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这边冷的紧,给我捎一套冬衣来,不要什么夹袄,就那白狐皮子白狐围脖一套的大氅,保暖又不臃肿。”
展昭深吸一口气,按下想骂人的冲动,对着供桌上“先夫白公玉堂”的灵位瞪了几眼,然后对着空气咬牙切齿:“一整套白狐大氅得多少银子,你都这样了,还怕冷?”
别无他人的室内居然传出第二人的声音,听起来还委屈吧啦的:“那是我的旧物,不用你出钱的,这几天你忙着公务都没渡我阳气,你都看不见我了,我这虚弱的魂魄还不得越来越冷。”
好,好……好你个死耗子!展昭愤怒,展昭生气,展昭一把掀开床帐,对着安详躺在锦衾里睡得舒舒服服的白玉堂的脸就是粗鲁一捏,直把耗子嘴捏成个O型。那虚无缥缈的声音紧张大叫:“猫儿你轻点!都有印子了!”
会这样都是谁造成的啊!展大人狠狠的瞪了睡耗子几眼,视死如归的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就吻上了白玉堂。心里默念这都是为了救人为了救人以后再算账。
事情要从半月前说起。
彼时两人过了一个蜜里调油的七夕,白玉堂觉得自己该为两人的终身大事考虑了。虽然拿不了官方婚书,猫儿也觉得大家既然都知道了也不必在乎这些俗礼,但白五爷认为俗礼可免,仪式感要有,至少也得过过洞房花烛夜不是。遂重金寻了上好红木,请了能工巧匠,按着吉祥喜庆的图样打造了一架婚床。床送到二人私宅那天,见到婚床的小厮丫鬟无不惊叹其华美精致,不仅床身具是喜蝠祥云,那床帐也是冰丝鲛绡织就,上面绣了鸳鸯戏水的鸳鸯帐,从上到下都透着贵重。连展昭看到时第一想的都不是这耗子又在打着带颜色的主意,而是这得攒他多少年俸禄才买的起,经济地位顿时矮了一截儿。
白玉堂不管展昭心里多么惆怅,只一心哄了自家猫儿跟他喝合卺酒,赴巫山约。待二人放下鸳鸯帐被翻红浪云雨一番之后,忽听的一声诡异女声,低哑纤弱,气若游丝,似在渗笑,惊得二人一把掀开帐子张望。此时白玉堂突然失了力气,直直倒在床上,宛如睡着一般,任凭展昭百般叫唤也不醒。
展昭当时急得就飞身前往开封府请公孙先生,徒留白玉堂原地伸手……没错,床上躺着一个白玉堂,床边站着一个白玉堂,离他极远的角落还蹲着一个女鬼,正抱着膝盖瑟瑟发抖。这情景要是白五爷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也枉他经历过不少怪事了。不过白五爷此时并没有心情管那女鬼,他对着展昭动作迅速的背影,咽下了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好歹给我穿上衣裳再走啊……
待公孙先生气喘吁吁的被展昭请来,白五爷已经从女鬼嘴里审出了一切。无非也就是新嫁娘洞房夜暴毙,怨气不散附在陪嫁的婚床上,见不得新人专害新郎官的故事。只是不巧这次撞上了一身煞气厉鬼都不敢近身的白五爷,鬼新娘没害成,只是让五爷魂魄离了身而已。
只要不是死了就好办,白玉堂对鬼新娘来了个物理超度,解决之后就想着等回魂了一定要去找那木匠工坊麻烦,竟敢私吞五爷的木材和定金,拿个晦气婚床偷梁换柱。然后一回头就看见公孙先生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拐弯抹角的问展昭:“……白少侠的身子不应该这么虚啊。”
展大人还没反应过来,白玉堂先炸了毛。谁虚了!谁虚了!猫儿你给我盖上被子也好啊!现在这副赤条条倒在婚床昏迷不醒的样子,可不给人一副马上风的遐想么,五爷的一世英名啊!!
