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哈哈,瞧你那副样子,猫儿,我逗你呢。”白玉堂开怀大笑。
展昭刚松了口气,就听见白玉堂饶有兴趣地问:“所以,展大人能告知在下被缉捕的原因吗?”
展昭刚松下去的那口气又提起来了。
现在这耗子也是开封府一员,想拿公事之类的理由搪塞他很难,而一个经得起推敲的理由——还没来得及编出来。
白玉堂脑子灵活,内力深厚,还擅长机关术,兼有一个无比倔犟的坏脾气,整个一混世魔王。说实话,开封府大牢要关住他都不容易,更何况只凭展护卫一人之力。
所以,这次的关键并不是绑架成功,真正的难题是设法将白玉堂在客房内关一整天。
展昭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二十二)
第十二次失败,是因为展昭在开门拿晚饭的时候,已经悄悄解开绳索的白玉堂破窗而逃。
第十三次,展昭寸步不离,结果白玉堂吵着说内急,就帮忙给他解个腰带的功夫,展昭被一记手刀劈晕了。
第十四次,展昭连视线都没从白玉堂身上挪开过,结果他和外面路过的白家管事对上了暗令,里应外合把展昭反擒住了。
第十五次……
重复的日子里有不重样的失败方式,展大人的每一天都在焦头烂额。
(二十三)
现在展昭绑架他人已经非常熟练。
先潜入酒楼后厨下药,再从前门进来赴宴,药倒耗子后拖进客房,避开那几间白家管事巡查会路过的房间,门窗上闩,再从几处内兜、暗袋里搜走机关工具,最后去要一碗醒酒汤,等汤药凉到比较合适的温度,小白耗子也差不多醒了。
然后展昭要承受的考验便真正开始。
不给这耗子一个解释的话,他那脾气犟得要命,无论如何都要从房间里跑掉的,根本不听劝。
可如果解释的话……谁解释得来?反正笨嘴拙舌的猫大人解释不来,只能硬着头皮尽量把耗子关久一点。
(二十四)
虽然总能重新开始,但一次次的失败还是让展昭心急。
这样宝贵的机会,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完呢,如果到最后他也没能挽留住玉堂,怎么办?
展大人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坚定起来,决定暂时变得不择手段。
(二十五)
但真到了坐在白玉堂身上扒他衣服的时候,展昭还是难以避免地恍惚起来,非常想问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猫儿?你在干什么!”
很好,有人先问了。这耗子清醒得比以往都早,看来是被他折腾醒的。
顶着白玉堂震惊的目光,展昭忍着尴尬,故作镇定地说:“白兄,冒犯了。”
白玉堂环顾四周,又打量一遍自己和展昭,意识到了什么,刚要发问,却被展昭抢先。
“白兄,展某也许木讷,但也不真是木头做的,你对我有意,是吗?”
“……是。”
“那就好,”展昭磕磕绊绊地说,“那我就不算特别冒犯了。”
白玉堂的衣服虽然是绫罗绸缎,考究精美,但脱起来跟展昭的棉麻常服也差不多。解开腰带,分开外袍,然后摸到内衫的系带一一解开,再扯散裤腰上系的汗巾子,就把个锦毛鼠剥得差不多了。
展昭脱到人家的内衫时已经不敢睁眼了,全凭感觉在解,着急忙慌间可能扯坏了不少地方,频频听到布帛撕裂声。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一向君子端方的展大人在客串采花贼,只不过“采花贼”闭上眼睛慌得手抖,而“闺阁小姐”极度配合,脸上写满了乐意。
“猫儿,你好紧张,不如放开我?”
