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引用的诗来自微博看到的一位大师的掌故
枫落石阶,霜打露台,深秋的山林道上传来不紧不慢的马蹄声,带着车轱辘“咕噜”作响。两匹毫无杂色的宝马拉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慢悠悠的散步,那车外披锦帘,内置香衾,还配有暖炉食柜,整一个大户人家秋游标配。但此时异常安静,不闻人语,倒是驾车的白裘青年翘着腿,心情愉悦的哼着曲儿,也不策马,任凭马儿划水摸鱼,悠然自得。
行至崎岖处,多有颠簸,那马车被地上石子抖了几下后,锦帘忽的被人掀开,探出一张睡眼惺忪的俊容,张口问道:“玉堂,我睡了多久?”
许是才醒,还未完全清醒,这口音不仅软糯,还带了点儿娇憨的尾音,像小勾子似的在白玉堂心尖儿上挠了一把,他转头就对上一张看了多久都看不腻的脸。车内温暖如春,烘的展昭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脸色红润了不少,平时铮亮的猫儿眼半梦半醒的,眼角还带着一抹红,白玉堂脑子里不知怎的就想起曾经为了戏耍猫儿画的一副睡猫图,图里肥圆猫儿睡的憨态可掬,看的展昭送了几个白眼。白玉堂心想这次回去该画个海棠春睡,裱起来日日观赏。想着想着,他的视线就被展昭松垮衣领下露出的一小块红痕勾住了,眼珠子一转,别有深意的笑道:“没多久,还早着呢,我陪你坐坐。”说着便拉着展昭一起钻进了马车。
“你怎么进来了?谁来驾车?”展昭这下清醒了几分。这耗子非拉着他请了长假,说要带他去新买的庄子泡温泉,还在出发前缠着他胡天胡地,搞得自己一上车就被车里热气熏的昏昏欲睡,补了一觉。这人现在又不好好驾车,走偏了怎么办,难道要夜宿荒郊野外吗。
“别担心,老马识途。”白玉堂笑盈盈的抱住展昭,感受着怀里暖烘烘的身子,想着果然还是要带猫儿去温泉泡上一泡,祛除寒气,才能慢慢根治陈年旧伤留下的病根。“反正坐车也无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那庄子所在的山里有一座寺庙,香火鼎盛,百年前曾有一位得道高僧,法力无边,伏妖降魔。待他坐化,僧人收拾他的遗物时,发现有一部手抄经卷的背面,被高僧写了一句诗……”
“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展昭冷不防的出声,倒把白玉堂惊了一下,“猫儿你怎么知道?”
“某只耗子大概忘了,你跟我说过。”展昭靠在人肉垫子上,慵懒的撇了白玉堂一眼,“白五爷那时与展某只是泛泛之交,不记得也正常。”
白玉堂从这一眼里愣是看出了三分风情三分凉凉和一分嫌弃,脑子里警铃大作,赶紧把话题引开。“猫儿既然知道,那也省了口舌,总之后人猜测那高僧曾经动过凡心,但因为种种缘由最终仍是走上了得道之路,万千红尘只是试炼而已,那句诗也是唯一的凡尘痕迹。”
展昭叹道:“单看诗中相思,颇有天长地久之意,不知是何等缘由,能断如此情意,想必其中真实常人难以想象。又或者大师心中其实一直有情但不可得,遂以此诗寄托情思,了却红尘。”
白玉堂捏住猫爪子,揉了揉蕴含热意的掌心,惹来怀里人不安分的扭动,他对猫大人的抗拒置若罔闻,依然很耐心的搔弄着猫爪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纹路,“到底是斩情丝还是求不得谁也不知道,倒是这故事传了百年后,那寺庙莫名其妙的成了姻缘寺,香火比以前更旺了,虽然我不理解这自己情缘都抓不住的高僧能保佑什么姻缘,但不妨碍我们去沾沾佛门仙气。”
就知道这耗子每次拐弯抹角都有目的,展昭嘴角微扬,故意问道:“怎么,风流天下的白五爷也开始信这些?如此不自信?”
