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蛇妖鼠,双星猫
天气转暖,春雷始鸣。
雨势相较他刚出开封府时已转小不少,细碎雨滴敲打在青砖石上,泠泠丁丁,颇为悦耳,但正疾步行走在路上的蓝衣人无暇欣赏。抬眼间已看到眼熟的攒尖和朱门一角,路上行人寥寥,展昭索性收了纸伞,提起真气脚尖一点,身子就轻飘飘落在数丈外,几个起落间就落在那雕花大门前,抬手推门而入。
门内明显有人等了许久,白福本还靠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听着雨声打盹,倏忽间听见一声门响,一激灵睁开眼,连忙紧跑两步追上去,一叠声呼喊,“哎哟我的爷,可回来了!”
展昭把纸伞交到他手里,脚下步子不停穿过前院,在白福催促下才脱了被淋湿的蓝色外衫给他。他心里挂念着人,更加步履匆匆,若不是案子着实棘手,他也不愿在这惊蛰的天气把白玉堂一个人扔在家中。自从两个人互通了心意,展昭对蛇类的习性愈发如数家珍,虽说白玉堂已修成人形,内力深厚,但本就为蛇,本能也不是随心所欲就能压制的。他懒了一冬,如今春雷惊百虫,积了一冬的火气来势汹汹,蛇性本淫,他向来是要圈着展昭在床上厮混几天,才算神清气爽地彻底结束“冬眠”。
展昭推开卧房的门,被热气冲了一个趔趄。虽说已经入春,但这两天下雨倒春寒,白玉堂还是在房内燃了一个炭盆。他还没走近就看到床帐里垂下一条莹白蛇尾,几不可查地弯了弯,猛然一拍床侧朝他面门袭来。
展昭也不躲避,任由那条粗壮蛇尾卷了他的腰把他扯到床上,下一秒就跌进一床温软里,险些爬不起来。他定睛一看,床上少说有三床棉被四个软枕,被白玉堂围成一团,他上半身披了件雪白里衣歪在里面,下半身已然化成一条雪白长尾,正卷在展昭腰际。
展昭心知这次是自己理亏,明知惊蛰将近还把他一个人扔家,一去就是半月,这把人委屈的都在床上做窝了。又看白玉堂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已是隐隐浮现金色的妖异模样,歪着头盯着他的样子好似野兽盯上猎物,不由得心下一跳,主动附身贴上他唇角,动作间带了两分讨好的意味。
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白玉堂偏头让那双猫唇落正了地方,已化成细长蛇信的舌撬开猫儿半开的齿关探入,卷了柔软猫舌细细舔弄。蛇尾悄然松开,又滑到展昭脚踝,盘旋缠绕而上,尾尖灵活挑开他衣带一拉一扯,猫儿就被剥得像他一样只有一身素白中衣,手上也一拽湖蓝发带,那猫的三千青丝就尽数垂于榻上,和自己的缠缠绕绕,再难分彼此。
“臭猫真的是好狠心,在这个时日放爷一人茕茕守空房。”白玉堂放开脸颊已经染上晕红的展昭,含了他耳垂细细密语,“你可知这些日子,外头春雷一响,爷就浑身不爽利……”剩下的话被淹没在细密的水声里,白玉堂直接抓了他手按上自己小腹,那处是他蛇身与人身交界处,平时触手都是温凉,此刻一反常态的热,展昭顺着他的动作,顺着蛇尾鳞片摸了几把,放软了声音道,“本不用我去,只是这次案子有蹊跷,那凶手本也是想要行侠仗义,未曾想被人借刀杀人,包大人才让我去追踪暗查,免得判得轻易,冤枉了好人……我已尽力赶回来了,玉堂就饶了为夫这次罢?”本还算诚心道歉,说到最后一句展昭偏头莞尔一笑,神情促狭,猫眼儿眯起,分明是拿白玉堂刚才引的那句酸诗打趣。白玉堂眉毛一挑,瞳孔倏地缩成一条直线,反身就把展昭压进了他费心思搭出的软和窝巢里。
“只是口头道歉未免太没诚意,猫儿还是好好补偿吧。”
“别……玉堂,进得太深了……”因着怕闷推开一角的窗户里泄出几声压不住的低吟,下人们早得了今早开封府送来的消息,这会儿自然都避着他们五爷的院子,满屋的无边春色也无从被人偷瞧了去。屋里展昭靠在白玉堂胸口,一条腿挂在他胳膊上,腿间只能看到一条白色蛇尾进出,搅动间带起汩汩水声,听得他羞于抬眼,躲藏似的把自己更深地埋进白玉堂怀里。蛇尾尾尖处鳞片柔软,最是敏感,猫儿身下那处隐秘花穴里是如何柔软湿润,这条尾巴最清楚。这会儿那根妖物正破开层叠软肉,直探到深处宫口。半月余没有性事的展昭哪顶得住他一上来就这样玩,身子一缩就想往上躲,但腿被白玉堂牢牢制住,只能被迫接受那根蛇尾的鞭笞。越往上鳞片就越硬,瓷白鳞片被那口泉眼里含不住的淫水染得反光,进出间看得白玉堂呼吸粗重,腰身一扭抽了尾巴,一手揽住猫儿细腰往上一提,展昭就整个人坐在了从鳞片里探出的蛇茎上。
花穴里骤然失了塞子,滑腻腻的花露全抹在了白玉堂阳物上,展昭只来得及心中哀叹被蛇尾就玩去了一次,只怕是今日不好善了,不管不顾顶进来的粗硬阴茎就让他瞬间没了走神的余力。白玉堂仗着蛇身腰腹灵活,也不顾忌什么九浅一深的双修之法,次次发狠顶到底,直撞的那花苞样闭合的宫口硬生生张开一个小口,含了龟头进去。里面紧致更甚,白玉堂被吸得浑身舒爽,只觉怀里人的身子与自己简直像宝剑入鞘一般契合,当下也不顾忌,蛇尾扯着展昭一条腿拉开方便动作,力度都有些失了分寸,尾巴收紧得展昭腿肉都从缠绕的缝隙溢出来,展昭全身都被制住,只能徒劳地挺起上身扬起细白脖颈,却是把自己送到了猛兽口边——
