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x猫猫
玉堂x猫猫
台词借鉴了苦茶子老师的涩图
设定是两人在暧昧期,白耗子分成两人之后会控住不住自己本能,导致猫儿误会。然后误会消除,没羞没臊快乐贴贴的故事。
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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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五爷看到卡在墙壁上的猫屁股时,心神震荡,天人交战不止。两股心念相斗过于激烈,竟令他元神一分为二。两位五爷皆认为自己才是主体,吾思吾在,连带幻化出两份完整躯体。于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开封某不知名宅子内,有五爷和玉堂面面相觑。
两人虽是一体双生,却分别继承了白玉堂的善念与恶念,相看两生厌。双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本体,誓要将对方诛杀,以证本源。
恶斗一触即发,却在看起那圆润挺翘的猫臀时,消弭于无形。五爷和玉堂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与自己同样的渴望。
常走河边,何来不湿鞋之理?猫失前足,如展昭这般的高手情急之下也会出现小小失误。为了救失足小猫,展护卫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可如今自己腰胯处被牢牢卡住,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如何脱身是好?也许只能寄希望于路过之人出手相助了。
等待是无聊的,约莫半个时辰,展昭等来了两个脚步声。来者皆吐息均匀有力,步子稳重轻盈不拖沓,应当都是练家子。他内心窃喜,这里到底是京城,若是被那些好搬弄是非的文官瞧见自己这般模样,怕是要跑去圣上面前参他一个作风不检之罪。见步子近了,还有放缓之势,忙出声询问。
“不好意思,墙那边的兄台,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在下不小心卡在这里动不了了,劳烦您从那边拉我一下可好?”
“有劳兄台了。”
不闻回应,但对方显然是听到了他的求助,一双手搭上了他大腿外侧。展昭心下松了口气,看来是位好心人,得救之后当好生谢过才是。
哪知下一瞬,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墙那边的人褪下。
“住手!你干什么!”
对方两人显然不惧他呵斥,继续手上动作。裤子被褪去,接着是亵裤,展昭感到自己上衣的后半片也被毫不客气地掀起。
那岂不是,那岂不是自己私处完完全全被这俩杀才看光了!?堂堂南侠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可恶,这是哪儿来的淫贼!展某明明是男儿身!若非此刻不能动弹,怎会让这等宵小占了便宜去!
展昭已经明白言语恐吓并不能吓退对方,自己卡在这儿毫无退路,真真是一点办法没有,今天这遭侮辱怕是躲不开了。既然如此,只能受着,等日后再报此仇。
打定主意,他便不再出声,绝不能叫对方再践踏他的尊严!
可是,向来端方守礼的展大人,如何会明白恶贼的底线?他以为对方不过是想叫他暴露私处,借机羞辱一番,哪知一滚烫炙热之物突然抵上了他的脆弱之处。
是什么东西?!好热,怎会如此瘙痒?有什么进来了?!他忽然明白了,这恶人是要彻彻底底占有他!无边的惊恐让他无助,而无力反击却叫他愤怒!这混蛋!可恶!展某定要杀了他!!
后穴中那粗长物什开始了动作,进进出出,前后顶弄,一下下直戳阳心。那物什上传来的热度几乎灼伤了他,好烫!这入侵之物一下一下开凿着他体内禁地,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也令他更加心慌。体内肆意的热度逐渐侵蚀他的头脑,模糊他的意志,麻痒逐渐代替了痛意,同时也唤起了他自己的情欲!尾椎升起的热意,顿时掀起惊涛骇浪,席卷四肢百骸。
强烈的快感迫使展昭张开口大口呼吸,本能地,他想伸手抚慰自己。可自己的下半身却在他人掌控之中!然而下一刻,他的下体被一只手握住,一只不属于那正在他身上肆意掠夺的淫贼的手。这手同样滚烫,掌心包裹着他的脆弱,不轻不重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这手法力道恰到好处,竟如欢场老手,叫向来清心寡欲,连自渎都甚少的猫儿如何受得。
展昭扭身想要躲开,可这面禁锢他的墙,却如天地化盾一般,稳固成山,而那只手也似跗骨之蛆摆脱不开。下体的刺激带来强烈的爽意,与此同时后面的冲撞速度猛然加快,加重。可...可恶,好难受,嗯...肚子快要撑破了...后面已经没有痛觉了...
