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桌上,刚下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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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展展——”雨墨那表情好像是见了鬼,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展警官没空理他,直截了当:“白玉堂呢?我要见他。”
“白总、白总在开会。”
“什么会?重要么?”
“这,这……”雨墨好歹是执行总裁的助理,平日里也算是个能呼风唤雨的主,如今在展昭面前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在打颤。
“应该,还,还挺……”
展昭皱眉,不想跟他废话,顺着雨墨刚刚一瞥的目光走到一间会议室前。
公司本年第三季度销售会,市场营销主管正拿着文件夹慢慢悠悠作报告,白总一边转笔一边看ppt。
门突然被粗暴地打开,高挑帅气的警察走进了进来,直奔上位。
“跟我走一趟。”
白总还处于迷茫之中,整个人就被警察狠狠拽起来,揪住双臂反剪于背后,“咔哒”一下,清脆的上铐声响起,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一震。
“操!”白玉堂在快被带出会议室时才迷迷瞪瞪反应过来,狠狠骂了一句,“展昭你他妈有病吧你看看你抓的是谁?”
展警官凑到他耳边轻轻说:“抓的就是你白玉堂。”
白玉堂从耳根到腰眼都是一阵激灵。
“办公室在哪里?”展昭问白乐乐。
白乐乐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哆哆嗦嗦说在最前面。
展昭点头,说好,“我俩谈点事,别让人打扰。”
白乐乐点头哈腰说得令,颇有汉奸见了皇军的气势。
白玉堂被展昭推搡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操。
“操你有病吧赶紧给我解开。”
“谁要跟你谈话了操!”
“操你妈咱俩有什么可谈的?”
“穿上一身皮就觉得了不起了操他妈来老子地盘撒野!”
“我操你他妈聋了啊?”
“我赶紧给我解开听见没?操了,一会儿我太太来你这让她看见了算什么样?”
展警官“啧”了一声,起腿拿膝盖狠狠在他后臀顶了一下。白玉堂整个人被顶得一踉跄向前扑去。展昭再伸手一扯,把白玉堂摁在了办公室的门上。
白玉堂鼻梁砸在门上,一时间疼得鼻涕眼泪一齐往外涌,想回身踹他,偏偏身体被展昭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展警官伸手掰白玉堂的下巴,拇指又在他嘴唇上摩挲了一会儿,突然低低笑了出来,凑过去在他的唇角烙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操……你有病吧!”白玉堂这声骂都快破音了,只觉得展昭状态不对,太他妈不对了卧槽。
“我知道白爷我魅力四射无人能敌……但咱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别抽风行不行?”
白玉堂嘴上跟装了个加农炮似的:“日你妈咱俩早分手了你懂吗?分手了!你懂什么叫分手吗?老子早就不记得你是谁了!我现在有妻有子,你回去带你的孩子去吧别来招惹我!让我太太知道了这算什么?赶紧滚吧你!”
“太太?”展昭提着手铐链又往上拽了拽,把白玉堂疼得一阵嗷嗷。
“那我更不能走了。”展昭说着,压下了门把手,两人一起向屋内倒去,“我看看是哪个女人敢抢我的位置。”
展昭揽着白玉堂的腰把他扛到肩上,大步走进总裁办公室,回脚一踢,将身后雨墨和白乐乐那望眼欲穿的目光隔绝在了厚重的木门之外。
展昭径直冲着大号的实木办公桌走去,大手一挥将桌上的文件纷纷扫落在地,把白玉堂放到了桌面上。
展昭掰开白玉堂的腿,腰身挤进他双腿之间,掐住他的喉结欺身吻了下来。
白玉堂被摁在桌子上亲得“唔唔嗯嗯”了半天才挣脱开展昭的嘴唇,喘息连连。
“你他妈——”白玉堂都骂不动了,“咱有什么话好好说行吗?”
“行。”展昭点头,十指灵活飞速解开白玉堂的皮带扒下他的裤子,“操我。”
白总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自己噎死。
他努力试图去和展警官讲道理:“你别……当初是你要分手,这么多年了你死了又活,我真陪你折腾不起……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你现在俩孩子都那么大了,有什么生理需求再找个女朋友也可以是不是啊操——”
展昭的唇齿沿着白玉堂的下颌一路向下,在喉结锁骨细细碾磨,而后又隔着衬衫含住了白玉堂左胸前的一点狠狠咬了一下。
“你妈的……”白玉堂喘了片刻,裤子都被扒了还要嘴硬,“你给我咬出印子了我太太生气了怎么办?我跟白太太感情很好的我跟你说。”
“三句话不离白太太……”展昭叹息着拿手指按在了白玉堂两腿间鼓囊囊的那团肉上,用力揉了两下,给白玉堂揉得生疼。
“白太太不会生气。”展昭手伸进内裤,握住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小幅度上下撸动,感受着欲望正在逐渐苏醒。
“白太太正给你做口活呢。”
说着,展警官扒下他的内裤,低头含住了白玉堂。
“你——啊……”
