
紧接着,白玉堂也没工夫想这茬,因为犯罪嫌疑人太高调,“富商”绑架案惹得包局大发雷霆,小组上下更是富商家、警局两点一线。
三天后,僵持的局面才被打破。
本来白玉堂是在后方指挥协调,调来的特种兵小组少了狙击手,紧随其后的包局当场决定,让白玉堂上。
一切很顺利,直到绑匪被逼到穷途末路,杀出来个富商千金,白玉堂为了挡那颗子弹飞身扑出去,幸好,子弹没射中,但是手臂被划伤了。
“小五哥,刚刚可太惊险了,你这样不顾忌,万一出了情况,我们怎么和展大哥交代?”丁月华开车送白玉堂回家,瞅着他里三层外三层包扎好的手臂。
白玉堂头疼,丁月华这丫头不愧是吐槽精,一路上不带停的。
丁月华走后,白玉堂浑身难受得厉害,走进浴室冲澡,在特种部队那几年,比这重的伤多了去了,被这么包着实在是费劲,于是硬汉白大队长把医生的叮嘱抛在脑后,三两下拆了个干净。
“啧,”白玉堂盯着渗出血迹的伤口,又拿出医药箱简单包扎了一下,躺在沙发上休息。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进门,轻轻柔柔的亲吻落在额头上。
听到白玉堂受伤,展昭忐忑不安地往回赶,半道收到信息,说是白玉堂不住院,执意回家休养。他又气又急,但一打开门,他就心软了。
宽敞的客厅里,只留着沙发旁的落地灯。
白玉堂大概是刚洗过澡,只穿了一件睡裤,光裸的上身因为灯光的关系,显出几分蜜色来,他这会儿正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睡得不踏实,一向意气风流的眉眼皱得紧巴巴的。
展昭乍一从室外走进室内,受不住凉气,忍不住一激灵,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亲亲白玉堂的额头,心里松口气,没有发烧。他看了看右手小臂的绷带,有几分责怪,这耗子……是自己拆过了吧。
他回到主卧拿来毯子替白玉堂盖上,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包在袋子里,小心地垫在白玉堂受伤的部位。这才回浴室洗澡。
心里记挂着白玉堂,展昭快速冲了冲,回到书房把文件打印出来,他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浏览文件,没办法,高中的时候还行,现在的他是真的抱不动白玉堂。
灯光偏暗,展昭看一会儿,文件上的英文密密麻麻地串行了,他不得不摘下眼镜揉了揉,头靠在沙发边沿休息。
直到夜里一点,白玉堂还没有醒的迹象,他趴在一旁,盯着沉睡中的爱人。大多数人第一次见白玉堂,都会以为他是个风流贵公子,从眉眼到神色无不潇洒倜傥。最应该是公子哥的人却从小立志成为一名警察。在白家所在的商界领域里,在强强联姻的阶层里,白玉堂像个格格不入的异类,反而和他在一起也不是最出格的一件事儿。
白玉堂身上除了胸肌、腹肌、人鱼线之外,还有很多伤,进过特种部队的好像都以有伤为荣,把这东西定位成男人的勋章。
白玉堂执行跨境任务时,曾独自一人在丛林里埋伏了一天一夜,不吃饭不说话没有同伴全程高度紧张,他不知道白玉堂是如何受住那样的压力的。
“猫儿,你在想什么?”白玉堂揉捏展昭的脖颈,跟撸猫似的,嗓音带着几分疲累,连眼睛都没睁开。
“我在想你们狙击手是怎么缓解压力的,有人抽烟有人嚼口香糖,那你呢?”
白玉堂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展昭,“你想知道?”