那厢展昭在公孙旁敲侧击下也反应过来了,脸红的滴血,小声说“玉堂平时没这么……”然后薄皮猫说不下去了,只紧张问先生白玉堂会不会有事。公孙先生把脉之后脸色凝重,道:“此脉象并不像是体虚,与濒死十分相似,但又有一丝生机,依我看,倒与离魂症类似,你们有没有遇见什么怪异之事?”
展昭立时想起了那一声怪异女声,说与先生后,公孙心想估计就是撞鬼了,虽然自己通晓易经八卦,但并不精于鬼神之术,还得请专业的来。于是当即写了一封拜帖交于展昭,请大相国寺住持相助。
白玉堂的魂魄在一旁听到要请相国寺的和尚来,眼皮就是一跳,那北侠欧阳春听说也去相国寺出了家,这一请岂不是他也会知道?然后他知道了就等于全江湖都知道锦毛鼠洞房花烛夜昏迷不醒,岂不是要被笑死。不行,得赶紧回身体里去。白玉堂马上往自己身子里撞,可奇怪的是,像是有无形的推手一般,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附不上去。
待到相国寺住持过来,已是天明时分。住持不愧佛法无边,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白施主如今离魂,身为阳,魂为阴,阴阳相隔无法相融,需以外力相助。请亲近之人为他渡阳气,保持身体与魂魄的连接,待七七四十九天后,即可魂身相融。”末了,住持又看了眼华丽的婚床,补了一句,“此床怨气颇重,但白施主身带煞气,可以怨补煞,对其还魂有加速之效,故无需挪位。且可设一赝灵牌位,以寻常祭礼供之,白施主魂魄亦能享用。”
展昭听懂了,又没懂。待送走住持,公孙先生通俗的解释:“白少侠没事,就是魂跟身子现在融不了,展护卫只要给他渡阳气,四十九天……也许不用四十九天就能好了。如果怕他饿着,可以摆个假的灵位,烧点祭品,他就能吃到了。”至于不用挪位什么的,大概是住持也想省点祛怨的功夫,直接让白玉堂消化了事。
这渡阳气,自然是口对口最直接,所以要亲近之人来做。于是从那时起,展昭每天都要捏着白玉堂的嘴渡气,从一开始的羞赧,到最后例行公事的麻木,展大人体会到了什么叫当情趣变成工作就一点儿都没激情可言了。
所幸这法子确实有效,渡了几天气后,展昭就发现自己能看到白玉堂了,也能听到他说话,但是无法碰触。白玉堂见能交流了,便开启了委屈模式,“猫儿,我好饿,好多天都没吃东西了。”
展昭看着脸色苍白了几分的耗子,心疼不已,想起住持说的假灵位祭祀,于是弄了个伪灵牌,但那字怎么也写不上。
“猫儿,我不是与你饮了合卺酒的人吗,为什么只写个简单的白玉堂啊。”耗子委屈。
展昭额头青筋起来了,这耗子又不是真的没了,怎么还上赶着给自己写灵牌的。他把笔一扔,没好气的问:“你到底要怎样!”
