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的天赋一向点在离经叛道的地方,他熟识每一条商路的跑法,深谙每一段路上最容易被劫镖的地方,最适合逃跑的路线。
这个游戏两个对立阵营,一个恶人,一个浩气,白玉堂早从玩游戏开始就是恶人,早从认识骁百斩开始,骁百斩就是个浩气。
野外相见,从来都是红名。
他在的服务器,恶人强势了许多年,游戏沙盘,殷红一片,浩气的商路都所剩无几。
要说白玉堂有多毒瘤,他能在逐鹿坪砸跑商点,砸到跑商点里不再有人。苍山洱海的商路上,有一条冗长而又狭小的必经之路,底下是百丈的悬崖,崖底是水,白玉堂就在桥上拦人,打得死的,抢走碎银,打不死的,推下悬崖。
跑商时用不了轻功和神行,被推下悬崖,只能一点一点跳上来,白玉堂又会在山顶等着,等着人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再一记重剑,把人重新推下山崖去。
他又在这条商路上蹲了三天,等来了午夜跑商的骁百斩。坐在山顶上的他,飞身下去,冲着骁百斩鹤归、峰插,骁百斩摔下了山崖,在地图扣了个问号,说白泽琰你脑子是真有病。
第一天策,跟泼妇骂街似的,在地图辱骂着第一藏剑,曾经的竞技场队友,插旗年代最风光的两个人,如今在地图上骂得红了眼。围拢过来吃瓜的人越来越多,谁也不舍得帮忙,生怕泡在水里的两人不吵了,他们就吃不到瓜了。
离跑商点关门还有半个多小时,骁百斩急了,质问白玉堂:“不就是竞技场赢你两把?你至于堵我跑商?你怎么不反思是你自己菜?说你一句还不服气了?”
“是啊,不就是堵你跑商吗?也不止堵你一个人啊,你逃不掉,怎么不反思是你自己菜?”白玉堂学着他回复。
站在桥头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着叫俩人打起来,还起哄着夫妻打架,狗都不理,起哄到最后,还分了两派阵营,争论着到底是老公山庄老婆府,还是老婆山庄老公府。地图里都开始写起小作文了,白玉堂如实回答:“有情缘,我和我情缘打策藏,差一个技能输给他策霸,他一个带新职业的配置狗,地图嘲讽我情缘不行,我今天替我情缘出头,明天照样在这等着。有本事你永远别跑商,你只要跑了,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到跑商点关门为止。你要工作我不用,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着。”
展昭是不知道这事的,从积分赛结束之后,一头扎进了球场里,为月底的比赛做准备。白玉堂接了新单子,也忙了起来,没空再去学校找展昭。只是两人每每在上线时,都能看见自己的头顶挂着明晃晃的一个“赏”字。
悬赏当然是骁百斩挂的,赏金全给了妖秀,等怨念结束的时间,两人在竞技场门口插旗切磋,展昭百般费解:“我们最近又有得罪谁吗?”
白玉堂只说一半:“我告诉骁百斩你是我情缘了,他肯定没情缘,嫉妒我们。”
但依旧在哄了展昭睡觉之后,飞去苍山洱海,蹲骁百斩跑商,依旧惹得他在地图破口大骂。后来他骂不动了,突然没了声响,再后来,也跑不动了,从天而降了一个叫做赫连明月的军爷,野外和插旗又是两个世界,还没等人反应过来,赫连明月就已经把人按死在了水里。
骁百斩的头顶一晃而过的赏字,在他倒下的一瞬间,又化成了散发着黑气的怨念泡泡,展昭的手速快得吓人,又在地图问他:“就这啊?被打了,连个帮你的人都没有?没了白泽琰,连个水平相当的亲友都找不到了?”
白玉堂恍惚想起,那时自己被毒瘤守尸,第一次见到从天而降的大猫替自己出头的场景,大猫还是大猫,大猫已经是自己的情缘了。他密聊展昭:“不是睡了?怎么起了?”
展昭反问:“因为有人告诉我,我的男朋友趁我睡着的时候跑来野外和老相好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你说我该不该来管管?”