白玉堂浑身一抖,嘴唇都在发颤。哪怕是在年轻最热恋的时候展昭也极少用嘴帮他做。如今他身着警服,蓝衬衫扎进裤里,勒出劲瘦的腰身。弯腰将脸埋在自己腹下三寸处,卖力地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头沿着脉络舔弄,再张嘴含住,把更多欲望吞进嘴里,直到菇头顶在喉咙深处的软肉上。展昭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努力地吞咽,给白玉堂带来最顶级的深喉快感。
头部被软肉挤压的感觉让白玉堂眼前都一片花白,绷得死紧的大腿上蒙了一层薄汗,忍不住向上顶起腰肢,往展昭喉咙更深处送去。
喉间的异物带来一阵干呕,展昭只好先把白玉堂的东西吐出来,转头去吮吸柱身和下面两个肉丸。
白玉堂喘息越发粗重,红着眼低头去看,见展昭握着自己的东西,把肉柱顶端放在唇上轻轻摩挲。
嘴唇因为刚刚的吞吐异常红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顺着颈脖流到领子里。展昭好像涂唇膏似的把顶端淌出来的露水慢慢涂到嘴唇上,再一下一下伸舌头舔掉,时不时用两片嘴唇包裹住头部轻抿。到最后仿佛觉得吃不够,干脆用舌尖顶开了顶端的外皮,去小口小口吮吸那小孔中溢出的汁水。
明明是最艳情不堪的事情,展昭神态不见丝毫淫靡,反而专心致志地像是不谙世事的小猫在舔棒棒糖一样。
展昭抬眼,见白玉堂盯着自己,抿嘴羞赧笑了一下,大眼睛好亮好无辜。
白玉堂看着这张漂亮的笑脸呼吸一滞眼前一花,颤抖着射了他满脸。
喘了好一会儿白玉堂才回过神,见展昭正撩起衬衫慢条斯理地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漂亮的腹肌映入眼帘。
“展昭……”白玉堂挣扎着从桌子上坐起来,手腕被拷在背后已经压得发麻。
展昭凑过来跟他接吻,手扳着白玉堂的后脑勺死死压向自己的嘴唇。唇齿撞在一起磨得发烫、发疼,展昭含住白玉堂的嘴唇动情吮吸,再伸舌头去舔舐白玉堂的牙关,舌头纠缠在一处,水声啧啧,喘息不止。
“展昭,我一直尊敬你……我不想跟你做炮友。”白玉堂跟他额头抵着额头,气息交织,突然觉得鼻头一酸,眼眶开始发热,“我爱过你……咱俩不该是这种关系。”
白玉堂逐渐哽咽,“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但咱俩已经,过去了,你懂吗?”
展昭把手指插进了白玉堂的嘴里。
“什么叫过去了?”展昭左手去解自己的皮带,褪掉了自己下半身的所有衣物,右手两个指头在白玉堂嘴里进进出出抽插,夹着他的舌头搅弄。
白玉堂气得没忍住咬了他一下,展昭笑着又去搔他的上颚,直到两个指头都湿淋淋水津津的,才抽出手指,左手撑桌起身跪上桌面,以骑乘之式抬腿骑坐在白玉堂胯上,右手撑在白玉堂身侧,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展昭毫不避讳,塌腰翘臀,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了身后,插进了许久未曾使用的穴口里。
白玉堂吸着气骂了一声:“我操……”
展昭低头咬他的嘴唇,含混不清地说:“别急,马上让你操。”
干涩的地方被打开,带来一丝痛意,展昭不管不顾,粗暴地往里面抽插几下算作开拓,然后抽出手指,握住白玉堂的东西,缓缓地顶在自己穴口。
顶了半天展昭也没能坐下去,开始有点着急。
白玉堂抽气,骂他:“你妈的我才刚射过多久啊,还没硬起来就你妈硬塞?”
展昭使劲握了他一下,听到白玉堂闷哼,说:“那你快硬,别墨迹。”
白玉堂嘶哈嘶哈抽气:“操你……嘶……你他妈是没有不应期吗?”
展昭低头堵住他的嘴,手攥着白玉堂的东西,用菇头慢慢在自己穴口打转。
欲望渐渐蓬勃,吐出晶莹的体液,把展昭的下身弄得一片水湿。
“咕叽”一声,白玉堂的头部顶进了展昭的体内。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阵喘息,展昭越发兴奋,晃动了一下腰身,直接一坐到底。
干涩紧致的嫩肉紧紧裹住白玉堂,不停吮吸,白玉堂被刺激得双目通红,长喟一声,向上顶弄腰胯。
展昭闷哼,迎合着他顶胯的节奏,在他胯上吞吐起伏。
动了几下白玉堂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低头去看,见血液已把两人肉体相连之处染得殷红。
“你疯了!”白玉堂扭动腰肢想把自己拔出来。
展昭使出牛劲死死压住白玉堂的胯骨不许他动,越发卖力地抽插,变换着角度操自己。
“你流血了!”
“流的又不是你的血。”展昭哑着嗓子说,表情挺冷静,可通身那股发疯的劲儿让白玉堂有点害怕。
“你别、你!”白玉堂开始乱挣扎,展昭死死钳制住他,跟强奸似的,紧含住白玉堂的东西不放。
白玉堂喘粗气,挣扎半天也挣脱不开,半推半就地和展昭做了起来。
展昭明显亢奋,一边卖力低头在白玉堂嘴唇、颈脖上乱啃,一边一下一下收缩身下去把白玉堂含得死紧。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闷哼了一声,两人颤抖着,喘息着,亲吻着彼此,一同到达顶峰。
展昭搂住白玉堂,两人躺在桌子上,一时间室内只有酣畅淋漓的喘息,许久也没人说话。
等白玉堂从欲仙欲死的滋味中缓过来之后又开始装贞洁烈女。
他说展昭,你玷污我。
“……”
展昭累得不想理他。
白玉堂把脑袋往展昭胸膛上拱,一边拱一边贫嘴:“你知道你刚刚那叫什么吗?”
“那叫强奸啊强奸!”
展昭懒洋洋地说:“强奸是违背公民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其发生性交的行为。”
展昭亲了他一口:“我违背你意志了吗?”
白玉堂说违背了,你赶紧把手铐给我解开!
展昭慢慢悠悠起身去地上捞起纸巾盒,草草给自己擦干净,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