“……”。不字还没蹦出来,展昭就被白玉堂握着手腕,摁在了某个部位。
“第一次出任务回来,和我一队的狙击手前辈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他问我知道为什么明星都喜欢吸毒吗?因为性与毒最能缓解压力,后者是打死也不能沾的,所以………。”白玉堂说这话时,深邃如海的眼神紧紧盯着展昭,薄唇却带着几分讥诮,显然他不同意这个观点。
展昭心里有点酸酸的,他和白玉堂分开好多年,那会儿白玉堂血气方刚的,就算有一两个他也不应该生气,可还是好难过。
瞧出展昭的小心思,白玉堂不禁笑出声。
心知又被耍了,展昭气得上手掐。
“嘶,猫儿你轻点,我可告你袭警了。”
袭警不袭警的,展昭不知道,但是为什么白玉堂起反应了!
展昭被烫得缩回手,偏偏白玉堂钳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他又顾及白玉堂的手臂,就更不敢动了。
白玉堂撑起上半身,单手捏着展昭的下颌,迫使展昭打开口腔。
薄唇含住饱满的唇瓣往嘴里吸,展昭觉得白玉堂快将他吃进肚子里去了。
在暧昧的吮吸声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脖颈。
展昭很快因为缺氧而挣扎起来,白玉堂撤开一点距离,喘着粗气,盯着展昭,“猫儿,想你了。”
此时,白玉堂坐在沙发上,微微俯身,低头贴在展昭的额头上。
展昭半跪在白玉堂两腿间,揽着白玉堂的腰,仰着下巴像在索吻的。
白玉堂抱着他,既有几分强硬,又带着三分询问,看起来有点委屈巴巴的。
展昭亲亲白玉堂缠着的绷带,直起腰,将白玉堂推倒在沙发上,去解睡裤的绳结。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白玉堂有点儿兴奋,眼睛越发红了。
他就这样看着展昭跪在他的腿间,圆润纤长的手指按在他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去吻半勃起的性器。
猫舌头跟有把勾魂的刷子似的,勾得嘴里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倍。
展昭脸色越发红了,他其实很少做这种事,玉堂在床事上一向主动,别说玩什么花样了,单是被亲吻,他都招架不住,每次都被搞得软成一滩水。
许是今天摸了狙击枪的缘故,他总觉得白玉堂比以往更桀骜,丛林法则里锻炼出来的攻击与锐利像是刻在血液里,随着那把狙击枪而苏醒。
展昭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精致的面容上投下阴影。舌尖来回划过灼热的性器,不一会儿,内裤变得湿漉漉的。
他认真舔弄的模样,看得白玉堂心里一软。他的猫儿最好亲,嘴唇比一般男性要饱满些,肉乎乎的,在床上更是多出几分肉欲来,却偏偏长了一双单纯的圆眼。
展昭白皙的手指扯掉白玉堂的内裤,不受束缚的阴茎直挺挺地站立起来,猝不及防地打在脸颊上。
薄皮猫的脸上立刻出现一道红印。
白玉堂有点心疼,挠挠展昭的喉结,“乖,不做了,让我进去捅捅。”
展昭警告地扫一眼白玉堂,受伤的耗子还……还想做全套?