白玉堂的脾气这些年长进了许多,再也不会一激就跳,不仅逐渐猫化,还有展昭练不出来的脸皮。他凑到展昭耳边,轻言道:“五爷自不自信,猫儿不都知道么。”那热气拂过耳垂,飘到脖颈,染起一片绯色,带起一阵轻痒,展昭本能的让开,却将修长的脖子进一步暴露在外,衣襟下的点点红梅明晃晃的争相露出,引人采撷。白玉堂呼吸一窒,再不按捺心中所想,径直吻了上去。
颈窝处传来濡湿感,展昭惊的推开白玉堂,怪道:“这青天白日的,还在车上呢,怎的就如此放肆。”白玉堂舔舔嘴唇,坏笑道:“那等到了庄子就可以?”展昭大窘,腹诽这人可真是口无遮拦,嗫嚅道:“你胡说什么呢,不是昨个儿才……你、你就不能节制点儿。”白玉堂突然凝视展昭的脸,表情十分认真,桃花眼里十足深情,正经的展昭都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起来。“猫儿,你知道的,对你,我从不知何为节制。”
行吧,自己就是挡不住这耗子的情话。展昭自暴自弃的放弃抵抗,任凭白玉堂把自己亲的晕晕乎乎的,象征性的抱怨他几句脸皮太厚。白玉堂开心的啃猫,一边说着“好猫儿我就亲亲我不进去”,一边把猫皮剥的松松垮垮挂在臂上,方便品尝胸前深红朱果,又吸又咬,又捏又揉,爽的展昭哼哼唧唧,如在云电之中滚了一遭,经脉中万千电流四窜,麻痒难耐。展昭不由得抱住大白耗子的脑袋,将乳首往耗子嘴里送,以求得到缓解。白玉堂见猫儿已然得趣,吃的更加卖力,用上百般手段共享乐事。一时之间车内春意旖旎,情热如火,烧的这萧瑟寒秋也暖了起来。只有一双宝马置身事外,只管散步啃草,拉着马车龟速前进。
行了半盏茶的功夫,隔着锦帘突然传来一声怒骂:“白玉堂!你不是说不进去的吗!——”最后一个字还变了调儿,尾音拔高还打着颤儿,接下来只剩一道又一道的甜腻呻吟。白玉堂按着滩成一团的猫大人,一边在那滑腻紧致的销魂洞里极速鞭笞,一边坏心眼的提醒:“猫儿,小声点,外面都听见了~”展昭被这耍心眼儿的耗子哄的上了当成了盘中肉心里正又怒又悔,又因身子不堪撩拨轻易投降又羞又气,一听白玉堂此言顿时更加紧张,明知道深秋的山林道上不会有人路过,但仍觉得自己这白日宣淫的模样尽数让山中生灵看了去,思绪几番交织,身子越发绷紧,下身死命绞住那探洞虬龙,穴内软肉如小舌般吸吮,爽的白玉堂气血直冲天灵盖,差点就此出精。
白玉堂急忙凝神聚精,守住精关咬牙忍过那股子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随后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展昭圆润挺翘的臀肉,佯怒道:“什么时候这么会吸了,真是只小骚猫。”
展昭被迫在马车上野战已是委屈的要命,现在又被白玉堂说骚,顿时怒从心起,一掌过去就要拔穴走人。白玉堂作为撸猫达人,马上看出猫儿真的生气了,立马使出缠字诀,抱着展昭又亲又吻的,嘴里情话不要钱的送,身下孽根对着阳心猛戳,直把展昭伺候的意乱情迷春潮覆面,身子也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方才捞起展昭以坐姿大开大合的肏干,借着马车颠簸上上下下顶撞,肏的展昭呻吟破碎,略带一丝哭音,四肢紧紧攀附着白玉堂,在一波重重的撞击中大叫一声,汩汩白浊喷了白玉堂一身,随即软软挂在耗子身上,不住喘息。白玉堂抱着绵软的猫儿,狠力抽了几十下,将万千子孙尽数射在猫肚里。
及至到了庄子,白玉堂整整一下午都没摸到猫毛。往日他作死逗猫展昭最多送他几个白眼骂他几句就被哄好了,今日展昭却连白眼都懒得施舍了,面上一派平静,就当他是空气,任大白耗子围着他打转,一个眼神也不给。白玉堂若是缠的狠了,展昭便昂起头,以一种睥睨的眼光居高临下的瞟他一眼,冷笑一声,白玉堂便感到肚子一阵幻痛,自觉的退了几步,不敢再造次。
