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侠展昭,弱冠之年,以三绝闻名江湖。
出神入化的剑法,狡若灵猫的轻功,还有百发百中的袖箭。说书人眉飞色舞,讲到南侠独挑黄风寨,便反复强调展昭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跟入贼窝,那袖箭又是如何在夜色中取了贼首的性命,待到火光漫山时,又是如何抽出巨阙,单枪匹马迎接全寨的山匪,这时,便闻满堂喝彩——南侠展昭,名不虚传。
然而,展昭于骑术上亦是一等一的好手,这一点,江湖中人却少有听闻。
白玉堂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初识那段时日,本着一定要压人一头的执念,成日缠着展昭进行各种比试——言语相激,刀剑相向,使出十八般武艺,管你是剑法轻功,弓弩暗器,门门都要同人家一教高下。可怜展昭公务缠身,还遇上这么个幼稚冤家,常常不胜其烦,火气混杂其中,竟比平时的水准还要略胜一二。
在这没完没了的纠缠之中,自然避不开白玉堂最引以为豪的骑术较量。
江湖中人,大多看重的是武器,是功法,是策略——只要实力够硬,骑术高超与否,似乎也成了无足挂齿的小事。见多识广的说书人,往往也只会强调故事里的战场厮杀,策略谋划,只有讲到项羽的乌骓,吕布的赤兔这类同历史名驹相关的典故,才会偶尔提上两句。毕竟着眼当下,以御马之术作为安身立命之本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时候,不过于风云故事中的一笔锦上添花罢了。
白玉堂从来对这等看法嗤之以鼻。
愚人只知名驹宝马奔如烈焰,尾扫残云的飒飒英姿,赞美他们飞岩度壁,穿冰趟火的通天本领,再对古往今来的名人坐骑羡慕一通,盼着自己也能拥有一匹千金宝马,殊不知,一无出色的骑术傍身,二无一往无前的坦荡气概,纵有名马,也不过是宝珠蒙尘,平白糟践了好马。
而骑术,从不比寻常武功之类好学多少。
虽然他对击败展昭一事执着不已,但对于这场比试,他却不得不承认,他是希望展昭有同他一较高下的实力的——他是展昭啊,展昭是他挑中的对手,怎么可以让他失望呢?他暗自嘀咕,展昭绝不会同那些愚人一样,便是当真差自己两招,自己也可以勉为其难的……不嘲笑他了。
直到那日,在他又惊又喜的目光中,展昭一袭红衣,马尾高束,下颔微抬,神色傲然,身下赤水咴咴不已,只待缰绳一勒,便如烈火燎原般飞驰而去,他心头一跳,驾着照夜玉狮子紧追其后,哪知却总是差了展昭半步,展昭不愧是展昭,到底是他妄自尊大,自己提出的比试,竟是被猫爪子挠了脸。
他可不能当了这猫的笑话!
胜负欲熊熊燃烧,他狠一咬牙,一夹马腹,几乎用上毕生所学,踏雪察觉主人心意,更是放开步伐,一时只闻啼声隆隆,犹如雷鸣,眼见就要同展昭并驾齐驱。
越是靠近,白玉堂便越忍不住去瞧那个平日古板守矩的展护卫,此时或许称他为南侠更为合适,他像是和身下红驹融为一体,浑身上下散发着野性与热烈,马鬃与乌发一同律动,鲜红的衣摆被疾风掀起,长腿随着节奏夹裹着马腹,腰臀随着迅疾的动作起起伏伏,白玉堂瞧着猫臀与马鞍之间时隐时现的缝隙,竟冒出了一个莫名的念头——
这猫屁股倒是翘的很……
“咴——”
一刹那的胡思乱想,却叫他的比赛输了个彻底。
展昭难得笑容张扬,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眸子比星辰还要明亮,闪烁着淋漓的畅快意,仗着比白玉堂高出的那一寸的高度,竟带了些居高临下的意思。
“白五爷,这下,你服是不服?”
一种仿佛被猫戏弄的羞恼,转眼淹没了方才那一瞬间的心动。
几年后——
深夜,马厩。
白玉堂终于结束了回忆,对于今晚实施的“报复”,他着实满意得很。
不对,不能算报复,白玉堂想,分明是因为这猫不合时宜的矜持和惰性,才惹得他翻出了旧账,寻个由头来整治整治这只薄皮猫儿——总归是为了两人更好的磨合,展昭顶多嘴上骂他两句。
他拍了拍新收来的乌骊,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不满的望着他,像是在责怪他的分心似的。
“别气,是我不好,”白玉堂忙道,亲昵地抓抓它的脖子,“你可帮了我大忙,明日带你去吹风,怎么样?”他顿了顿,补充道,“同你的新主人一起。”
“啾——”
“你不高兴了?”白玉堂吃吃一笑,“明明今天还同他那般要好,现在摆什么脸色?”