拇指擦过泛着水光的唇瓣,白玉堂哑声笑了,“乖猫,你可别后悔。”
展昭拍掉白玉堂的手,手指圈住紫胀的性器上下撸动,柔软的双唇去挤压坚硬的龟头,然后沿着暴起的青筋轻柔下滑,最后来到鼓囊囊的囊袋,红润的双唇微张,将囊袋的边缘含进嘴里,使了些力道轻轻一吸。
白玉堂喘息加重,仰靠在沙发上,手掌放在展昭的后颈。
他承认,在床上,他喜欢掌控,无论身体的变化还是那猫儿意乱情迷的表情,都会带给他极大的满足感。
尤其是现在,在政法大学严谨专业的展教授,在警局温润如玉的展博士,一向骄矜禁欲的人正趴在他腿间,努力取悦他,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升腾起属于男人的征服欲。
白玉堂揉捏展昭的脖颈,不放过展昭一丝一毫的表情。
展昭的眼睛跟个猫似的圆溜溜的,此刻半垂眼睑,倒显出几分锋利来,比以往纯真的神色多了几分性感,湿漉漉的饱满唇瓣含着他的性器,却也只能吞进去一半。
他半跪在鹅绒地毯上,撑起身一上一下地努力吞吐。
宽大的睡袍早就滑落肩膀,上下耸动的肩胛骨像振翅的蝴蝶。
这儿东西实在太大了,展昭有点心惊,平时是怎么吃进去的。他吐掉性器,擦着口水泛滥的嘴巴,不满地扫一眼白玉堂。
白玉堂只笑,懒洋洋地逗弄着展昭的下巴,“笨猫,才这种程度而已。要不,让我进去捅捅。”
虽然这种事情上没什么好较真的,但是展博士的胜负欲来得就是这么突然。
柔软灵活的手指圈住灼热的性器,似有若无地搔弄。展昭向下,沿着肌肉暴起的腿根轻轻噬咬,顺着性器根部跟吃棒棒糖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舔弄,张嘴含住大而饱满的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来回扫弄。
“啧”,白玉堂倒吸一口凉气,越发觉得喉间干涩,他仰靠在沙发里,感觉到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那猫儿竟然还轻咬性器上凸起的血管。
淡淡腥膻的液体混着柠檬沐浴液的香气充满口腔,展昭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在临界点的白玉堂按住了脖颈。
白玉堂轻揉展昭的头发,“乖,含进去。”
这句命令听起来温柔,但按在他后颈的拿惯枪支的手却没有半点儿松开的意思。
不能让白玉堂射出来,岂不是显得他很没用?
嘴巴酸痛的展昭快速地吞吐没有半点儿要泄精迹象的性器,白玉堂忍不住挺腰,在展昭温热的口腔里肆意顶弄。
被性器锁在喉间的呻吟“呜呜咽咽”的,受了欺负的奶猫,无法挣扎无力抗拒。
他泪眼朦胧地看一眼白玉堂,心里更加委屈了,明明白玉堂想要得不得了,摁着他不让他离开,为什么还是一脸淡定的模样,就连英俊的眉眼也冷冷地皱起来,让人分不清是高兴还是冷峻。
他较劲似的将灼烫的阴茎吞到底,坚硬的龟头一下子戳到嗓子眼。他忍着不适,用力一吸。喷涌而至的浊液呛得他一下子弯起腰来。
白玉堂捏着展昭的下颌,一反往日的温柔,强硬地在展昭嘴里射完了浓精。
因为情欲而沾染的生理泪水忽然就委屈巴巴地顺着眼角流下来,更别说展昭的嘴唇早就又红又肿,口水混着浓浊的精液从嘴角流出。
白玉堂抽出阴茎,带出一波白浊,那猫儿却好半天合不上嘴巴,只能微张着,跟个圆溜溜的肉洞似的,任凭精液从嘴里流出来。
展昭有点虚脱,嘴里的东西吐不出来咽不进去。他只顾着喘气,冷不丁地被白玉堂提着腰,拽着腿根,放在了大腿上。
“唔,别……今天不行,我都帮你…。”
“嘘。”白玉堂示意展昭安静,拇指揉着展昭红肿的唇瓣,猝不及防地塞进去,手指搔刮上颚,又卷过牙齿。
