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久别重逢,故人如初,不由得抱头痛哭。待心绪平复,几人忙引着玉堂回卢家庄。
“五弟啊,你的雪影居,哥哥们一直命人好生照看着,就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能有个自己的屋子。”韩二爷说道,“这次回来,便多住几日,我们兄弟几个叙叙旧,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多谢各位兄长,实不相瞒,玉堂此次回来,却是来报喜的。”
蒋平收了愁容,又是一派油嘴滑舌模样,忙问:“是何喜事?莫不是......老五背着我们偷偷成亲了!”
玉堂面上一红,内心却暗自咬牙:好你个水老鼠,平日里就会胡乱放屁,怎的如今一猜一个准?但也不敢对关心自己的哥哥们不敬,回道:“确有其事...”
三鼠大惊,而后便嬉闹起来,直吵嚷着要见见刚过门的弟媳。
玉堂又道:“人如今便在船上,只是身体不适还在昏睡,先容小弟带回雪影居照看些时候,待人醒了,定当带到诸位哥哥面前奉茶赔罪。”
三鼠一听,喜笑颜开,不再多闹,忙安排人手迎接五爷归家。
展昭还在昏睡,五爷自然容不得他人近身,自个儿抱着猫欢欢喜喜地回了房。雪影居的仆人都是五爷之前调教过的,知道主子的家事不得随意打探,路上一个个眼睛都瞅着地上,不敢抬眼,唯恐触了五爷霉头。
进了屋,五爷吩咐门口侯着的去端些姜汤并橘皮来,又仔细把晕船猫放上床榻,这才歇下。猫儿脸上的红纱还盖着,面容看不真切,五爷为他摘了去,露出一张白净的猫脸。想到方才在哥哥面前称这是他白玉堂过门的妻子,心里一团团满足油然而生。猫是自己的,还躺在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床上。此刻那身红衣艳烈成了新婚时的嫁衣,手中的红纱成了刚挑开的红盖头,洞房花烛夜的荒唐放纵浮现眼前。这只猫,这个人,全部都是自己的!
邪火心底起!白玉堂一低头便吻上了因为昏睡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勾托抹打肆意掠夺展昭口中的津水。这般攻城掠池般的突入,岂是没了意识的小猫儿可以抵挡的,只得以退为进,割地求和,还不住发出呜呜噜噜的求饶之声,企图取悦精虫上脑的入侵者。
可惜入侵者打定主意要将他吃干抹净,片甲不留,哪里会被这点表面功夫迷惑。五爷解了猫儿衣服,又褪下自己的,便复赤诚相见。猫儿的后穴不用刻意的刺激,略微的情动就能让其汁水横流,五爷早已一柱擎天,一个挺身,便宝刀归鞘,严丝合缝。两人厮混这般久,却从未在猫儿昏睡时做过,一来五爷心疼他睡不安稳,二来日日宣淫也不差夜里那点时候。睡着的猫儿前所未有的乖巧,没了意识的压制,一切本性都显露无疑。他似乎对体内的不速之客很满意,表情舒展了些许,还自顾自蹭了蹭。这叫五爷如何忍得,当即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回回都要顶到最深处。展昭不甚清醒,头还晕乎乎的,刚从黑甜乡回来,就要遭受这等狂风骤雨。身下的撞击顶弄得他欲仙欲死,直想丢盔弃甲逃为上计,可怜细腰被制,这下无路可走,被生生禁锢在了那根粗长的烙铁上。哼哼唧唧求饶服软,皆不奏效。
展昭迷迷糊糊想着,既求饶不顶用,展爷定要死扛到底。遂不再告饶,转而破口大骂。
“白...玉堂!你,你也不过...如此....啊...”
“展爷...就这般...受着,嗯...嗯,且,且看你能...逞...凶...到几时!”