要说该吗?不就变相承认了骁百斩是老相好么?白玉堂托着腮帮子笑了很久,笑大猫越来越皮,又有些惆怅,密聊过去:“猫,我的明月,我想你了,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
展昭就带着白玉堂飞上了断崖间的平台,点了白二少一个抱抱:“那我抱抱你,你快去睡吧,这次原谅你,以后和我说完晚安,就不许再和别人说话了。”
听话的白二少就再也没有去商路找过骁百斩的麻烦,竞技场上再相见,赢了,先杀骁百斩,输了,也不能让骁百斩站着出去。骁百斩为什么不再说话了?他骂人骂得太难听,被赫连明月一个举报,禁言了。
熬到再次相见,就已经是在联赛了。白玉堂看不了整场比赛,只来得及赶着比赛的小尾巴,去接大猫。球场上的大猫,打得心无旁骛,丝毫不在意是谁递去哪瓶喝过没喝过的水,反正喝完了,人群里逡巡着白玉堂,确认了他的存在,又转身进了赛场。
他的大猫确实耀眼啊。白玉堂托着腮,远远看着,一群穿着运动服的人里,属自己最格格不入。有人问过大猫,这人是谁?有人开玩笑地说,男朋友?大猫就冲着白玉堂一笑,模棱两可地问他们:“帅吗?搞音乐的。”
后来大猫输了一场单人赛,仅仅一分的差距。大猫安安静静地坐在白玉堂身边,听着人来人往的安慰,说没事的,是那个场地的灯装得不好,会晃到眼睛。大猫就悄悄地告诉白玉堂,自己就是不如人家的,对面那人有一股子狠辣劲,能追到只差一分,就不容易了。
那天的联赛,他们的团体分得了第一。可是大猫在结束后,揉了很久的眼睛,揉眼的时候,颇有一丝委屈巴巴的意味。白玉堂想起了从竞技场里出来,蜷在椅子上复盘整场比赛的大猫,他抱着大猫的脑袋,为大猫按摩着眼睛,安慰道:“上天都是公平的,我们不能都把好处占了,那得遭人嫉妒。”
展昭一身热汗才收进去,浑身难受,推了推白玉堂:“你说得对,他成绩就没我好,去年竞赛,我是第一,他差我好多分。”
“我想你。”白玉堂拉着展昭,不肯撒手,委屈到声音都有些哑了,可是展昭偏偏就不吃这套,猫爪子拍在他的手上,没好气一笑:“你烦死了!”
大猫跑了,把卧室门一关,浴室里响起水声。他好凶啊,他还没有消气吗,白玉堂失落起来,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沙发,大猫一回来,自己就只剩下睡沙发的命了吗。
好恨,想把它丢了。
打开万恶之源的天策群,他们还在讨论全天策团打赢战场的几率有多大,打开贴吧,吃瓜群众们又在催更,问楼主怎么还不更新,还要火烧楼主的屁股。
-谢邀,今天也不更新。
白玉堂臭着脸,手机一丢,眼一闭,开始复盘起自己半个月来的一举一动,不应当啊,没犯错啊,铁定没犯错。想得犯困,再睁开眼时,面前是水汽腾腾的大猫,低下身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笑着问:“怎么睡在这儿了?”
“怕你烦我啊,你都说我烦。”白玉堂大概是第一次体验什么叫起床气,反正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看着大猫冲自己笑,都觉得有那么点嘲笑揶揄的意味。心烦意乱,更来气了,就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扣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展昭几乎是跌落下来的,又生怕伤到白玉堂,支着身子,膝盖都发酸了,却任由白玉堂发狠地吻着,又转而轻啄着唇角,一双眼蒙着水雾,委屈发问:“我很烦?”
“澡都不让洗,你说烦不烦?”他的男朋友是真的委屈了,展昭心知肚明,憋着笑,不等白玉堂回答,就跨坐到他身上,抱着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起来,带起凌乱而急促的气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玉堂就不耐烦起身上的衣服来,带着些焦虑,狠狠扯了扯领口。那种情绪是被展昭抚平的,温温柔柔的大猫拉下了白玉堂的手,又替他解了两颗扣子,撤开些距离问他:“不高兴了?”
白玉堂认真起来,皱着眉,又问一遍:“真的烦我?”
“没有,我说错话了。”大猫顺着白玉堂的脾气,主动投怀送抱,附在他耳边低声服软。又被白玉堂环着腰,抱得更紧了些。
分明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颈侧的气息却越发灼热,白玉堂低头蹭了蹭,两只手就作起乱来。新买的睡衣宽松得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伸手进去,他一下一下,抚着大猫的脊背,极度耐心,极度温柔。怀里的大猫越来越软,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柔软的,就洒在自己的耳边,像水一样,泛起阵阵涟漪。
他轻轻噬咬着展昭的颈侧,耳垂,用极低的嗓音,含混地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烦?我又黏人,又没有安全感,总是打扰你。以后你嫌我烦了怎么办?”
“怎么办,展昭,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的,别瞎想。”大猫被抚得慵懒起来,趴伏在白玉堂的肩头,连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白玉堂又问:“你要我的,是不是?”