加上嘴里的浊精,不一会儿,就被白玉堂搅弄出了水声。
展昭抓着白玉堂的手臂,却也不敢用力,只是羞恼地瞪着他。
“伶牙俐齿猫儿。”就是这白得跟瓷似的小猫牙咬得他生疼,他还不能露出半点儿嫌弃。但偏偏是这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舔得他既舒服又刺激。
绕到展昭身后的手掌,钻进睡袍,顺着腰线滑到尾椎骨,挺翘的臀肉在被肆意揉捏,连着内裤都不成形了。
展昭却无暇顾及,只因白玉堂凑过来亲他,勾着他的舌尖来回逗弄。
先是两相试探的碰触,然后是你退我进的追逐,最终被卷进了白玉堂的领地。
展昭情不自禁地抱住白玉堂,搂着白玉堂的脖颈交换深吻。
布料撕裂的声音乍然响起,白玉堂将碍事的内裤丢弃在一边。
手掌张开,使了些力道按压揉捏细瘦腰肢、柔韧滑腻的臀肉。
沾染着自己的精液和展昭口水的手指刺进久未开拓的小穴。
展昭吃痛,仰着头喘气,被步步紧逼的白玉堂张口含住了喉结。
柔软的触感与带着窒息感的脆弱,惊得展昭蜷起脚趾。呼吸一下重过一下。
就连身后也被手指玩弄着。
两人快一个月没做过了,展昭的后穴紧得难以进入。
白玉堂好不容易戳进去了,湿软的肉壁裹着他的手指,却不肯再让他进去分毫。
他低笑起来,听起来低沉又性感,“猫儿,放轻松,让我进去。”
另一只手还不让揉捏臀肉。
这猫儿腰虽细,屁股上却有肉。白玉堂玩得兴起,把滑溜溜的柔韧软肉抓出指痕来。
猫尾巴被揉舒服了,展昭抱着白玉堂,被情欲夹击得又难受又舒爽。
“啊啊啊,别………。”
手指冷不防快速抽插起来,次次顶到最里面。
展昭躬直身体,刚好把胸前乳粒送到白玉堂嘴里。
舌尖含住乳首啧啧吮吸,牙齿轻咬乳尖往外撕扯,很快把乳粒调教得坚硬红肿,比起先前胀大了一些,握在手里倒也有几分饱满。
而身后,一指变成了两指,撑开松软的后穴,露出圆圆的入口来。
后穴空虚难耐,展昭看着白玉堂,沉腰把手指吞得更深些。
“乖猫。”白玉堂哼笑,抽出手指,换了忍耐许久的阴茎顶在穴口。
直挺挺的性器早已在股缝里逡巡许久,跟个烙铁似的戳得屁股红红的。
展昭扶着性器的根部,一点点地吞进去。
龟头一寸寸地劈进湿软内壁,暴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
他闷哼一声,一入到底。整个人像被楔在了阴茎上,按着白玉堂的胸口喘气。
白玉堂温柔地亲吻展昭的下巴,手指在绷直的细腰间来回揉弄。
“唔……玉堂。”展昭呼吸一窒。
这耗子竟然将他的胸肌拢起,手指按压乳根,密密麻麻的欲望从胸口处往更深的地方扩散。
恰在此时,白玉堂用力一顶,失重的展昭急忙抱住白玉堂。
怀里的人却依然不放过乳首,埋在他胸口不舍离开。展昭被羞耻感刺激的呼吸急促,全身泛红。
他低头,看到白玉堂的薄唇咬住白皙的胸乳,把乳尖含在嘴里百般逗弄,奶黄包似的胸乳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就像一下一下地主动往嘴里送。偶尔用力一吸,混着湿漉漉的津液。这让他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喂奶的错觉。
“玉堂,别………。”
话是这么说,展昭却没松开白玉堂,依旧抱得紧紧地。
粗糙的指腹从两人结合处划着圈撩拨蜜穴,顺着股缝肆意揉捏臀肉,沿着腿根抓住光滑的大腿。
展昭忽然悬空,呼吸有些失控,下一秒,被白玉堂抓着腿根狠狠按在了直挺挺的阴茎上。
粗长的阴茎全数捅进穴口,抵着光滑软嫩的内壁。
展昭完全没有着力点,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白玉堂握着腰上上下下的吞吐性器。
次次都全数退到穴口,又用力操进去。