五爷不语,回复他的是疾风骤火般的戳刺。体内凶器破开柔滑腔壁,一下下正中阳心。
不理会猫儿的叫骂,五爷箍着猫腰拖到自己身下。展昭一副长腿无处安放,被五爷倒掀过来,整个人折腰倒立,只余两片薄薄肩骨抵住床板承重。这番体态,说是折辱也不为过。
玉堂何时这般待过他!展昭气结,无法反抗,只是骂声逐渐低不可闻。且这姿势,让他清清楚楚瞧见了五爷是如何操弄他的花穴。那般粗长的物什,只在猫眼皮子底下进进出出,汁水四溢,肉浪翻腾,饶是被玉堂浇灌了这般久的展昭也禁不住羞耻。然而,内心却充斥着奇异的满足和被征服的快感。
展爷终是骂不动,被欺负得狠了,嘴角控制不住漏出几声浪叫,复死死咬住。
白玉堂就着这体位一通猛操,誓要猫儿彻底投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话说展昭还未从晕船之苦中缓过来,便被玉堂按在身下作弄不止。纵是猫妖之体,也难承此恩泽,遂猫眼一翻昏了过去。五爷辛勤耕耘许久,不闻喵喵求饶,惊觉展昭被自己干得失去了意识,遂放了小猫儿片刻安宁,恋恋不舍退出猫儿的销魂窟。
这番重回故居,白玉堂心中亦感慨万分。昔年盗三宝时,使坏将这小猫儿困在通天窟捉弄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弹指间,数年已去,白云苍狗,苍茫尽处,两人分分合合蹉跎岁月几何多!然斯人已去,江水东流不复返,更该顾惜当下,及时行乐,与眼前人相伴相守才是。思及此处,五爷灵光一闪,瞧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小猫,放心出门而去。
昔年两人刚互通心意时,床上厮混花样百出。白玉堂总有出乎预料的点子,变着法儿折腾展昭。而人前端庄稳重的展大人,虽常常羞愤得一言不发,可身体却是极其配合的。莫说玉势,缅儿铃,嵌珠这些贵重淫器,皆是两人玩剩下的。是故五爷闲暇时,便时常琢磨新玩意。五爷精通机关术,造些小玩意儿自然不在话下,因着是要用在展昭身上,选料设计做工打磨样样都是五爷亲自张罗。哪知后来出了此等变故,这些房中秘物便再不见天日。
可怜展昭醒来时,人已被缚在了半空。
甫一睁眼,浓烈绚烂的红色便翻涌成浪花,映入眼帘。身上难受得紧,口中不知被塞了什么圆球似的物什,甩又甩不掉,暗骂一声白耗子又再整什么花样,刚想着起身松松筋骨,忽觉自己被这层层叠叠红绸束着,吊在半空不得动弹。胸口涨得难受,挣动便有丝丝痛意,仿佛被尖牙利齿的小鼠咬住一般,又闻脚边传来叮铃之声,心下顿时了然。
却问展昭此刻是何模样?
身体悬空,不着寸缕,墨发倾泻。口覆枷,颈上环,乳咬夹,玉柱扣锁,金丝连环,环环相扣。一束红菱自梁上垂下,分四股缚着肩背,腰臀和一副脚踝,空门打开,一副腕子又分别被床柱上延伸而出的绸子固定。左脚脚踝系着一圈金铃,稍有动作便叮叮作响。绳子绑得甚是巧妙,将人定在空中,却非常稳当。红绸层叠交错,覆在展昭莹白肌肤上,更添魅惑。
白玉堂对这副姿态甚为满意。
二人自拜堂成亲,一体同心。五爷的心思,展猫儿了然于胸,知他玩心大起,却不点破。实则也无法点破,口枷让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唇口无法紧闭,金津四溢,顺着脖颈缓缓淌下,留下晶莹痕迹,任人采撷的诱惑之态。他费劲转过头,见五爷脸上已挂起坏笑,怕是已然戏精上身。
“大胆展昭!你可知罪!”
“......呜呜....”
“不知?当真不知?”
“......”白眼一番,默不作声。
“好个不知!今天你这小猫儿见识一番五爷拷问的手段!”
说罢撩袍抬腿,挤入嫌疑猫大开的双腿间。五爷凶器早已蓄势待发,草草解了自己衣带,便迫不及待嵌入了猫儿体内。说是拷问,那必然是要上刑的,这可远远谈不上刑罚,说是小小的甜头还差不多。展猫儿轻嗤一声,透过口枷飘出的屡屡气流音轻悦如哨,满满不屑。五爷也不恼,咧嘴笑得眉眼弯弯。
“展大人铁骨铮铮,待会可莫要跪地求饶!”
“猫儿,受好了!”
只见五爷抬手拉动红绸,猫儿顿觉胸前一痛,酸麻之感后反扑而来的爽意皆向下腹涌去,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冲。红绸回拉收紧,下一个瞬息便被从云端拉回了地面,后穴那根一改温顺蛰伏姿态,瞬时崛起,有如金刚降魔杵,粗硬非常,借着下沉之势,狠狠捣弄在内壁之上,又痛又爽,一声浪叫碎成十声呜咽。清亮的猫眼儿此刻失了神,淌满魅惑。哪知这不过是个开始,那红绸秋千似的,前摆后摇,五爷配合顶弄,一杆银枪左冲右突,将那水做的穴儿内刮了个遍,噗嗤水声作响。空中跌宕的猫儿在这番攻势下无处遁藏,红绸又带动金锁,身上要紧处一张一弛,如此反复。身体失了软床依靠,如无根之萍,风雨飘摇中兀自起伏,体内凶器似乎成了唯一的依靠,失了神智却还下意识绞紧不放。
五爷坏心眼,下身耸动不止,顺手解开猫儿口枷。猫儿早已爽翻,七魂飞了三魂,媚叫一声浪过一声,伴着银铃清脆的响声,好一派靡靡之音。猫儿腿间被金丝束着的玉柱更是孤苦无依,五爷怜它已被勒得紫涨,也解了束缚,直叫小猫儿吐奶不止。大猫儿得了这般解放,体内汹涌情潮终于找到突破,以决堤之势冲刷神智,似乎有什么,悄悄苏醒。
“猫大人,可准备招供?”五爷自诩天人,金枪不倒,雄风耸立,展昭已泄了一回,他却还硬着。这刑具嘛,自然是用得越久越好。见猫儿又被干得神智迷糊,满脸春样,更是傲骄非凡,势有再提枪上阵,大战三百回合之态。又寻思,这猫刚挨了顿狠的,当要发些甜头与他,方能驯得乖巧柔顺,便捞起猫儿后颈,甜甜蜜蜜吻了起来。
五爷吻得认真,吻得投入。猫儿一张小嘴早已打开,似一汪清泉,汩汩向外涌着蜜汁,任五爷采露解渴,猫舌头更被五爷带着共舞,早已失了控制。五爷愈吻愈是投入,猫儿似乎有种魔力,蛊得他不能自已,只求与他共赴极乐,死在他身上也是甘愿的。一时间房内水声啧啧,猫叫连连。
忽觉腿上传来些痒意,五爷只当是绸子被猫儿挣开后蹭着腿,抬手挥去便是。哪知那绒绒软软一挥不去,反而打蛇随棍上,缠上了他腕子,大有收紧之势。五爷惊醒,放过了猫儿红肿双唇,低头去看是何物作祟。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更是惊讶!
