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玉势。
疯耗子一只漂亮灵巧的手举着这下作之物在展昭眼前卖弄似地晃了晃:“喏,五爷亲自选的料,亲手琢的玉,这就伺猫大人品评一番?”
“你……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展昭气急,一双眼睛胀得更红,在白玉堂腿上蹬了好几脚犹嫌不足,“放我下去,不行,想都别想!”
白玉堂却施施然把人往怀里掂了掂,朗声笑道:“我怎么觉得,猫儿急不可耐呐?你瞧,这儿,怎么翘那么高了?”
“你放……啊!”
展昭复又被轻轻抛回床上,胸脯压着褥子,后腰却叫人顺势掐住,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像一只正在舒展身姿的猫,又像那些肆意求欢的发情小兽。因为双手尚被缚在身后,他甚至不能撑起身子好让自己的模样看起来不那么不知廉耻。
“白玉堂!嗯……玉堂……能不能,”展昭一开口便发觉自己声音里又带了哭腔,软得自己都嫌腻,愈加汹涌的情潮与羞耻快把他撕裂了,便只能把火热的脸埋得更深,“你……换个花样……好不好?”
“猫儿害怕?”白玉堂俯下身,贴着展昭耳朵轻轻洪劝,“放心,这个比我的小,安全得很!”
一语未落,一截沾染着甜腻脂糕的手指便侵入了那孔正收缩不停的小小洞口。
展昭遽然绷住了身子,旋即,连散开一片的长发都微微颤抖起来。喘息又轻又碎,仿佛是推拒,却分明又带着催促。
白玉堂可不急,慢条斯理地抽插,细致周到地开拓,直待人呜咽着泄出一回,差点瘫在床上,才款款把玉势推进去。
按理说,展昭连他的东西都吃得下,定然不会被这玩意儿撑得太难受。可才进去一截,就挣扎惊喘着要往前逃,被白玉堂揽着腰腹拖回来,一下子吞进去大半根。
“别!啊——出去,拿出去!”
白玉堂却愈发强硬地箍住他,一面抽动一面低哑着嗓音道:“猫儿别乱动,进去出不来了可了不得。”
展昭果真不敢乱动了,可从小腹到后腰再到臀腿都在又快又狠的抽插中哆嗦个不停。他近乎崩溃地哭了出来。
白玉堂这厮用的是一块寒玉。
霜雪般的凉刺激着内里本就被调教得很敏感的皮肉,每一寸肌理仿佛都突突直跳,源源不断地吐出水露,待它再度触及那团要命的软肉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搓揉顶撞,酥麻酸胀的快感就几乎吞噬了四肢百骸。
臀肉红肿未褪,又是晃又是抖,难耐地夹住着纯白晶莹的玉,体液流经玉体滴落,像融下的雪水化作了蜜。白玉堂看得双目沉沉喉咙发紧,手上动作更是没了轻重,直插得人失禁般泄了一片又一片,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展昭再也支持不住,瘫软在床上,眼前沾着乱发,什么都看不清,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忘了一切来龙去脉,只是想哭想叫,想放声地呻吟喘息,想弓腰蹭腿,想翻面打滚。
恍惚间他感到双手被松开了。白玉堂松开了玉势,轻轻将他抱到了腿上。
东西还塞在里头,可到底不再兴风作浪了,展昭略略清醒了一些,便不管不顾地缠住了白玉堂的脖子,像溺水之人攀住一块浮木,又不敢往下坐,只能别别扭扭用两腿夹着他的腰,绕是如此,狼籍不堪的下体还是在白衣上蹭开了一片水渍。
白玉堂下头,隔着纱布亲了亲怀中人尖翘翘的乳首,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猫儿可知错了?”
“是,是我,不对……”展昭的声音轻如蚊鸣。他一出声,泪水就禁不住地往下掉。
白玉堂满意地揉揉他的后脑,笑道:“哪里不对?”
“我不该瞒着你们……也不该,不保重自己……你拿出去,好不好?”
“啊,自然!”白玉堂眉眼含笑,作出副大度模样,十分爽利地拔出了玉势,牵出丝丝缕缕的粘液。
展昭啜泣一声,腰上一软,彻底落进白玉堂怀里,蜷起身子,像一只再乖顺温驯不过的猫。
“不过……”白玉堂捉住展昭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小腹。
“五爷伺候了这么久,猫儿,也该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