白玉堂不发一言,眼神像是要将展昭吃下去,他看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展昭,不时扬起脖颈,柔韧的腰肢不住颤抖,红肿的乳首像是暴露在风里的樱桃,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别……太深了……进……不去了。”展昭抓着白玉堂因为激烈运动而满是肌肉线条的手臂,含着水光的猫眼委屈兮兮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薄唇微扬,展昭警铃大作,他太熟悉白玉堂了,尤其是带着几分坏笑的时候,白耗子兴头上来,不折腾到他精疲力尽决不罢休。
果然,白玉堂抓着展昭的屁股往两边掰,将穴口越发暴露出来,爆发力极强的腰胯不住往上顶。
畅通无阻的阴茎进得更深了。
吐着黏液的坚硬龟头直抵蜜穴深处,把那块敏感的凸起欺负得毫无反抗之力。
展昭呼吸越发急促,呻吟随着白玉堂的动作一高一低,红润的嘴唇微张,嘴角干涸的精斑沾染了津液,重新变得水光粼粼。他微阖着圆眼,近乎痴迷地看着在性事中的白玉堂。
让人惊艳的面容上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冷静,和平时追着他包容宠溺他的风流耗子判若两人。
身体里搅弄的水声越来越大,展昭全身发烫。
白玉堂却笑起来,“猫儿,前面的小猫儿流泪了。”
展昭下意识地低头,勃起的性器一下一下地蹭在腹肌上,白玉堂每动作一次,他便有样学样地顶在腹肌上。
他别开目光,看到白玉堂手臂上的绷带重新染上血迹,立刻挣扎着想离开。
“玉堂,别……流血了。”
“猫儿,喜欢粗暴的?”白玉堂故意扯开话题,咬着展昭的耳朵道,“猫儿如果心疼我,不如你自己来。”
展昭跨坐在白玉堂身上,扶着白玉堂的肩膀,自己扶着阴茎插自己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下次白玉堂再碰狙击枪的时候,他一定不会回来送上门。
紫胀的性器毫无软下去的迹象,展昭不止腰酸,连腿根都不住打颤,他把心一横,亲吻白玉堂的唇角,悄悄在白玉堂耳边说了句话。
那句极具冲击力的话被展昭说出来,几乎直击白玉堂的命门。
果然,下一刻,白玉堂受不住地顶弄起来,顶得展昭猝不及防地尖叫。
“唔……玉堂……太快了……。”
白玉堂闷哼一声,灼烫的精液全数浇在小穴里。软滑的内壁因为高潮而痉挛,海浪似的挤压半软的阴茎。
展昭趴在白玉堂肩上喘气,想着要替白玉堂重新包扎,也不知伤口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
腰和腿根被轻柔地按摩。展昭受用地舒口气。
“玉堂,出去。”展昭嗓音有点嘶哑,他发现不说还好,一说话,白玉堂在他体内又有抬头的迹象。
“昭儿,你里面好热,我再呆会。”白玉堂张口咬住展昭的脖颈,嘬出红印来。
“别……不要做多余的事儿……啊啊,别动!”展昭羞恼,白玉堂还在他体内,竟然不管不顾地站起来。
“嘶,猫儿,我手上有伤。”白玉堂拍拍展昭的屁股,“乖猫,不想掉下去,就抱住我。”
展昭脸色愈发红了,长腿盘住白玉堂劲瘦强韧的腰。估摸着耗子顶多是把他带进浴室,但是……
展昭很快无暇顾及,白耗子因为走路的关系,性器在他体内顶弄得越深,戳得他又痒起来。
睡袍早就掉在半路上,此刻的他全身光裸,白玉堂竟然还要往前走,再走就是阳台了!
虽然这儿地势高,私密性又好,但是就是不行!
他手脚并用地抱住白玉堂,平时怎么就不说了,在这件事上,该顺毛时还是得顺毛,“不行,不行,那里不可以。”
白玉堂原本就是要逗他,把人抵在阳台玻璃门上,“还生不生气了?”
