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展昭是尝试过重回竞技场的,如果不是碰上了新门派玩家层出不穷的外挂,如果不是在一次次新门派的伤害压制下逐渐磨光了热情。
妖秀的热情也被磨光了,干脆拆了一身竞技场装备,一头扎进了副本里,大年三十的夜晚,拉着展昭和白玉堂,熬夜组了一个副本局。
白玉堂嘟嘟囔囔的,在烟花声中问妖秀:“我有对象,我凭什么大过年的陪你个单身狗熬夜?”
妖秀问展昭:“大哥你说,陪对象热闹还是十人熬夜热闹?”
展昭看了看身边的白玉堂,忍着克制不住的笑意,回答:“十个人肯定要比两个人热闹啊。”
团里有几个野人,尚不知道团里的二少和军爷是什么关系,纷纷附和:“不会吧,不会还有人大年三十还要谈恋爱吧?”
白玉堂气得去抢展昭的键盘,按光了所有的技能,一个聂云,把差点要倒的boss拉出了战斗范围,脱战了。妖秀惊叫一声,一瞬间就明白了原因,在团队里大骂:“白泽琰你别捣乱行不行!又不是全亲友团!你别坑野人了!”
团员们扣着问号,展昭瞪了一眼白玉堂,红着脸往团里追加了两万金,和大家道了歉。实则团员们也并不生气,无非是个娱乐项目,一看到团队的两万金,立刻开始在频道里复制起来,高呼老板大气。趁着氛围,白玉堂也一同往团里追加了十万金,打字曰:“新年快乐,发点压岁钱助助兴。”
十二万的追加,哪怕分成了十人份的工资,每人也依旧有一万多,打一个主流本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多。半夜散团的时候,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地表达着感谢,频道里再次陷入寂静,妖秀提议要不要去打会儿菜刀队,话说了一半,咒骂一句:“算了,晦气。”
只是,没过几秒,妖秀又释然了,展昭曾经与妖秀说,游戏都是有寿命的,也许就是到头了,顺其自然吧,大家开心最重要。也诸如妖秀曾经的想法,这个玩法玩得不开心了,换一个玩法就好,哪怕换个游戏,只要大家还在。
白玉堂已经把大猫骗到了怀里,开着公放,和妖秀说道:“补春晚去吧,累了。”
谁也没再说过话,另一台电脑放着电影,白玉堂飞去了敌对阵营的据点,哼着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人头。
这是白玉堂除却劫镖和竞技场,维持得最长久的爱好了。飞进据点,在对立阵营的玩家千辛万苦跑完一趟商,好不容易能够交任务时,飞进去打伤他们,顺便抢了他们的货物,让他们没有任务可交。
尤其是在这种商路任务快要关闭的午夜。
也不知道这个游戏到底是怎么能成为天选之子的,天天被玩家辱骂倒闭,又时不时会因为各种意外,重新火起来。游戏最近又多了不少新玩家,白玉堂能够感知到,是因为地图上突然多了不少辱骂他的玩家。
白玉堂玩心起了,偷偷花了不少的帮会资金,用来点增加自己收益的天工树。帮主知道了以后,骂了白玉堂两天。白玉堂满嘴应承,又反驳我给帮会赚了那么多的钱你怎么不看,继续我行我素,在据点里大杀四方。
一定意义上,展昭对白玉堂的纵容是毫无限度的。他甚至会为了白玉堂转人头更加顺畅,而挂着游戏为他开阵敲鼓。用白玉堂的话说,这样的玩法,最爽的点在于,杀了对面以后,看他们在地图频道无能狂怒,但打不过自己。
白玉堂一转就是一整天,展昭就陪一整天,难得有假期回金华,难得能闲到连吃饭洗衣都不需要自己去辛苦。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热情会消退,可一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展昭蜷在白玉堂怀中,只是觉得,这样看似无聊的时光,自己永远都不会嫌长。
夜晚的巴陵县,正是跑商的高峰期,白玉堂的电脑里充斥着“杀”“再杀”“还有谁”的系统音,地图频道骂得热闹,展昭依旧坐在白玉堂怀中,低头摆弄着手机。屏幕突然跳出了组队信息,白玉堂警惕地点了拒绝,一样的组队提示,却不停地跳到自己眼前。
白玉堂垮下了脸:“坏了,有人想搞我。”
“嗯?怎么了?”展昭下意识看了看屏幕,看清了那组队申请,抱着白玉堂的脖子提醒,“你组他,他在组里又打不到你。”
“那他定位我怎么办。”白玉堂嘟嘟囔囔的,还是听了展昭的话,放了人进组。只是没有想到,那人非但不是寻仇的毒瘤,还飞过来点了自己交易,交易窗口里,是一匹赤兔马。白玉堂愣住了,没敢点确认交易。一匹劲足赤兔怎么也要八千。
展昭又看了一眼屏幕,问他:“收呀,怎么不收?”
