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晦暗如豆,墙上帐下人影旖旎。
展昭缩在床角,并起双腿不住喘息。白玉堂把猫翻过来搂在怀里,鼻息压抑深沉。大猫臀间那物非比寻常,竟是红玉雕成,中段是一处膨大的结,表面布满圆润凸起,融化的蜜膏自上细细蜿蜒流淌,既蛊惑迷人,又望而却步。
腕子带着那玉雕物什缓慢进出,一动便勾出一阵颤栗。展昭并不喜欢这个东西,雕成这副样子本是为了刺激,然而太过刺激便成了苦恼。正如人不可能自己勒死自己,每每熔浆涌动,冲到喷发关头之时,都不由自主停下来。一来二去的,即使动到手酸,也无法攀上巅峰。
展昭另一只手探向身前,却被白玉堂制住。展昭呜咽一声,满头热汗,顺势攥住他往下引去:“玉堂......你帮帮忙,好不好?”
白玉堂抽出手,岿然端坐身后,摆出一副“郎心似铁”的模样。大猫又委屈又无奈,不由后悔,早知如此便不该应允白玉堂试什么情趣。日前奉皇命保护某王爷的两位郡主,谁知两位郡主对自己大肆追求,小郡主刁蛮无理惯了,竟说出要展护卫“停妻再娶”的话来,险些活活气倒只锦毛鼠。怪道当时不见镇江醋保宁醋山西老陈醋一起酸风酸雨醋海翻波,敢情是在这等着他呢。
“猫儿,既应了我,便不许反悔。”白玉堂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映着那红玉珠一粒粒艰难吞吐,浑身狼血滚烫,恨不能立马取代了它。
“白玉堂,我难受...."
“玉堂,你动一动....."
“泽琰..."
展昭气声喑哑,仰头望着白玉堂,眸子里仿佛氤氲一层水气,目光恳切灼热。
哪个经得住心上人这么看,去TM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白玉堂提枪上阵,大猫腿间却湿沥沥地绞着那物不肯松口。大猫拉住白玉堂的手,握着那一柱红玉往里送。
猫儿要它不要我猫儿要它不要我猫儿要它不要我......
白玉堂握住红玉,手腕运劲,节奏迅疾如蜂蝶振翅。展昭一惊,骤然挣扎剧颤起来,半身至酸至麻至热至胀,几乎失去知觉。
“白玉堂,你混蛋......拿走!"
“刚刚不还喜欢得紧?我都被你弄湿了......”
“拿走!”
“好好好,那换我?”
“猫儿,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呜......你停下....."
“不回答,就是喜欢它了。猫儿,你喜新厌旧啊......"
“你,你还委屈上了?”
“.....喜欢,喜欢你......白玉堂......不要了......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