乌骊不赞同的瞧着他,白玉堂了然:“你是不乐意我跟你俩待一块?”
“咴——”
“你才认识他几天,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白玉堂不满道,“你是瞧他技术更好还是怎的?我告诉你,他技术再好,对上五爷,也只有喵喵叫的份。”
“嗤!”
“不信算了。”
白玉堂被乌骊喷了一鼻子气,却只是大度笑了笑,慢吞吞的踱出马厩,回到房里,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擦拭干净,又换上一套崭新的睡衣,瞧了瞧月色,这才不紧不慢的出了门,来到他和展昭的房前,轻轻敲门,唤道:“猫儿?”
“猫儿?你还好么?”
白玉堂哪有这般规矩的时候,房内人似是察觉到了反常,半晌没有动静,直到白玉堂提高了声调又唤了一遍,才听见一句含糊的回应。
“玉……堂?”
“是我,”白玉堂笑道,“方便我进来么?”
“嗯……你,你快进,进来……”
便是隔着大半个房间,便是隔着严实的门窗,作为习武之人,展昭哪会有这般细弱的动静?倒是像往常忍着伤痛强撑回话似的,白玉堂却浑然不觉,轻手轻脚地锁了门,绕过屏风,终于瞧见了曾经搅了他心神,如今永结同好的爱人。
可展昭的模样,却与当日赛赢白玉堂,今晨驯服乌骊马的模样大相径庭。
房内,一匹木马正前后摇摆,同街头巷尾的孩童玩耍所用的无甚差距,只不过马上的人成了展昭,那木马也更加高大逼真,活像是一匹真正的肌肉虬劲的骏马,
他的双脚远远离了地,只能紧紧夹着马腹,鲜红的衣袍下,一双光裸的、被皮革箍在两侧的长腿,随着腰臀的上下起落,隐约可见粘稠的清液,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
上身穿规整的红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肉上,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手臂被长绳反缚在后,粗糙的绳结绕过胸前,时不时碾过那两处敏感乳粒,叫它们不知羞耻地胀得老高,几乎要突破那层薄薄的衣料。
“唔——玉堂?”
“我在,”白玉堂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匹不住晃动的木马,笑道,“我说过,会送你两匹马的。”
“你……滚……”
展昭几乎挣不开眼,分明方才,白玉堂还拉着他在床上亲了个昏天黑地,等到他浑身都软了热了,顺从地被白玉堂缚住上身,长腿缠上白玉堂的劲腰时,一条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事情从此失了控——他只觉身子一轻,继而,有什么东西——又粗又长,滑腻如玉,猛的刺进了身后柔软的密处。
他当即尖叫一声,五脏六腑都狠狠地瑟缩起来,疼痛混杂着快意,险些把他的魂都捅了出去。
白玉堂在一旁不着调地笑着,一边扯下他面上的发带,一边推动起他胯下的木马,在他的怒骂声中追忆往昔,最后终于图穷匕见——这小心眼的耗子,竟是非要在御马上扳回一局,还美其名曰,称其不过是一场让自己放下羞涩、学着主动的房中游戏。他又羞又恼,梗着脖子骂了白玉堂一通,谁料那人竟当真离了房间,叫自己独自留在马上,被淫物捅干得七荤八素,汁水淋漓。
泪水混着汗液淌了满脸,碎发可怜兮兮地黏在额头,整个人湿漉漉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分明快脱了力,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挺动,两股之间依稀可见,一段粗长殷红的玉势凶狠地立于马鞍正中,臀股起落之间,便不得不吞入那截可怖的物什,每每起身,便淅淅沥沥勾落好些清液,沾染上被磨得通红的臀瓣,竟有种流光溢彩的美感。
“猫儿,你出了好多水,还嘴硬什么?”白玉堂嘻嘻一笑,轻佻地掀起展昭身前那团乱七八糟的衣摆,“小猫儿都没力气了……这是泄了多少次?”