“你买的?”白玉堂略带怀疑地揉了揉展昭后颈。
“嗯,新年礼物,你收。”
“我又不是天策……再说,我们都不常玩了,买这么贵的马给我啊?”白玉堂收了马,看着那个马贩子秒下线,也不知为什么,眼眶一热。展昭不是没有送过自己东西,甚至常送,手表、袖扣、香水、外设。只是二人一贯秉持着装备以外的钱算浪费钱的消费观,从来不在游戏里买一切价格高到离谱的东西。
这匹赤兔是第一次。在这之前,两个人在游戏里花过的最贵的冤枉钱,也许是当时白玉堂追展昭时,被展昭的固定团骗走的那些金。
展昭替白玉堂装备上了赤兔,波澜不惊:“藏剑就不能骑赤兔啦?以后你就是全服最帅的鸡仔,哪怕不打竞技场了,也帅。”
白玉堂自觉被哄到了,抱着展昭的腰,欣喜说道:“可惜我不是天策,不然我天天骑着赤兔去商路上踩人,别人骂我,我就说你看我的马,我媳妇儿给我买的,你有吗?”
“你关了阵营去跟着他们跑商,也是一样的效果。”转据点的人成了展昭,这是展昭最熟知的玩法,只是不如白玉堂那般娴熟,还能在一个风车结束以后,抓着侥幸残血的人补刀。两人的笑一直没停过,白玉堂笑展昭太坏,展昭被白玉堂那双闲下来的手挠得发痒。
地图有人贴着白玉堂的名字辱骂,甚至追到复活点打人,展昭一边还手,一边躲避:“你别闹了,要被打死了败坏的可是你自己的名声。”
“有隐元武卫呢,死不了。”白玉堂越来越放肆,展昭越躲,他就越要得寸进尺,啃着展昭的后脖颈,有意无意地舔舐,低声说道:“风车好了,冲。”
展昭应声飞去了据点,却不防白玉堂在此时伸手进了裤子,大概是意识到了白玉堂认真起来,嘶声躲了躲,鹤归砸歪了几尺:“干什么?”