金乌西落,月宫初升,本是人约黄昏后的好时辰,但是白玉堂的心情很不美妙。展昭的气生的比以前都长,晚膳时也是埋头吃饭对他的示好置若罔闻,完全打乱了白玉堂拐猫泡温泉的计划。在他抓耳挠腮如热锅蚂蚁团团转时,展昭披着大氅提着一盏夜灯出了门。白玉堂急忙拦住,眼巴巴的看着展昭,委屈的求饶:“好猫儿,是我错了,别不理我,你要去哪儿,我陪你。”
展昭温文一笑:“我出去走走,白兄早点歇息。”说着就提着灯飘然而去。
白玉堂哭丧着脸,听听,连称呼都变了,自己这几天又要没猫了。
宅邸不远处便是一道河川,当地人唤邙河,此时虽已入夜,但河畔仍是热闹,原是遇上本地庙会,家家户户都出来放河灯。展昭看着河中星星点点,倒是想起多年前自己也曾来过这里,那时他与白玉堂还未剖明心迹,两人还在为了名号与立场互相斗嘴,为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携手共进,他一边被胡搅蛮缠的白玉堂气的七窍生烟,又一边被侠肝义胆的白玉堂吸引情愫暗生。那日也是这样一个热闹的晚上,他独自一人站在这深秋河畔,借着百姓们幸福的笑容,冲走内心的寂寥。白玉堂后来出现,给他讲了那位大师的故事,并告诉他这里历来有放灯祈愿的传统,将心愿写在灯上放入河中,就能心想事成。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心念一动,便偷偷寻了盏河灯,写下了那句“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然后红着脸跟烫了手似的将灯扔进了河中,心如鼓擂般跳了好久。
可今天白日里他提及此事,白玉堂却忘了,虽不是什么大事,但自己心里还是有些疙瘩,后来被白玉堂一阵胡闹,那点疙瘩就放大成了恼怒,凭什么这耗子就能得寸进尺而自己要处处迁就,就该晾他一晾。
“展昭,你在这儿啊。”就在展昭回忆往昔的时候,白玉堂同样提着一盏灯,轻快的走到他的面前,面含笑意,亲昵的拉起他的手,“夜深露重,不如跟我回去……”
“噌”的一声,寒光一闪,一道铮亮剑光隔开了白玉堂。展昭手横巨阙,寒着脸质问:“阁下是谁,为何冒充白玉堂!”
“诶?为什么会被识破?明明上次你都没认出来呀”那“白玉堂”一脸疑惑,随后空间一阵扭曲幻形,“白玉堂”的皮囊便如变戏法般成了一名妙龄女子,玉钗翠衫,妖冶妩媚,美的不似凡人。她笑靥如花,柔若无骨,邪挑的凤眼里带着一点戏谑:“跟姐姐说说,哪里有了破绽?”
展昭对这女子的轻佻有些不适,警惕的喝道:“玉堂现在从来不会直呼我的姓名,你到底是人是妖?想干什么?”
翠衣女子顿时撇了撇嘴:“原来那俊哥儿早就成了你情郎,当真无趣。”
“你……”展昭被这声“情郎”惊的瞠目结舌,怎么这女子说话如此大胆口无遮拦的,又臊的面红耳赤,关起门来密话私语是情趣,被外人直白点出来就是羞窘,薄皮的展大人一时僵在原地,脑子有些乱。
“哈哈不逗你啦”女子见展昭此时脸红的像只要爆炸的猫咪,扑哧一笑,“小哥儿,看来你的愿望实现了。”
展昭身子猛地一震,“难道那次跟我讲故事的……是你?”
女子笑而不语,展昭顿时明白了,难怪白玉堂完全没印象,原来那次在邙河河畔告诉他“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的人也是这女子所化,根本不是白玉堂。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他打起精神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小哥儿,你知道吗,那首诗还有下句。”女子没有回答展昭的提问,径自说起了别的。“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见君行坐处,一如火烧身,这才是我完整的诉情。我看着他从小和尚长成了大和尚,从会乖乖的叫我姐姐到疏离的叫我施主,乃至最后他只会叫我妖孽。我对他又爱又恨,对他多般刁难,还兴风作浪,引水渡河,只为让他能抛开那古佛青灯,与我共游红尘。可却是逼的他粉身碎骨,化作斩龙剑,将我开膛破肚,从此他自证金身,我留滞河中,再难相见,你说,是我错了吗?”