白玉堂动了动手,发现自己双腕并拢在头顶,被绑于床架上,一时半会儿很难挣脱,便试着哄展昭解开。
“不行。”
白玉堂还想哄劝,但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骤然惊喘一声。展昭把手往下伸,已经摸到了他要命的地方。
系裤子的汗巾已经解开,裤腰松松垮垮地往下滑,露出了腹股沟和小半阴阜。这锦毛鼠倒不愧他的名号,不仅三千发丝乌黑茂密亮如绸缎,连耻毛都生得张扬,从小腹开始往下,渐渐浓密渐渐茂盛,如同一片生机勃勃的草丛。展昭摸到此处,指间所触全是浓密耻毛,脸上烧得越发厉害,却也只能继续往下探,直至摸到草丛中一根又热又烫的扶桑木。
那物件早就立起来了,硬得真如一段木头,不知已兴奋了多久。展昭忍着羞赧,将白玉堂的裤子往下拉,让它露出来,做个木秀于林。
他始终羞得不敢睁眼,白玉堂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轻声细语道:“猫儿,我好难受,你看一看我……”
睫羽轻颤,展昭几乎是拿出了毕生的勇气来睁眼,看见了面前那逞凶恶物,却霎时把堂堂御猫惊得呆滞。虽无经验,展昭也知道男子的阳具千人千样,但此物生得还是颇出他的意料。
白玉堂生平最是促狭,在展昭还不敢睁眼的时候,就恶作剧地扭腰摆胯,让那阳具在展昭面前吐着水儿前后摇晃,这狰狞恶物同它主人一般恬不知耻,几乎拍打到那如白玉染红霞般清俊的脸上。
展昭又羞又惊,偏偏那锦毛鼠还在卖弄可怜:“亲一亲它吧,猫儿,瞧它多喜欢你,别害怕……来,含住它好不好……”
也该是御猫命里有这一劫,展昭想着事已至此,心一横,没怎么犹豫也就同意了,手指拢起鬓角散落发丝,张开红嫩水润的菱唇便来就这恶物。白玉堂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把捆他手腕的绳索反手拽紧了,直扯得床架都作响。
他那阳物大得很,风月场里点评尺寸一项,说长可过掌,粗可盈握,就是傍身的好兵器。而这锦毛鼠,不仅人非鼠辈,连阳具也要在同侪中争先出众,长短足有七寸,远远过了一掌,握起来更是两个指头间还隔一寸远,看着就让人生寒。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锦毛鼠面容生得白皙漂亮,却无人知道他这阳具色作紫黑,虽不显脏污,却更添了十分的狞恶,形状更不是直来直去中规中矩,而是一道往上翘起的弯弧,龟头肉棱尤为鼓起膨凸,怒张如蕈伞。这个在坊间却有名号,叫“如意华盖”,端的是凶名赫赫。
风月场里对此有戏谈,不怕粗怕长,不怕长怕弯,最怕是顶上有花样。概因这等阳具在紧要处最是销魂和索命,就是个中高手也难受用得住。
这些勾栏瓦舍里的艳谈,白玉堂混迹久了自然知道,但可怜展昭是一无所知。他平日里持身清正,就是查案出入风月之地,也从来目不斜视,端正有礼,私下里连自我抒解都少,堪称君子。
此时展护卫这持身有节的君子,张口含入的不仅是他人阳物,更是这样一件要命的东西。偏偏他对此一无所知,虽然羞赧得面红过耳,但眼神温和,既不知道这些调笑说头,更不知道这些关窍待会儿会怎样作弄他。
白玉堂看着那紫黑阳物被猫儿一寸寸含入双唇中,柔软湿热的感觉紧裹上来,心中又是快意又是怜惜,虽然满心想在展昭口中狠狠顶弄一回,却也咬牙耐住了性子,让心上人自己来。
展昭其实早就后悔了,这尺寸实在是让人吃力。他按着玉堂的指点,努力往深处含,不时吐出来,忍着羞耻用舌头去舔那怒张的龟头。虽然已是尽力,但动作笨拙,聊胜于无,不过白玉堂只要一想到这是展昭伏在胯间为他口侍,已经畅快得心旌摇荡。