展昭正欲张口,一声高昂婉转的呻吟便不由自主地泄了出来,羞得他浑身都像着了火,恨恨瞪着罪魁祸首,好容易从喘息与呻吟中挤出的话语却字字含满了水,仅仅听着,便叫人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
“白玉堂………我警告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这个,唔!”
玉势再次狠狠捅入体内,不知碰到了哪处要命的点,又是一股热液潺潺涌出,展昭蓦地尖啼一声,几乎化成春水滩在马背上,被皮革捆束的大腿不住挣动,勒出一圈圈色情的红痕,鼓鼓囊囊地溢出,像是什么不可言说的标记。
“展大人从来骑术精湛,怎么半个时辰不到,便抖成这副模样了?”
白玉堂重重推了一把木马,那玉势乍然进到一个极其恐怖的深度,展昭瞳孔骤缩,竟是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小腹剧烈抽搐,身前失禁般流出大片白浊,衣摆湿哒哒的糊成一团,欲盖弥彰地遮掩着私处。大腿浸满薄汗,滑溜溜得几乎要脱开束缚的皮革,惊得他骤然炸起了浑身的猫毛,纤细的小腿无助的摇晃,全然夹不住颠簸的马腹。
白玉堂看得眼眶通红,恨不得立即将人拆吃入腹,足尖一点,飞上马身,木马忽地加诸一人重量,摇晃得更是起劲,连带着玉势都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展昭毫不怀疑,若是此时覆上小腹,十有八九可以摸出那凶器的形状,一时间又痛又惧,又麻又爽,怪异的快感直冲天灵,愈烧愈旺的欲火烧得他抽噎不止,恨不得立马摆脱这恼人的折磨,忽而察觉到身后的热度,便不管不顾地靠了去,别着脑袋去够身后人的嘴唇,好像这样,便能躲开这令人崩溃的快意似的。
“玉堂……玉堂……”
“我在。”白玉堂微微俯首,便触到了那对急切的唇瓣,柔软火热,因着别扭的姿势,稍一激烈的交合,涎液便顺着姣好的下颌线不住流淌,打湿喉结,径直钻进了扣得严实的领口。
“我想跟你……跟你……”
“跟我什么?说出来。”
舌尖被人毫不客气的辗舐翻转,啧啧律动的水声好像把他的脑子都搅成一片混乱,展昭顾不得自己正被如何打湿成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水气氤氲的眸子里尽是渴求,更激起白玉堂的作恶欲,便是身下已胀得发痛,却还是狠着心掰过展昭的头,叫他看着颤动的马鬃,自己却靠在展昭的颈窝,偏头咬住那段喉结。
“啊!”
喉咙被白玉堂狠狠咬噬,连带着脱口的呻吟都变得绵长柔软,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偏偏双手被缚,连挠人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咬唇抽泣,从哽咽里强行挤出狠话。
“白玉堂……你若不想做,就别,别!”
“别怎样?”白玉堂全然不理,一手搂过挺动颤抖的劲腰,一手掐着胸前鼓胀的一点,道,“挺的这么起劲,我还没碰呢,这里就涨得这么大了。”
“胡……胡说。”
那声音经白玉堂一吮,又变得婉转高昂,一连转了好几个调子,听得白玉堂闷闷地笑,悄声道:“猫儿低头看看,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唔——”
脖颈被制,后背被白玉堂向前抵去,胸脯高高挺起,微微垂眸,便见着自己平日坚实平坦的胸肌,被白玉堂如何揉搓,几乎要胀开衣襟,那两点乳粒在红衣上顶出两个尖尖的角,简直像在邀请什么人似的,偏生白玉堂仍觉不够,竟抓住他的衣口狠狠一拽,直把那两团白皙鼓胀的胸乳暴露在外,被撕裂的衣衫紧紧一箍,更显大了一圈,随着剧烈的喘息不住起伏,主动贴上白玉堂的手掌,沿着指缝溢出丰满的乳肉。
简直像,像是……
展昭别过头去,不愿再想,可胸前传来既疼痛又舒适的触感简直像是一道电流劈在身上,呼啦一下点燃了腰间欲火,身后身前几乎是同时涌出热液,不知是第几次脱了力,软绵绵跌进白玉堂的怀里,一双失神的眸子茫茫然地瞧着红肿的胸脯,正如何被白玉堂蹂躏成各种形状。
“猫儿不能偷懒,快起来。”白玉堂扶着展昭的腰,那玉势顺着柔软的穴道一点点滑入,展昭如风中柳絮般哆嗦个不停,见状更是一个寒颤,慌忙去捉白玉堂的唇瓣,呜咽道:“别玩了……我不要,你放我下来……你……你不难受么?”