是猫尾巴!
一条水滑油亮,泛着漆黑色泽的猫尾巴!
再看展昭,眼尾红得更摸了胭脂般,向上斜挑,额上妖纹浮现,更叫人吃惊的是头顶那对毛茸茸的猫耳!
五爷直觉背后冷汗涔涔,这般时候卡在猫儿体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下腹更是中了幻觉般痛了起来。
这邪猫还未清醒,若是等他醒了,五爷焉有命在乎!
观他体征,似乎与往日大有不同,这猫耳与猫尾更是第一次见。
干脆死猫当作活猫医,先下手为强,待五爷肏得这猫身娇腿软,又有这淫器束缚,且看他还能逞凶!
这番打定主意,五爷便大肆动作起来。若说先前还顾忌猫儿晕船不适,有所收敛,这下可谓全力以赴,一下一下皆重重打在最脆弱的阳心上。可怜小猫方才就失了神智,只余下兽类本能,哪禁得起这般顶弄,嗯嗯啊啊呜咽乱叫。原本攀在五爷腕上的尾巴也无力松开,随着身体律动不断扭曲。他本就还在敏感期,又被红绸勒着不得放松,身上无处借力,只能照单全收,这快感霎时便被放大了千倍万倍,以至顶峰,再这么下去他怕是会被干死。求生本能迫使他反抗,而仅剩的一丝意识又告诉他,眼前这人是他挚爱,是他夫君,亦是天下唯一能这般作弄他的人,那唯一的一点不甘便烟消云散,化作十成的委屈反扑而来。
他隐约记得方才自己讨好对方的尾巴没有获得温柔的回应,只有强硬的鞭挞。
哦,是了,他还在受刑,行刑官是他的夫君。
他向来坚强,重铐加身毫不变色,污言秽语亦横眉冷对,可这是他的夫君呀!在他面前,他再也受不得一点风霜,只要微微皱眉就能换来一顿贴心的嘘寒问暖,只要表现出一丝欲望便会被喂得饱饱,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上天去摘星辰月亮。可现在...
他越想越委屈,竟然呜哇一声哭了出来,不知是否那副嗓子受了妖力侵染,哭声混着呻吟在喉间糊做一团,听者只当哪家猫崽子失了母乳,呜咽得伤心,妖力幻化的猫耳更是委屈得压紧了发根。被梨花雨浸润的猫儿眼水光潋滟,幽兰吐露,五爷只瞅一眼,便觉心神激荡,魂儿都被吸了进去,这才后知后觉猫儿竟是被自己弄哭了,哭得这般伤神,未之有也。
展昭从前性子内敛,只要他人无事,他自己是怎样都好的,即便重伤在身,也会用一句“展昭无事”搪塞。自入了公门,无一日不被人戳着脊梁骨,道他朝廷鹰犬,任由驱使。后又传他叛国,天下人尽皆知,清白之身被人肆意侮辱践踏,也从未掉过一滴眼泪。今朝半妖之体重生,与白玉堂再续前缘结下婚契,终是将前尘受过的苦楚甜了回来,被大哥和夫君轮番宠爱,不再那般强硬固执,温软了许多,更生出许多小性子。
看官,你道是展猫儿受不得玉堂这番作弄拷问,方落下男儿泪,实则不然。
爱猫落泪,五爷方知自己过火。小心翼翼解开猫儿束缚,将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抚。猫儿抽噎许久,听得五爷细声细语,好言道歉,复加轻吻不断,爱抚连连,激荡心绪总算缓缓平复,猫耳怯怯而立,尾巴却大胆缠上五爷腕子。五爷立刻明白主子意思,捧起尾巴亲了又亲,要将方才的冷落尽数弥补。
两人温存许久,又黏黏糊糊做了一次,正抱在一起享受余韵。五爷抚弄猫尾,只觉毛发油亮,触手生温,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