“好猫儿,再含得深些,让它尝尝你的喉口。”白玉堂喘息着指点,潮红的脸庞上被情欲折磨得布满汗珠。他有点猜到展昭为什么绑他了,即使心里想着要忍耐,他都克制不住地挺动腰胯,已经让展昭呼吸困难,要是双手自由的话,恐怕已经忍不住把猫儿清隽的脸狠狠按在胯下,顶撞到他喉咙伤损流血了。这猫儿,虽然心软,倒是不傻。
展昭尽力吞到最深,但那阳具仍有近半在外面,让展大人莫名有些失职般的愧疚。实在含累了,他只得吐出来,嘴唇和依然怒张的阳具牵出一条唾液丝线,银光闪闪,十分淫靡,却也顾不得了。他喘息得比白玉堂还狼狈,下颌酸痛,连合拢嘴巴都感到疼。
为人舔舐阳具,这感受当然算不上好,白玉堂已是生性好洁,此处自然也干净。但雄性浓烈的腥膻气味不是能洗去的,含吮侍奉时被这种气息灌满口鼻,展昭几乎感到呼吸困难。
“是不是含累了?”白玉堂一双眼睛牢牢注视着他,几乎发亮,说起话来却轻声轻语,像是怕惊吓了他:“猫儿,把下裤脱了,转过去吧,背对我就行。”
展昭原本稍微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身体的本能在催促他逃命,保全自己,但……
展昭只犹豫片刻,便爬了起来,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他低着头不敢看白玉堂,也就没发现那人手腕上的绳索其实早就松了。展昭褪掉下裤,却留着外袍没动,按白玉堂的吩咐转过身去,依样跨坐在他腰腹间。正想问接下来如何,展昭愕然发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你?!”
“没关系的,猫儿,我不跑,也不抢你的活儿。”白玉堂哄道:“但你又不懂这些,让我来帮手吧,别弄伤了你。”
手中挣扎的双腕慢慢松了,是个默认的意思。
“好猫儿,”白玉堂笑道:“来,身子往前倾一点。”
展昭顺从地跟着他的手调整,被摆弄成一个伏低上身、抬高臀部的姿势,心知这是要做什么,羞得展大人意识都有些恍惚。
果然,那白老鼠迫不及待地掀起他衣袍后摆,让展大人赤裸的臀腿露出来。手掌按在两边结实丰满的臀肉上,掌心热切得发烫,手指修长有力,将两瓣臀肉揉捏得发红。
“白玉堂!你能不能干脆点!”展昭怒斥。
他只听到那人的笑声,然后一个细长柔韧的东西从身后最隐秘处骤然钻入,直探进他体内。
手指,白玉堂的手指。
展昭头皮发炸,每一处肌肉都绷着劲儿,僵硬得像一具木雕石像。
其实并不疼,锦毛鼠的手指细长柔软,又特意涂好了药油,这一下只是稍有不适,但这种被人侵犯到私隐的感觉太可怕了,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惊得堂堂南侠只想羞愧逃窜。
“别紧张,猫儿,深呼吸。”白玉堂的声音依然是又轻又柔,充满安慰之意,让展昭在惊慌失措中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对,放松下来,你做得很好,猫儿。”白玉堂一边安抚他,一边在那紧缩的甬道里耐心开拓,“你里面好软好烫,收绞时咬得好紧。”
“闭嘴……啊!”展昭羞恼地喝斥这耗子,结果趁他开口,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同样不疼,但后穴已经开始有了涨意,那种令展昭头皮发麻的怪异感也越发强烈。
“别害怕,猫儿,放松。”
“你不如自己试试看!”展昭怒道。
白玉堂只是赔笑,话也不接了,专心开拓那紧致穴口,手指在里面耐心地翻搅、抽送,不时再添入一根。
展昭忍了好一会儿,渐渐意识到不对劲,不安地试图回头看他:“白玉堂,你……这是第几根手指了?好涨!”
