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醒醒...玉堂....”
谁......?
低低的呼唤像蒙了层纱的天外来音,白玉堂感到身子倦极感官迟钝,四肢灌铅一样动弹不得,虚无噩梦包裹着整个身子往下沉,窒息感潮水般涌来淹没口鼻。
“白玉堂!”
“啪——”
痛感如利刃,白玉堂刹时惊醒,恍惚未定,耳鸣如潮水,心跳如擂鼓,他呆呆看着眼前几重虚影的熟悉担忧的脸。
...展昭?
展昭满脸忧色,双唇翕动似有话要说,眼神瞧见白玉堂脸上鲜红掌印又心虚抿唇回避,一双猫儿眼被火光映的晶亮,止不住的关切溢出来,欲说还休,眉宇鲜活灵动。
火光...。
白玉堂这才从梦魇中还魂,太阳穴还在突突的跳,环顾四周,夜晚、火堆、展昭,他动了动手腕,禁锢感随之传来,还有捆龙索...。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白玉堂嗓音低哑,侧脸挨猫挠的火辣辣的疼,看来自己魇的够深,猫也当真是下了狠手,他摸摸脸,有些空落,思绪此时总算回到实处,抬头一看,月亮的位置跟先前并无偏离多少,远不到悬中,“发生什么了,怎么现在就喊我?”
寂静夜晚,被捆龙索束缚捆绑的二人,和他意识消散前没什么两样。
展昭的目光还游离飘忽在红艳艳的掌印,似乎没想到白玉堂直接跳过质问他的暴力唤醒手段,干坏事的猫儿惊讶,竟然没生气...睡蒙了吧。他难得会在心中嘀咕别人,反应过来有些心虚轻咳两声。
而白玉堂一改睡前概不配合的态度,目光紧盯着展昭不放,似乎打定主意展昭提前叫醒他是有什么特别用意,甚至整个身体都往人那边倾靠,一把抓住展昭被困住的那只手腕,等待他的回答。
展昭哑然,被白玉堂言语咄咄相待的次数并不少,和以往相比这次白玉堂的态度堪说温和有礼,可他就是拿不出之前或从容应对或针尖麦芒的态度。
其实是因为你刚刚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喊展昭二字,急促而不安,那样子简直像是被人无情抛弃后的不甘悔恨...我实在不放心。
这要如何讲出口?嘴笨的猫噎住,搁置不说白玉堂会不会信,他听了定是会想被踩尾巴的老鼠一样一蹦三尺高的闹!以他的自尊心不论真假都不会容忍,届时再记个仇,捆龙索又死死绑住两个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对于马上临头的危险事态,展昭光想想就觉得头痛不已。
“因为你一直在喊...娘和哥哥,而且你醒了之后就没觉得...捆龙索变得更紧更短了吗?”展昭本想说阿敏,出口却变了,说谎后心里不自在,巧劲一挣脱开白玉堂抓握,扯紧捆龙索给他示意变短的间距,继而绝了前话,严肃道,“还有,你下腹丹田可有不妥?”
下腹燥热,似有火灼,隐隐有蔓延再向下的趋势,白玉堂眉头惊的一跳,刚从梦魇中缓过神他还未过劲,这会被展昭一点就立马发觉,身体这显然就是中了情毒的前兆!顺势看去,还有异常缩短的捆龙索...。白玉堂抬头对上展昭凝重的目光,虽是了然但仍开口确认,“你的身体也是一样的情况?我们何时中的招,是谁?”
料是白玉堂先前那般在展昭面前维护季高,但更多的是为寻展昭不痛快罢,面对如今诡谲他立马怀疑起季高来,而展昭却是洞察他心思,摇摇头,“不是他,具体的情况我也并不清楚...但是,我大概能告诉你捆龙索的解法了。”
“什么?好你个臭猫,知道你不早说!你是诚心捆五爷在你身边玩呢?”白玉堂一点就炸,猛的站起身来后退两步,展昭不防,被动遭拖曳起身踉跄两下稳住身形,白玉堂不可置信,他倒是面色依旧沉静,似早预料此景。
白玉堂见人如此这般更气不打一出来,下腹的火快烧到脑子了,委实想不通展昭有何理由,故意藏到现在怎么又交代了呢?还不如不交代!叫自己知道原是从没被真诚以待!
