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妖发情+一点点触手play 毫无逻辑,设定离谱,纯h文
有一丢丢怀璧剧透,不过影响不大,谁知道我什么时候填坑()
玉骢惯识江南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绿杨阴下一白一骊两匹骏马,一素一蓝两条人影,秾艳缀染二月早春。
展昭气息不太稳当,沐浴后草草用过膳,便去雅间卧榻上盘坐调息。白玉堂吩咐跑堂的收走碗碟筷勺,便反锁房门放下窗幔,伸手探了探展昭额头:“猫儿,还好么?”
历经几载磋磨,展昭终于在今春恢复人形,无奈修为尽失,一些消弭百年的本能反应重归此身,纵使展昭心性坚韧足以压抑,到了初春初夏,也是每隔十天半月的苦不堪言。半月前那一遭,他与白玉堂在榻上断断续续厮混三日,这才平息下来,也亏得白玉堂并非寻常凡俗之躯,依旧龙精虎猛龙腾虎跃龙江虎浪龙威……不然如何消受。
狸猫体温原比凡人高出几许,此时让心上人一碰,更是双颊火热、吐息滚烫。白玉堂挨着他坐下,吻吻爱人脸颊:“春来万物长,这是生灵之本性,没什么丢人的。更何况我就在这,不必压抑躲藏。”
白玉堂就在身畔,气息却似早春柳絮如丝如绵,铺天盖地盈满一室。经他这么一搅和,展昭气血骤乱,彻底翻腾沸涌。他一口叼住白玉堂唇瓣狠狠厮磨,颤着手解去彼此衣带,白玉堂捋下展昭里外衣衫,顺势倒向帐内。发情的猫儿赤条条暴露在心上人的气息里,睁着含水融墨的眼睫仰颈喘息,哪怕眼前的白玉堂是个美人陷阱,也甘愿情死怀中。
白玉堂舔了舔红肿嘴唇,仰面蹬开缠在腿上的底裤,一手揽住猫腰,一手插入展昭发间摩挲,醇沉笑声微微震着两人相贴的胸腔:“猫儿,这么急?”
展昭无心搭理,强忍着将白玉堂就地法办的本能冲动,伏在白玉堂胸口轻轻磨蹭,两颗小尖牙在锁骨上既刮且咬,留下丝丝晶亮,又往下叼住胸前两点吮吸,一手按上胸肌有如踩奶,勾出白玉堂满身燥热麻痒。白玉堂只觉上身沉甸甸覆满一层热石,热石以下则被蹭得活泼肿胀,说不出的缠磨勾人。他狠狠倒吸几口气,伸手摸索床头包袱里的蜜膏,谁知展昭抬起雾蒙蒙的眸子望他一眼,倏地滑下去,将他满满含在口中。
“猫儿!”白玉堂骤惊,大腿下意识一抽,险些把持不住。他曾为展昭做过,虽见猫儿下身跳动激烈颤抖,万分舒爽痛快,却从来舍不得为一己之私,让猫儿也依样做到这个地步。然而,纵使拘谨守礼如展昭,情到深处欲到浓时,与心上人做什么都是水到渠成。
白玉堂前身为虎,白虎神魂或多或少影响了如今这副凡躯,分外坚挺硬梆,尺寸不小。展昭含得费劲,吮舔更是费劲,双颊鼓鼓囊囊,眼尾飞红含春,没几下便泛起点点水光,竟是一副受足委屈惹人心疼的模样。
白玉堂何时尝过这等滋味,爽得哼唧出声,几乎要摁住展昭后脑自己抽动起来。口腔温热湿软,紧紧裹住他勾卷猫舌一寸寸吸吮摩擦,灭顶快感攀附全身经络,一路火花四溅噼里啪啦冲上天灵盖,烫得周身肌肉不住颤抖。
“猫儿!你,你快出来!”白玉堂急切道,勉强分出一丝理智,双手抱住猫脑袋要将他推开。谁知白玉堂抽身时让展昭虎牙沙沙一蹭,就这样在他面前迸发出来。
白玉堂胸膛急促起伏,堂堂锦毛鼠一向纵横江湖旷达不羁,此时竟有些怔楞。炽火浓情烧得展昭面似桃花神思恍惚,他随手擦掉颊上白浆,舔去唇角一点浊痕,起身坐进白玉堂怀里,揽住脖颈双腿缠腰上下磨蹭,奶猫撒娇似的亲吻求欢。