“还是第二根呢,不涨的,是因为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些就好。”
白玉堂随口哄骗,欺负展昭看不见真正情况,实则手指已进到四根,他正尝试着将半个手掌一并推入。
“不对……痛!”展昭并不完全信他,依然在挣扎。白玉堂抓紧他,连声哄劝,只道快好了快好了。
展昭被他做着那种事情,又如何能真的挣脱,再开口时语气都透着颓丧和委屈:“你弄了好久……有必要这样久吗?”
“准备得细致些,一会儿就不痛了。”白玉堂信口开河。他那般凶器,进入时焉能不痛,只是走一步算一步,到那时再来哄猫。
那穴口本是淡色一点,在臀缝间藏着,被白玉堂一番开拓蹂躏,此时已成了艳红的一个小口,紧紧含着手指,又热又紧,红得像融化的胭脂。白玉堂思忖着差不多了,将手指抽出,扶好自己那柄“华盖”,抵住柔软的穴口。
展昭被手指按揉搅弄许久,早已折腾得大汗淋漓,此时察觉正主归位,居然松了口气。他配合地放松了身体,只等受这一劫。
可白玉堂反而磨磨蹭蹭起来,他似乎有些犹豫,先是拿起装药油的小瓶,额外地多淋了些,弄得展昭臀部和大腿上都是又湿又凉的,颇不愉快,接着又拿起了他两人的腰带摆弄。这白耗子自己的那一条腰带是绸缎的,触感软滑,被他细心叠好,然后掐开展昭下颌就往他嘴里塞。
“白玉堂,你啰里啰嗦的在做什么!”展昭怒斥。
“急不得。”那人笑道:“咬着吧,白爷功夫好,怕你待会儿快活过头,咬了你的小猫舌头。”
“胡说八道些什么!”展昭气得不行,但最终也没拗过他,被迫将那东西咬在了口中。
展昭自己的腰带也没闲下,白玉堂擒住他手腕,趁他不备绑了起来。这下展昭隐隐意识到不对,这分明是怕自己跑了。他有点发慌,心里没来由的怕,却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嘴里又堵了那白耗子的腰带,呜呜叫着想让他先拿掉。
但白玉堂已经准备停当,扶着他腰身,也不管展昭慌乱挣动,笑道:“公孙先生最爱笑话我,说开封府这猫窝里总闹耗子,可今日却是我这耗子窝里闹了猫。展大人,该我来治你了。”
他怜惜地摸了摸展昭因惊惧弓起的脊背,柔声道:“五爷也不瞒你,猫儿,你未经人事,尚是童身,要吃下五爷这柄华盖恐怕得受苦,所以我才绑你。但不妨事,忍过了前面的苦楚,爷让你知道什么叫极乐,必定叫你这骚在骨里的猫儿现出原形,治出你骚媚放浪的淫态来。”
展昭羞愤得几乎要破口大骂,却俱被口中腰带堵成呜呜的叫声。待铆足了劲要挣,那耗子已经掐着他的腰,不容拒绝地往下用力一按。
展昭二十余年来,从江湖到朝堂,受过的伤、忍过的痛不计其数,本以为自己不说效仿武圣谈笑间刮骨疗毒,起码面对疼痛也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他错了。
即使经过了细心的开拓和润滑,但未经人事的肉穴骤然被凶器贯入,其痛苦还是惨烈到超出了展昭的想象。
痛呼声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展昭竭力挣扎,想坐起来逃开身后的侵犯,却被牢牢按住,挣脱不得。
“忍一忍,猫儿,很快就好了。”白玉堂紧紧抱住他,细密的亲吻落在鬓边、颈侧,“乖,破身是会疼的,很正常,马上就快活了。”
展昭已经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根本无心听他胡说——况且这耗子从头到尾没几句真话!
“猫儿,都到这一步了,忍一忍……你不想跟我合二为一吗?”
