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引用古代ABO设定
A:天乾
外加个人私设
E:不容(为了猫儿身体着想此处设定不容不会成结)
②E鼠(麝香)→A猫(松柏)←E鼠(麝香)
③穿来的E鼠世界无猫,无猫世界白五爷,有猫世界白玉堂
④开个破车不论逻辑
————————————————————————
人迹罕至,展昭与白玉堂行色匆匆,带着满身的血迹正在赶路,原本二人查清了案子正准备复命,归来途中却在荒山野岭被暗算,尽力将杀手搏杀殆尽后天色已黑,只得在山林中度过一晚。
二人在林中捡到了一名昏迷的白衣男子,安置好后他们发现此人神似白玉堂,白衣人也悠悠转醒,一番交流后双方已对对方了解不少。此时时候不早,三人商量着凭三人的本事在野外度过一夜不成问题,但白衣人似乎在出现之前被下过毒,身上附着的些许毒粉也被二人无意中吸入……
—————————————————
在荒郊野外捡到和朋友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人,说什么都有些不对劲,可疑之处太大,展昭看着白衣人行了个礼:“敢问兄台贵姓?”
“在下姓白。”男子回了一礼,而后把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的折扇,忽的于身前开扇,应着扇面上狂放霸道的“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白玉堂”几字,一手捋着自己的一绺鬓发,年少轻狂,恍然之间,展昭好像看到了当年初见时的那个肆意洒脱少年郎。
“兄台也姓白?”展昭满腹疑惑,姓氏长相均与白玉堂相同,难不成真的是白兄的孪生兄弟?
“也?”
此前未曾发话的白玉堂听得,摩挲剑茎的手指一顿,眼神微凝,毫不隐瞒自己的怀疑,他直视着眼前的人发问:“阁下可是名为白玉堂?”
三人此时正好点燃了火,有了光,白五爷此时也看清了白玉堂的脸,因为对方曾出手相助,对二人好感度猛增的白五爷也没有太过怀疑,折扇抵住下巴,凑上前去对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皮相啧啧称奇:“你知道五爷的名号?未曾想天底下居然有与五爷我如此相像之人……”
“不巧,小爷我也叫白玉堂,人称白五爷。”
白玉堂话音刚落,气氛骤然凝滞。
“不知道是哪个仇家想要整一个冒牌货顶替五爷……”白五爷面色不善,手已伸向画影,“还是说五爷来打你们一顿来得快些?”
白玉堂正席地而坐,听到这话怒火中烧,他堂堂锦毛鼠怎么能让一个冒牌货骑到头上,便起身讥讽了回去:“真巧,五爷也想问问你小子从何而来,五爷亲生兄弟只有大哥一人,可从来都没有什么孪生兄弟!”
说罢,他也抽出画影,正准备打上去,却被展昭拦住。
“玉堂,莫要冲动。”伸手将白玉堂拦住后,展昭面向白五爷,歉意道,“友人玉堂过于冲动,还请……白少侠勿怪。在下见少侠先前并无伤人之意,不若先坐下来好好谈谈。”别说白玉堂看见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会隔应,就是让展昭同时看见两个活生生的白玉堂他也确实承受不住。
白五爷见展昭态度诚恳,被拦住的白玉堂一脸气闷,突然心情大好,便收剑入鞘:“那便听……”白五爷突然想起还没有正式认识对方,不知姓甚名谁,“这位兄台的吧。”
“在下展…”
“连猫儿都不认识,你还好意思说你是白五爷我?”不等展昭介绍自己,白玉堂直接抢先一步,言语之间尽是讽刺,“阁下和背后之人真是消息闭塞,连御猫展昭都不知晓。”
“玉堂…”
“哦?御猫展昭?五爷我压根没听说过,更别论听说过阁下这种冒名顶替别人的无名小卒了!”白五爷也学着抢话,一时间唇枪舌战,嘴皮子没两位厉害的展昭只能在一旁观战。
等二人吵完缓口气的工夫,展昭总算找到时间说话:“阁下不若缓一缓,与我们交流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