一股气憋的白五爷胸闷气短,现如今打也打不得,闹也闹不了,“如何破解!五爷和你——一刻也待不下去!”
展昭撇过头不再看人,“...捆龙索,也叫同心锁,两心相合自然能解。”白玉堂直言快语为人豪爽,他自然知晓他定会大发雷霆浑身竖刺,只人心柔软,难免刺痛。
“两心相合?”白玉堂犹疑又惊诧,再次拽了拽捆的愈发紧的绳索,意料之内,可不甘仍是蔓延,“...这怎能算解法。”
空气仿佛凝结一瞬,当白玉堂都要以为事情就要这样不明不白搁置时,展昭忽的重新开口,“白兄,你当真迫不及待、执意要解开捆龙索?”他转过头来,神色释怀,只不过淡然处之下双拳紧握青筋暗浮,垂眼遮过挣扎悲戚。
只可惜白玉堂脑子刚被魇过,正是混沌,接二连三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他应接不暇,郁气上头,再说他向来都是这么跟猫儿说话的,“若我说是,你又能如何?”
“两心相合是同...阴阳交融也是同。不若将另一个麻烦一并处理了,白兄,得罪了。”
“你说什...呃,展昭?!”白玉堂闻言一惊,还未能细细理解其话中内涵,展昭竟径直上前扣住他肩膀狠劲一推,打断询问。
二人于火堆旁滚在一处,白玉堂后脑更是栽的嗡嗡雷鸣,断片一瞬。猫儿惯是迅捷捕鼠的好手,他趁机用捆龙索间余将白玉堂双腕拘于一处,再以自己一掌扣压在人头顶。
做完这些确认白玉堂在他身下挣扎不能,展昭才敢深吸口气对上白玉堂视线接受怒火。
可他没成想白玉堂并没有对他这番莽撞越界的举动有何愤懑神色,倒是有些莫名难言的探究,眼神下移...。
展昭断然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何种情态的。
双腿膝跪分在白玉堂腰胯两侧,红衣不懂事,整个下摆塞陷入腿缝之中被压住,而猫屁股又正好坐实白玉堂下腹之下,红衣修身,于是他从胸腹劲腰,直至整个腿心的形状都在白玉堂眼前被凹的显形,起伏曲线勾勒胸脯满翘,细腰蜿蜒而下又起丘峰圆润。
春山之美,尽在其中。
警惕的猫生怕白玉堂要跑,双腿紧紧夹住分毫空隙不留。
分毫空隙不留,来路不明的情热早烧的白玉堂胯下顶起鼓包,分量沉甸甸、严丝合缝卡进展昭同样火热的私密腿心。
无间亲密催生情潮猛烈,方才还能面前提息压抑的的二人均是面上飞红,展昭甚至被臀下物什隔衣烫的轻喘,腰也软塌了几分。白玉堂难以形容他现在是什么心思,下腹原始冲动始于情毒作祟,可他明显觉悟,自己的理智也并不抗拒,心跳的极快,隐隐期待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媚态横生的猫儿能做到什么地步。
好烫...。展昭一狠心做到这步又萌生退意,有件白玉堂一直不知道的事,展昭他并非寻常男子,自出生起他双腿间,被白玉堂肉根顶住的,那本来是精囊的地方,藏着一朵小小的,畸形的粉花。
从他出生起母亲就告诉他自己如何不同寻常,别的男子要与女子授受不亲,而自己更是还要同男子保持君子之交的距离,这么多年他一直做到很好,瞒过了所有人作为正常男人生活到现在。
可偏偏白玉堂,唯独白玉堂。
