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几个月前与白玉堂共探汴京郊外某派密室,却于迷宫中分散,展昭意外撞见重要人物会面,见只有身为手下败将的两人,而且两人都曾在前些日子被他重创,为速战速决,展昭不通知白玉堂,自己一人擒拿住敌方,却被敌方二人下了毒,受着毒与二人缠斗,虽是捉住了二人,却也因毒性压制受了二人重创,白玉堂赶到时,展昭已是满身鲜血,身边倒着两个被封穴道的人。
将二人送至官府后,白玉堂生了展昭两个月的气,这气直到展昭伤好也未曾消。
于是展大人选择了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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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幔低垂,烛泪将尽,暧昧暗红中,露出隐隐人影纠缠,交叠起伏,蜡烛噼啪燃烧声也遮不住那带有艳色的低喘,似猫儿般娇,只听个响儿便好像看到了那幔中的无边春色。
不断起伏的躯体,汗水,涎液,白浊,竟是混在了一起无法区分,只缓缓顺着背部的曲线流向腰窝,展昭趴伏在床上,早已是被弄得双眼迷蒙不知今夕何夕,白玉堂看着那浅浅的一池春水,两手掐住那柔韧却又带着力量感的腰,右手拇指不停摩挲身下人的腰窝,动作却是一刻不停,次次顶弄到最深处,伴着猫儿愈发无法自持的低喘转为高昂的,断断续续的尖叫,直将那乱糟的一滩毁了个尽惹得满手晶亮方才罢休。
“玉、玉堂…唔————!”猫儿被顶弄得快丢掉最后一丝神智,脸上流下的生理泪水早已干涸,却被坏心思大起的耗子用方才沾满液体的手直伸入口中开始模拟交合,展昭才准备唤出名字便被强行截断,白玉堂用食指与中指搅动展昭的舌,待把手再次拿出来时,牵引出少许银丝,竟是比先前还要粘乎,疯耗子将那只手在展昭失焦的眼前细细展示了一番,伏在展昭身上,唇紧贴展昭左耳,压低声音,将气流吹向耳内,引得展昭一阵战栗,也回了些许理智:
“好一只浪猫儿,仅仅是入了个口便这般饥了,是不是五爷用的力还不够?”说罢又是一记狠顶,直惹出身下人低低惊喘。
“坏猫儿,荡猫儿,无需动作就泄了身的淫乱猫儿…”
耳边的低语还在继续,引得展昭哆哆嗦嗦又是泄了精元,身后反射性收紧了些。
耳边传来轻笑,
“这般绞着五爷,等着五爷灌满灌大肚子,是急着给五爷生崽子吗?”
异样的触感从耳垂传来,原是白玉堂的舌尖不断在上面打转,最后干脆直接一口含了上去,继续吮吸,展昭敏感至极却不知如何发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像是微小电流顺着耳垂蔓延直冲大脑,带来无法发泄的隐隐快感。
“若是展大人真的怀了该当如何…”
白玉堂含含糊糊地继续发问。
展昭脑袋正迷糊,只哼唧了几句就不再理。
白玉堂倒也不恼:“想来这里”他将两手移到展昭胸前,揉捏朱果,满意地听到猫儿断断续续的哭腔“会比常日里胀大几倍,会流出奶水,会让五爷帮忙疏解…”话音未落,他扶住展昭的腰,果断将之翻了个身,体内凶器狠狠磨过内壁,“玉堂!玉堂!!”展昭瞳孔骤缩,被刺激得脑内仿佛白光闪过,只晓得呼喊眼前人的姓名,拥住眼前人的身子以求平衡,方才泄了一回的性器经了这般折腾却是又有挺立之势。
凶器直直钉在体内,比先前还要深了几分,白玉堂缓缓磨蹭,听着展昭的呼吸声慢慢趋向平静,待展昭回了些神,他直勾勾看着展昭被情欲染红的脸,与展昭纠缠交换了一个深吻权当安慰,“唔……”等展昭因换气不成又将脸憋红了几分后,白五爷又开始了未竟的事业。
“猫儿,看,五爷是这般帮怀孕出奶水的猫儿疏解的。”低下头去,含住一边的朱果,吮吸拉扯轻咬,展昭受不住,双目失神散向虚空,身下是极乐之巅,身前却是不得满足,向前挺了挺,嘴里喃喃:“右边,玉堂……右边也要……”
白玉堂自然乐的听从,用手捏住另一侧,轻拢慢捻抹复挑,使尽手段惹得猫儿哭腔阵阵,身前对男子本是无用的部位均是被作弄得晶亮透红,隐隐胀大了几分,白玉堂动作不停,直到两侧乳头均是落了个委委屈屈的模样才罢了休。
“然后,猫儿的肚子会和那些怀胎数月的妇人一般,揣上五爷的崽子,在房内修养……听闻怀了胎后会对行房的渴望加大。”
白玉堂两手掐住展昭腰部,又是凑到展昭耳边低声诱导:
“猫儿会耐不住向五爷求欢,五爷会把猫儿锁在屋内,日日承欢,无需吃食,五爷就能用精水把猫儿喂饱,猫儿的淫穴也会一直向五爷敞开,会被五爷干得不会再合拢,猫儿……把你锁在屋内当五爷一个人的小荡猫如何?以后你就只能看见五爷一个人,也只有五爷一个人能牵动你的心神,给予你极乐,你说对不对,猫儿?”
