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毛虎五爷x雪豹猫猫
展昭因误会出走数日,上有大哥展夏施压,下有自个儿良心谴责,五爷日夜兼程,千里追踪,一路北上,终于在禹王山脚寻得猫儿踪迹。此时崂山之东已是天寒地冻,大雪过境,千里银装。五爷在山脚的村落中打听到,两日前有猎户在山上见过一位红衣美人,当时以为是仙人临世,还跪下磕了响头求个平安。五爷大喜,总算有了这猫儿行踪,又止不住忧心展昭扛不住寒冷,辞了猎户家的好意,携了干粮和火折子只身上山。
展昭本是天生地养的人类之躯,因吸收了赫连鹏留下的一股不明妖气,又经欧阳怡韵相助,阴差阳错成就半妖之体。妖力苏醒之初,神志不稳,心魂不定,又误白玉堂恼他,一起之下出走。他离开行宫之时只着一件单层红色布衣,若是人类之体,早已死在风雪之下,埋骨他乡。可在他循本能调动内力御寒时,体内那股一直不受控制的妖力居然缓缓平息,归入气海。小心运行七个小周天,只觉浑身发汗,七窍畅通,周身暖洋,不再受寒毒侵扰。冰天雪地的山林于他而言不再是苦寒之地,而是新生之所。站在此处的不再是受三纲五常教化的人类展昭,而是自由自在的半妖。
他本为人身,不可能似先天妖那般有原型,可体内妖力感应周遭环境化为实体。雪白底子,灰色绒毛,玄色斑点,与他等身长的尾巴,带着黑色肉垫和利爪的兽爪,头顶一对兽耳,此处没有水镜,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模样有多可人。失了人伦道德的束缚,他在山中游荡两日,捕猎而食,席地而居,还寻得一处温泉热汤,褪衣沐浴,甚是自在快活。
第三日,变故陡生。
展昭爱洁,寻得温泉后便在旁挑选一避风之所,铺上猎来的兽皮,又寻了些柴木挡在风口,搭成一处遮风挡雨的温暖小窝。这日刚沐浴完,批了外衣准备歇下,一股汹涌热潮自小腹底下升起,排山倒海之势席卷全身。来自灵魂深处的热意,勾起最隐秘最原始的欲望。
“...唔......”
他循着本能伸手向下腹探去,想自我纾解一番,那处硬得不像话,可一碰就疼。强烈想要释放的欲望冲刷着神经,他忍耐许久,欲火却愈烧愈望。
终于一声嘶哑的呻吟从唇逢间漏了出来,惊起山林间一片寒鸦落雪。日星隐曜,山岳潜形,阴风怒号,雪花纷飞,天色愈发昏暗,而在避风港内,苦于情潮的展昭理智渐失,长尾击地,利爪刮搔着坚硬石壁,嘶叫连连。后穴空虚,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这磨人的渴望直叫他发疯。他出走前,受玉堂精水滋润多日,早已食髓知味。这般磨人的情焰,几乎从未受过。眼下自己无法缓解,又无人相帮,本能催使,叫他去寻一头雄兽媾和,可这荒郊野岭,何处相寻?
白玉堂沿着猎户所指小道沿山而上。雪天山路难行,却难不倒五爷。寻至山腰处,忽见空中惊鸟,武人的直觉使他调转方向立刻向飞鸟处奔去。临近时听闻嘶叫之声,心下一紧,恐猫儿有碍,一刻不敢停,直奔目标。天色渐暗,山风呼啸,淫雪霏霏,几乎目不能视。五爷心急如焚,好不容易转过一处山坳,见些许微弱火光,必是猫儿所在!
五爷绕过云雾升腾的热泉,拨开挡风的柴捆,见这石壁所围的半壁洞穴内,火堆旁,兽皮上,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猫儿。只是猫儿这般模样...着实勾人:
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头顶拉拢着一对毛绒兽耳,口中咬着一条粗壮长尾,尾巴上紧俏的毛皮早已被涎水濡湿,不知咬了多久。身上褪了一半的红衣,遮不住光裸躯体。双手双脚,皆似狸奴,覆着绒毛,毛尖利爪寒光隐现。身下隐隐可见粘稠清液。他似乎曾竭尽全力蜷着身体,这会儿脱力后也不得舒展。身上薄薄香汗,口中含糊呜咽,甚是委屈。
察觉到来人,早已精疲力竭的展昭费劲抬动眼皮,勉力辨出此人身份,见没有危险复又阖上。他太累了。
这般情态取悦了五爷,说到底,猫儿还是信任自己的。历经千般,他还是信任着自己。
“猫儿...”
奇怪,眼角竟有缕缕酸意。五爷用力眨了眨眼,想把猫儿的模样死死刻脑中。
昏睡的猫儿感到自己被轻柔地托起,尾巴被从口中解出,紧随而来的是温柔又熟悉的一吻。对方轻轻舔舐着他,不带一丝一毫掠夺之意。而他干渴许久,此刻如饮甘泉,一味索取。
一吻毕。他听到对方轻声说道:“猫儿,交给五爷...”