眼泪夺框而出。这泪水既是生理的宣泄,又是心灵的哭泣。展昭铮铮傲骨,何曾被人这般折辱过!他恨,被人这般对待,身体竟然还能感到快乐。展昭,你就这么下贱吗!明明...
今天在这里破碎的,不只是展昭的尊严,还有一颗心,一颗隐藏爱慕的心。他中意于那回回与他拌嘴逗弄,又与他并肩而战的一抹白。可这份感情还没有宣之于口,就已经消逝在这场强暴之中。白兄...展昭如今这般脏,怕是,不能再与你,并肩了...
心已死,身体的折磨却远没有停止。前边是愈来愈快蹂躏下体的手,后边是狂风骤雨般猛烈地冲撞。酸,麻,爽,痛,已然分不清...快感麻痹了神智,情欲侵蚀了意志,他愈发昏沉无力,绝望之感潮水袭来,一圈一圈激荡着神思,灵台不复清明。
不...不行了...那里已经不能再...呜...好胀...又要去了...
啊...已经...不行了...腰...腰要断了...不能...再...嗯......
热流冲刷过内壁,同时展昭自己亦登上巅峰。他大口喘息着,双手撑扶在墙上,内心生出些小小的期许,以为这就是酷刑的尽头。可墙后那两人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交换了位置,一根刚退出去,一根复又顶了进来,破开他来不及阖上的内壁,嵌入身体深处。
展昭不知自己是何模样,若是此刻在他面前竖一面铜镜,怕是能叫他羞愤自尽。而更旖旎的风光,却隐藏在墙壁之后,被此刻正将自己子孙根埋在猫窟里的五爷尽收眼底。这销魂窟经历玉堂一番操弄,早已松软不堪,湿淋淋地淌着水,顺着这猫修长发软的腿滴落在脚边。一圈艳红的软肉正不情不愿绞着五爷的宝贝,可怜兮兮吞吐的模样甚是可怜。
玉堂方才占着这汪猫泉不愿退让,哼,这就是他继承了正义侠客之心的半身嘛?还不是看到猫就控制不住冲动的毛头小子?他五爷就不同了,对于自己想要的事物,从来都是志在必得!没错,他狂,但是他有狂傲的资本!这猫本就是属于他的,如今与自己半身共享也未尝不可。不同之处在于,他从来不屑于隐藏和克制自己的欲望,自然不会像玉堂那样怜香惜玉。
“哎哟!这不是猫大人吗?怎么在我家后花园的墙里?”
“...嗯...什么?”
“是不是钻猫洞忘记用胡子量了?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
“...白...白......”
“这御猫是只没胡子的 秃 尾 巴 猫!哈哈哈哈哈哈!”
那温暖湿滑的水帘洞瞬间夹紧,霎时间温柔乡变英雄冢,杀得五爷险些缴械投降,他报复似地狠狠揉捏展昭浑圆挺翘的臀部,手感如同劲道的面团,引得他在臀峰上又拍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惊得这猫儿下面又吮了几口,爽得五爷头皮发麻。
五爷笑骂道:“你这小猫儿,莫不是方才还没被喂饱?咬得这样紧,是想叫五爷出丑吗?”