“不生,不生。”展昭后怕地看一眼阳台,有点后悔以前装修时选了露天。
“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最好的知己和朋友?”白玉堂贴着展昭的额头,认真问道。
展昭心里一软,安抚地舔舔白玉堂的薄唇。
“是不是?”白玉堂恶劣心思上来,使坏地顶了顶腰。
“是是是。”展昭无奈又好笑,“玉堂,天快亮了,你要不要做?”
白玉堂挑眉,把展昭顶在墙上,长腿搭在他的肘弯,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让展昭完全朝白玉堂打开,混着白浊泥泞不堪的穴口在性器离开后,不满足地翕张,龟头才刚顶进去,就恨不得把粗长的阴茎全数吞进去。
许是射过两次的缘故,白玉堂反倒多了些耐心。
两人不时交换深吻。
紫胀的阴茎在白嫩的腿心里进进出出,光滑的裸背在玻璃上摩擦出声音,夹杂在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交合声里。
白玉堂含咬展昭的薄唇,眸光扫过外面一闪而过的车灯,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口腔里快速抽插。
展昭半张着嘴,完全合拢不上,直到白玉堂离开,还傻傻地追着白玉堂的薄唇,要亲亲。
白玉堂抽出性器,被撑得满满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乖,站好。”
白玉堂放下展昭,拍拍展昭的屁股。软绵绵的展昭则完全是被操乖顺的模样。
展昭全身赤裸,对着白玉堂的正面,没有一处好地,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就连私密的大腿根都沾着指印。
白玉堂揽着展昭的腰,把人翻转过去。
“唔……。”展昭倒吸一口凉气,红肿的乳尖蹭在冰凉的玻璃上,手腕还被白玉堂抓着,完全没有着力点。
又硬又热的龟头黏黏腻腻地从腰窝滑到股缝,留下一串水痕,陷进紧实白皙的臀肉里,跳动的血管贴着屁股,捅得穴口销魂入骨的肉棒故意戳来戳去,就是不进去。
展昭趴在门上,腿脚发软,后穴瘙痒难耐又空虚,渴望有什么东西进来用力地捅一捅。
“玉堂,你快进来。”展昭被欲望折磨的发抖,一向沉稳的嗓音带着几分哭腔。
白玉堂缠着绷带的手臂揽着展昭的腰,“猫儿,你撅一撅屁股,我才好进。”
展昭又气又恼,但还是顺从地塌下腰,屁股微微翘起。
饱满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翕张的穴口来。
小穴是清淡的粉色,因为先前激烈的性事,略有些红肿,穴口周围连带着屁股缝里都是浓稠的精液,此刻正顺着腿根往大腿流。
白玉堂扶着阴茎,就这么盯着穴口是如何吞进去的。
龟头是硬的,小穴是软的,头部稍稍进去,穴口的褶皱就被撑开了,伞部开疆拓土似的,推着软滑的穴肉往蜜穴深处进,温热的光滑内壁从四面八方裹住粗糙的性器。
开拓过的小穴进入得更加顺利,软乎乎热乎乎地包裹着肉棒。
这一下直接全根没入,白玉堂握着展昭的屁股,摆腰挺胯。
捅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掰开屁股肉的穴口里进进出出,发狠似的,快把囊袋都顶进去,更别说被撑开的小穴吃到肉棒根部时,像个量身定做的肉洞。
很快,展昭就被激烈地撞击干得站立不住,被白玉堂怼在玻璃门上。
乳首顺着身后抽插的动作,一上一下来来回回在玻璃门上摩擦,变得又热又疼。
他被强烈的快感激得流出生理泪水来,嘴里嗯嗯啊啊的不成调。
“嘘,”白玉堂腰上不停,下巴搁在展昭肩上,“猫儿,会有人晨练哦。”
“唔……。”展昭下意识地竖起耳朵,捂住嘴巴。
