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粮食日,一起来吃粮~灵感来自于我去参加个评选优质米活动现场吃了9小碗不同品种白米饭,啊~没人能拒绝白米饭的快乐!
近日入秋,天气骤寒,展昭胃弱体寒的毛病又被引出来了。但众所周知,展大人一向会忍,在其认知里能忍就代表不严重,每天依然四处奔波,忙起来往往忘了吃饭,或者冷饭凉菜应付。终有一日,长期被虐待的胃抗了议,把好好一个开封府的御猫、江湖里的南侠给疼成了只会瘫在床上哼哼的病猫。公孙先生一边开药一边数落:“仗着年轻瞎折腾,老了可有的受,白少侠怎么也不管管你。”
展昭知是自己不对,乖乖缩着任公孙教育,及至听到提起白玉堂,立马紧张起来,“先生,别告诉他……”
“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啊?”大白耗子非常适时的出现,跟与公孙先生说好了似的。白玉堂一脸皮笑肉不笑,“猫儿,你这毛病真该好好治治了,我跟公孙先生商量好了,他来治你这身上的病根,我来治治你这榆木脑袋。”
展昭哀怨的看着先生,公孙一脸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所以一早就通知了能治你的人来管你的表情,和和气气的说道:“那就麻烦白少侠了,肠胃受损不是小事,只能慢慢精养,还请白少侠务必劝着展护卫,按时用膳。”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无视了一旁委屈巴巴的展昭。
从那之后,白玉堂一丝不苟的把公孙先生的话执行到位。忘了吃饭?到点了自然会有不重样的酒楼小二亲自送来。事太多太忙?自然会有其他人争先恐后的来帮忙,免得被某人秋后算账。总是被派外差?官家某日语重心长的对包拯说:“朝中能人众多,包卿若需要可秉朕后调遣,无须展护卫一人受累。近日宫中鼠患严重,鼠患根治前,展护卫可不用进宫。”
经过一段时间的被迫休养,展昭胃寒的病症逐渐好转。但许是长期不被重视以至于胃也闹起了别扭,娇气的像个刚出生的孩子,北地汤面不想吃,南地稻米挑着吃,一时间,偌大汴梁能被展护卫金贵的胃认可的米饭屈指可数。
白玉堂此时大大露了一手,仗着白家和陷空岛商号多什么都有,各种名米不要钱的往开封府送。怕展昭一餐挑不中好吃的米就草草了事,便让厨娘每餐都用不同的米蒸上几碗温着,展昭当天挑中哪种吃哪个。吃的时候还跟展昭讲解:“这是丝苗米,产自增城,有米王之称,香甜爽滑,易嚼不粘。这是过山香,来自福建,软糯可口,入口即化。这是潭州香稻,米香稻也香,素有‘一家煮饭十家香,一亩稻熟十里香’的美誉……”听的展昭觉得自己吃的不是米,是银子,一点儿也不敢浪费,饭量让五爷十分满意。
白五爷如此奢侈喂猫的作派不仅大大改善了开封府的伙食,也着实让其他商贾得到了灵感。米商联合酒楼推出品米宴,邀人试吃品评,再参考平日点选数量,最终选出当年优质米,成为大户人家争相订购的抢手货。
而引起新潮流的展大人只是在猫窝里烦恼,耗子这么做是不是太招摇了,是不是太浪费了,是不是会被人借机攻击包大人。但当香喷喷的米饭端上桌,猫大人果断站在了胃的一边,一个江南人想吃软软香香的白米饭有什么错,谁能拒绝白米饭的快乐!
尝遍所有米的展昭如今已经是只会饱着肚子蜷床上打盹儿的懒猫了。一旁陪着他吃遍所有米的白老鼠支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被自己喂的油光水滑的猫儿,颇有成就感。俗话说,饱暖思那啥,为了给展昭养胃小两口也旱了许久。于是没撩拨几下,门也关了,窗也闭了,床帐子也放下了,脸红心跳的饭后活动开始了。
这阵子香软的米饭看多了,此时被剥的赤条条露出莹白身子的展昭看在白玉堂眼里就好像那去掉谷壳的米粒,纤长白润。他调笑道:“猫儿,你可知米如何选?”
展昭正被白玉堂摸的情欲上头,一双猫眼舒服的眯了起来,乍听此言有些莫名,这耗子不干正事说这干啥?
“这品米,讲的是形色香味,形,即是谷粒饱满,颗粒园实。”白玉堂坏心眼一笑,张口就咬上了展昭胸前谷粒,粗糙舌面卷住微凸乳首,又酸又麻,一股快意自下升起,展昭轻轻的吟哦一声,便抱住白玉堂的脑袋,抓着他的头发不住扭动,配合的将自己送入耗子口中,好获得更多的快感。
“猫儿这里饱满园实,是佳品了~”待终于吃的过瘾了,白玉堂方放过那两粒已然胀大挺立的果实,笑眯眯的下了评语。展昭顿时脸红的滴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些什么混账话,别污糟了粮食。”
“说实话都要被骂,猫大人是越来越难伺候了。”白玉堂被这充满旖旎风情的白眼搔的心痒难耐,伸出爪子就抚上了小猫儿。软软柔柔的一团乖巧的躺在白玉堂掌心,被大掌如揉面团般或轻或重的捏握。小猫儿被玩弄的苏醒,颤巍巍的探出了头,笔挺的迎合白玉堂的套用。展昭对耗子的手艺十分受用,轻摆臀部,一前一后的迎送,好让自己更加快乐。
“这色,即是洁白如脂,晶莹似玉。”白玉堂伸手轻弹了一下小猫儿,顿时落下几滴眼泪。展昭不满的哼哼,眼神嗔怒,无声控诉白玉堂存心闹他。白五爷轻笑:“猫儿这儿质如玉笋,可惜颜色深了点儿,倒像是象州红米,晶莹红嫩。”
“白玉堂!你就不能别说话了吗!”展昭简直要烧起来了,床笫之间说点儿情话增添情趣也不是没有过,可这都说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太臊人了!
