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奸警察是不犯法的,建议大家不要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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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把扣子扣好,抬手抹掉唇角的水痕,一本正经装模作样道:“你别动手动脚的,一会儿白太太回来了怎么解释。”
白玉堂看着他被皮带勒得很细的腰,眼神一暗,冲他笑。“是,白太太要回来了。”
展昭看他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但钓还是要继续钓的,他骄矜地整理好着装要出门,没想到一转身就被白玉堂从背后搂住。
“下午还有工作么?”白玉堂贴在展昭耳朵边轻轻问。
“没。”展昭警觉地发现不太对劲,“你怎么了?豆豆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没怎么。豆豆那么好的孩子,能跟我说什么?”
白玉堂的手在展昭腰间摩挲,嘴在他颈间耳际一下一下嘬吻,又扳过展昭的肩膀,含住他的嘴唇。两人许多年未曾有过亲昵,唇齿的碾磨以及舌尖的舔舐给展昭带来了久违的温柔缱绻。一股热意涌上眼眶,展昭开始热切地回应起白玉堂的吻,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卷着他的舌头动情吮吸。白玉堂变换着角度同他亲吻,直到嘴唇都麻木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展昭倚在白玉堂怀里喘息,脑袋里乱得像一团浆糊,突然听白玉堂撒娇似地说道:“你上回,把我手腕都被磨破了。”
展昭笑着刚要应答,一回神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腕已被拷在了书柜的门把手上。白玉堂说:“所以这回你就不要挣扎了,会疼。”
展昭震惊地瞪大双眼,看白玉堂慢慢悠悠去书桌最大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盒子。
各种型号的按摩棒和各式各样的小玩具所充斥到展昭的猫眼里。白玉堂温柔地问:“我特意给你买了很多,喜欢吗?”
展昭脑子活络,眼见白玉堂拿起了最大号的按摩棒——约有小臂那么粗——道大难临头,赶紧放下身段不再钓白玉堂了,说道:“上回……你把我弄流血了,伤还没好呢。”
他可怜兮兮,嘴角下撇满脸视死如归的模样:“你要是舍得我把我的伤口撕开……那就来吧。”
白玉堂把按摩棒在手里掂了掂,递到展昭的嘴唇边上,“放心,我可不像你那么疯。我会很温柔的……乖猫,你舔舔,舔湿了才好插进去。”
展昭嫌弃地撇开头:“你不要学小电影里的东西,那都是演的,现实里会搞出人命的。”
白玉堂把按摩棒塞进了展昭嘴里。
“……”
白玉堂看他艰难吞吐的样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把盒子的东西一样一样拿给他看。“你觉得哪种合适?这个?”
展昭左手把按摩棒从嘴里拿出来朝着白玉堂脑壳就是狠狠一敲,“发什么神经?长本事了你?”
敲得还有点疼,白玉堂拿出盒子里的束缚带,笑着捉住了展昭的左手。
“真不乖。”他把展昭的手臂扭到背后。展昭象征性挣扎几下,也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捆上了。
其实展昭对玩捆绑没兴趣,他就是想看看白玉堂还能疯成什么样。于是展昭抬脚踹了他一下,问:“要按摩棒干什么?你自己那根不行是不是?”
“……”
坏了。白玉堂居然沉默了。
展昭内心复杂,赶紧照顾他的心情,委婉说道:“按摩棒我也喜欢,来吧。”
只见白玉堂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把所有按摩棒都挑出来扔到一边,说:“对……我要这些干什么?我自己又不是不行。”
展昭挺无奈的。白玉堂又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具挑出来递给他,问:“你喜欢哪个?”
不等他回答白玉堂先自作主张,挑出来了两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可夹子后面还跟了根电线连在一个黑色的小方盒里面。展昭心到不妙,这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刑讯用品,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
白玉堂笑着,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将光裸的胸膛暴露出来后他又去揉弄展昭胸前那可怜的一点。等到那里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白玉堂再用嘴含住吮吸,把那一片嘬弄的水津津的。
展昭忍不住喘息,还没从羞耻感里回过神来,一个冰冷的金属夹住了红肿的肉粒。
白玉堂摁下按钮,展昭惊叫出声。
“啊……你……白玉堂、你给我关掉!”
电流打在敏感的嫩肉上,又顺着胸前传至四肢百骸。展昭整个身体都浸泡在电流中,只能无力地扭动腰肢,去缓解这种诡异的酥麻感。
夹子上的小铃铛随着身躯扭动叮叮当当响,白玉堂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展昭红着脸喘息的模样,又坏心地解开他的皮带,隔着短裤揉弄展昭已微微抬头的欲望。
“混蛋你……拿、拿下来!”