白玉堂一顿,哑声笑道:“展大人打算如何?”
“我答应你!你别!别……”
那玉势堪堪触到那一点,展昭长泣一声,窝在白玉堂怀里抽抽噎噎哭了起来,白玉堂心满意足地解了腿根的束缚,将东倒西歪的大猫揽回怀里,拖起猫臀,不知怎么捣鼓,便将那百般折磨展昭的玉势取了下,随手扔到了地板上。
“去……去床上……别在这……”
白玉堂得意道:“去了床上,可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不要在这……”展昭有气无力地重复,拽着白玉堂的头发,将人拉近,讨好般亲了亲,便觉身上一轻,下一刻,天旋地转,已是跌入了柔软的床榻。
“那,来吧。”
展昭稍稍缓过口气,便颤巍巍地直起腰,头颅微微垂下,用嘴笨拙地解开腰带,涎水打湿了大片白衣,他稍稍瞥了眼白玉堂,颇有为难地咬住紧绷地亵裤,几乎是刚刚褪下半截,灼热的硬物便狠狠抽在他的脸颊上,潮乎乎地扇出一道红痕。他惊得一个哆嗦——这东西只会比方才的玉势更大更凶猛,但……
他咽了口唾液,一口气翻上那人腰胯,被捣软的穴道毫不费劲地吞下巨物,嫩肉层层叠叠,热情的包裹住熟悉的来客。
腰臀本能的摆动起来,阳具在脆弱的甬道内驰骋,几乎要刺入他的肺腑,快意顺着脊椎一路攀升,白玉堂不知何时起了身,胸膛贴在他的小腹,头颈埋进他的胸脯,他靠在白玉堂的肩颈,像是在平原驰骋般,大腿夹紧白玉堂的腰,一下下颠动起伏——他和白玉堂的默契,不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领会彼此的意思——他挺动着腰肢,欲望与欲望直直相对,反复磋磨,火花迸溅,他能感受到对方加速的信号,膝盖用力,他腾空而起,继而重重落回,狠狠楔入白玉堂的地带。
“不行……太深了……慢点!啊!”
“猫儿,今日你驯服那匹乌骊时,可是一句软话没说的。”
白玉堂发狠的抽动,一双桃花眼简直像是被火淬过一番。展昭跪坐不住,本就疲软的双腿压根抵挡不了这般疾风暴雨的进攻,略微泄力,龙头便霎时深入不少,快感像是一记长鞭狠狠抽在腰际,教他骤然挺直腰背,稀薄的白浊顺着白玉堂的肌肉沟壑滴答淌落,一瞬间的刺激让他大脑一阵空白,只想尖叫发泄,可麻软的喉咙早已失了作用,只能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夹杂着呜咽与抽泣。
不过须臾,汹涌的热液便陡然喷洒而出,激得甬道战栗不已,海浪般挤压着入侵者,白玉堂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揽着狼狈的展昭倒在榻上,仅剩的良心终于发挥了作用,懒洋洋地解开展昭身上的绳结,衣衫半落,那痕迹便一圈圈晕开来去,像是几条盘覆着的粗长红蛇,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唔——白玉堂……你,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白玉堂好容易撕开黏在缚痕上的目光,便对上一双凶巴巴的猫儿眼。
“猫儿,我这人呢,吃猫的习惯,就是喜欢没有规矩,随心所欲,这样才吃得过瘾,吃的干脆——欸!你还有力气啊?”
展昭踢出的脚被白玉堂一把攥住,抽了几回也没抽出来,气道:“你松手!我今天就要你这小白鼠瞧瞧展爷的本事!”
“什么本事?”白玉堂眼角带笑,“驯马的本事么?”
“是又如何?”展昭怒气上头,脱口而出,“像你这种不听话的白老鼠,若不驯你一驯,岂不枉负展爷这一身骑术!”
“好啊,”白玉堂坏笑道,“那我便领教领教,猫大人的骑术,究竟如何高超!”