“三天没做了……”
“嘘!”展昭挣脱了白玉堂的手,惊慌失措地点开了YY频道,万幸,关着麦,频道里也没有人。
“怕什么?没人的。”白玉堂一手箍着展昭的腰,朝着自己贴近了些,还故意朝着展昭顶了两下。摸着键盘的手一颤,又砸歪一个鹤归,眼看着屏幕里白泽琰,转空了风车,死在浩气盟武卫的刀下。展昭腾地红了脸,抓着白玉堂的手,尝试着起身:“去床上。”
“去不了了,走不动,就在这。”白玉堂的语气不容置喙,利落地把展昭的裤子拉到膝弯,按着展昭腿根,不轻不重地撩弄,“猫,三天没做了。”
展昭架不住这样的撩拨,早被他慵懒低沉的嗓音刺激得小腹火热,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依旧想起身:“你别祸害椅子……”
“结实着呢,就一次,等一下再去床上。”白玉堂手快得很,趁着展昭站起来的工夫,早也把自己下半身脱得干干净净,一把将展昭抓了回来,按在怀中:“其实我想去沙发上和你做的。”
沙发在一楼的客厅,家里非但有白锦堂和保姆,透过落地窗还能看到来往的邻居。展昭听得心头一紧,恼怒地抓起白玉堂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每次你在沙发上,都特别敏感,我都想回去了。”白玉堂随即贴着展昭的耳廓撒娇道。
展昭都不知道,白玉堂到底是怎么练就了这样的厚脸皮,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露骨,比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都要叫自己脸红心跳。他也不知道,白玉堂到底是怎么能做到说这些话时,还镇定自若的。
他甚至还镇定地提醒展昭:“风车好了,别浪费小药。”
展昭气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种时候还要转什么风车,八千人民币的赤兔都给他买了,他心疼八十金的小药。
但是白玉堂一直催促,甚至空出一只手来,替展昭按动了轻功:“你转你的,我做我的,不冲突。”
说得轻巧,怎么能不冲突?白玉堂按着展昭的腿根进入时,展昭连手指都是软的,偏偏操控着的角色已经飞进了据点,一个鹤归砸进人群,展昭恍惚觉得,好像屏幕里的二少,转风车的速度都慢了好多。
被砸得残血的多,人头却一个也没有收到,挫败感满满,展昭不悦地挣了挣身子,开口啜泣道:“不转了,嗯……根本转不了。”
“怎么转不了了?你刚刚风车起得慢了。”白玉堂耐心哄着展昭,猛地坐直了身子,埋在展昭体内的肉柱,就入得更深了些,引得展昭一声惊呼,差些没有坐稳,跌落下来。风车的cd是两分钟,白玉堂就这么静静抱着展昭,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展昭早已蓬勃的欲望,等待着短暂的两分钟,然后大轻功、减伤、切剑、鹤归、风车。一气呵成,跳了四个击杀。
他亲了亲展昭,下身不断在体内磨蹭着,一手抱着展昭的腰,一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揉着展昭胸前的凸起,哑声问道:“学会了吗?”
“嗯……你动……我没法转……”展昭倚靠在白玉堂怀中,早已叫他要做不做的样子磨得浑身难受,甚至想着,去床上给他个痛快吧,这种时候了,转什么风车,太折磨人了。
白玉堂偏就坏心思起了,逼迫着展昭坐直,箍着他的腰身,前后缠磨着,搅得两人连接的地方一片甜腻的水声。展昭无法,双臂撑着桌面,一边配合着白玉堂,夹紧着腿,找着体内最为敏感的点,然后眼看着技能栏里的风车,进行着为时两分钟的倒计时。
十秒。
九秒。
八秒。
“猫,可以飞了。”
“我不要转了……我……嗯唔……”坚硬的肉柱磨砺着细密的软肉,恰到好处地碾过一点,展昭浑身一颤,上半身几乎趴在了桌上,委屈得哽咽出声,“你动、我不转了……”
“你转完这个,我再动,我等你。”白玉堂耐心地哄劝。
复活点正在桥头,旁边就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田,时不时有红名玩家路过。展昭一大半的心思全在白玉堂那里,偶尔听见红名出现的提醒声,不知道怎么,有了种自己也置身野外的错觉。好像……就好像……
展昭不敢多想,再听到白玉堂的催促,干干脆脆按了大轻功,学着白玉堂示范的样子,砸进了人群里,起了风车。那一瞬间,白玉堂扶着展昭的腰,猛地冲撞起来,撞得展昭只有趴在桌上攥拳的起立,却仍一本正经地问:“几个人头?跳了几个?”