白玉堂把展昭的东西掏了出来,笑着说道:“都流水了,不是很爽么?”
展昭咬着牙蹬他的肩膀。
白玉堂三两下把展昭的裤子脱下来,又抱着盒子翻翻找找。什么能用的东西都拿出来往展昭身上整。
白玉堂往展昭脖子上系狗圈的时候展昭开始翻白眼;白玉堂给他根部套上锁精环的时候展昭已经咬牙切齿;等白玉堂给展昭塞猫尾跳蛋的时候展昭已忍无可忍。
“你……弄这些花里胡哨……直接操行不行?”
白玉堂还沉浸在玩玩具的快乐中无法自拔,低头摆弄一截短短的硅胶棒,没理他。
乳夹和跳蛋的刺激下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展昭无力地把头靠在书柜上,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
“你还是把按摩棒给我我自己玩吧……”
白玉堂说:“好了好了,你试试这个,很爽的。”
“什么,你——”
白玉堂把展昭顶端的皮拨开,将那截硅胶小棒往冒水的小眼里戳。
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敏感到无法言说,展昭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把膝盖顶了出去。
展警官脚力非同寻常,这一下给白玉堂顶得不轻,他捂着胃跪在地上半天都喘不过气。
展昭也吓着了,看白玉堂脸色瞬间惨白,连额头都冒出细汗来。“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白玉堂咳嗽几下,艰难开口:“不玩就、就不玩。你……咳,你要谋杀亲夫啊?”
“没……”展昭安抚他,朝他顶胯,“你继续。”
白玉堂揉了揉胃,又继续进行他那项“探索展警官身体奥秘”的伟大工程来。
他欣赏着展昭美好的胴体被自己打扮得处处艳情,忍不住站起来捧住他的脸接吻。一只手在他的臀后摩挲,然后高高扬起,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展昭浑身一颤。
白玉堂的唇移到了展昭的颈脖,轻轻在他最致命脆弱的地方啃咬着。而手下却没有丝毫轻柔,依旧是一下接着一下,狠狠打在紧实浑圆的屁股上。
“啊……”
屁股上挨巴掌疼倒也算不上多疼,可是有一种奇怪的羞耻感。再加上体内的跳蛋仍在尽职尽责地震动,一下下的拍打使得跳蛋狠狠每次都戳在敏感点上,引起展昭全身一阵战栗。
就好像……好像在被跳蛋操弄一样。
展昭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有些受不住了,歪头也去啃白玉堂的颈脖。含混地求饶:“好、好奇怪,不要打了……”
白玉堂竟然真的听话停手了,直起身来看着他说道:“凭什么不打?你这么坏,骗我这么久……不该狠狠打一顿么?”
“我、我骗你什么了?”
左边的臀肉在不断的拍下打变得红肿、发烫,一路烫到心底去。可右边的臀瓣依旧贴在冰冷的柜子上,无人问津。展昭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很羞耻的渴望——渴望右边也被狠狠地的拍打,也打到发热发烫才好。
“你还敢问我?”白玉堂发狠,使劲扬起手臂朝他后臀袭去。
展昭咬住嘴唇,绷紧身后的肌肉去应对这一下的拍打。
可预想之内的疼痛并未落下来,白玉堂这巴掌再打下来之前收了力道,变打为抚,指尖在那片红肿的肉瓣上摩挲起来。
滚烫的皮肤在百般轻柔的爱抚下天冷无比敏感,展昭只觉得下腹一阵痉挛,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射了出来。
没有狠狠的顶弄或碾磨,居然仅仅是因为打屁股,就这么射了出来。莫大的羞耻感将展昭包裹。声音里忍不住带上了哭腔:“白玉堂你,别玩了好不好……你快点,我、我很难受……”
白玉堂把展昭刚刚发泄过的欲望握在手揉弄,直到感觉他又蓬勃变大之后才说道:“这么容易就射了,是不是该堵上?”
