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虚弱,无力。
展昭依稀记得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袭击的。不知那绑匪用了什么手段,竟叫他一个警察都未曾察觉到这迷药陷阱,一口苦涩的咖啡入喉,转头便失去了意识。
绑匪的药用的很好,他现在除了浑身乏力以外并无不适,只是展昭并没有过分挣扎,因为此刻他的眼前正蒙着黑布,口中塞着口球,手脚也皆被锁链束在床角,只能轻微的扭动。这样别扭的姿势也不知维持了多久,搞得他此刻腰身僵硬,脖颈酸疼。
到底是谁?一个个仇家对手的名字面容自展昭心中划过,却又被一一否决,这样的手段这样的能力,他心中只剩下了一个人。
莫不是最近追踪的太狠了……展昭的大脑有些昏沉,但还未等他细想,沙沙的脚步声便响了起来。
“猫大人,睡的可好?”
男人戏谑又熟悉的声音自前方传来,一种夹杂着一丝笃定下来的无奈自展昭心中升起——果然是他。
展昭费力的转了转头,本想质问却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呜呜”声,黑色的小球几乎塞满了口腔,撑的他嘴角酸痛,连带着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男人随手开了灯,微弱的光线穿透黑布,刺得展昭双目生疼,他转了转头,常年从警养出的敏锐五感让他知道男人正毫不掩饰的注视着自己,就好像在欣赏一幅精美的画作一般,火热而专情。 那般灼热的视线叫展昭难以承受,一种本能的危机感猛地自心中升起,让他忍不住挣动起来。
铁链被他扯的哗哗作响,猫开始不安了,男人眯着眼睛笑了,一只无力反抗的猫儿,被迫摊着雪白的肚皮躺在他的床上任人宰割,甚至只能用这种微弱的挣扎来表达自己的恐慌,这情景无疑大大满足了他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于是男人俯下身去,性感的声音伴着热气洒在大猫耳边,痒得人耳廓通红,像旁边转过头去。
"猫大人追捕我这么久,真是辛苦辛苦,"他笑着,低喑的声音震的展昭头晕目眩:"今晚一定要好好犒劳猫大人才是。"
“……唔!!”展昭用力挣了一下,铁链陡然绷紧,在他手腕刻下一道淡红的勒痕。
“别急别急。”男人有些心疼一般,握住印上勒痕的手腕,薄唇轻转,一点点吮吻而过:“为了不让你受伤我可是特意垫了软布……猫sir可不要让我的心血白费啊……”
他吻的认真又细致,顺着那道痕迹一路舔吻吮吸,硬是用吻痕盖过了那圈儿红痕。而后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在展昭手背上亲了响亮的一下。
“猫sir睁眼。”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蒙眼布同口球被一并扯走:“宝贝儿,看看我送你的手链如何?”
展昭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他合上已经有些酸麻的嘴,努力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来,而后一张熟悉的俊美面容便映入了眼帘。展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声怒吼: “白玉堂!”
“哎,猫大人有何吩咐?”被称作白玉堂的人依旧带着一脸气不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展昭咬牙切齿:“你这是袭警!我劝你还是赶紧自首,免得……唔!”
“原来猫大人还是只会说这几句啊?”白玉堂有些无奈地笑了,手上动作却不停,将一个略小一些的口球复又塞进了展昭嘴里:“五爷就不爱听你这些,所以啊,猫大人还是闭嘴的好。”
展昭被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气的眼角发红,可随后发生的事却让他再也无力思考。
白玉堂随手抽出桌上的匕首,锋锐的凶器在他手中宛若精灵一般跳跃舞动,随后他手指微动,冰凉的刀锋便贴上了展昭白皙的脖颈。
“猫大人可别乱动……”白玉堂附身亲吻展昭漂亮的双眼,而后摁着他,用刀锋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将他的衣物割的四分五裂。
展昭僵硬着身躯,贴着要紧处的利刃让他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白玉堂将他一身黑衣扯的七零八落,只剩下几缕布条挂在身上。
小耗子这一次是当真生气了。展昭想,他有些慌乱的摇着头,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试图引起身前人的注意,只可惜白玉堂似乎打定了注意要折腾他,就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动作着。
白玉堂的动作很有韵律,就仿佛是在拆解礼物一般,刀尖贴着皮肤划过,留下一道道微红的印子,直到将展昭所有衣服褪了个一干二净,才意犹未尽的收起匕首。
“真美。”白玉堂舔舔下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知道加上装饰以后会不会更漂亮?”
展昭没来由地慌乱起来,他挣扎着抬头瞪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吐出几个字来:"白……你!"
白玉堂哼笑一声,自身后掏出两个精致漂亮的乳夹,对着他胸前淡粉的两点便夹了上去,展昭身子猛的一颤,咬着牙别过头不去看他,就好似眼不见心不烦一般。
白玉堂却被他这幅"贞烈"的样子给逗笑了,一边俯身去咬他圆润的耳垂,一边含糊不清地在他耳边讲:"猫sir果然惯会享受……须知看不见的时候才最敏感呢……"
一贯清心寡欲的展警官可听不得这话,更兼这白耗子声音素来清亮,此时刻意压低声线,却更显性感,呼出的热气扑在敏感的颈侧,烘的展昭从头一路红到脚。
"唔!"他咬紧口球,努力挣动了一下,试图把自己从白玉堂手下解放出来,只可惜这链条是白玉堂为了今天专门打造捆猫绳,任凭展昭多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他这边挣扎着,白玉堂那边儿却也毫不含糊,温热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握着展昭微微挺立的阴茎来回揉捏,就仿佛保养枪支一般,从上到下简直一处不漏。冰凉的润滑油渐渐被捂得温热,乖顺又他指腹掌心本就带着一层薄薄的枪茧,只轻触就已经叫展昭颤抖不已,更别说此刻故意去摩蹭敏感脆弱的头部了。
"嗯……唔嗯……"展昭被他磨的浑身颤抖,挣又挣不得,忍又忍不住,一波波快感逼得他腰腿酸软,最后只得无力的呻吟一声,随着白玉堂的动作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