“是个混江湖的都知道南北二侠,北侠欧阳春,南侠猫儿,莫不是你初出茅庐不问世事?”等展昭说完,白玉堂又接上话。
“五爷我初出茅庐?江湖上问哪个不知道我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立马反驳,“不过,我只听说过北侠欧阳春,江湖上并无南侠展昭其人,也没有所谓南北二侠的称号。”
“你……”白玉堂突然默不作声,展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白五爷的佩剑。
“这佩剑……和玉堂的画影好生相似。”
白五爷见展昭与白玉堂面色之中并无夺剑害人之意,便将剑示出,白玉堂细细打量,然后也卸下画影示于白五爷,二人互相观察对方的佩剑后,不得不承认,对方所持确为上古神兵画影。
“画影绝对不能被伪造得一模一样,他拿的就是画影,绝非赝品。”白玉堂眉头紧锁向展昭解释。
世上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两把画影,同时存在两个白玉堂。不敢置信之间,展昭想起法王案中一件件怪力乱神之事,不得不承认如今又有些不能用常理解释的事情出现了。
白玉堂也想通了,递给展昭一个眼神,示意人确实也是真正的自己。
白五爷被晾了一阵,仍然处在对于“世界上同时出现了两把画影”这种绝对不存在的事情的震惊中,白玉堂率先开口:“画影无法被伪造,所以你我均为白玉堂,但我们本不处在同一世,应是有什么纰漏导致你来到了这里。”
白五爷没见识过这等匪夷所思的事,见白玉堂说得有理,便也信了几分。
为保无虞,白玉堂与白五爷又开始核对信息,一番交流过后,展白二人发现凡是展昭有关,白五爷一概不知,于白五爷而言,盗三宝,气御猫等事不曾发生,故而在另一世,白五爷与陷空四鼠并未与开封府有过多往来,只是仗剑江湖,不问朝堂事,白五爷自然也不曾前往过冲霄楼。
展昭只在一旁静静倾听,不做言语,心情莫名低沉,若是没有自己的介入,想必玉堂也不必受冲霄之劫,也不必忍万箭穿心之痛。白玉堂与白五爷聊完,就见猫儿一人孤零零坐在篝火旁,看他情绪不振便知道又在想什么,挨着展昭坐下,两人就这么沉默地盯着火焰,突然展昭听到白玉堂开口:“五爷选择和你一道,是因为五爷和你有同样的抱负,希望救黎民于水火,护天下以安定,若是没有你的介入,五爷或许还会选择以暴制暴,救小失大,所以现在我很庆幸自己的选择,猫儿,跟你一起走过了这么多,五爷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他侧脸,看向身边人,火光沉默跳跃,忽明忽暗打在展昭的脸上,只听展昭声音发涩:“我知晓白兄的抱负,但并不意味着我能接受白兄受冲霄之苦,而其中还有我的缘故。”
苦笑着摇摇头,无声拒绝讨论这个话题,展昭突然想起一直未曾说话的白五爷,正准备起身找寻,便感受到身后一股威压袭来,进而是身旁的白玉堂开始闷哼,似乎在试图抑制自己,当下世界分为四种第二性别,数量最少最新出现的不容对于最为古老的三种性别均有压制,哪怕是曾经最具优势的天乾也承受不住。
他只能忍着被不容压制带来的不适,强迫自己转身去寻找释放出威压的白五爷,还没有所动作,展昭后颈一痛,陷入了黑暗。
—————————————————————————
迷蒙之中,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汪洋中起伏不定的一叶小舟,浪潮抚摸轻拍舟身,温柔轻松,待在这方天地只觉浑身暖洋洋的,心情也颇为舒畅,让人愿意放下所有警惕与思考,只愿沉溺汪洋,但转眼风暴却席卷而来,寒冷疼痛让展昭猛然一震,眼前的世界逐渐陷入迷雾,继而消失不见。
意识回笼,鼻尖溢满了麝香味,展昭还未睁眼便能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腰部,陌生的手指在后腰的腰窝里打转,引得一阵阵痒意与酥麻的快感,身下不可言说之处也被人触碰,然而躯体却不自主开始挺腰迎合,展昭对这种反差有些懵,就算天乾再怎么在房事里主动,起码他还是有自信掌控自己的,还没等展昭缓过神来,身后又有了一双手开始动作。