展昭嗫嚅着,半推半就,也容忍白玉堂把那截小棒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正值蓬勃的欲望被堵上,展昭觉得身体肿胀的不行。白玉堂伸手把正在摆动的猫尾巴扯了出来,继而把一截手指插了进去。
白玉堂右手拿出一把像小猫软糖一样的东西,说道:“最后一个玩具。”
展昭快崩溃了,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含糊地说你能不能别玩玩具了,怎么那么幼稚啊你?人的体内不能放太多东西啊,我不想去肛肠外科——呜……
白玉堂把小猫软糖塞进了穴口里,一个接一个,直到展昭下面的穴已经吃不下了才停手。
白玉堂在他发红的眼皮上轻吻一下,然后一鼓作气,狠狠插到了最深处。
“啊……”
展昭惊叫出来。那把软糖好像活了一样在他体内翻滚,互相挤压变形,顶弄着他最深处的肠壁。
白玉堂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腰间发狠来回操弄。那些小猫软糖在体内被捣碎、捣化。
展昭宛如一尾离水的鲤鱼,或是一只濒死的奶猫,尽力地张开嘴巴呼吸新鲜空气。那软糖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化在体内深处后紧紧黏在肠壁上,竟然是凉冰冰的。白玉堂打桩似地抽动,好像要把他钉在书柜上。火热的欲望与凉冰冰的软糖形成了冰火两重天,展昭被操得腰肢发软,双腿也有些站不稳。
白玉堂见状干脆解开了展昭的手臂,把他抱在了椅子上。白玉堂掐住展昭的腿,又用束缚带把展昭的双腿捆成屈辱的M型,正是门户大开,方便他进进出出操弄的姿势。
展昭无力地把头靠在椅背上呜咽,却不拒绝,因为后穴最深处的软糖黏黏腻腻,不断撕扯着肠壁,刺激他分泌出更多的肠液。体液越来越多,下面的穴口已有些含不住了,晶莹的水露便悄悄淌出了被折磨的嫣红的穴口。
饥渴到忍不住流水,展昭这还是第一次体验,他恨不得白玉堂马上插进来堵住这张嘴。
白玉堂不遂他愿,反而坏心地用手指在穴口打转,挑起一抹水珠凑到展昭眼前让他细看。
展昭羞耻地闭上眼睛,喘息着催促他:“快……快进来。”
白玉堂低笑着吻他,又掐住他的大腿根,捅了进去。
小猫软糖在体内发出滑腻的水声,展昭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令自己脸红心跳的呻吟。
软糖好像与身体融为一体,又在体内形成了一个穴。展昭被摁在椅子上来来回回操弄,意乱情迷,神智也在白玉堂劲瘦有力的腰腹间渐渐混乱起来,居然生成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好像、好像白玉堂每次狠狠捅到深处,就是捅进了自己的子宫一样。
“子宫……”他喃呢着,“……好、好奇怪……”
展昭已被操到迷乱,双手无力地在白玉堂后背乱抓。
被白玉堂操进子宫里……
展昭一边喘息一边昏昏沉沉地想,“我会、我会怀孕吗……”
展昭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白玉堂突然动作一滞,继而越发粗暴地往他的子宫里顶去。
“不……不要……”
胸前的电流乳夹、身前的锁精环和硅胶棒、腿上的束缚绳,以及身体里的像子宫一样的小猫软糖和白玉堂的欲望,一样样让展昭逐渐失神。
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颗小猫软糖,被白玉堂的火热捣得快要化掉,变成一滩黏糊糊的液体。
白玉堂看着一向温柔又不可一世的展警官被自己操到眼泪横流失了神智。越发兴奋,腰间挺动越发迅速有力,搂住他的细腰又连着抽动了数十次。
“我要射在里面了。”白玉堂咬着展昭的耳垂说道。
“不……不可以……”展昭惊慌失措地哭喊出声,“我会、会……会怀孕的……我会,会生出……”
展昭突然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会生出一窝小猫还是一罐软糖。只感觉一股微凉的液体打在了子宫里。
展昭啜泣了几下,又释然了。他迷迷糊糊的想,不管是做小猫的妈妈还是做软糖的妈妈,反正都是他和白玉堂的孩子。
前端被硅胶棒堵住无法射出。可展昭依旧在喘息与呻吟中,颤抖着、抚摸这自己的小腹,达到了干性高潮。
白玉堂把展昭身体内外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理干净,然后搂住了展昭的身体窝进转椅里。
展昭还没从干性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蜷缩在白玉堂怀里眼眶通红,眼泪慢慢悠悠淌下来,流到了微微张开的嘴唇里。满满一副被操狠了的可怜模样。
白玉堂有点心疼,把展昭又搂的紧了些,哄他:“怎么还被操哭了……是我不好,做的过火了。”
展昭长长的睫毛颤了好几下才恢复神智。
“你给我用了什么致幻的东西?”
做警察的就是不一样,一秒前还一丝不挂躺在对方怀里被操哭,下一秒就能冷漠地用审讯的语气质问白玉堂。
白总双手举高投降,表示自己绝不敢拿展警官身体开玩笑,玩的玩具都是高端情趣产品,保证绿色健康无公害。
“再说了,你不是爽到都要怀孕了嘛!”
“闭嘴。”
展昭双腿打颤从白玉堂怀里出来,艰难地给自己穿好衣物,冷漠地说道:“你失去你的白夫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