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日配雨夜,山头黑一片。展昭一边扒拉炭盆一边煨酒,肉菜热了几道,心想要是人再不来,就自个吃了,这天气出去捞人是不可能的。筷子刚碰肉,大殿躲进来一个人。
“展大人可真会选地方,”白玉堂收了伞掸了掸衣服,见展昭直接在大殿铺了褥子,收拾得还算干净,“整个山头就这么个火盆,看出来展大人是打算让草民自生自灭了。”
展昭停箸等他对面落了座:“白少侠此等眼力武功,哪需多言。快吃。”落筷子给小孩儿布了几块肉。白玉堂只身赴鸿门宴也不客气,好吃好喝,等对面这官差图穷匕见。展昭确实也没怎么吃,陪着对酌一坛,瞎扯些问问这饭菜如何,闲歇的时候就东张西望。等白玉堂吃得差不多了,跟他讲殿后斋舍有烧热水。白玉堂心笑,也不跟这官差再打哑语了:“吃人嘴短,喝人手短。展大人,有话吩咐吧。”
这寺是前些时候二人在城外端绞的,带走的带走,遣散的遣散,最后只一个小僧愿继续在此地经营。前月小僧也给展昭托了纸笺,外出访学就此别过。
白玉堂现在认真地环顾了一下大殿,栋梁结实,门窗完整,连着佛像被人收拾得妥帖:“房屋尚可,佛像有些年头了。风水先不表,就一个城中心一个城郊山头,展南侠怕是也得被欧阳大师打压一头。”
“你放心我输了不会自寻短见,”不等白玉堂发作,展昭把桌台收到了一边,抬眼看了看正中大佛,“这尊可是开过光的。”
白玉堂等展昭又叽歪又殷勤得灌他了一轮酒,觉着展昭酒量应该差不多了,把台几也扫到一边,直视展昭:“你怎么了。”
展昭眨眨眼抿下嘴,正正地跪好,底气十足地回看白玉堂:“贤弟向来坦荡,那愚兄也直叙其意。今日朔日,宜你我同道中...妖双休。”展昭说完见白玉堂没什么回应,更诚恳地夸赞:“久慕白鼠精俊美,法力高超,贤弟要是也正合时机就渡小妖一渡,虽鄙猫妖道行稍浅,然我诚心诚意,对大仙绝无二心;若是实在唐突,那在下这就不扰您修行。”
白玉堂在展昭期待的眼神中冷静一抱手,在开封府待了一阵子,好歹学会了不慌不猛,先按兵不动。白玉堂飞快得分析新信息,刚才的一段话了他听懂了且只听懂了双修,双修固然是个好东西,毕竟刚才展昭一番真情坦露差一点直接扑上去开干了,但是没听的部分会不会影响“双修”的含义还得缓一手,万一真不是,唐突了心上人那就万劫不复了。这方寸之间,白玉堂听着展昭刻意压浅压慢的呼吸,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有力地往喉头跳。
“你说的。”
展昭听白玉堂肯定地允了,闭上通红的眼,凑上前揽了白玉堂的发髻,对着白玉堂的嘴唇咬了上去。这猝不及防一口让白玉堂想起了被陷空岛里的王八,不过展昭后续还蛮温柔的,白玉堂到底没有咬回去。展昭偏头吻着白玉堂的侧颈,感受着白玉堂被迫斜昂着脸而快浅地呼吸,伸手解了白玉堂的钩带,蹭着肋弓环在他身后,抓捏他练得恰到好处的琵琶骨。白玉堂享受了一会儿展昭唇齿的推拿,觉得可以试探一下“双修”包不包含他想的,伸手直接扬了展昭的上身衣物,展昭看白玉堂既享受又迫不及待,满意一笑,一手伸手抓了小耗子,先隔着亵裤揉了起来。另一手撑着地,探向白玉堂,又轻轻的亲了过去。白玉堂看着带着上仙一般笑容的展昭抚慰着自己的身心,白玉堂心里默默感谢上仙,也感谢佛祖,也感谢白鼠精。