展昭心中颇为吃惊,原来这女子不仅是妖,还与那故事里的大师颇有渊源,还有着如此缠绵惨烈的结局。但这感情之事,从古至今都无人能断的清楚看的明白,就像自己与白玉堂,谁会知当初的猫鼠相斗会成为如今的猫鼠同眠呢,展昭故而沉默不语。
女子嫣然一笑,“小哥儿,你长得跟他一样好看,又跟我一样求而不得,所以我当日化作你情郎跟你聊了一聊,放河灯祈愿之说也是骗你的,却没想到多年之后你居然得偿所愿,你真是个有福气的。”
展昭脸上热度又起来了,讷讷道:“前辈……慎言……也许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那诗既是您所写,大师不可能没看到,他既一直留着,肯定是有意义的……”
“哎呀叫什么前辈,多老啊,叫我姐姐,或者好哥哥也行~”女子看着猛然瞪大的猫眼心里暗笑有趣,“我有男女双身,变哪个都可以~哈哈你真好玩儿~”
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待展昭脸色越来越黑方才收敛,“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的精魂已随他金身而去,我的身躯化为这条邙河,只有一抹思念和不甘还在河畔徘徊。我见过不少求不得,也对他们讲过故事,但只有你得偿所愿。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解答了我多年的疑惑,如若再次遇见他,我一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说完,女子身影渐渐变得缥缈虚幻,化作一道清风拂过展昭面颊,一丝空灵清音传入耳里,“送你一份礼物,快去跟你情郎和好吧~”展昭蓦的闻到一股幽香,清冽似竹,清新如雨,旋即消散。但身子却暖和起来,待白玉堂带着手笼寻他时,已经热乎的大氅都脱了。
“猫儿你这是做什么!快穿上!”白玉堂乍一见展昭这受冻的模样,顿时紧张的把想好的说辞都抛到九霄云外了,直把手笼塞给展昭,又为他披衣。展昭拉住他,一双猫儿眼水盈盈的看着他,仿佛银河倾泻,落下万千光华,“玉堂,不说要带我去温泉么,这就去吧。”
白玉堂买的这处宅邸,原是一家外放官员家宅,里面一应陈设应有尽有,还附带一池温泉。白玉堂入手后,稍稍花了些银子,将装饰改的符合二人审美,尤其是卧室与温泉,下了大力气布置。冬青松绿,矮梅红枫,雨石铺径,兰菊缀路,行至后院深处,一口温泉冒着丝丝热气,泉水如汤,还未靠近便感觉到温热扑面,实乃驱寒补气之好物。
白玉堂记起白日教训,此时不敢再胡来,只劝展昭赶紧下水泡着驱驱寒气,自己倒是充当起小厮又是帮着宽衣挽发又是去拿沐巾皂角的忙的不亦乐乎。展昭下了水,那身体里的热度愈发升温,化为一团燥热,面上已如云蒸霞蔚,一团芙蓉春色。他趴在池边,半眯着猫儿眼,慵懒的看着忙前忙后的大白耗子,眼神有些飘忽。在白玉堂靠近他时,他突然伸手抓住那飘过的衣角,一个用力就让猝不及防的大白耗子变成了落汤耗子。浑身湿透的白玉堂抹了把脸,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火热急切的吻封住了。
白玉堂僵硬了,展昭一反平日的羞涩,十分热情的学着他的样子亲吻,虽然不够娴熟,但足以勾起情欲,应该说展昭不管做什么,都能轻易引起他的性趣,只是这猫儿反常的让他顾虑。白玉堂扶住展昭赤裸的身子,掌心传来的热度让他生疑,稍稍拉开展昭紧张问道:“猫儿,你是不是中了什么药了?”