白玉堂脑子轰的嗡响,筋弦全断,双手攥住展昭腰身将人提起,裹满蜜膏滑浆的悍匪长驱直入,重重贯穿侵占。
腹中陡然燃起一团火,展昭身子一紧仰起脖颈,被白玉堂猝不及防咬了一口喉结。展昭瞪他一眼,支起双膝慢慢动起来。敏感点经几十次来回辗转碾磨,湿淋淋泌出水来,快感连同膏脂春水一点点涨潮满溢,在臀股间一滴滴滑落,润得二人畅不可言。
客栈毕竟是客栈,即使雅间清静,隔堵墙仍听得到市井纷繁酒楼喧嚣。展昭身躯俯伏起落,仰头张口急喘,却又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白玉堂来了劲,一面腰腹顶动,一面探手握住展昭,里外夹攻。高潮激烈汹涌四溅流浆,展昭臀腿骤然发软,再支撑不住身体重量,向前一软倒,下意识攥住手边纱帐稳住重心。
“哎,这是店家的,扯坏得赔钱。好好的床帐扯坏了,你猜店家会不会浮想联翩。”白玉堂笑着把展昭两只胳膊环上自己颈子,拍拍肌肉颤抖的浑圆猫臀,眼尾勾起秾艳桃花,“除了我,猫儿不许抱别的。”
展昭呜咽一声,在白玉堂脊背上重挠一记。白玉堂凤眼正发红,猛一翻身将他仰面放倒,两侧大腿架成一字。腿间水痕晶亮一览无遗,白玉堂沉身没入,大开大阖进出耸弄。老旧木床嘎吱一响,旋即伴着律动节奏,轻轻重重唱和起来。展昭高潮余韵未歇,转瞬间身心悬空又上巅峰,浑身酸麻不住痉挛,只顾搂着白玉堂肩背胡乱抓挠挣扎,不知自己千般销魂情状落在爱人眼中,又如何点燃下一场侵占攻伐。
云收雨霁,二人拾掇干净,并肩躺下相拥而眠。展昭恢复清明,记起方才一副欲火烧身欢淫无度的模样,热着脸侧过身去,给白玉堂留一个后脑勺。
白玉堂轻笑一声,伸手搭在展昭腰上,温柔亲亲后颈。
后颈肉是猫的死穴要害,展昭激灵灵一颤,裹紧被子自顾自睡觉,更是不肯理他。
然而安眠不过个把时辰,大猫又翻身钻到怀里,喘声渐起,腿难耐地蹭着白玉堂的腰。于是又做一回,只是这一番节奏和缓温柔,进出起伏如轻波细浪。展昭眯起猫眼,忘情轻哼出声,绵长而甜腻,身下巾帕一圈圈晕开水痕。纱幔簌簌抖动,一双人影映于其上,胫股高举,长臂揽颈,蜂腰急耸,忽而又变换几般姿态,四肢纠缠厮磨不清,再分不明彼此。两片纱幔之间,缝隙若隐若现,叫人只欲拨开这一隙旖旎风光,一窥究竟。
木床不再嘎吱激响,惟余一室欢吟软语在水声欸乃中清晰浮现,直至一声被灌满的惊喘,才算宁息。
窗帏外早已黑透,白玉堂趿着鞋履点亮烛灯,抽出展昭身下的巾帕,打了盆热水来,帮忙弄出自己的东西。特殊时期的猫体内尤其湿润,再混上油膏,常把自己搞到一塌糊涂,少不得要垫块厚实帕子以备不虞。展昭双颊情热犹在,接来帕子自个儿擦洗,欢愉之后的身子虽无多少欲念,却是酸热绵软敏感十分,除了自己,旁人几乎没法再碰。
“明天要去红胭谷,还是得养精蓄锐。身子不爽,就跟我说。”白玉堂抚着展昭鬓发,算了算长达三四日的发情期,心生忧虑,“或者在这安歇几日,等你好了,我们再去。”
“人命关天,等不得。”展昭摇头,笑着安抚道,“现在已经够了。你明日不招惹我,自然无事。”
红胭谷地处客栈二里之外,接壤四五个城镇与村落,钟灵毓秀,物华天宝,养活无数人家。深陵万壑色如渥丹,灿若明霞,谷崖间碧波绿浪簌簌翻卷,一逢秋日便漫山霜红。