“嗯……不知道……你别问了、不知……啊……”
展昭坐在白玉堂身上,出口的话语,早已因他大幅顶弄的节奏,被撞得支离破碎。没有余力看,也没有心思看,小腹又痛又麻,好像随时要胀得迸射出什么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进得太深,还是太舒服。唯一能知道的是,现在自己一定不舍得叫白玉堂停下来。
慵懒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有七个,猫,你比我厉害多了。”白玉堂调整了姿势,改做全出全入的缓慢抽插,扶着展昭的手,点了回营地。
展昭啜泣求饶:“不转了、我不要转了……小药、我给你买。”
“不浪费是好美德,我刚嗑的,这还有二十多分钟呢。”白玉堂否决了展昭的提议,趁着风车还没有好,捧着展昭的脸,温温柔柔地索了一吻,然后舔着嘴唇哄道:“风车好了,继续。”
现在他们的时间,全都成了碎片化的两分钟。每隔两分钟,白玉堂就停下,深埋在展昭体内,催促着展昭出发。然后换一种法子,继续鞭挞。小药的时候早就过去了,白玉堂不在乎,展昭也早就把小药的事情抛在脑后。
时近十二点,地图上骂得越来越难听,贴着白泽琰的名字,骂他搅屎棍,骂他瘟鸡,赶紧去治病。白玉堂看在眼里,怀里的展昭正因高潮顺着气,喉间溢着低哑的呻吟,他拿纸替展昭擦干了顶端残留的浆液,贴着展昭的耳朵问道:“怎么办?他们骂我。”
展昭累得不想搭理,高潮余韵占据了思维,软绵绵回应,像极了小猫撒娇:“你随他们嘛,又不是第一次挨骂了。”
“仇人,以前毒萝帮会的,也在骂我。”白玉堂太懂如何牵动展昭的神经了,他一说完,展昭果然条件反射一般抬起了脑袋,定定看着屏幕,断断续续说道:“那你……骂回去,骂完,我们去床上……”
“没有手,怎么办?”白玉堂故意将沾着浊液的手举到了展昭面前,灯光下,泛着点点晶亮,提醒着展昭,刚才自己是如何在白玉堂手中高潮。展昭果然僵了僵身子,往桌上一趴,认认真真盯着屏幕:“你说、骂什么,你说,我来骂。”
“嗯……你就说,你的手法要是有骂人一半的水平高,就不至于躺在地上了。”
“嗯、什么?后半句……”展昭此时没有太好的记忆力,去复述白玉堂这么长的话,一句话反反复复问了几遍,才迟钝地发出去。白玉堂的奖励是一个吻。
“还有……”
“你说,你就像个喝了假酒的叫花子匍匐在我身下。”
“嗯?不行、这句不行。”展昭皱起了眉,回头瞪了一眼白玉堂,又转了回去。白玉堂差点忘了,展昭的醋劲,永远在这时候最大,哪怕平时他自己都会那么怼,当下也不可以。他吃吃笑了一会儿,教展昭贴了那人的名字,发到世界:“这人好恶心啊,莫名其妙性骚扰我。”
“还有这个……”展昭没有等来白玉堂的回复,却先听到YY频道里不合时宜地发出了声音,有人跳进来,喊了他们几声,问打不打本。
他一紧张,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本就紧密的甬道,夹得白玉堂嘶了一声,往里又深入了几分。YY里又跳进了两人,问大猫和白泽琰在不在,展昭吓得连喘气都不敢了,瞪大了一双猫眼,直勾勾盯着屏幕,那三人讨论着他们游戏在线,是不是忘了开麦,又自顾自聊起了天来。
“别怕,他们听不到的。”
“关电脑吧,去床上……”展昭依旧害怕,确认了好几遍是不是真的关了麦,都难以放心,几乎带着哭腔求白玉堂。白玉堂就干脆拔了麦克风,吻着展昭的后颈,缓缓开始顶弄:“做完吧,他们自己会去玩的,猫,你下面咬得我好紧,都要把我夹射了。”