那样蛮横炽热的闯入他的安全距离,一身雪白却似骄阳炽热,他身上有着自己向往的所有品质,率真潇洒、正直自由,与甘心周旋在朝堂黑暗守一方青天的自己不同,他的正义是绝对刚正而烂漫的,太过理想化的事物和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被照耀的人,包括自己。
展昭从不自卑自怜,他欣赏...甚至爱慕白玉堂,但仅仅如此,他同样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为了什么,他有骄傲的理想和信条,为此不惜舍弃自由名誉,也知道白玉堂永远不会接受这份感情,所以他二人终归不是同路人。
展昭曾经花了很长时间明白自己的心意,却只用一瞬间就决定永远埋藏心底。白玉堂分明心有所属,这份情谊对两个人来说都不是好事,他已尝尽相思苦楚,何必还要赤裸裸袒露为人不齿呢。
忽尝腥涩,原来是舌尖被不自觉咬破,展昭回神,凝望着咫尺的白玉堂生出将别离的不舍,所有在正轨上的日子都要结束了,注定无法体面之后,什么疯狂界限都能轻松踏过了,赤裸的,毫无保留的展昭...对不起,就今夜。
白玉堂,我来助你破开最后的束缚和麻烦。
那一把那快倾塌贴到白玉堂下腹的软腰那样危险的悬着,白玉堂先前从不觉得展昭的腰可以用盈盈一握的脆弱来形容,他是见过展昭出手的,一招一式,薄肌下都蕴藏着巨大力量,这饱含力量美的一截腰腹,竟在此刻自己眼前剥去保护色,徒余柔软惹人爱怜,白玉堂想要去扶住...扶进怀中,可受制于人的姿态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看展昭迟迟不进入下一步,孽物埋在软热里涨的疼痛不堪,难耐深吸口气,“猫儿...”
话说一半,白玉堂便戛然而止,展昭伸手点在他下唇,轻声道:“白兄,今夜,你就当成一个噩梦吧。”
指尖若轻拨流水涟漪,自唇向下撩过白玉堂起伏的胸膛,落在腰带,不太熟练为别人宽衣解带。
一只手实在不方便,展昭蹭着往后挪了挪腾出更多空间,他平日穿的不太考究,都是透气粗糙的粗麻料子,情热催熟,未经人事的肉缝竟也泌出汁水,湿哒哒浸透相贴的衣物,方才不显,这会夹着男人孽根猛一磨,娇嫩肉瓣止不住火烧的疼,展昭惊喘出声,密密麻麻的痒意从小腹内攀升,前半人生无声无息的那个多出来的器官,好像吃着味了终于被白玉堂那一根唤醒,肉缝微张蒂珠开始肿胀,正无比饥渴彰显存在。
“猫儿...”白玉堂哪能瞧不出其中关窍,但这猫儿反应也太大了,是敏感还是情毒厉害?不过自己也要忍不住欲望爆发...今夜前他从未想过和男人交颈合欢,世事无常,起码现在他想要拥抱,侵略,占有展昭,一点掺不得假,“安心松开我,我来帮你。”
闻言展昭脉脉看向他,眼眶是情意绵绵的薄红,对视须臾后如放下戒心温顺的家猫,松开束缚。白玉堂甫一自由,却没有猴急立马起身将人掀翻在地,他按照猫儿一开始的打算,慢条斯理携着人手解开腰带,衣裤松散后原本可观的鼓包更是挺的威风凛凛,啪一声弹打在发情猫大腿内侧将其激的打颤。
白玉堂做人是人中龙凤,胯下金枪也毫不逊色,世间少见虬龙盘玉柱,色泽油亮红中泛紫,粗长硬烫青筋攀结,圆头鼓囊根粗茎壮,说之为凶器猛兽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被这般凶猛物件捅进穴里搅弄作怪,还不知是何等欲仙欲死的好滋味!