白玉堂眼珠子一转,笑道:“我说,你写。”
展大人刚写完俩字就想扔笔了,什么先夫!他是夫,自己是什么!又一想白玉堂讲的女鬼只害新郎官,更郁闷了。
白玉堂见展昭脸色不好,忙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斜倚在床架上,虚弱的说:“猫儿,我真的好饿……”
算了,等耗子好了再算账!展大人终是见不得白玉堂如此模样,便依了他。
之后,便是白五爷表演被深爱的有恃无恐。一会儿说饿了想吃水晶糕,一会儿说渴了想喝女儿红,一会儿说热了想要冰织薄衫,一会儿说冷了想要个手炉……各种龟毛要求听的展昭爆青筋,直接两封信寄到陷空岛与白家。没几天,四鼠就和白家大哥带着一堆东西来到开封,对着白玉堂的假牌位嘘寒问暖,好东西不要钱的烧。蒋平还十分贴心的问要不要给五弟烧几个丫鬟过去伺候,白五爷在展大人的死亡凝视下果断拒绝,暗骂病夫就是杠精转世一天到晚不跟自己抬杠不舒服。
白五爷又是那个精致贵公子了,但他一点儿也不高兴,看着每天例行公事一下就出门的展昭十分哀怨。而展大人为终于能正常上班处理公务神清气爽。这个只有白耗子不开心的世界达成了。
展大人对天下苍生黎民百姓的责任感没话说,当他追捕一名杀人重犯几天几夜归案后,才骤然发现自己抓人过了时,出门前给白玉堂渡的阳气已经耗完了,等披星戴月赶回家就看不见白玉堂了。他慌的马上口对口吹了几口气,终于听到了白耗子的声音,结果张口就是要冬衣,气的他心里又酸涩又恼怒。他宁可白玉堂对他生气,也不想听见这种故作没事的掩盖,好像自己把他忘了都无所谓一样。
锦毛鼠生性洒脱,最是坐不住,现在却被困在斗室之中,想必是相当难熬的。提诸多要求,无非也是想跟自己多说几句话,不然就自己这早出晚归的,可不让他闷得慌。但自己真差点把他忘了。
又渡了几口气,白玉堂始终没显形。展昭这下真的慌了,他没管耗子叫他,径直飞奔去了开封府找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想了想,有些含蓄的说:“这种情况是阳气不足,可以以更直接的方式,以精血补阳,但是会伤身体。”展昭听后,内心震撼,莫不是要……但一想魂魄虚弱的白玉堂,心里顿时下了决断。
回到宅院,看着依然沉睡的白玉堂,展昭眼角泛红,抖着手拉开床上人的衣襟,褪下亵裤,那尺寸颇伟的欲根蛰伏跨间,下垂囊袋沉甸甸的,足见其苏醒时何等雄风。想起这粗壮巨物每每将自己弄的欲仙欲死,展昭就红了脸,下腹也一阵发紧,后穴竟有了湿润感。他不敢再想,俯下身,鼻尖轻碰欲根,咽了咽口水,心一横,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张口含住。
一旁的白玉堂惊呆了,曾经梦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居然发生了,但他现在是个魂儿,再活蹦乱跳也享受不了这等美事啊!凭什么便宜那个毫无知觉的身体!白五爷觉得自己真真是个冤种,千不该万不该为了捉弄猫儿就不现身,现在活活吃哑巴亏。
但没一会儿,白玉堂就发现自己竟然渐渐能感受到那湿润软滑的触感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清楚的看见猫儿是多么努力的在取悦那根阳物。本来就略圆润的脸颊被塞的鼓鼓囊囊,艰难的一上一下,紧闭的双眼睫帘轻颤,昭示着内心的紧张和羞涩,一手轻握根部不敢动,一手摸上沉坠囊袋青涩的抚弄,这可爱又情色的样子看的白玉堂口干舌燥,下面那玩意儿也跟着抬了头。
感觉到含着的东西醒了,展昭心里一松,先生说的真的有用。随即就被一道清亮嗓音惊的松了口,“猫儿,你这么想我,干嘛不跟我说。”
这一声无疑炸雷一般,展昭这才想起白玉堂的魂魄还在屋里,刚才自己这一番孟浪操作,岂不尽收他眼底。再一抬头,就见那魂魄已显了形,挺着利剑直勾勾的盯着他。吓得展昭失了态,张口结舌,不知所措,那口里的阳物也滑了出来,带起几缕银丝,垂落殷红唇边,又纯又欲。
“我……我……”对自己的目的展昭羞于启齿,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白玉堂也没那心思听,只无辜的挺了挺腰,说道:“猫儿,你把我搞成这样,我该怎么办?”