白玉堂见猫大人整个人都要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了,心里觉得又有趣又可爱,忍不住捏了小猫儿一把,大猫顿时惊叫一声,刚刚还色厉内荏的模样瞬间化为绵绵春意,小猫吐奶似的喷出汩汩白浊,尽数射在白玉堂手上,身子瘫软在床不住喘息。
白玉堂将满手精华凑近鼻端嗅了嗅,笑道:“这香,即清香四溢,闻之生津。猫儿此物清新淡雅,气味浓郁,让人食指大动啊~”说着便将手指送入紧致小穴,就着粘稠浊液轻柔按压,时不时沿着内壁褶皱搔刮。早已习惯敦伦之乐的肉穴很快就软化,热情的不停吸咬尚在捣乱的手指,努力将这带来快乐的东西留在体内。
刚泄了一次的身子敏感的紧,很快就感到这点刺激完全不够,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自己,粗暴点也没关系。展昭被自己闪现的想法惊到,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放浪了,都怪这只耗子。可是……他偷偷的看了白玉堂几眼,对方正在专心为他开拓,轻柔又小心,好像捧着最宝贵的珍宝,细致的呵护,那专注的模样性感又迷人。展昭悄悄将腿环上了白玉堂的腰身,暗示十足的蹭了蹭,白玉堂心有灵犀的抽出了手指,将早已张牙舞爪的阳物抵在了红艳穴口。
“猫儿,这最后一项品味,即是食之质软不腻,爽滑可口。”随着话音落下,粗壮阳物如玉杵般捣进了销魂洞,舂米般急速抽插,捣的展昭尖叫,“慢点”“轻点儿”的叫唤。白玉堂一边行那快活事,一边不忘点评:“猫儿里面柔软滑腻,销魂蚀骨,吃上三天三夜都不够。好猫儿,你这么好吃,可得负责喂饱我~”展昭被那威武凶猛的阳物插的是死去活来,淫叫连连,听见这不讲理的话,只能从破碎的理智里捡出一句“硕鼠!”骂了回去,倒把白玉堂乐的笑出声,“还有力气骂我,看来猫儿还没吃饱,是我的错。”展昭陡然发觉体内那孽物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打桩似的对着阳心猛戳,两人连接处白沫四溅,泥泞一片。展昭穴壁被这高速的频率磨的发疼,混着电流般的快感,又痛又爽,反而更加兴奋。展昭紧紧贴在白玉堂身上,极致的快感冲破了理智,哭着喊着说出许多淫词浪语,一会儿哭“太过了要死了放过我”,一会儿喊“用力还要再深点”,一口销魂窟死命箍住那孽根,贪婪的吞吃这热烫的硬杵。一时间,水声黏腻,肉波晃荡,床帏震动,满室淫靡,闹到月上中天,方才鸣鼓收金。
翌日,展大人接到个任务,原是汴梁几大米商又新进了品种米,打算举办品米宴,开封府要派人到现场监督秩序。展昭最近闲的太久,这活儿又轻松,便派到了他头上。待展昭到了品米宴现场,便闻到了阵阵饭香,不仅是他,周围伸着脖子吃瓜的百姓个个被勾起了馋虫,肚子“咕噜”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主办人见竟然是展昭亲自前来,喜出望外,顿感脸上有光,马上在评判席为展昭添了个位子,作为特别点评。展昭推辞不过,又得主办人再三保证个人感受仅作一家之言,不影响评选公平,才入了座。
品米宴开席,主办人大声宣布规则:“品米,讲的是形色香味,形,即是谷粒饱满,颗粒园实……”甫一开头,展昭便觉得耳熟,随即“轰”的一下热了脸,这话不正是昨晚白玉堂与他胡闹时说的么!顿时各种被翻红浪颠鸾倒凤的回忆不可抑制的浮现,薄皮猫脸红润了几分。
“展大人?对此米之形大人有何感受?”展昭回过神,便见主办人恭敬的询问,全场的目光也集中在他身上。展昭努力让自己镇定,但平时缜密灵活的脑子此时却像锈住了,想出的每一个词都让他不由自主的拐到昨晚的交缠上,最后他艰难的点了点头:“嗯……谷粒……饱满,颗粒……园实……”说完短短一句话如同用尽了一生力气。及至品米宴结束,展昭被迫将什么“质如润玉”“香气浓郁”“柔软滑腻”说了个遍,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肯定了大白耗子的虎狼之词。展大人面上强作镇定,心里已羞窘成了一只红皮猫,狠狠的把白毛硕鼠翻来覆去啃了好几遭。
晚膳时兴冲冲跑来继续喂猫的白玉堂甫一进门就遭了展昭一个白眼,几声哼哼,一句居高临下嫌弃至极的“硕鼠!”,然后在百思不得其解中又过上了没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