白玉堂被药效折磨得面色通红:“猫儿,我中药了……”展昭听出了其中的未尽之语,没有抗拒的理由,展昭叹了口气。
白玉堂见他默认,索性放纵自我,趁展昭不备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对着那菱唇直吻了上去,唇瓣相接,口腔中的氧气被尽数掠夺,呼吸变得急促,白玉堂的吻凶狠霸道,似乎直要把展昭的口腔侵占一遍方才罢休,
白玉堂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着展昭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时不时用手指尖划过那吐露白浊的小口。
“……白兄!”正在与欲望抗衡的展昭被白玉堂手上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然而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地向下腹涌去聚集,展昭虽然是御前四品,但因为日日忙于公务,没有闲暇时间思淫欲,所以对这方面生涩得很,在白玉堂的指尖作乱时快感涌向大脑,头皮发麻,身子也不住战栗,展昭最终还是败给了心上人触碰带来的欲望,不再试图挣脱,任凭药性牵引着身子主动迎合那只作乱的手。身侧是炽热的火焰,握住要害的手心里的温度却还要更高,像是要烧到他的心尖似的。
木柴燃烧的烟味被浓烈的麝香压了个稀薄,一股松柏香气悄然挤入,于这方天地弥散。
白五爷受药性影响极大,能勉力顾及展昭不去伤害他已是压抑到了极点,理智所剩无几,此时看见展昭推拒的双手便认为他在抗拒,心中烦闷,于展昭身后解下他的发带,不顾反抗将对方的双手反剪,看着身下的人乌发散乱,眼神涣散,面色潮红,带着些许遭受凌虐后的美感,白五爷承认他是再也忍不住了,没有理智再继续看着白玉堂和展昭卿卿我我谈情说爱,他握着展昭被缚住的腕部,引领着那双手探向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伸向展昭的身下,开始把玩他的囊袋,此时展昭已被白玉堂折腾得够呛,因为展昭并未自渎过几次,待白玉堂和白五爷二人一起刚开始套弄刺激,便成了结,白五爷看着展昭成结后的性器挑了挑眉,颇觉新奇,便凑到展昭耳边呵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天乾被作弄到成结……”展昭的耳朵被说话带来的气流和温度热了个通红,白五爷见状,对着耳廓舔了上去,细细描摹,展昭感受到那湿润的舌轻轻划过耳朵,又是被刺激到呼吸急促,眼中泛起薄雾。手中白五爷的那物逐渐挺立,展昭感受着手里的炽热物件,只觉得分不清到底是白玉堂还是白五爷更灼人心。
天乾为了保证繁殖效率,排精量不容小觑,展昭成结后白浊不受控地溢出,很快白玉堂与白五爷的手都沾满了精液。
白玉堂松开展昭,给了他换气的时间,而后转战胸前的朱果,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探入展昭口中,展昭沉浸在射精后的快感之中,朱果被含住不过引起他反射性一颤,随后只能无力喘息,目光涣散,唇边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白玉堂手上携带的白浊。白五爷将自己沾染了白浊的手探向展昭的后穴,有了白浊的润滑,虽然天乾的后穴生涩却也能够被草草地开拓一番,将自己的性器从展昭手中抽出,而后将其缓缓深入展昭的后穴,只进了一个头,后穴便生涩地开始推拒,白五爷在展昭耳边低声命令“放松”,用手轻拍臀部,展昭无奈只能尽力容纳,待白五爷完全进入后,开始缓缓抽动茎身,展昭感受到身后疼痛不像日常所受的皮肉伤,更像是内脏被搅动,带着连白玉堂带来的快感都无法掩盖的痛苦。不自主轻声抽气,白五爷轻声在展昭耳边安慰,试图让他放松忍受。这么过了一小会,等后穴逐渐适应了白五爷后,白五爷再次抽动,这次展昭没有太过痛苦,他感受到的是不同于用性器发泄的快感。每每白五爷抽动时磨过一点时展昭便有种想要迎合渴求的欲望:“再……慢点…嗯……别动那里!”嘴唇被堵了大半,呜咽之间,前面又有了想要成结的迹象。在快感交织中,展昭感觉到后穴又有手指探入。