他只希望这耗子是个哑巴,但确实,都到这一步了,不能前功尽弃。
展昭不再挣扎,而是重新把身体重心放回去,咬着牙往下坐。
白玉堂动情地抚摸着他的鬓发,喃喃道:“猫儿,我的猫儿……”
展昭后面那处疼得发疯,此时恨不得把巨阙塞进耗子嘴里堵上。但很可惜,嘴被堵上的是他,仿佛被一整柄巨阙插进身体的也是他。
到底,好了没有?
交合的过程痛苦难捱,即使展昭这样坚韧的人也疼得有些崩溃,一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在疼顿时更加崩溃。
他挣了挣,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却在中途被截住。白玉堂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温柔道:“快好了,只剩下一寸多点就全吃进去了,猫儿好棒。”
展昭已经没力气去想这耗子是不是又骗他,只能认命地放松身体,配合那凶物。
但白玉堂嘴里似乎也有那么两句真话,一开始无比剧烈的疼痛,随着时间推移居然渐渐平复、和缓,虽然还是疼,但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忍受,甚至在疼痛的尾韵上叫他尝到一丝甜美。展昭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却不知这实属正常——越大,越疼,但到后边越快活。
来不及细想,他就被扑倒在床榻上,两人换了个位置,变成白玉堂从背后压着他。姿势变动导致那阳具的位置也稍有变动,不知碰着了哪儿,一缕更明显的快感窜过身体。
白玉堂显然察觉到了展昭的轻颤,吃吃笑着为他解开手腕,问:“猫儿,开始尝到甜头了,对不对?”
展昭扯下自己嘴里堵的布料,有气无力地骂他:“滚。”
白玉堂笑得像老鼠在偷油,就着后入的姿势,在他身体中缓缓抽动起来。不消多久,快感就如同遇了风的火堆,渐渐越烧越烈,到了不容忽视的程度。
展昭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失态,埋头在被褥间一昧强忍,但这“华盖”在风月坊间声名赫赫,自有其威风,哪是他一个刚晓事的雏儿能扛住的。充满颤抖的喘息声越来越响,遮掩不住,展昭攥紧了拳头,蜷缩起身体想躲,但随即又难耐地伸直了腿,脸上分明是已至忘形的情热。
白玉堂望着他脸上的痴态,眼神着迷,有心要给这猫再添上一把火。展昭正模模糊糊品出一点极乐的意思来,忽然一惊,原来是白玉堂环上他腰身,右手伸进衣袍前摆,直接摸上了那紧要之处。
“之前挣打得那么凶,我还当你有多不愿意,这不是挺快活的么?”白玉堂攥着他那处要害调笑道。
“你……你胡说些什么!”可怜展昭这辈子都没吵过几架,再是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也骂不出什么来。
“别抵赖呀,猫大人,都这么硬了,哟,分量还不小呢。”白玉堂一寸寸往上捋,到龟头处摸上一把,发现顶端小孔已经被撩拨得冒出清液,于是眼珠一转,笑道:“这都流水了呀,可怜的小猫儿,来,五爷给你擦擦——”
展昭一个激灵,意识到不好,本能地就要爬起来逃命,但那物件在他后穴中一顶,也不知戳中什么地方,展昭立时软倒在床榻上,刚攒起来的力气便被一阵阵酥麻快感打散了。
展昭动弹不得,只能任那无耻的白老鼠撩起他衣袍下摆,裹在那命脉上,然后隔着布料揉搓擦拭起来。
衣品如人品,展昭的衣料向来喜欢用棉麻,爱它结实透气,但这一下可是要了他的命。阳具顶端最为敏感,他又洁身自好,除了日常清洗,向来不碰这脐下三寸。之前被白玉堂用手指轻抚,都激得展昭发抖,此时用布料裹住揉搓,简直是把他的魂魄勾出来上刀山下火海一般的折磨。
“停……停手!停……我受不了……求你了!”