偏偏白玉堂不知疲倦地用力一顶,顶得展昭弓起上半身,失声叫出来。
穴里跟发大水似的,浇得阴茎又兴奋了几分,淫液啪嗒啪嗒地掉在地板上。
白玉堂低低地笑出来,“猫儿,你什么时候叫出来,什么时候结束。”
白玉堂箍着展昭的腰不让他掉下去,摆胯的动作越来越快,坚硬的腹肌撞在柔软的臀肉上,把两瓣白嫩的屁股肉撞得又红又肿。
泄过两次依旧满当当的囊袋抽得小穴泥泞不堪,混着黏液与精液的穴口打出白沫来,身体里“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大。
展昭受不住地不时往下滑,抓着箍在他腰间的手臂。
白玉堂健身,但并不会增肌,身上的肌肉都是实打实训练出来的,此时在剧烈运动下,手臂上的肌肉和血管凸显出来,又因为受伤缠着白色绷带,绷带上鲜红的血液都好像沾满情欲的荷尔蒙。
身后被肉棒抽打,身前被握枪的手挑逗撸动,偶尔搔刮揉弄囊袋。
察觉到展昭快射了,白玉堂堵住铃口,“猫儿不准先射,否则罚你生孩子。”
被快感悬在半空一点儿都不好受,展昭被弄得眼神失去焦距,意乱情迷地只想快点高潮。本能地顺着白玉堂的骚话,呼吸不畅地呻吟,“唔……玉堂……快射给我,要……要小猫小鼠。”
白玉堂粗喘一声,用力捅干几十下,射精的同时放开展昭。
两人同时高潮,只不过一个射在了穴里,一个被操射,精液喷在玻璃上。
白玉堂靠在展昭颈边,带着情欲的低沉嗓音越发性感,“猫儿,你可真坏,门都被你弄脏了。”
展昭毫无力气,贴着白玉堂的胸膛,餍足的圆眼嗔怪大于责怪。
白玉堂刮了一点精液在指尖,抹在展昭唇边,然后吻上去,笑了,“草莓味的。”
最后,展昭是被白玉堂扛到浴室又送回床上的,这疯耗子操射他不说,竟还在他半清醒的状态下,用手、用口让他射了两回。
睡过去之前,展昭只有一个想法,下次白玉堂再和特种兵同事有接触,他绝对要第一时间逃得远远的。
白玉堂搂着展昭睡了两个小时,在中午前神清气爽地醒来,他先是收拾了一番客厅和阳台,米放进锅里预约好,菜肉处理干净,等展昭醒了就能快速做好。
下午三点,白玉堂打了一轮游戏,慢悠悠地晃进卧室,他趴在展昭颈边,先前洗澡时,他就发现自个实在是过分了,展昭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幸免。
不过是一个月没做,他不至于吧。
但是,他点点展昭的红润的嘴唇,想起这猫儿嘴里含着他的东西、被他艹哭的样子,心里痒痒的。
展昭皱眉,像是要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腰痛腿痛,那儿也痛,到现在都有一种含着白玉堂的错觉。
他转过脸,和清爽的白玉堂打了个照面,于是抡起枕头拍在白玉堂身上。
“嘶,好痛。”展昭一下子没起来,有点着急,“几点了,下午还有一个沙龙。”
“没事,取消了。”白玉堂放下枕头,把展昭摁回去。
展昭狐疑地盯着他。
“你师兄已经来过了,给你留了一份文件,说是学校有事,下午就走。”白玉堂不满地看着展昭忍着痛起身。
“这个点都已经走了,另外……。”白玉堂托腮,“你叫我老公,并且要生小猫小鼠的事儿,我们谈一谈。”
“谁叫你老公了。”展昭恼,转身对着白玉堂,又要拿抱枕挠人。
白玉堂从身后拿出手机,得意地扬了扬,现场剪辑出“老公”两个字,他来回听了两遍,有点不满意,“一点儿都没有那会儿温柔可爱。”
好猫不和鼠斗,展昭咬着牙下床。
“但是,小猫小鼠的事儿……。”
展昭回头,斜眼看白玉堂,“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事儿都是假的。”
“……。”家属很傲娇,下了床不认账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