展昭感受着手上的小耗子挺挺直直,直接把东西放了出来,好好地上下撸动。白玉堂刚才忽略了展昭的猫爪还是凉凉的,这一刺激,白玉堂暗骂自己畜生只顾自己爽冷落了展昭,挑过展昭的脸口中乱搅,伸手去揉展昭的胸,下身也去顶展昭的爪子,要暖好这猫爪。
展昭被白玉堂一统回应搞得激动不已,透过大开殿门瞄了一眼外面,漆黑无光,不分时辰。于是把白玉堂往地上一推俯上身,下手指肚画着腹股沟髂脊一路向后。白玉堂被按在地上的时候更兴奋了,察觉到微凉的猫爪的路径,心头一惊,就说刚才就应该警觉大意了。对手附上展昭往下探的手,拉上来,发出了此时除了炭盆和雨落之外清晰的声音:“白鼠精,都是打洞的。”
展昭一愣,窘迫得想收手,但被有力地握住:“是我唐突了,我以为......向来为贤弟美貌倾倒,还是唐突了。”
“那你想不想看看我除了皮相好,打洞也很好?”
没听到异议白玉堂翻身把展昭掼到了下面,顺手把猫爪拉倒了头顶按死。猫眼睛一瞬间的扩瞳让白玉堂搭在脖颈的手差点没忍住,卡在下颌捏了一把,得手了一声轻哼和几下深喘。白玉堂可不客气,左右一拨把展昭的衣裤都清了场,一指探洞二指开天地,在猫洞里进进出出探个究竟,路遇不平还替猫行道。待展昭不自主得张开猫口咿啊胡喵后,白玉堂换了个路数,顶至开阔摇起指节,举放之间的刺激异感让展昭不禁侧过头去呻吟。展昭闭着眼睛也暗暗用阴部去顶白玉堂的手掌,白鼠精的探洞可能有技巧,展昭的回应可完全是发于情得毫无章法,从未感觉自己的猫穴被如此激进地被索求。白玉堂后面也不去允展昭的胸,只是冷静地居高临下看着展昭眯眼窥探他,手上发狠得又钻又点,等着展昭被自己仅仅用手指就高潮后的剧烈痉挛。展昭潮红着脸,销魂地吐了一声啊,喘着粗气射精,高潮过后后穴抽动挤压着白玉堂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白玉堂俯下身吻了展昭嘴角,掀起展昭的劲腿,把小耗子的头按进了猫穴。高潮的余波热烈欢迎小耗子的到来,白玉堂挺身开干。
小耗子本应该轻车熟路,但是依旧如初来乍到时那样左顾右盼来回逡巡。白玉堂推着展昭的胸,会阴鲁莽地顶着展昭,故意让打击声更杂乱更激荡。展昭仰躺在空旷的大殿中央、整齐的供桌之前、大佛垂眸内、白玉堂垂下的发丝之下,有个热血且充实的阴茎在自己后穴中操着,展昭感觉喘息根本不够用,从颅脑爆炸的快感让他失言又失语,在每次跟不上白玉堂慢动作后的冲刺后本能得叫床。在迷离混乱之中,展昭一瞬感觉分离,有力气抬手胡撸一把白玉堂的发丝,又去他的胸口捏了一把。白玉堂一把贴着展昭的手,帮他按在自己胸口,又低头吻了展昭,在展昭眉间低语:“此处猫穴甚合我意。”
展昭感受着白玉堂下面大开大合的冲刺,会阴部已被操得湿软无比,感受到自己也要高潮后,睁眼直视白玉堂眼睛:“占有我。”
白玉堂全力挺身五下,把精液全数射进了他中意的猫穴。
白玉堂撑在上面蓄力,展昭把他揽下来休息,白玉堂贴在展昭乳侧顺势开始挑逗,一边一边来,又挤又咬,展昭也顺着白玉堂的刺激环着他的背阔划划点点。高潮褪去猫爪血管反射性冷缩,白玉堂背上冰冰凉凉,觉得自己又行了。