“你……”展昭本想说你自己解决,但想到自己还有几个案子没办完,为了不让今天这事再发生,最好是一次性补上足够的阳气,他是真怕哪天因为自己疏忽回来就见不到白玉堂了。于是话到嘴边咽了下去,转而红着脸,解了自己衣裳。
今天这猫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如此主动难得一见。白五爷乐着乐着就悲从中来,这么主动送上门的猫,自己却吃不到!都便宜那边的木头桩子了,都是这床害得!白五爷恨恨的踢了踢床脚,不想却听见一声闷响。
白玉堂僵住了,瞅了瞅展昭,见对方因为紧张压根不敢看他,便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用脚轻轻碰了碰床,传来的硬实触感让他热泪盈眶。多少天了啊,自己终于能碰到阳间实物了,白五爷这一辈子从未如此憋屈过,颇有一种喜获重生的激动。
展昭却是如坐针毡,就算脑子命令自己不要想白玉堂的魂魄还在一旁看着,要专心给床上挺尸的躯壳补阳,可那在眼角余光中晃荡的雪白衣角始终挥之不去,仿佛有火热目光灼烧着全身,更添了分自己正被人窥视着行事的刺激。想到此处,蜜色肌肤染上了一层薄红,身后那湿润感愈发明显,涓涓细流顺隙而下,濡湿了胫裤一角,窘的展昭低声道:“玉堂……能不能转过身去……”
白五爷气笑了,自己这么个活蹦乱跳的魂在这儿,猫儿居然要他回避?猫儿居然要那副不能动的壳子不要他?这什么奸夫淫妇当着主家面苟合的既视感,还是自己一人两角的狗血大戏。本以为困了半个多月已经是憋屈了,没想到还有个大的在后面等着,这怎么能忍!
虽然内心翻江倒海,白五爷面上神色如常,还十分听话的躲到了展昭看不见的地方。第三人的视线一消失,展昭舒了口气,被白玉堂盯着行那事实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压力很大,所幸耗子还是体谅他的。展昭红着脸退下最后遮挡的衣裤,下身果不其然已经湿了一片,穴口一张一翕,已是饥渴难耐。夜夜在他身上逞凶的凶器就矗立在他眼前,又怎么忍得住那涌动欲念,不过是秉着一丝矜持强撑,白玉堂一离开,立马就控制不住,直想着快快吃下这风流孽根,缓解下瘙痒难耐的春情。
刚分腿跪在孽物两边,展昭忽觉得后穴一凉,有什么圆滚棱硬的东西塞了进去,还叮当作响。唬的他回头一看,惊见本应回避的白玉堂出现在身后,一脸坏笑,手上捻着一缕细金丝,轻轻一拉,那圆硬的东西便又往里钻了几分,蹭上软肉内壁,酥酥麻麻的快感顿时蔓延开来,展昭腰身蓦的一软趴了下去,一边抵抗着那钻心麻痒一边怒道:“白玉堂!你从哪弄来的腌臜东西!”