指尖不轻不重划在腰窝上,展昭觉察出这个问句带出的哄骗意味,答得含糊,只是低低应了一声。脊背上的手,就开始一路下滑,直沿着尾椎,伸进了睡裤,又按揉在臀瓣。
“猫,我想要你。”他的声音几近颤抖,故意推了推展昭,四目相对,仿佛在等一个回答。可是大猫的一双眼睛起了雾,看不清情绪了,只是重新抱住了白玉堂的脖子,又迎合着他的动作,被带下了裤子,被肆无忌惮地作弄。
下身早就肿胀不堪,白玉堂得了回应,偏偏又开始作恶,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一手勾着展昭的下巴,衔住展昭略有些颤抖的下唇,舔舐,吮咬,探舌进去,勾着柔软的舌尖,一下一下,撩拨个没完。展昭被捉弄得烦了,攥着白玉堂的领口,推了两把,低低呜咽一声,主动了加深了这个吻。
直至白玉堂脱下自己的裤子,直至两根肉柱交磨到一起,直至白玉堂已经在有意无意顶弄着那处紧密又柔软的肉穴,展昭突然慌张起来,像只受惊的大猫,急急舍弃了那个吻,气喘吁吁地伏在白玉堂耳边,哑声说道:“会疼的,你不能……”
“信我,不会让你疼的。”白玉堂安抚着怀里的大猫,摸了摸大猫的脑袋。手里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个塑料罐子来,背着展昭的身子,旋开了,挤了些液体在手指上,向后探去。
大猫被清凉的液体激得浑身一颤,还没来得及思考,呼吸就已经随着破开身体的手指加重了,白玉堂耐心在穴口按揉开拓,细碎的吻就落在大猫的眼角,脸颊,唇角,耳垂,仿佛是在安抚。
身下的异样总把注意力牵引过去,明明都被安抚得柔软的身子,在白玉堂探入一指的时候,就已经变得僵硬不堪。他再进来第二指,大猫就已经不安起来,抓着白玉堂的肩膀,不自觉支起身子,想把白玉堂推远些,别再继续下去。
“猫猫,猫猫,你别怕,我喜欢你的,你别不要我。”白玉堂俨然在极力隐忍着欲望,嗓音低哑而又急切,一手托着展昭的腰,朝着自己贴近了些。身体里的手指打着旋,仿佛在逡巡着什么,指尖带过某处时,意外让僵着的大猫腰身一陷,瘫软在自己的怀中。
大猫连鼻尖都已经发红了,皱着眉,紧咬着牙,委屈巴巴地看着罪魁祸首,在感受到身体更被拓宽一些时,忍不住哽咽起来,猫爪子报复似的,抓在那只手腕上,用力挠了一把。
白玉堂毫无躲闪的意思,反倒眼神愈发坚定,三指故意往深处捅去,引得大猫惊呼一声。直等着他适应了,下身早已被开拓得泥泞不堪,才抽出了手,扶着下身勃起的欲望,重新抵上了穴口。
那不知道比手指粗了多少,还只是抱着大猫的腰,稍稍往下按了一些,就已经遭到了抗拒。怀里的大猫重重喘着粗气,表达着不满,一双猫眼瞪得滚圆,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疼出来的,雾气厚重得凝成了泪水,就在眼眶里噙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来。
白玉堂是心疼的,又坚定着内心的想法,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大猫的唇,又趁着大猫回应自己的时候,重新倒了些润滑液,涂在自己的顶端,抵着那处蜜穴,一寸一寸挤进去。
“疼……”展昭紧紧抱着白玉堂的脖子,全身都在不住颤抖,含糊又带着哭腔地埋怨。偏偏是白玉堂掌握着主动权,一方面轻柔地按着他的腿根,一方面霸道地顶入,让人毫无招架能力,只能撒娇似的呜咽,抽泣,喘息。
白玉堂的低喘,也萦绕在耳边,和他的歌声一样动听,撩人。展昭难能去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声控,竟然只听着他的喘息,就下意识想着,都给他吧,只要是他,自己就全都愿意。
下身还在一寸寸被填满,时间漫长而又静谧,除却疼痛,又无来由地感觉到一丝满足。直到尽根没入,那个吻才被结束。展昭早就没有力气挣扎了,低声啜泣着,趴在白玉堂肩头,出神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与星星点点的灯光。
总算找回点理智,展昭就突然着急起来,急匆匆地推了推白玉堂,想要起身,又因为身体里的不适,低喘了一声,重新跌坐回去。
“怎么了啊?”白玉堂亲了亲大猫有些发肿的嘴唇,顺着大猫不安的目光看去,落地窗倒映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突然反应过来,笑出了声。他又揉了揉大猫的脑袋,轻轻顶弄了两下,低声哄着:“单向的,别怕。”
“那也不要……嗯……不要在这里……”
白玉堂偏要在展昭说话的时候不老实地顶撞,惊得展昭皱起了眉眼,表情越发委屈。猫爪子一个收不住,挠在了后颈上。他嘶了一声,抓住展昭的手腕子,移到自己面前亲了亲,才又问道:“那去哪里?厨房?浴室?洗脸台?还是……窗前?”