五爷继承了白玉堂性子中桀骜狂狷,下手狠辣的一面,是真真性情中人,品行言辞皆随心动,他爱慕展昭,率真而为,出言挑逗拳拳不含恶意,可这话听在展昭耳中却是另一番味道。
人性善恶,皆在心念之间,一念神魔,朝而化形,分为双体。这样的事即使在话本中也是稀罕的,叫被肏得七荤八素,神思混沌的展昭如何相信?白玉堂此刻分明在他身后,那方才侮辱他的人又是谁呢?
白玉堂此人邪正分明,嫉恶如仇,但也性情高傲,桀骜不驯。因名号之争相识,又因心中共同的正义并肩携手查案,共卫一片青天,守一方安宁。展昭自认为是了解白玉堂的,正是他这般为人吸引着他,让他在宦海沉浮,官场倾轧中坚定信念,守护本心。可就是这个他自认为了解的人,竟然...竟然与淫贼为伍,趁人之危,行这般苟且之事,欺侮与他。更甚者,出言羞辱,将他尊严践踏脚底。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在白玉堂心中,展昭就是个人尽可夫的玩物吗?!欲火已燎原,身体滚烫,心却冰封千里,灰暗无光。哀莫大于心死,而展昭此刻,是真真正正的心死。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玉堂,你若是憎我恶我,大可以与展昭一刀两段,再不往来,却为何要招惹在先,又陷我于万劫不复!
展昭不明真相,被白玉堂的两念连番要了去,早已心如死灰,方才心绪激荡时涕泗横流,涎水四溢,面上一塌糊涂,散落的发丝黏在脸上,更添凌乱,又因心中委屈,眼尾发红,好不可怜。身体被后边顶弄,耸动不止,安稳不得,却因筋疲力尽昏死过去。
玉堂翻墙过去时,瞧见的便是这副模样。当下大惊,呵斥自己半身立刻住手。对方听他语气严肃,不情不愿停下动作,展昭身体立时软了下来。
五爷好事被断,心中不爽,草草理了衣物一跃上墙。
“叫五爷停手作甚?”
玉堂不理他的不满,示意他先把展昭从墙上解下。抽刀出鞘,寒光闪过,卡口便大了一圈。五爷自家的墙,劈起来并不心疼。
展昭总算得了自由,可他早已不省人事。
等他再度醒来,灯烛初上,夜幕降临。
“...唔......”他挣了挣想要撑着自己坐起来,这一动才惊觉自己下身酸胀难忍。还没等缓过劲儿,忽然发觉自己周围有人!不止一个!是谁?
看着他受惊小猫一般情状,玉堂叹了口气:“展昭,是我。”
见对方眼中戒备不见,玉堂也有些焦急,朝旁边喊道:“你快过来!”五爷不情不愿挪了过来。
展昭绷紧地小脸在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时露出了迷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白玉堂?
玉堂将展昭搂入怀中,对方僵硬着身躯有些不知所措,烛光摇曳,他披散的黑发在脸上洒下一丝丝阴影,却衬得一双猫儿眼愈发黑亮灵动。
“玉......白兄,这到底...”
玉堂面色微变,五爷皱眉,又回到白兄了吗?
他欲好言道歉安抚,细细赔不是,却被一句白兄堵了回去,这猫是铁了心要划清界线吗?白玉堂鲜少有这般说不出话的时候,而当他说不出话的时候,随之而来的必定是沉默。可这猫心里明明委屈得要死,却还要强撑着戒备的模样更让他心疼。白玉堂向来敢作敢当,这一切都是他的错,绝不能叫展昭扛着!
“猫儿,展昭,对不起...是我白玉堂对不起你!”他轻声说着,抬手想要帮他缕一缕散落的头发,不出意外,被躲开了。展昭躲开,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任谁经历一遭今日的事,都不可能这么快平复心中的恨意。即使是白玉堂,即使是他的倾慕之人,也不该折了他的傲骨!