话音未落,那耗子已是不管不顾地撒开了蹄子,展昭惊呼一声,忙不迭地搂住白玉堂的脖颈,身下颠簸起伏,好似当真驾着一匹暴烈的骏马,那东西在骤雨里彻底发了狂,他像是被一点被打到七零八散的浮萍,快感像是凶兽,将无处可逃的他疯狂地撕扯开来。
展昭这才反应过来——这耗子恐怕早就算计好了,就等着他主动上钩,就等着他,他……
如今箭在弦上,他已无路可逃,再没了后悔的地方。
可巧展昭骨子里也带了一卯子倔性,越是受人牵制,反抗便越是激烈,分明连牙关都在打战,他还是逼着身体停下颤抖,竭力保持放松与平静,他抱紧眼前人的肩颈,长腿蜷起,努力骑在白玉堂的身上,腰臀随着颠簸大幅起伏,他想起白日的乌骊,想起先前的赤水,想起他人生中的第一匹马,他是如何驯服的?游刃有余,胜券在握,完成他们的考验,让生性自由的他们知道,身上的人有足够的能力,足够的信念,和他们同是陆上的风,空中的火,是可以带领他们翻山越岭,飞崖度壁的人,是他们的训导者,引领者,所以——
白玉堂箍着猫腰顶得正狠,忽觉肩膀一重,抬眼见那猫咬紧下唇,分明是一副春情荡漾的面孔,神色却莫名有些冷肃,微微推离他的胸膛,攥着他的几缕发丝,扶着肩膀骤然跪立而起,后穴绵绵洒洒落下好些液体,又借着自身重量用力把自己楔了回去,动作只比白玉堂更快,更狠!
“唔——”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展昭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继而是毒药般令人上瘾的快意,大片大片弥漫开来,白玉堂更不消多说,忍得头皮发麻才没丢了精,展昭一击不成,却毫不气馁,趁着白玉堂缓神的功夫再次夹紧了甬道,腰腿发力,轻身而起,赤红的长物遽然划出穴嘴,堪堪抵在股间之时,便蓦地放松穴口,猛地回落而去。
驯马有如战斗,绝不能在敌人面前暴露一丝的软弱,可再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展昭也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指甲崩溃地嵌入白玉堂的后背,疼痛与快意粉碎了他全部的理智,那凶器进到更深更柔软的温柔窟内,不稍片刻,又抽身而起,紧紧收缩吮吸,险些吸走白玉堂的半条魂魄。但见那嚣张耗子薄汗点点,气息粗重,胸腹肌肉被逼得尽数绷紧,展昭心中一阵畅快,便再是难捱,也还是从呻吟中挤出声来,又哭又笑道:“白玉堂……你这白老鼠,也不过……如此……嘶!”
“小爷可还没认输呢……”
白玉堂不住喘息,泄愤一般咬在展昭锁骨上,又开始放肆地颠起腰胯,毫无章法节奏,茎身在柔软的内里恣意掠夺,一个劲地往更深处顶去钻去,凶狠得像是要将展昭生吞活剥了一般,可展昭又哪里肯就此作罢,扭着腰便要挣开白玉堂的掌控,臀部又前摇后摆,身前欲望一下下杵在白玉堂的小腹,体内又夹着那物左右磨蹭,极尽吸吮缠绵,放浪至极,如何还有半点平日里的羞涩?
疯了,都疯了。白玉堂迷迷糊糊地想着,一把攥住凌乱潮湿的长发,展昭头皮一痛,不得不低下头去迎接粗暴密集的吻,混乱的呼吸彼此交杂,几乎要碰撞出火星,他们像是两只野兽互相撕咬,谁也不肯率先低头,涎液从交吻处滴落,拉扯出晶亮的银丝,垂落于身下更为激烈的结合之所,展昭几次被白玉堂逼到窒息,节奏一乱,霎时丢了主动权,身下烈马昂首嘶鸣,骤然挣脱束缚,便拼命地反抗驯导,左冲右撞,恨不得将身上人甩下来敲骨吸髓。
展昭心一横,抱着白玉堂的脑袋往胸前一摁,整个人的动作又高了一个度,几乎是从白玉堂身上整个弹起,又狠狠落回尽头,凶狠决绝,好像被捅到失声,操干到痉挛不已的身体压根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鼓胀的胸脯夹裹着面颊,喷洒在乳尖的气息滚烫得像是着了火,白玉堂心神大乱,展昭瞧准机会,两腿一夹,御着白马飞驰而起,决不给人反悔的机会,床榻呀呀作响,展昭的面上却再没了拘谨羞涩——情到浓时,所欲随心,这是他的爱人,既然白玉堂想要他更加主动,那自己大大方方的显露欲望,又有什么关系呢?