被拉开的展昭嘴角挂着一缕银丝,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迷惑的看着白玉堂,仿佛在奇怪为什么要把他推开。闻得此言,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复又亲了上去。平日一向主动大胆的白五爷此时莫名有些小害怕,投怀送抱的猫咪很好薅,就不知事后这“美人恩”能不能消受。
似是感觉到白玉堂不似以往热情,展昭停了下来。他静静的看着白玉堂,轻声道:“玉堂,那首诗还有下半句。”
隔着如梦似幻的热雾,展昭将那首诗完整的念与白玉堂,“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见君行坐处,一如火烧身……玉堂,我……我之所想与你白日所说……是一样的。”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睛越来越亮,水亮的眼瞳蕴含着丝丝情意,满的要化作春水溢出。他猛然明白了展昭的意思,心跳如雷,一把揽过水中人,怀着巨大的欣喜激烈的吻了下去。
热气蒸腾,衣物漂散,展昭趴在温泉青石上,发丝散乱,眼神涣散,露出水面的身子随着身后狂乱的节奏一耸一耸的晃动,胸前两朵娇嫩花蕊在粗糙石壁上摩擦,带起粗粝的痛和酥软的麻。在看不见的水下,破浪乘风,蛟龙入洞,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白玉堂紧紧覆在展昭光裸的背脊上,不停舔舐着一处处或新或陈的痕迹,下身破开水的阻力,捅入软穴深处,将展昭死死钉在青石壁上,对着阳心用力鞭笞。温热的泉水与粗壮的阳物一起涌入肉穴,带来双倍的炙热,展昭感到自己身体要被融化了,要被融入白玉堂坚实的拥抱里,再也不分开。快乐的冲击达到顶峰,他眼前白光一闪,呻吟一声,数股白浊抵着石壁喷洒而出,团团白沫随着泉水飘荡流逝。
展昭伏在青石上微微轻喘,等待着余韵过去。一双大手将他酸软无力的身子轻轻翻了过来,将他双腿高高折起,几欲贴上胸膛,此时展昭才发现体内那凶物还未发泄,竟就着插入的姿势随着翻身转了一圈,一股强烈的酥痒快感直冲云霄,爽的展昭软软吐出一丝甜腻的呻吟。那手似是得到了鼓励,就在水下用力向两边掰开他的大腿,摆出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那紧紧嵌入肉穴的凶物又生龙活虎起来,
更加凶猛的撞击淫窍。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还未缓过高潮余韵的身子又被迫攀上巅峰,感官刺激过于激烈,展昭已然招架不住,哭着喊道:“玉堂……啊——我、我还没……啊啊——”
白玉堂全然不顾展昭哭求,只一昧狠厉冲撞,只想将这狡猾的勾人猫儿吃拆入腹,化为骨血,永不分开。展昭不多时便二次出精,稀薄的精水溶入水中,情色淫靡。垂软头颅靠在白玉堂肩上,任凭凶悍耗子摇橹晃舟,贴肉厮磨。销魂肉穴紧紧包裹粗壮虬根,用力吸咬,不舍离去。白玉堂爽的头皮发麻,用力掐着展昭劲瘦腰身忘我狠抽几百下后,在猫儿求饶哭泣声中将那口淫穴喂了个饱。
事后,展昭将河畔奇遇说与白玉堂,白玉堂忽的恍然大悟,“我当初买下宅子修整时也发生个怪事,温泉水里居然漂来一盏陈旧河灯,上面正写着那句诗,我才好奇找本地人问出了这个故事。原来那是猫儿你写的啊!照这么说猫儿你岂不是……”
“别说了!”展昭红着脸捂住耗子嘴,当年那点小心思如今暴露在耗子面前,太丢人了!
白玉堂吃吃一笑,将展昭的手拿下捧在掌心厮磨,“此地有走蛟一说,就是有道行的蛇精蛟妖能借山洪暴雨入海化龙。为防止走蛟带来洪灾,人们会在石桥下方悬挂一把剑,名为‘斩龙’,可在走蛟经过桥下方时将其斩杀。想必那女子就是这么被心上人杀死的,邙即蟒也,猫儿,你遇上的是蛇妖呢。难怪你晚上这么热情,蛇性淫,想必是中了淫毒。哎呀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她,去寺里帮她和大师绑个姻缘结可好?”
展昭恨不得把这嘴上没瓢的耗子给关起来,举头三尺有神明,怎的就这么口无遮拦。
白玉堂话锋一转,“猫儿,她说你是有福气的,还真没错。兜兜转转,历经波折,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你多年前写的河灯,辗转几度寒暑后,还是传到了我手上,可见我们就是彼此的那个对的人。我不求生生世世,但求这一世能与你同游红尘。”
展昭没有说话,他只是紧紧的握住白玉堂的手,将自己的坚毅传递过去。这一辈子,他都会与白玉堂永结同心,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