蛇本就是天生的捕猎者,猎物把自己弱点暴露出来的机会怎么会错失。白玉堂凑上去沿着那猫纤细颈子啄吻,又压抑不住兽性一口叼住,尖牙在上面压出两个细小印子。除了白玉堂,旁人也没谁能这样制住他命门,虽早已熟悉白玉堂的气息,但展昭还是被他的动作激得微微发抖,身下更是咬紧了那根孽物。白玉堂被绞得头皮发麻,发狠往里捣了几十下,才抵住他宫口射出来。
蛇的精液微凉,展昭被刺激得浑身一抖,身前没有刺激就射了出来,被白玉堂拿过一旁的干净帕子抹了。展昭正含着他那根软下来但依旧分量可观的阴茎细细调息,偏头想与他温存片刻,就感受到又有一根硬物抵住了自己下身。
展昭头皮一阵发麻,抬头只看到白玉堂一双眸子已是彻底变成金色竖瞳,配上他本就一副邪魅的好相貌,顾盼间光华流转,简直要把他魂魄都吸进去,鬼使神差间就点了头。
那根更偏向蛇类模样的阴茎已是许久未见,除了情期,平日里白玉堂也舍不得这样折腾他,但今日他本就生着展昭惊蛰把他自己扔在家里外出许久的气,动作间自然也带上了点惩罚的意味。那根东西温度微凉,前端已经因为兴奋挂上了黏液,那东西不是寻常形状,蛇类的阴茎尺寸偏细,但更长,展昭只低头瞥了一眼就满脸通红,再不敢看两个人交缠的下半身的淫靡场景,这猫一身白练样皮肉,羞色一起就好似荷花含苞待放,直引得人想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白玉堂被勾得心痒难耐,拱起蛇尾就拿那根蛇茎去顶展昭身后的穴口。
展昭一看到那东西就被勾起了之前被白玉堂两根阴茎交错干得欲仙欲死的回忆,后穴食髓知味得收缩起来,蛇茎头部蹭过穴口就被含羞带怯地往里含了一口。白玉堂仗着蛇身自带体液的润滑就往里挤,硬生生破开展昭身子顶了两寸进去。
虽然蛇身阴茎比不上人身尺寸,但那处许久未曾开拓,展昭还是被异物感撑得皱眉,但动作也未有反抗,仍乖乖靠在白玉堂怀里,脚尖难耐地绷直了蹭过白蛇尾尖。白玉堂看得怜爱之心大起,安抚地含了那猫下唇,轻声道,“猫儿,且忍耐些,我们好些日子没亲热,夫君给你松松身子。”便耳边听着展昭抑制不住的轻哼声,又使力送了一段进去。
展昭撑得难受,后面进了一半,前面还被重新硬起来的另一根堵着,恍然间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全被白玉堂塞满了,惶惶然伸手去摸肚腹,肚子里塞了刚才白玉堂射进去的一团精液,又有两根阳物,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微微起伏,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破腹而出一般。白玉堂看见展昭动作,狠狠一咬牙,这猫本就一副内敛性子,在床事上向来生涩,但有时候无知就是罪过,他压根不知道他无意识做出的反应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白玉堂用自己手覆上展昭手背,笑语道,“猫儿摸摸我进到哪了?”趁那猫迷糊得真得张开嘴唇好像要回答他这句荒唐话时,揽着猫儿柔韧腰肢一提一按,展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插了个透。
这一下撞得展昭三魂去了七魄,张着嘴唇叫都没叫出来。前面本就酸软的宫口又被重新堵了,后面那根也是被狠狠碾过骚点插到了最深处,饱胀得他恍然觉得白玉堂插到了他胃里,几乎要忍不住干呕起来。还来不及他适应,白玉堂就在他刚高潮后还在痉挛的肠道里为非作歹地操弄起来。许久未显出那根阴茎,这一下骤然进了这么一处紧致湿热的销魂窟,白玉堂几乎满足得要叹气,惬意地眯起金黄色眸子,牢牢盯住那猫脸上近乎恍惚的崩溃表情,神情里全是捕捉到猎物的凶狠和满足,尾巴尖也心情颇好地随着动作的节奏晃荡起来。只见那猫本来已经有点涣散的眼神被他莹白的尾巴吸引,白玉堂更起了点坏心思,放过那猫已经彻底软下来的双腿,把尾巴翘起来逗猫似的在展昭面前晃了两下。
还真是个猫性子。白玉堂心下好笑,眼看着那猫被自己插弄得呻吟声断断续续,又忍不住被晃动的蛇尾吸引的样子,和陷空岛雪影局里自己养的那只爱扑他剑穗儿的小猫没什么分别。想当初自己遭人暗算,扔来酒坛偷袭,未曾多想就一掌劈过去,被端午备下的雄黄酒淋了满身,控制不住第一次在展昭面前露了原身,本以为那猫会心中生厌,没想到急匆匆赶来的展昭看到他满床都盘不下的洁白长尾,眼里竟生出了几分跃跃欲试的光芒:“……能摸一下吗?”