只可惜展昭对风月犹如白纸,并不识货,见了只惊不喜,他的女穴天生畸形发育不良,比正常女人还要小巧一分,这凶器一看就有夜御几人金枪不倒的能力,如何能够捅进脆弱的小穴!
会死的...会坏的。
展昭吓得唇颤,欲火都褪去几分,摇摇头膝行着就要往后逃,还没等他撤到捆龙索极限距离,就遭白玉堂大掌从下而上啪的扣住一整个馒头肉穴,攒着劲往回带,掌根的厚茧正对蒂珠抻揉,指尖勾住股缝,湿透裤料兜着一汪淫汁咕啾咕啾响。
好狎狔的手法,白玉堂还是那个憋着一肚子坏水逗猫的白玉堂。
“呃、不要,松......”这是从未体会过的爽利刺激,下体被酥酥麻麻的小电流闪过,展昭几欲落泪,手撑在白玉堂臂上,想抵抗又使不上劲,只能一边发抖一边被人掐着小批狼狈爬回来,白玉堂小臂红痕几道,那是猫英勇反抗过的证明。
“我刚刚就察觉不对...。”白玉堂搓揉满掌黏腻湿滑,意有所指,另一只手借捆龙索的势与展昭十指相扣,指节隔粗布抠进内阴,招来猫儿绵长低吟,他低笑,腰腹灌力猛起,将人压制扣在身下。
展昭受惊,下意识要夹腿盘紧劲腰,白玉堂偏不遂他愿,眼疾手快扯下裤装,衣帛破裂声传来,这样结实的材料于江湖豪杰锦毛鼠手下也是不堪一击,白玉堂得意挑眉,他已经看到他想要的了。
猫儿爱洁,下体自然干净,情动勃起的茎体是正常尺寸,红润健康,而玉茎往后双臀前方,蜜汁浸透的最私密处,那朵粉色羞怯的花终于显形在白玉堂眼下。
“如我所料...”白玉堂言词玩味,指腹抚上软嫩,掰扯肉瓣大张,暴露内里蒂珠和翕动小淫口,拇指嵌进轻揉入口,“难怪你说阴、阳交融。”
展昭羞恼,向心慕的对象双腿大张展露辛秘隐私还是太超过了。他呼吸急促,咬住下唇,不敢直视白玉堂也不搭话,可毕竟情动已久,看似生嫩的穴毫不费力吞纳一指随一呼一吸嘬吮指尖,热情的出卖主人,白玉堂轻笑,尾音上挑,“骨子里爱发骚也如我所料。”
...这混蛋。展昭听闻此话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最为脆弱的地方还被拿捏着,真想一脚蹬开他,再拿上巨阙和人斗上三天三夜好让白玉堂这个小白鼠看看展爷江湖气性!
“想什么呢?”白玉堂不知展昭心中已经如何把他当做猫口小鼠摔打泄愤,见人不但无视他还状似神游就不爽,原本在穴口摩挲游离,并指将微张的缝隙一捅到底,捅开捅松,粗糙指腹打着旋抠弄嫩滑穴壁,白玉堂此人,用招多为狠辣凶戾的劈、砍,这导致他指节较为粗糙宽大,抚摸稍微细嫩的皮肤都磨人得很,蚌肉立时翻起红痕抽搐吐汁,这下展昭再也装不住了,痛呼中控制不住小腹抽搐收紧穴肉排斥异物,长腿挣扎间还撞了白玉堂腰背好几下。
白五爷吃痛腹诽:当真野猫,不驯不行!他忽的抽出手安慰似的抚摸肉瓣,展昭觉察,喘着气掀开眼帘看他不知这又是哪出戏,莫名的危机感让展昭忍不住并腿穴口瑟缩了下,“白玉堂...你....做什么!!”