展昭抓住他的手,几乎是哭叫着求饶,泪水唰一下落了下来。但他此时身体瘫软,颤栗得如同风中秋叶,哪里掰得开白玉堂的手。
没熬过多久,展昭低吟一声,身体跟着绷紧反弓,那双含泪的漂亮的眼睛无力地翻白,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居然硬是被白玉堂玩弄到泄了身。
“不会吧,猫儿,这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呀,这就去了?”白玉堂吃吃地笑,低头和展昭亲昵地碰着鼻梁。
“白玉堂,你这个……混账……”过了好一会儿,展昭才能有气无力地开口骂他。
“我这就变成混账了呀?”白玉堂故作不解地歪头,眼睛里却闪着狡黠,“那我要是这样,岂不更加混账?”
“你!!”展昭瞪大了眼睛,白玉堂再次握住了他那里。他有心抵抗,但高潮过后的瘫软疲惫是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
因为才泄过身,那可怜的物件还是软软的,显得垂头丧气。白玉堂将它托起,口中啧啧作声,似乎真在怜悯它受了折磨,但展昭已经很清楚这耗子没那么好心。
“你到底想……等等,不!不要!!”展昭惊呼道。
白玉堂手指细长,此时那好看的指甲正按在受虐的阳具顶端,毫不留情地刮过这方寸之地,尤其对那刚出过精的半张的小孔感兴趣,指甲几乎要抠进去。
展昭崩溃地用头磕向床板,却被拿枕头垫住。刚泄过身的阳具敏感至极,根本碰都碰不得,也硬不起来,指甲每一次刮蹭抠挖都带来强烈的酸楚,逼得展昭哭出声来求饶。但白玉堂毫不心软,压住了他的双腿,一边折磨前端的阳具,一边从后面狠撞慢顶,享受着肉穴的夹裹和吮吸。
这场情事做到后面,展昭已经精神恍惚了。他不记得自己被逼着去了几回,只隐约记得白玉堂在耳边的调笑声,说展大人正值青年,平日里节欲果然养身,足足泄了四回,两只玉囊摸起来才变得触感柔软,被清空了存货。
但白玉堂绝对不止玩了他四回。展昭懊恼地捂住脸,脸上热烫的温度让他的掌心跟着发热。即使到后面已是浑浑噩噩,他也记得射无可射时那种空乏的疼痛,记得自己是怎样被白玉堂抓着手按在小腹上,隔着皮肉感受那一下下冲撞。
这一下是真的连掌心都羞耻得发烫,展昭自暴自弃地捂着脸,不愿再回想。
但是往好处想,起码小白耗子的命这一回是保住了——别说出城,这一整天,他们连客房都没出。
(二十六)
在本次事件中,最无辜的当属展昭,为了搭救这不知死活的白耗子,作为无名英雄焦头烂额忙了快一个月,还把自己都搭上了。
但比展昭还无辜的应该是不知情的其他人,到了出发时间一猫一鼠全都不知所踪,把大家吓得够呛。一直找到第二天,这两人才自行现身,说昨日有些奇遇,知晓了盟书内容,已经誊抄一份呈交官家。但不知是不是因此受伤,展昭忽然身体抱恙,后来休养了两日才下床,让大家担心不已。
但最大的伤害还是这两人从此整天腻乎在一块儿,十分伤眼。本来他俩之间的苗头,大家都看出来一点,只是心照不宣,但锦毛鼠不知为何,忽然自信满满地认为此事是时候挑明了,而一直以来差把火候的展护卫,居然也点头答应了!这实在是稀奇。
那还能怎么办,准备好接喜帖吧。
因为提前知悉了盟书内容,这次的平叛大家掌握了主动权,仗打得并不艰难,待收拾完残局,官家一一论功行赏,应该就是他二人完婚的日子了。据说在开封府和陷空岛都要大摆喜宴,广邀宾客,要吹吹打打热闹个三天三夜。
此事说实话,有些荒唐,不过,倒也圆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