五爷欣赏着猫儿娇软发春的模样,暗道这缅铃还真好用,嘴上马上把人卖了个干净,“四哥烧给我的。”原来蒋平闲的没事找人做了一堆纸扎淫具全烧给了他,纯是为了捉弄这三天两头上房揭瓦让人帮忙收拾烂摊子的五弟,提醒他看得见吃不着只能打空炮。白玉堂当时有多抓狂,现在就有多欢喜,觉得四哥总算做了件好事。蒋平找的手艺人是此行翘楚,纸扎不仅做工精细,还有创新,现在化作实物,更是添了三分厉害。寻常缅铃只会自行滚动,这纸扎缅铃不仅自动,还会震,还会转,还附带银铃脆响。没几下功夫,展昭便跟水做的一样瘫软在床,眼角含春,口涎如丝,臀部乱晃,身子抖如筛糠,嘴里尖叫一声,抵着丝衾磨动的玉茎闷射出汩汩精水,打湿一大片。展昭如同被撸顺毛的猫一样四肢大开,绵软趴伏,一动也不动了。
白玉堂这时有些着急了,他没事研究过四哥烧给他的淫器,个个都是霸道非常,身子弱的恐怕都吃不消。急忙抱起展昭,只见一双晶亮猫儿眼失神涣散,嘴角涎水流了一脸,面色潮红,头颅垂软无力,明显一副被肏狠了模样。待展昭在白玉堂怀里慢慢缓过气来,见那把他折腾半死的耗子近在眼前,怒从心起,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打了个正着。猫爪子酸软无力,这巴掌也没多少力气,但把白五爷心底那点儿狠劲儿给打出来了。手上细金丝一扯,展昭又叫了一声,那缅铃叮叮当当的被扯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透明春水。还未等他适应,一串鸽子蛋大小的绿玉珠又塞了进去。
那珠子又大又圆,进去时没费吹灰之力,一路顺滑抵达淫窍,顿时就吸附在上不动了。若只是这样抵着还好,无非就是唤起快感。但那绿玉珠也有机关,最前那颗似是安了软毛舌,附上淫窍后就开始吸吮,刹那间似有万根羽毛同搔,展昭身子骤然拱起,四肢乱抓,屁股乱晃,嘴里哭喊着“不要!受不了了……好痒……”之类的胡话。白玉堂看到一边挺尸的壳子,将展昭摆了个跪趴姿势,脸正好凑在那挺立巨物旁。低声问道:“猫儿,你夫君尸骨未寒,你便要当着他的面与别人欢好,是不是该罚?”
展昭脑子已是一团浆糊,他泪眼朦胧间看见那摆在供桌上的假灵位,似乎自己真成了那背着亡夫与人偷情的淫猫。体内深处的万般瘙痒钻心的难受,恨不得马上有根棍子捅进来杀杀痒,灵台已经混沌一片,竟顺着白玉堂的话哭着点头:“罚我好了……求你……进来……”说着还撅起雪臀拼命的磨蹭白玉堂的硬物。白玉堂见火候已到,便一把拉出绿玉珠,拉扯劲儿磨得展昭放声尖叫,随即掏出硬的流水的欲根,“扑哧”一下硬生生的捅了进去,直捅的展昭仰头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终于进入自己想念许久之处,白玉堂舒爽的要死,转头一思一想,又冒出了些许坏水。哄着展昭给那壳子吹箫,“猫儿,这也是你夫君,你得一视同仁,雨露均沾啊。”展昭被几番玩弄,灵台已是浑浑噩噩不复清明,便是白玉堂说什么就是什么,十分乖顺的张口将那冷落许久的阳物吃下,舔舐起来。
白玉堂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果然如他所料,是双份的快乐。展昭糯软小嘴一吸一舔,紧实后穴一张一合,前后的挤压快感全部一点不落的传回他的身上,爽的他用力掐住展昭劲瘦腰身,打桩似的“啪啪”冲撞,带动展昭前后摇移,那含在嘴里的肉棒也随之一会儿退到齿门,一会儿插入喉咙。白玉堂就着这怡情连环将这娇软猫儿的两张嘴尽数享用,快活似神仙。期间还不时的假作恶相,一会儿说猫儿不守夫道该关起来下崽子,一会儿说猫儿一点儿也不卖力怠慢夫君,直把展昭从里到外肏的熟透,哭的嘶哑,才两根阳物一起放出浓精,将猫儿前后两张嘴灌了个满溢。
这次阳气补的甚足,白玉堂没几天就还了魂。公孙先生吃惊不小,将展昭拉到一边问:“你身子可好?也不必如此心急啊,慢慢来即可。”展昭正因白玉堂不知节制胡天胡地害他歇了几天又气又恼,一听先生此言,顿时一阵委屈,“先生不是说此法能补大量阳气么,这事怎么慢慢来。”到了鸳鸯帐里哪由得他控制。公孙先生捋须叹道:“一次性放大量气血岂能不亏身,每天放茶盅浅底一点足矣。展护卫?展护卫?你怎么了?”
之后,白五爷过上了没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