展昭红着脸,又毫无威慑力地翻了个白眼,抓着白玉堂的手,不满催促:“你怎么还不好、我都好了……”
“让你多舒服一会儿啊……不喜欢啊?你看,你又硬了。”白玉堂伸手到了展昭会阴处,打着旋按了下去,刺激得展昭一声呜咽,瘫软在了自己的怀里。
密聊在响,频道里的三个亲友,已经在讨论找什么乐子了。此刻无论是什么响动,无疑都要使人变得紧张,白玉堂却偏偏不肯离开。展昭抱着他的手臂,委屈道:“你别让我听见、你快点……嗯……”
后面的话,全数因为白玉堂陡然深入的动作,咽了下去。坐在椅子上挺累的,展昭生怕自己要掉下去,当下用着全身的力气夹着白玉堂的腿,快感席卷着全身的神经,又断断续续被外物影响着,变得尤为敏感,就连此刻白玉堂喘出一口气来,展昭都觉得滚烫。
只是,白玉堂这样热情的攻势,好像起了作用,自己再也听不见任何除却白玉堂意外的声音了。低喘夹杂着呻吟,下身交合的水渍声,全在碾压着他一时脆弱的神经,把二人带到另一个世界。
浪潮迭起,心无外物。
游戏中的白二少,躺在据点里,再也没空爬起来。白玉堂暂且忘记了这个恶劣的游戏,一心一意地传递着自己的热情,撞得展昭的呻吟都支离破碎,最后变得像春夜发情的猫一般,嘶哑而又尖锐。
到了欲望的巅峰,白玉堂反倒变得沉默,只是紧紧抱着展昭,喉间唯一的声音,就是舒服到喟叹的喘息。展昭爱极了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在相互取悦中,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快感带出的痉挛,激动得几乎失声。
他甚至早也不再苛求白玉堂戴套,就像在游戏里纵容白玉堂一样,床事上也依旧保持着毫无底线的纵容,由着白玉堂将一股又一股的体液射在最深处,然后努力侧过身子,伸出一只手抱着白玉堂的脖颈,在他嘴角轻啄了一吻。
两个人躺在椅子上,喘了很久的气。
频道里早就组好了十人团,开始打老一了。展昭累得脱力,由白玉堂抱着,静静听着他们打到老四。
白玉堂休息了一会儿,关了电脑,面对面抱起展昭:“不想去床上,浴室里有落地镜,我们去那里好不好?”
“我不要,我是懒鬼,我只想躺。”展昭闷闷回答,却没有拦着白玉堂往浴室走。站在镜子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眼睛都已经红了。白玉堂把他按在镜子前,熟门熟路地顶开了才被开拓过的肉穴,一入到底,揶揄道:“抖得这么厉害?这个体位让你舒服么?”
展昭依旧有些不满,懒懒地推了推白玉堂,嗓音却说不出的甜腻:“嗯、后入、舒服……可是,我也想抱着你。”
白玉堂心头一颤,紧紧抱着展昭,九浅一深地撩拨着,哄道:“那、再等你舒服一次,我就带你去床上,好不好?”
镜子里,是二人充斥着情欲的身体,展昭看得血脉喷张,全然架不住白玉堂的诱惑,重重点了点头:“嗯、玉堂……”
“嗯?”展昭俨然是有话要说的模样,白玉堂冲着镜子里的大猫,露出了询问的表情。
展昭一手扶着镜面,一手勾勒着白玉堂的脸,用着最无辜的笑脸,慵懒说道:“我也喜欢、家里的沙发,最喜欢的姿势,是我们第一次时那个。”
白玉堂一声低喘,按着展昭的小腹,往更深处顶撞,却仍难以克制心底的激动。展昭的话,就像猫爪子挠在了心里,抓心挠肝的痒,痒得人不知所措。
唯有依靠凶狠的顶撞抽插,才能堪堪排解。
展昭仍在催促着,以那双最无辜的猫眼,看着镜中的白玉堂:“去床上吧……让我抱抱你、我想抱着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