猫眼睛瞪得更圆了,腮帮子都已经气鼓鼓的了,仿佛下一刻都要咬人。白玉堂憋着笑,难受得在大猫身体里辗转缠磨起来,偏还一脸认真地问:“去哪里?听你的。”
展昭气得都想踹他,又毫无办法,挣开了双手,自暴自弃地趴在他肩头,低声回答:“床上,别在这了。”
下一刻展昭就被托着身子抱起了,惊得展昭紧紧抱着白玉堂的脖子,不敢撒手。自己又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展昭彻底红了脸,埋在白玉堂的肩头,就连躺到床上时,都不敢再看白玉堂。
今夜的白玉堂,收敛了所有的孩子气,唯独留下极尽缠绵的温柔,让展昭都生出错觉来,仿佛以前的白玉堂,全是装出来的。真到了现在,才后知后觉,自己仿佛是被骗了。从在电八第一眼见到转服来的白玉堂,就陷入了一个甜蜜而长久的骗局里。
只是他是白玉堂啊,展昭心甘情愿地怀抱着他,承受着他又一次抵入自己的身体,总算有所适应,痛感渐渐退去。白玉堂耐心厮磨着,反反复复在耳边喊着展昭、猫、明月,又突然低喘一声,翻起账来:“是谁和你说的,我有旧相好的?嗯?”
“没有……嗯……没有人。”展昭被磨得气息全乱,说话都是哽咽的,双臂紧紧抱着白玉堂,却还嫌不够紧。刚才的满足感在渐行渐远,说不出是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要聊别的话题,多多少少有些不识好歹。展昭委屈起来,又冲白玉堂控诉:“你不要趁人之危,哪儿有在、在床上……那你自己天天半夜……去找骁百斩的……疼!”
展昭的后话,全部随着白玉堂突如其来的顶撞,堵回了喉咙里。眼前的人一本正经看着自己,又一本正经地辩解着:“替我男朋友出头,怎么就成了、成了去会旧相好了?谁告诉你的?这种亲友,你不许要了。还有,你现在只能想我,不许想别人。”
下身分明作起乱来,坚硬的柱身刮着柔软的内壁,时而重重地顶撞进去,刺激得展昭失了自控能力,不住地哽咽呻吟。可眼前的人,为什么还能这样一本正经。展昭不服起来,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把一切的声音藏在喉咙里,不甘心就这样落败下去。
白玉堂看得有趣,故意放慢速度,按着展昭的腿根,看自己的身体,缓缓没入,再全部抽出,带出些细嫩的软肉,再全部进去。他又不满展昭的隐忍,挡开了嘴边的手,又伸着自己的手指进去,按压着展昭的舌头,进进出出,模拟着自己下身的动作。
嘴里被白玉堂带着,分泌出许多涎液来,顺着他的动作,不管不顾地流到枕边。展昭急得大声呜咽起来,躲避着摇头,双腿抗拒地磨着白玉堂的腰身。这才得以被放过,白玉堂松了手, 安抚着大猫的脑袋,在耳边哑声哄着:“乖猫,叫给我听,不要忍。”
猫儿的叫声,是真的很好听,绵长而又动人,夹带着餍足与愉悦,又因下意识的隐忍变得委屈巴巴的。白玉堂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的,忍不住加快身下的动作,带着大猫浮浮沉沉,又贴着大猫的耳朵,随着自己的动作,不住地低喘。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展昭被他带得彻底失了方寸,哼哼唧唧的,眼角粘带着泪水,仿佛已经哭了起来。白玉堂再要加快动作,也只得到大猫更加急切的回应。叫声由绵长变得高亢,胡乱游移的猫爪就被白玉堂带着,摸索到了自己的硬挺上,紧紧握着,毫无节奏地自渎起来。
“猫猫,你喜不喜欢我?我都没有听你说过喜欢我,你喜不喜欢我啊?”小腹一阵黏腻,展昭颤抖的时候,连体内都被带着一阵阵痉挛,下身绞得白玉堂都差点要射出来。他又偏偏还不满足,狠狠地冲撞了几下,撒娇地在展昭耳边质问。
展昭早被折腾得大脑一片空白,听他问了,反反复复答着喜欢,混杂着嗯嗯啊啊的呻吟,连他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
“喜欢什么?嗯?说清楚,喜欢什么?”
“嗯……喜欢……嗯、喜欢你……”展昭再受不住白玉堂这样的顶撞,躲在他怀里,几乎要失去意识。才打过一天比赛,体力早就耗尽,今夜再碰上这个蛮不讲理的人,突然又生起气来,反复骂着白玉堂坏东西。
可是话说出口,就像极了撒娇了。大猫的声线都在跟着浮沉,直到最后,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口咬在了白玉堂的肩头。
“嘶,坏猫儿,对自己的老公,你不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