“给我一个解释。”这声音称得上冷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许惊慌还是让五爷和玉堂发现了展昭的强自镇定。
“......”玉堂语塞。方才展昭未醒之时,他与自己的半身探讨了片刻。双方大约摸清,自己分别继承了原主性子中的一部分,他们俩合二为一才是完整的白玉堂。约莫就是这份不完整,让他们失了以往的自制力,在看到被卡在墙上的展昭时,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白玉堂是爱恋着展昭的,这份爱恋一直被他刻意压制着,隐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平日他即便与猫儿走得再近,也会有恪守的底线。而今一分为二,表面的平静便分崩瓦解,支离破碎,最原始最狂野的欲望喷薄而出,不完整的两片灵魂不由自主遵从本能去索要展昭。
可这些又如何向展昭解释呢?叫白玉堂打着一片真心的由头去折辱自己的爱人吗!
“猫儿...我们...”他看着这双清澈的猫儿眼,眼中虽有委屈和痛苦,但还有丝丝缕缕的信任。这双眼睛就像一面镜子,叫他无地自容。
“够了!”在一旁瞧着他们的五爷终于有些不耐烦,“展昭,你且听着!我们是白玉堂性子中的不同部分,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也不知如何变回原样。为了区分,他叫玉堂,我叫五爷。”
展昭听闻抬起头,似乎在观察他们两个。
“展昭,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也许会让你震惊,也许会让你感到恶心,但这都是千真万确之事,你且听好。”
“你先别...”玉堂咻一下起身,似乎有些慌张。
“让他说完!”展昭低低开口。
“白玉堂爱慕你,展昭。他本想将这份情感藏在心底,故面对你时常常压抑本心,唯恐辱没你。却不知为何我俩出现后,便...有些克制不住......虽然我俩行事皆出于爱慕之情,但这般折辱你,确确实实是我们的过错。”
“......”
“你且放心,待我们寻到还原之法,便亲自回来向你赔罪,到时要杀要剐,下狱或是流放,白玉堂绝无二话,皆随你便!”
五爷说完,便是长久的沉默。展昭低着头无甚反应,直叫两人心慌。若是他破口大骂或提剑便砍,便还有发泄的出口,这样一声不吭憋在心里,最最磨人,要是憋出毛病怎生是好!
展昭不语,两人皆不敢妄动。从未想过等待审判是这样煎熬的事,可两人怕的并不是判决结果,而是害怕猫儿积郁成疾,伤身伤己。
不知过了多久,晚饭吹动烛火,三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随着烛焰晃动扭曲交织。屋外夜鸮啼鸣,划过夜空。这时,展昭动了。他催动内息提掌袭向五爷,身法之快玉堂都反应不及。遒劲的掌风乱了五爷头发,可他一动不动,生受了他一掌又如何?这是白玉堂应得的,他自不会反抗。
出乎意料,这一掌击灭了烛光,却并未打中五爷,生生静止在离他面门一寸之处。失了光源,屋内暗了下来。黑暗剥夺了部分视觉,也让其它感官更加敏锐。略微紊乱粗重的呼吸,让五爷和玉堂心头一惊。习武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亦能视物,只见展昭从那攻出的一掌开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两人连忙一前一后拥住他,这一次五爷在前玉堂在后。温热的液体濡湿了五爷前襟,愈来愈大的抽泣声让二人不知所措。
展昭,落泪了。