如此宝地,一月内咄咄怪事不断,连出十来桩人命。死者浑身赤裸下体红肿,身躯遍布淤痕。最为怪诞诡奇的是,死者面容枯槁,神情却极其沉醉享受,经仵作初检再验,这些死者竟是被活活吸干精气而亡。一时间山谷内外人心惶惶,莫说猎户、樵子、耕夫,过往行人客商也望风绕道。
几处发现尸体的地方野草倒伏杂乱,一眼即可望知,经官府一番勘察捣腾,早无多余痕迹可寻。白玉堂拿剑鞘挑起一条断藤,打量道:“这条藤蔓是红的,稀奇。”
“是绛烟萝,茎叶如丹砂染过,远近州县都能见到。”展昭亦是称奇,“但这样鲜艳的颜色,据乡民说只有红胭谷独有。”
“可惜了这块好地方。那种死相曝尸野外,着实凄惨,难怪当地村民死活不肯引路。”经凶案渲染整整一月,丹红岩壁都似染血,白玉堂在山谷里晕头转向兜了许久,不由气闷。他随手丢掉断藤:“猫儿,你说这得是什么人,换作我,就算修了什么妖魅邪术,要与人相交汲干精气,好歹挑自己中意的下手。近二十个亡者,有男有女还说得通,可连美丑妍媸都不论,凶手怕不是眼盲心瞎,不然如何吃得下嘴?”
展昭拿剑柄一戳白玉堂腰窝,嗔道:“玉堂,死者为大,慎言。”
“是,是。”白玉堂点头,拂落展昭发顶的枯叶松针,忽而笑道,“我哥常说我无法无天惹是生非,脾气生来如此,再改也难,日后若说错做错,还劳猫儿教我。”
展昭一怔。白玉堂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错轻轻摩挲:“猫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揭官府的悬赏。壁上告示朱印醒目字大如斗,我不向官府询问案情细节,反而私下打听——如果我们现身揭榜,朝廷迟早知道你尚在人世。官家已下旨为你正名,再不会有任何毁訾诽谤,但我真想就这样……多陪陪你。”
乾坤天南地北,聚散日征月行,一路行到今时今日如此坎坷。逍遥共游人间的光阴,完整拥有彼此的时日,竟是屈指可数。
“我要与你一生一世,猫儿,你得娶我,你得管我一辈子。”
他不在的时日着实太久。展昭心头酸涩,漾起粼粼柔波:“玉堂,都过去了,我再不离开你。”
二人在山谷中又搜寻许久。一个月近乎二十条人命,频数如此之高,一日内足有六成可能钓到大鱼,不应当完全一无所获。展昭思量道:“分开走,它见有人同行,大约不敢下手。”
白玉堂嘟哝:“才说再不离开我。”
展昭无奈,笑靥胜春风,贴在白玉堂耳畔好生哄了又哄。白玉堂毫无悬念败下阵来,不情不愿掏出一支竹哨:“一人一支,有事吹哨,不要走远了,千万让我找到你。”
二人分头往密林走去。十来处案发地并不分散,展昭在厚厚的杂草枯枝碎叶间细细翻找,又找出两截干枯赤藤。
展昭想到什么,倏地直起身来,大片阴翳笼上心头。料到白玉堂也会发现这一点,展昭吹响竹哨,疾步迈向山林更深处。
几百余步开外,飘来白玉堂焦急问讯的哨声。
人声没有哨音的穿透力,层层低灌高林中传不了多远,展昭只得灌满内劲,厉声喝道:“玉堂,你发现那些赤藤了吗?千万小心,这根本不是绛烟藤……”
仿佛因猎物落单,又仿佛被叫破假面,展白身前不约而同骤起妖风,枯枝败叶劈头盖脸。扭曲怪影在林中急行,露出张牙舞爪的猩红本相。若非展昭能辨妖性灵气,它与绛烟萝混在一处足以乱真,这分明是一种千年妖藤,名曰合欢。
白玉堂铿啷拔剑,切菜似的斩断数条赤藤,怒道:“道行不浅啊,襄阳一战散尽天下一大半妖魔鬼怪的修为,居然还有力气出来害人,非得砍光它的藤,烧光它的根!”