“!”他尽力摇了摇头表示抗拒,一个天乾破格承受一个不容已经算勉强了,怎么可能再来一个?白玉堂不想让他拒绝,便用力吮吸啃咬了一下他的朱果,正巧后方白五爷一个挺身,果不其然展昭被激得软了腰,让白玉堂那根手指趁虚而入。
乌云遮明月,山林显得愈发寂静幽深,某处有点点光亮,凑近了还会听见阵阵呻吟与低喘,在燃起的篝火旁,隐隐约约可见有一红袍男子,两手被缚,三千青丝垂落,乌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脖颈与侧脸上,更添色情,上衣已松垮挂在肘上,裤子也褪去大半,露出躯体的沾染杂七杂八的液体,火光映照下显得晶亮,坐在席地而坐的两人之间,三人距离挨得极近,身前一人于男子胸前正低头耕耘,舔舐啃咬已变得深红的朱果,手则作弄另一侧,捻揉挑逗,两点朱果都已被欺负得胀大,空闲的另一只手将男子的腰部掐住,身后一人用手强制将男子的脸扳了过来,唇齿相交之间,男子的性器被对方把握,恶趣味地搓揉了几下,男子本想出声制止,无奈舌头被对方压制,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他的眼角似有泪光,身体微微起伏,也不知是因为喘息急促还是别的原因。
在三人的衣袍之下另有乾坤。
“你们两个……!慢点…慢点”展昭一人承受了两个不容,本来天乾的后穴就不是像地坤那样天生用于容纳的,更何况还是一下两个不容一起侵占,展昭起先感觉两人的性器像是钉死在自己体内一样,让人动弹不得,微微动弹便是少许的快感伴随撕裂般的疼痛,药效上来后,他竟觉得痛感缓解了不少,取而代之是一种对快感的渴求,没有精力多想为什么身为天乾的自己会有如此变化,身后的快感却是潮涌般袭来,光是第一波快感就让展昭被刺激到眼前白光一闪,再一次成结的性器又是泄了出去,白玉堂终于放过了展昭胸前两点,转而坚持不懈试图在他的身上种下草莓,用手堵住了铃口,他伏在展昭脖颈处模糊道:“这身子这么敏感,为了身体着想,下一次一起……”
白五爷和白玉堂不愧为一人,在展昭体内进进出出规律得厉害,但总是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独属于“白玉堂”的好胜心作祟,二人会在进入时一次比一次深入,暗自比较谁进入时展昭的反应更大,呻吟更强烈,二人已然摸清药效影响下展昭的身体并不会真正受到伤害,话虽如此,最后被折腾到的还是展昭,被来回折腾了个七荤八素后,穴口被磨得红肿不堪,作乱的两人一抽一入,根本不给展昭缓冲的时间,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身前已成结的性器也被堵了个严实,只有些许白浊不受控溢出,体内性器进进出出,身前不得释放,展昭憋得眼睛泛泪,被缚住的双手不住地微微颤抖,松柏香气在麝香中横冲直撞愈发明显,“呜!”受不了可口的猎物在眼前继续诱惑,白玉堂倾身,抢先一步一口咬住展昭的腺体,往里面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两股麝香与松香开始混合,展昭只觉得眼前一闪,真正体会到何为灭顶快感。展昭无力地喘息,也没管衣物有没有沾染到地上的尘土,任由松香与麝香发散,交融,直至消散。
虽然同为一人,但白五爷还是无法接受另一个自己率先标记了展昭,于是此后二人互换位置白五爷再次标记了展昭也是后话不提。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