又是轻舔了一下耳垂,展昭两眼失神,思绪已然飘远,不禁幻想起未来若是有了身孕,白玉堂会把他锁在床上日日夜夜不停肏干,而他只能承受并享受玉堂的给予,彻彻底底成为玉堂的禁脔,只能看见玉堂一人,只属于玉堂一人,以玉堂的精水为食,肚子里塞满玉堂的事物甚至会因为装不下而从穴道中溢出,身上,床边,他所能看得见、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玉堂和玉堂给予的东西,日日如此,时时如此。
被幻想刺激到甬道紧缩,白玉堂感受到身下人的吮吸,被夹的舒爽到低喘几声险些缴械,臭猫害的他面子上差点挂不住,恼怒之下一掌拍上展昭的臀部:“骚猫,夹这么紧!”展昭却无暇顾及,语言上的诱导和身下的顶撞早已让他的性器有了喷涌之势,却被白玉堂用手阻止,身下被继续发狠般撞击。
伴着阵阵或低低呻吟或高昂婉转的尖叫,白玉堂目光离开胸脯转向展昭腹部和其他部位,除却有白五爷留下的痕迹与满身晶亮粘液,更有将将愈合的几处粉红色伤痕,勾起白玉堂几个月前的不好记忆,当时看见展昭后,他只觉呼吸一滞,发疯般将展昭拥进怀里,点了几处大穴止血,满脑子怔愣间想的便是为什么不给我传信,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对敌,为什么抛下我一人,你可知若是你有了意外,我便是犯了天条也会将那二人,将那二人所属,尽数屠戮,脑子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嘴上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咬紧牙关将展昭带出迷宫,告知守在外面的王朝拿人后便飞奔向开封府去寻公孙先生,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展昭,交付给先生后他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唯有苏醒后听得先生一言:
“若是再晚些时候,毒性怕是无法压制,无力回天。”
惊得他险些肝肠寸断,却又是无比庆幸,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恼怒。
思及当日情状,历历在目,白玉堂眼中染上赤红,不免失了些轻重,动作又粗暴了几分:
“猫儿,你是我的,你应当和我一起承担的是吗?是吗?!回答我!猫儿不会不乖对吗?不听话的猫儿,该罚的猫儿,坏猫儿是要被关在房内一直受惩罚的……”
他狠狠咬住展昭的耳垂,呼吸的气流暖烘烘拂过展昭的耳朵,白玉堂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身子一颤。
身下的发泄突然被打断,展昭身受束缚不得解脱,连带脑子也模糊了几分。眼中被憋出有了些许晶莹,感受着白玉堂摆弄于身上的手,加之眼前人施加的肉体精神的双重快感,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展昭终也坦诚相待臣服于对方施加的欲望:“我是你的!玉堂,我是你的……再快点!唔………”
展昭随着白玉堂的攻势上下起伏。
“唔!玉堂!把我锁在屋子里肏我……我是坏猫儿,玉堂一个人的荡猫儿……要玉堂……玉堂……玉堂!”情到深处,展昭一个发狠直直咬上白玉堂的咽喉,像个猫科动物一样轻轻磨动,用舌尖轻触舔弄那一块皮肉,成功听到白玉堂“嘶——”的一声,展昭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呼噜,嘴里模模糊糊:“喜欢玉堂,要玉堂……”
白玉堂闻言,又是狠狠顶弄了几下,逼出展昭流下清泪一两滴:“猫儿,一起。”
又是用力搂住展昭腰部上下肏干近乎百下方才松手,听得展昭呜呜咽咽,带着满身痕迹共攀了极乐之巅。
云雨过后,展昭无力地蜷在白玉堂怀里,闷声问到:“还生气吗?”
“猫儿,若是你下次再像这般,可不是一个道歉就能了事的”白玉堂轻啄了一下展昭的耳垂,满意地看到怀中人缩瑟了一下,“若是再如此这般,五爷可保证不了会不会做出之前同你说过的事。”
展昭自是知道白玉堂在不会做到那种地步,他们二人自知有责任担天下事物,所以他安心白玉堂不至于折断自己的羽翼,话虽如此,但他心知若是再出现几个月前那种状况,怕是也难逃一劫:
“下次,有难一起当。”
展昭抬头轻啄了一下白玉堂的唇,眼中满满装着他一人,做下了承诺。
巫山云雨共赴极乐后便是极致的倦怠,顾不得满身汁水淋漓,展昭蜷进白玉堂怀里陷入睡眠。
独留白耗子一人傻乐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