展昭只隐约听过这种千年妖藤的大名,庆幸的是它已没有魂魄,大约是妖灵多年未散导致异变,如今不过是一株胡乱恣长的植物。他对合欢藤的习性猜得八九不离十,不挥剑劈砍,只辗转腾跃,循着藤蔓去找主根。谁料合欢藤居然主动撞上来,粗壮柔韧的赤藤遇刃便崩裂绽开,大量汁液如雨飞洒,如雾弥漫。纵使身法灵巧轻捷,藤汁还是浸染皮肤,溅入七窍。
合欢藤的汁液与烈性春药无异,惑人沉迷,乱人心性。白玉堂尚能忍耐,然而展昭本就压制着体内情热,这一点汁液如入热油铁锅,无数细小油珠噼里啪啦溅跳爆沸,通身血脉喧腾呼啸。腿脚一软,瞬时便让一条藤蔓钻了空子,擒住脚踝高高吊起。巨阙剑光大盛,展昭扬手削断,一个鹞子翻身落回地面,却更有藤蔓源源不断袭卷而来,阻断他与白玉堂汇合的路。
那遇刃即开的妖藤一旦缠上肢体,巨阙砍削起来都倍感吃力。然而,若是捆上猎物,其他赤藤便不再大幅活动。
展昭气息已乱,乍浅乍深。撞上剑锋的妖藤爆开蓬蓬水气,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他秉着一丝清明,盯着左腕和腰肢上的藤蔓,心下已有计较。
重重赤藤外传来白玉堂的嘶吼:“猫儿!展昭!你怎么了?”
展昭活动一下右臂,确保巨阙仍能反撩还击,高声道:“我拖住它,你快毁合欢藤的根!”
白玉堂如何不知展昭此时境地,身似临渊,心如汤煮,趁着身畔赤藤姑且安分,左腾右挪上跃下掠,终于靠近主茎。无数粗硕赤藤攀附一株参天古木,根茎虬结缠绕,望之可怖,仅凭一人一剑斩断烧尽妖藤根须,谈何容易。
“只剩一点灵力和术法,加上二哥的磷火弹,不知能否派上用场。”白玉堂从百宝囊里取出所有磷火弹,纵身跃上高处,调动气脉里沉寂多年的微弱灵力,沉声喝到,“拜托了!去!”
数条赤藤缠住展昭,颈项、胳膊、腰腹、大腿全部被制,藤蔓撕开衣襟,尖口清露流吐,四处探寻身上孔窍。展昭一头热汗,几乎调动全身灵力抵抗情毒,持剑之手青筋暴起。明明是一株没有灵识的死物,却让人分外羞耻恼怒。
不远处轰隆一声雷霆巨响,草木焦味乍起。展昭内息一吐,骤然挣开桎梏,扬剑斩断合欢藤,重重坠落。顷刻间,迤逦方圆十里的赤藤散尽灵力,萎靡枯缩,覆满焦灰颜色。
白玉堂匆匆熄灭山火,一弧闪电似的冲来,待见到展昭模样,却是呼吸一窒,惊在原地。
展昭半身赤裸,几处要紧关节兀自缠着断藤。躯体长久不见阳光,因情热泛起片片薄红,衬着断藤殷红色泽,竟似雪上绽开乌梅。展昭眉峰紧蹙,猫耳猫尾轻颤,十指利爪深深陷入泥地,合欢藤汁水遇上发情期,简直不啻天雷勾地火,生生熬得人现出猫妖本相。
白玉堂抱起展昭,急切唤道:“猫儿醒醒!没事了,我是白玉堂!”