尾尖传来一点濡湿的触感,白玉堂抬头一看,那猫居然不怕死地把蹭到他脸侧的蛇尾含在了口中。蛇尾尖儿处鳞片柔软,相当敏感,被展昭用软舌一裹,白玉堂周身都犯上一波细密痒意,险些守不住精关。他一挑眉,眉眼间更染上几分暴戾,恨恨念了一句“作死”,又一笑道,“猫儿猫儿,既然这么喜欢爷这根尾巴,今天就给你玩个够,可要含好了。”
话音没落,白玉堂就伸手一捏展昭下巴,松开他齿关,蛇尾挤进口腔,直到尾尖探到人喉口才罢休。白玉堂未修成人身时就曾在山中用尾巴生生卷死过一头黑熊,尾巴上的力度不容小觑,即使尾端较细,也有小儿手臂样粗,展昭被塞得喘不上气,眼尾憋得绯红一片,在白如冠玉的脸颊上好似雪地里开了红梅,煞是好看。白玉堂吻落得轻,动作上毫不收敛,身下两口穴都被搅得水声啧啧,展昭只觉得花穴和后穴中间那层肉壁都要被磨软了磨化了,整个人被白玉堂粗尾圈住动弹不得,恍然间只觉白玉堂已是彻底变成一条白色巨蟒,自己就是那可怜猎物,被蛇卷回蛇窟吃干抹净才罢休。他想吐出口中噎得自己干呕的蛇尾,动作间却吞得更深,喉口收缩,压得白玉堂好不爽利。迷糊间只觉得自己口腔也被操成了另一处穴,只能乖乖张着任由白玉堂动作。
他已是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双腿之间黏糊糊的,有自己的精液、含不住的淫液,还有白玉堂之前射进去又被粗暴动作带出来的他的精液混在一处,蹭到哪处都是黏腻水声,听得他几乎要耳鸣,昏沉间感受到一阵尖锐刺痛,身下又一凉,是白玉堂终于泄在了他两个穴里,只是他身前的阳物抖了抖,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这一顿胡天胡地好歹让白玉堂没那么难受,蛇茎收了回去,前面那根还贪恋他花穴湿软,堵在里面不肯出来,后穴里没了阻挡,白玉堂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失禁一样的感觉让展昭皱了皱眉。白玉堂收了蛇尾,凑上来亲他,展昭在他口中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大概是他高潮时又没忍住,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了标记。
“玉堂,我想沐浴……”身下实在是黏糊得紧,展昭已是浑身没了力气,他深知这个时候只能白玉堂抱自己去,但是他也实在不愿意在这一片狼藉里入睡,手指勾了那耗子垂下来的一边头发拽了拽。白玉堂刚发泄完浑身舒爽,懒劲又犯了,只当听不到,专心舔弄展昭脖子上自己咬出来的两点血洞。发情期本就是兽类交配的时候,本能总让他想在内射自己的配偶之后多堵一会儿,确保雌兽受孕才好,猫儿本就是男子,虽说下身器官与寻常男子不同,但两人也是人妖殊途,能相伴已是不易,他也没有真想着让展昭给自己生几颗卵来孵。但心理上释然是一回事,本能又是一回事,他手又在展昭被他射得浑圆的小腹上按了按,百般不愿意现在就去给他清理。
展昭对他心里这些弯弯绕所知甚少,还是挣扎着要去擦洗,换床被单再和他继续缠也不晚。白玉堂也知道今天做得有些过,只得扬声喊了白福端水过来,已经恢复人类模样黑色的眼睛细看竟有点委屈。展昭安抚地顺着他鳞片揉了几把,白玉堂眼波流转,灵光一闪,拉过展昭耳语两句,惹得展昭回身狠狠瞪他一眼,翻过身不愿理他了。
但也没说拒绝啊。白玉堂悠悠然拿尾巴圈住展昭的腰,心满意足地想,今夜可给耷拉在床下好几天的尾巴找了个好去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