白玉堂有样学样,也不看不回展昭,抬手往掌心哈了口热气,紧着就是抬高手狠狠掌掴肉逼,挨抠的肿胀饱满的阴唇肉瓣立即颤抖晃荡,狠狠扇了两下已经有淫水溅到胸膛,白玉堂尤嫌不够,另一只手捆龙索绑着也要硬扯过来扒开遮掩肉瓣,对准了肉蒂和翕张吐水的逼口啪啪抽了数十下。
“白玉堂...!!呃、好痛、好痛...白玉堂。”展昭被粗暴亵玩了这么久力气根本敌不过白玉堂,哭叫挣扎把手往回拉,却换来扇打更甚,疼得喊不出话只能抽泣,腰肢抖如筛糠,淫汁飞溅上白玉堂下唇又被他舔去,“喊什么,白玉堂在这呢,是你的。”
遭了扇打,淫汁糊满展昭腿心臀缝,自他发现反抗无济于事之后,就将自由的那只手臂横在眼前,热痛和羞耻让展昭在黑暗中籁籁流泪,白玉堂怎能如此恶劣,如此对他...。
白玉堂掐着身下人的腰线上下抚弄,“乖猫儿,你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再让让我,好不好。”
展昭心中愤然,可开荤的身体吃到甜头,一点安抚就能从痛中觉出爽来。
颤抖逐渐平复,逼肉却因身浸情欲动情地煽动,吐露黏滑淫水连接白玉堂腹部肌肉拉出半透银丝,痴态毕露。
白玉堂心中腾升干涩的痛与快,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思要这般顽劣地折腾展昭,也许他生来就是要向猫讨债的,既然名号压我一头,就得用别处来偿还。
就这样肆意的,崩溃的,毫无顾忌的把自己裸露给我...,只在我面前。
哪怕...。
白玉堂再也忍不得了,孽物前滑,可怜小巧的内阴只能裹住一点冠头,展昭咬唇不敢往下看,白玉堂将柱身贴着肉缝滑蹭了几下,坚定强势地顶着逼口,将肉环撑大撑透,狰狞肉柱一丁一点不容质疑的入侵占满穴腔。
“啊...啊....慢点...”一寸一寸被占有,饱胀感比痛觉更让人害怕,展昭低低哀求,感觉自己像是要被烧火棍劈成两半。
白玉堂额前暴起青筋,想要不管不顾大肆鞭挞小水窟的欲望几乎临界,却仍咬牙强忍,慢慢占有的过程好似无限拉长,只是还未整根进入堪堪只有一半时就被阻拦,网膜一样的阻隔固住冠头。
展昭呼吸一窒,酸麻感从穴心传来,瞳孔震颤,莫大的危机感笼罩。那是...那是...。
白玉堂没太清楚这是什么,但总觉应该没这么浅就到底,再紧的穴操一操就好了,展昭他还是了解的,身体好着呢,不耐操说不过去,遂挺腰化肉柱如破盾长枪,角度刁钻力道坚定,浅浅蓄力往里凿通。
血丝顺着柱身流出穴口,坚硬冠头势如破竹顶入更深更软的地界,展昭处子身破,许是刚刚白玉堂抽批实在太痛,这会破处倒是没想象中那么痛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滴下清泪,全身肌骨都在颤抖,再也回不了头了...。
“你抖的好厉害,猫儿,爽还是疼?”白玉堂也看见鲜红血丝,适才恍悟给人彻底破了处身。
灵魂深处酥麻阵阵,白玉堂定是不知自己现在满眼柔情仿若初开情窦。
然下身做派与之情态天差地别,白玉堂在破开阻碍后即刻毫不留情龟头直插宫口,软弹壁垒被撞得缩怯。他不依不饶又凿深些挤兑宫口,就算如此仍有一节最是粗蛮的柱身未插入窄穴内,尝试挤入未果,恐一定要插入胞宫内才得以凶器全面入侵了。