不同于先前生理上的泪水,这次流泪完全是情感上的宣泄。他被包裹在温暖的怀抱中,抽噎着,明显还未缓过来,却还是坚持说道:“白...白玉堂,你这般可恨...可展昭还是...念你,爱你.......不愿放手...”说罢,他犹豫着,抬手环上五爷的肩。
“猫儿!”两人皆呼出声。爱上这只猫时,本以为这辈子不会有回应,只愿将这份情思埋葬,相守便好。哪知,展昭也存着同样的心思!这莫过于宣判了死刑犯无罪开释,甚至立刻加官进爵,天下还有更大的乐事吗?玉堂和五爷狂喜不能自已,爱人在怀,只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骨血相融。此刻的沉默不再令人害怕恐慌,只叫人沉醉其中,恨不得永不分离。
三人贴得这样紧,身体的变化自然一清二楚。五爷稍稍松开了怀中的猫儿,对方正红着脸低头仰视他,尚未干透的泪痕在如玉的面庞上镶嵌一道银丝,看得五爷下腹发紧,呼吸陡然加重。
“猫儿,可以么?”灼热的吐息喷吐在脸上,烫得猫儿几欲逃离,可他已被两人牢牢锢住,再也逃脱不得。
“......嗯...”比奶猫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让两人如蒙大赦。
五爷急不可耐地扒开这猫儿的亵衣,三两下将他光溜溜剥了出来,展昭的身体修长健硕却不粗笨,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五爷不会怀疑其中的蕴含的力量,他直奔主题,一口含住,吹起了猫箫。玉堂从身后架住这快要瘫软下去的猫,掰过他的下颚狠狠吻了上去。白玉堂风流天下,所知淫技不知其数,单单亲吻这一项,便勾去了这小猫儿的魂。展昭上下被攻,哪边都招架不住,他下体被五爷伺候得爽利,想要大叫出声宣泄,上头就被玉堂的舌头侵犯得节节败退,没多久便丢了身子,羞得他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扑棱着,一下一下扫在玉堂心上。
五爷抬起两指蘸了些口中的精华,摸向猫儿后庭,其余一口咽下。这穴口白天刚被两根凶器折磨过,这会又恢复了紧致,小小一处,很难想象它是如何吃下巨大的孽根,另一只手在猫身上游走巡视,不时揉拧掐捏,每次动作都能激起一阵颤栗。玉堂并没有放开猫儿唇舌,这将空出的手去解自己的衣带。展猫儿才写泄过一次,正是身体敏感之时,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攻城略地,丢盔弃甲软成一汪春水。
这番动作时,玉堂从后抱起他,将他轻柔地放在床上。片刻,展昭感觉自己被放了自由,忍不住睁眼偷看。这一看不要紧,五爷和玉堂都去了身上衣物,与他赤诚相见。一模一样俊美的面容,一模一样健壮的身躯,以及此刻一模一样朝他勃发的巨物!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好猫儿,快来说说,你更喜欢哪一个?”五爷坏笑着,引着猫儿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宝具。玉堂亦是同样。猫爪怯怯,似乎被这阵仗吓到了,向来端方守礼的展大人何曾见过这般淫秽场面?可他并不觉得恶心或是害怕,这样对他充满渴求的白玉堂,也让他着迷沉沦。
玉堂伸手捉住猫儿腕子,带动猫爪撸动自己下体,这青涩的手法,直叫他发疯!而五爷却更是大胆,走进床边,将自己孽根直直怼在了猫脸上,让展昭这般武功绝伦,江湖地位卓然,又为天子近臣的人吞下自己的宝贝,是哪个男人都禁不住的诱惑!展昭竭力张开嘴,容纳下了这根巨物,巨大的龟头挤压着他的喉口,很不舒服,可他脸上仍然带着痴迷与满足,水光潋滟的眸望向正对他施虐的人,彻底激起了五爷的征服欲!