展昭胸膛急促起伏,微微睁开双眼,露出一线金色竖瞳。目光迷蒙,眼瞳金光流散,怎一个摄魂夺魄。
身上忽的一沉,白玉堂怀里坐进一只光裸大猫。大猫低头吻住唇瓣,胡乱啃吮两下,又将白玉堂按伏在地上,凶巴巴叼住他的后颈皮,在白玉堂身后急切磨蹭,谁知意乱情迷之中衣裳都忘了扒,半晌没找到入口,焦灼地呜呜直叫。
这傻猫儿,头脑不清爽,连猫的习性都逼出来了。白玉堂乐了,挪开肩头猫爪,翻身搂住展昭,喜颠颠晕陶陶,心道猫爪子毛茸茸热乎乎软绵绵,捏着真好真舒服,就是尖了些。
“玉堂,玉堂……”展昭伏在白玉堂身上呜咽,身下衣料蹭得湿漉漉一片。宽肩窄腰细颈长腿犹带赤藤红痕,仿佛被好好蹂躏过一番,眼角眉梢甜醉如百花酿酒,显尽猫妖的欲和媚。
沾了合欢藤的汁水,能捱到眼下已是极限,见此情状,如何再忍?
白玉堂双指从大猫身后探入,随意搅动两下,便有了咕叽水声,逼出一声低喘。合欢藤液浸淫过的身子比从前敏感百倍,不用蜜膏不经开拓也顺畅无阻,熟得汁水横流。展昭咬住白玉堂喉结,就着手指便动起来,红着眼含糊道:“玉堂,白玉堂,我要你,你进来……”
白玉堂叼着猫耳朵含吮舔舐,凤眼赤红,嗓音深沉:“猫儿,你简直……在勾引我。”
言罢,褪尽衣衫,捞起一双瘫软长腿,直捣黄龙。展昭苦熬许久,骤得甜头,一阵尖利快感霎时刺穿四肢百骸,竟无法自控。
白玉堂抹了一把,附耳笑道:“急色猫儿,刚进去就出来了,不等等我吗?”
换作以往,展昭早一爪子挠上去。然而此时此刻,展昭浑然懵懂不晓,只觉体内异物愈发胀大滚热,几乎将自己撑满烫熟,生生顶出魂魄。
情欲烧得大猫躁动迷乱,声似撒娇:“玉堂……泽琰……你动一动,动一动。”
欲火焚身燎原,愈烧愈旺,烈焰里一双人影激越地翻滚、纠缠、汗流浃背,交合撞击处拉出一条条晶莹丝液,仿佛在大雨中淋漓湿透。爱人是唯一的甘霖,二人交付彼此,身体深深淋透注注潮涌,只恨不能汇成江河,溺亡其中,无舟可渡。
“猫儿,你后面和前面……总共高潮了几回?”白玉堂吻住饮泣惊惧的猫,“舒不舒服,还要吗,嗯?”
“要,要……”大猫缠着白玉堂厮磨,一个字才出口,白玉堂又开始一轮激烈挞伐。展昭瞪目结舌,浑身筋酥骨软,张着腿哀哀哭叫讨饶。一些话平日即使在床笫之间也绝无可能出口,此刻却泉涌而出。
“白玉堂……不要了……放过我……不行……不行!”
快感挟着一对魂儿轰然冲天,飞出云霄一荡三起迟迟不还。许久,展昭才意识到自己在亢然尖叫,欲要停歇,喉咙却连噤声的劲儿也无。不成调的呻吟、讨饶、爱语间或混杂着一两声猫叫,旖旎缱绻如一簇成熟欲放的花,滴落晶莹露水,勾着人掀开花瓣,饮干花蜜,揉碎花蕊。
时值二月早春,林间上下一片莺啼燕语。
林地上两人相拥而卧。展昭腰臀腿的肌肉犹在微微颤抖,一缕缕热液从腿后挤出,淌着淫靡的白色。
即使是猫妖的发情期,也是三五天内断断续续,哪会这般不知餍足,莫说展昭,连自己都未觉疲倦。白玉堂没料到合欢藤如此厉害,不由产生了些许兴趣。
“玉堂……不要在这,不舒服……”展昭缓过神来,攀住白玉堂肩背,嗓音沙哑,眼尾犹有泪痕。不一时,一阵情潮再度汹涌袭来,展昭身体雕弓似的绷起,半截声息断在喉里。
“好,好,我们不在这。”白玉堂看得头晕目眩,浑身毛孔几欲喷火。他伸手勒住二人并在掌心,草草做了手活稍得疏解,便从包袱里抽出一物,严丝合缝填满猫儿身体。
展昭一哆嗦,陡然瞪大眼睛:你,这东西,你居然随身带!