凶猛的交合逼展昭满盈感达到顶峰,初尝人事的小穴怎能受得了凶物如此肆虐。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格外响亮,展昭雪白的臀尖被撞出一片嫩红高肿,身体随着抽插剧烈摇摆,一具软躯好似在水中浸泡过,浑身沾满黏腻汗珠,展昭望着眼前摇晃的景色,口水含不住外流,几乎找不到自己声音,“白、玉堂...啊...唔、你真的很混蛋。”
“我想轻......我忍不住,乖猫,原谅我...原谅我。”
欲念凶猛如兽,白玉堂已经分不清是情毒还是情动,全身肌肉用力绷紧鼓胀,理智尽飞。
肉柱完整撤到穴外,再猛往里一砸!肉穴淫水噗呲噗呲往外溅水,长驱直入窄穴一路通畅冲破宫口肉环直达柔嫩宫腔底部。胞宫虽小但弹性十足,一整根肉棒总算全部插入穴中,展昭登时仰头尖叫,红舌吐露迸出热泪,僵直了腰身持续几秒便剧烈痉挛,指尖青筋暴起抓挠挠白玉堂手臂。
根部最粗的一节刚好卡进肉逼口内,连带整个子宫都被撑成鸡巴形状,原本圆润的胞宫被戳的拉长,好像马上要抵住胃部一般,薄薄的肚皮性器形状清晰可见凸出硕大的鼓包,展昭被插的两眼翻白,连恐惧都感觉不到了,张着嘴耷拉一截猫舌头,发不出任何声音,淫洞中透明汁水喷涌浇灌孽根,竟是潮吹了!
这下展昭不动了,睁大眼睛瘫软着细细打颤,浑身的感官都被剥夺,只有那个小肉穴一阵一阵输送着灭顶快意。
他感觉自己累极了,眼神涣散,闭上眼睛都是白玉堂那根孽物怎么在自己肚子里侵犯奸淫的。
白玉堂越操越凶猛,快红了眼,这猫穴看着浅浅小小,实则内里又深又软,子宫内壁的嫩肉更似活物吸住冠头精口嘬吮,好像殷勤了就能被善待怜爱一般。
“嗯...嗯啊...好涨...”一抽一插都能撞出软媚猫叫。
白玉堂熨帖极了,一想到事后内敛端方的猫儿如何面对今夜如何羞愤就忍不住笑,他特意扬了扬血痕道道的手臂,坏心思往外冒,“猫儿,我还是觉得我娘应该知道解法,到时候嘛,你去跟她解释,你是如何与五爷两、心、相、合的。”
“啊...啊!玉堂...白玉堂......”展昭已然被操的失了魂,无法理解白玉堂所言何意,他听着白玉堂那样轻佻的声线,下半身爽到麻木,只能感觉白玉堂在毫不手软的鞭笞他。好疼好累...腰眼酸麻,止不住委屈迷茫涌上心头,可不论是御猫还是南侠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祈求一丝怜惜,他前半生没做过,现在也没人教他,所以只能一边夹穴讨好肉棒一边带着哭腔呼唤白玉堂,呼唤这个掌控着他身体,支配他心绪的男人。
攀着捆龙索和白玉堂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软软勾住身上人的脖颈,他沉浸在无常跌宕的性爱里。
此刻,展昭无比渴望得到爱惜。
“你...”白玉堂怔愣,展昭用尽全身力气起身,菱唇轻触白玉堂唇角,以吻封缄。白玉堂下意识护住软腰,扶进怀里,胸膛相贴,这是今夜两人第一个拥抱,也是相识起第一个拥抱。
吻是湿的咸的,那是展昭的眼泪。拥抱温暖,蓬勃心跳,只有自己的。
他们身体依然紧密相连,白玉堂分明刚刚还在欲海沉浮远没到顶,现在却已如古谭平静,那些汹涌兽欲全部消散,只留下空落。
他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明白一切,抬头看月已悬中。
好快。
“猫儿,我是不是要醒了。”
紧扣的掌心温热依旧。
“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