臀间峰峦被一双大手掐着揉着,生生向两侧掰去,叫那凶器进出得更加顺畅,穴口被撑到透明,流淌的浊液在一次次撞击声中融成白沫,每一次极深极重的贯穿,都像是要顶坏他的身体,胸脯被咬得水色淋漓,身体因这般猛烈的侵占而不断高潮,他拥着红眼的耗子,爱意和欲望熊熊燃烧,想要倾诉,想要纠缠,捧着白玉堂的脸恣意亲吻,液体被注入体内,随着激烈的抽动而激起水花,身子快活得不住颤抖,肌肉仍在不知餮足地重复起落的动作,他看不清眼前,直到再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只能在不断的颠簸起伏失声尖叫,抽泣喘息,他呜咽着喊着白玉堂的名字,昂起头颅,从下颔到胸脯,任凭白玉堂如何蹂躏,也没松开眼前的人,像是搂住救命稻草般抱着白玉堂的脖子,揪着白玉堂的长发,策马奔驰在一片白茫茫的云间,没有尽头,没有停歇。
桌上烛光摇曳,映出帘后凌乱纠缠的身影,好像当真有人正骑着骏马颠簸飞驰,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呻吟,喘息,尖叫,朦朦胧胧,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忽然探出,用力攥住了飘动的床幔,只闻撕拉一声,转而无助的垂落,如马蹄踏过床榻的响动终于变成了含蓄的咿呀声,水波一般流动了大半个夜晚帷幔,也渐渐归为了平静。
展昭记不清,他在白玉堂身上驰骋了多久,直到最后,他可以准确的找到身体的每一点,指挥着烈马直捣黄龙;他知道如何夹紧茎身,最能提起马儿的兴致;他心念一动,胯下之物便心领神会,加速也好,进攻也罢,那种不言自明的默契让他痴迷,贪婪的想要更多。
纵欲过度的后果,便是意识回笼后,身上无处不酸,无处不痛,尤其是股间那处,又疼又麻,余韵未尽,好像仍然含着那可怕的巨物。
“猫儿?”
展昭埋在被里,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白玉堂闷笑着:“好一个正经的猫儿,哪知要起来,竟是这般没完没了……起来,我们去洗洗。”
“嗯——别……别碰我……”
白玉堂一怔,展昭浑身通红,沾满星星点点的精液,总该去清理一番,见他眼中含泪,还以为是惹恼了人,死皮赖脸的搂住猫腰,正欲开口,却见展昭抽噎一声,小腹反弓,腿根绞紧,身前断断续续,竟是又泄了一回。
“白玉堂!不是叫你别……别碰我吗!”
“我……”白玉堂咋舌,“你……你怎么敏感成这幅模样?”
“你还好……好意思问!”展昭恼道,偏偏声音打着颤,还带着些许哭腔,着实没什么威慑力,“我警告你,别碰我……呜!”
过了最初的讶然,白玉堂又兴致勃勃起来,不顾展昭反抗一把揽过猫腰,大剌剌地挤入展昭紧并的腿间,一阵阵濡湿晕了开来,展昭呜咽着,本能地夹紧白玉堂的大腿,双眼紧闭,眉睫颤抖,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舔吮。
“嗯……不要、不要……”
白玉堂着实喜欢展昭这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哪能轻易放过他,展昭抖得连耳朵都折了起来,用力挣动两下,力气竟还没有奶猫大,只能忿忿瞪着白玉堂,“我既驯服了你,你便该听我的话。”
白玉堂一歪脑袋,腰侧手掌下移,径直探寻到那处翕动红肿的穴嘴,翻搅间,又不知流出多少东西,展昭呻吟一声,蜷起长腿,夹着白玉堂,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磨蹭起来,一时又羞又恼,骂道:“白玉堂!你没完了是不是!”
“猫大人,我好心替你清理,怎么就成了我欲求不满了?”白玉堂一拍猫臀,一声脆响,红了大片,“真不乖。”
展昭又发起抖来,一口咬在白玉堂的肩膀,哆哆嗦嗦道:“我不信你还有力气!松……手!”
小腹咕啾作响,听得展昭面红耳赤,不解恨地又咬了好几口。
“嘶——臭猫!故意惹火!”白玉堂眼色一沉,一口含住展昭耳垂啧啧吮吸,被操弄到这般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展昭张着嘴,失神地望着晃动的床幔,终是难耐哭出了声。
“你别弄我……我想睡觉,明天,明天再说……”
“我没弄你啊。”白玉堂理直气壮道,“我只是想——亲亲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