猫儿,交给五爷...
内心最后一道防线倒塌,他不再抗拒欲望的召唤,全身心放松下来。他等了太久,太久。
对方去了衣物,与他赤诚相对,肿胀许久的那处被小心含住,短暂地安抚便叫他轻泣着得了解放。身体被放平,尾巴被捉住抬起,露出粉嫩淌水之处,随后是久违的满足。他被填满了。
五爷在猫儿那销魂窟内温柔挺动,浅浅抽插转动就感觉身下人的身体颤抖不止。他不急不缓,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这具身躯上,似调情又似安抚。以前一直猫儿猫儿的叫,何曾想身下人真成了只猫,不过是大一些的豹猫,五爷内心失笑。此刻这猫儿的爪子正轻贴在他胸口,火一般的热度从柔软的肉垫上传递过来,一条长尾在身下扭曲摆动,头顶的猫耳更是随着顶弄上上下下,宛若兽类发春姿态。五爷挑起一缕因汗湿黏在脸上的乌发,为他别到耳后。这猫儿不知经历了什么,变作这般模样,倒是比从前放得开了,声声媚叫,甚是悦耳。
“猫儿,猫儿?”
“唔......?”
白玉堂贴着他的猫耳,低语一句,直叫他瞳孔放大,双目失神,浑身颤栗,竟是这般又去了。五爷在他体内冲撞数下,也跟着释放。
他沉浸在余韵中,沉浸在玉堂爱他的余韵中,无论他是何种模样,碧落黄泉,玉堂都会寻到他,爱着他。展昭感到无比的满足,身心皆是,填满他的人,是玉堂。
平复片刻,他爬过那人胸膛,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吻。经过刚才那番释放,身体轻松了不少,这一吻不带情欲和欲望,只有浓浓相恋相惜之意。他感到体内躁动的妖力平息如止水,尽数在掌握中,手脚也恢复了原状,便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个亲吻中。
他们唇舌相依,涎水交融,不分彼此。什么误会,什么言语都在这个亲吻中开释。洞外山风大作,暴雪倾盆,洞内情意融融,春意盎然。就这相拥的姿态,沉沉睡去。
展昭是被一条火热之物舔弄醒的。黑暗不可视物,他平日圆圆的猫眼化成了竖瞳,视野便清晰起来。
“!”
一头白虎,身上玄色条纹交错,甚是艳丽。一对兽瞳泛着幽幽绿光,正低头舔弄着他的胸口红缨。虎舌带倒刺,这一下又痛又爽,叫他情不自禁呻吟起来。虎本为百兽之王,百兽闻之颤栗,他这只小雪豹也不例外。
怎么回事?!玉堂何在?展昭又惊又怒。惊的是玉堂失踪,恐其不测,怒的是这野兽居然趁他熟睡这般非礼他。他抬手按在那硕大的虎头上,想要将它推开。可对方非常不乐意,舔得越发起劲,居然一路往下,舔得他下腹乱作一团,各种体液混杂着,说不出得淫靡。
“住手!你这畜生....啊!”之前被压制的欲火再度燃起,反扑之势异常迅猛,几乎理智尽碎,竟叫他失了对身体的掌控,下边那处淫窍不受控制泌出汩汩淫水。那白虎抬起前爪,一把将他按回兽皮上。这个视角,那怒涨的虎鞭上,根根骨刺清晰可见。这白虎竟是要......
不!不要!
那粗硬入体,倒刺刮搔着内壁,七分痛,三分爽。他竟然,他竟然被这白虎...
展昭纵是跌落尘泥,猪狗不如,又何时沦落到被灵智未开的野兽侵犯!
白虎似乎对这处温柔乡甚是满意,耸动腰臀,一下一下直捣阳心。可怜展昭无力反抗,只得生生承受。白虎身下动作不止,又凑到他颈边上,舔弄后颈,呼哧的热气呼在展昭肩背上,直觉却让他敏感异常,连体内逞凶之物的形状都能描摹出来。几番下来,相接之处,汁水淋漓。
“...不.......呃...”汹涌的快感磨灭了神智,生理性的泪水滑落。玉堂失踪,他被这圆毛畜生欺侮又脱身不得,只觉周身黑暗,绝望无比,身体却沉溺在这痛感与快感交融的泥沼中不得解脱,只得与这黑暗一同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凶器终于停滞。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有人亲吻住他,并唤道:“猫儿...”
“...玉堂...是你吗...”
“猫儿,方才是我对不住你...”
方才?莫非那白虎,乃是玉堂所化?
是了,人妖殊途,想来是他的妖气感染了玉堂。既是玉堂,便无妨了。
展昭吃力地回应了这个吻,这一夜欲海沉浮,耗尽了他最后一丝气力。玉堂是懂他的,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睡吧,猫儿。”他安心闭眼,沉入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