“你这猫妖刚才心里有我没佛,可是不诚。”说罢不等展昭说句,什么,就把人全裸着拎起来往蒲团上一顶膝盖向佛一跪,把着髂脊,从背后粗暴地插到深处。展昭毫无防备地跪撑住,虽然正在已经被干,展昭百忙之后还是回了个头:“你说什么?”白玉堂想展昭怕不是觉得这样还不够爽,捞起他双臂一反剪,又掐着猫脖子让他仰望佛头。展昭还是努力侧了头,咿呀几声,白玉堂怕展昭还不够爽还要说什么,小耗子力度拉满,手上也稍上一分力,让展昭视听以及猫穴的快感被暴力填满,再加上一丝窒息的强制。意料之中,猫穴瞬间被刺激得再次高潮痉挛,每一次抽动都舒舒服服得按在了小耗子身上。白玉堂把展昭放下去的时候展昭确实不再说话了,俯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努力够着供桌,借力起身。白玉堂任由展昭发挥,也任由小耗子发挥,自己依旧双膝跪在蒲团上,双手把着展昭双股,抬头也去看神明,静心吐气调节呼吸。展昭若是现在回头,就能看见上半身虔诚礼佛的白玉堂,和下半身癫狂探洞的小耗子。白玉堂逐渐发觉出了精神冷静反而更促性欲的一面,感觉到小耗子又存了一波想要标记,忽的回过神来,再问展昭:“二度存精,猫妖,你可愿渡。”展昭被小耗子磨得塌了腰湿了精,尚在回魂,精炼一个字:“干。”白玉堂缓缓闭眼,周遭没有声音,只有被猫穴需要索求的裹挟感,白玉堂锐评这种肉体-感觉-意识一体双修虽然奇爽,但其的廉耻观还是一言难尽啊。
展昭待白玉堂射完精,他团座蒲团让自己卧怀其身,至少这疯鼠精没有限制他各个部位的人身自由,便也懒得动弹。这鼠精说的不错,洞打得一流。两厢一同无言养性。直到白玉堂看展昭缓得差不多了 ,让展昭对着大门侧躺好他要对着大殿外后入时展昭的瞳孔又散大了。这猫妖玩儿的就是花。
次日白玉堂再睁眼时,展昭已醒,二人相拥,四条腿在铺盖下混乱的相互穿插。展昭正用手指在缠绕自己的散发。白玉堂透过展昭看了眼见证昨晚的佛像,先认错:“如果我不是白鼠精你还会爱我吗?”然后他看见展昭散发间立起了一对猫耳朵,自己揉展昭臀的手臂上拂过毛茸茸的东西。白玉堂见眼前这个猫妖冲着自己暧昧地眨眨眼,好像不打算现在吃了自己,心想那就再吃一顿猫妖回本。手往下画,先在猫穴附近逡巡轻点几下感受猫穴又应激了,然后反手抓住就刚才抽了自己手臂几下的猫尾巴,用手指学着展昭的样子缠绕毛尾巴。
白玉堂用又操了猫妖一上午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展昭晕过去之前,又急切地边干边问了另一个问题:“之前你不会真遇到白鼠精带你渡劫吧!”虽然诚实的猫穴当即就给出了答案,但是不诚实的展昭咬牙说顾左右而言他:“这个佛像没开光。”
后来白玉堂才问清楚,展昭这句话的意思不是找个开光的佛像拿来,用。不过自通双修法的白玉堂结合自身经历,参悟了肉体-感觉-意识之间的相互作用与关联,真给展昭找了一个大小材质合适的、在他眼皮底下开光的佛像,拿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