玉堂见此也不落下,掐着猫腿根子,粗壮阳物对着水灾泛滥的幽穴徐徐套入。待了片刻等猫儿适应,便前后冲刺起来。猫儿被捣弄得情潮涌动,内壁软肉争先恐后吸附着入侵之物,极尽讨好,只求玉堂进得再深些,彻底占有他。玉堂似乎明白他的心意,长枪直直贯入,回回都能顶阳心,爽得白眼直翻,呻吟呼之欲出却被喉间的另一根阳物堵了回去。粘腻的水声羞得这猫无地自容,可他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胸前红缨更是被几只手揉捏玩弄,酥麻非常。
五爷终于放过了他的嘴,与玉堂对视一眼,两人默契一笑。这一笑笑得展昭心中惴惴,直觉上他知道即将到来的事也许会超出他的界限,心理上却隐隐期待着,白玉堂对他更深的占有。
先前为了承受玉堂,他的腿已分开成了一个羞耻的姿态,五爷双手压住他膝盖,向两边摁在床上,将他彻底打开。展昭从小练武,体术自然了得,凌空劈叉轻轻松松,却从未想过武功底子居然在床上派上了用场。泄过一次的粉嫩玉茎颤颤巍巍地立着,下方穴口吞吐着玉堂的巨物,相接触翻涌的白沫和前端的清液混在一处,将挺翘的臀部晕染得淫靡诱人。后穴被玉堂操得松软许多,五爷跻身与玉堂并排,这架势,莫非...
展昭吃力地支起上半身,方才被蹂躏过的嘴唇肿胀且艳红。他瞪大双眼,本能地想要逃离,可他双腿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五爷如何挤入自己的身体。
“不...不要...呃啊!”
双龙入洞, 并驾齐驱。入口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平,堪堪能容得下。饶是展昭再放松,还是觉得下身剧痛,要被撑裂了一般。五爷和玉堂也不好受,挤得发慌,可现在退出去只会让猫儿更痛。两人并未犹豫各施技巧,一人抬起猫儿后颈与他接吻,唇舌轻舔勾引,细细安抚,另一人四处点火,专挑敏感处,轻拢慢捻,勾托抹挑。展昭得了趣,脸上漾出春色,下面更是轻松不少。
两人知猫儿已能接受,面露喜色,随即大开大合,同进同出,所到之处欲火燎原,爽得猫儿雷电过身,淫叫连连,身子发颤,不能自已。两人又改换阵型,一进一退,攻势虽不如方才凶猛,但胜在连绵不绝,历久弥坚。这二人本为一体,心有灵犀自不必说,配合默契,杀得猫儿节节败退,呜咽求饶连连,距离极乐之巅只剩一步之遥。下一刻,却被坏心眼儿的五爷一把扼住精关,释放不得。
“呜呜...玉堂...好玉堂...让我去罢......呜呜”奶猫般的哭求并没有得来应有的怜惜和奖励。
“猫儿,你叫错了!当罚!”五爷嘿嘿一笑,转头冲玉堂到:“好兄弟,今天早些时候你可比我多爽一次,现在是不是该让让兄弟我了?”玉堂嗤笑一声,抽身而去,压着猫儿后脑,却不再动作。发泄不得的猫大人顺从地将玉堂那根吞了进去,一尾小舌讨好的侍弄着,爽得玉堂头皮发麻,挺胯直冲。
五爷终于独自占有了猫穴,他肆无忌惮地驰骋起来,嘴上荤话不断。
“猫儿,你天生就适合干这个!”
“方才两根吃得下,这会剩了一根,又咬得死紧!”
说罢在白嫩的臀肉上啪啪抽了两下,激得那穴肉绞得更加卖力。猫大人又羞又臊,可自己命门被握,宣泄无门,只能先伏低做小,强自忍耐。
这边玉堂加速冲刺,最后一下时抽离了猫口,乳白色的浓精淅淅沥沥淋在猫儿冠玉般的脸上,嘴角混着涎液拉出一缕银丝。这一幕看得五爷气血乱涌,掐着猫儿胯骨一下一下狠狠往自己孽根上撞,汹涌的快意层层累积,喷薄欲出,猫儿难受得呜咽着,喘息间不小心吸入了玉堂的精华,呛得他咳喘连连,眼前发黑,几欲窒息。这一瞬间,五爷登顶,同时放开对他的桎梏。热流冲刷过内壁,展昭再也承受不住这超出极限的快感,身子彻底瘫软,落入早已等在身后的玉堂怀中,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弄着后背顺气。
余韵未消,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