白玉堂本是备着以防万一,不曾想竟真能用上,这时也只得哄道:“猫儿忍一忍,有这个会好受一些,总不能一路滴答着回客栈。耳朵尾巴也收一收。”
白玉堂不说还好,这一说展昭愈发煎熬苦热,体内又生泌润,推着玉势往外溜,拿眼刀剜白玉堂都顾不上了,只得尽力绞紧身体,拼命含住。
那身蓝衣是没法再穿了,白玉堂抖开自己的金丝雪氅,裹住展昭抱起来,运足轻功,掉头往山谷外飞奔。
客栈掌柜见那清贵公子拂晓出门,下午方回,怀中横抱一人,面庞向内看不清模样,雪白大氅外垂着一截赤裸小腿,不由傻了眼,不等白玉堂杀人似的目光劈来,慌忙别过头去,直道世风日下非礼勿视。
白玉堂心急火燎撞开房门,抱着人到床上解开大氅。不过短短二里地,展昭早于马背颠簸时陷入半昏迷,胸腹上白浆浑浊,粘稠缓慢地沿人鱼线往腿间淌。
白玉堂脑袋轰鸣,炸开朵朵烟花。他挪开展昭不自觉动作的手,俯身吻下去。“噗”的一声水响,玉势沾着丝丝白液滚落在地。猫耳倏地竖起,猫尾笔直侧向一边抖成曲线,猫爪沙沙抓挠床板,下身贴着柔软床单不断扭动摩擦,摇床声入夜犹不停歇。
梆子铜锣笃笃咣咣,由近至远,由慢至快,响过三趟后,夜入一更。只闻得卧房内粗喘尖啼节奏愈发激烈转急,好似不堪重负的琴弦,随即先后两声酣畅淋漓的呻吟。白玉堂泄尽最后一股灼热情欲,全然餍足。展昭双目发白,浑身湿滑如脂,僵着身子高潮抽搐许久,软在白玉堂怀里一动不动。
窗帷外日光明媚,雀鸟啁啾。展昭睡眼惺忪坐起来,浑身酸痛,回想昨日疯狂情景,只记得那人是白玉堂,只记得自己在濒死情潮中几度昏厥。除此之外,如何索求无度,如何改换花样,如何哭叫讨饶,竟是一片空白,忘得一干二净。
白玉堂仍在身边熟睡,面容俊俏安宁。展昭且怜且爱,轻轻软软吻在唇角。
白玉堂倏地睁眼,一手揽过大猫,笑道:“猫儿早安。今儿身体怎样?五爷可是把一个月的量都上缴给你了。”
令两人欣喜的是,经昨日一通胡天胡地,发情期已然结束,且二人除了肌肉酸疼并无不适。白玉堂悄悄拾了一根断藤,遍览古籍后,种到自家庭院里养了起来。
展昭悚然:“你带它回来作甚?”
合欢藤可怜兮兮蜷在木架上,毫无当初张牙舞爪的威风。白玉堂剪断一条赤藤尖端,透明汁液黏黏腻腻淌出来,滴里搭拉落在瓷罐里:“它现在没了灵力,只要看护修剪得当,便不会泛滥成灾,相反还能为我们所用。到了季节,你也不必十天半月就受那种罪。”
展昭脸颊有点烧,别过头不看那副场景。白玉堂欺身上来,贴在展昭耳畔笑道:“猫儿,像红胭谷里那样痛痛快快过一天,还是缠缠绵绵躺三四天,你定,我听你的。”
“白玉堂!”
展昭送他一枚白眼,甩手就走。白玉堂在卧房外啪啪乱拍门扇,笑得腹痛:“哎猫儿,你别跑啊!开开门,好歹让我进来,猫儿?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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