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二人没有正式公开关系,但审判大会之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甚至能拼凑出两人的恋爱历程。
毕竟照这二位的经历,想低调也不行。
当然,也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一个家世显赫的优秀Omega,还担着宣传司司长一职,就算没有家族的产业,这联起姻来,也是稳赚不赔。
“怎么还不扯证?司令官不愿意?”智化端着香槟,一路过关斩将地走到展昭身边,“你倒是会偷闲,也不见你帮我招呼招呼。”
“你的生日酒会,你还想清闲?”展昭不是不知道那些看过来的眼神,和智化相熟的人他也认识,很多还都是一起长大的好友,可惜后来他的Omega身份被戳穿后,从前打打闹闹的好友们充满了质疑与愤怒,他并不强求这些,只要自己问心无愧。
“别说我没提醒你,去白家示好的人从山腰排到山脚,白家夫妇被扰得烦不胜烦,据说连夜跑十一区巡视产业了。”智化一转头,瞧见展昭困惑的表情,忍不住嘴角抽搐,“你一点都不知道?”
“是听说伯父伯母出门了。”展昭揉眉心,上任宣传司司长懈怠,留下的烂摊子堆成小山,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连白玉堂都很少见到。
“工作是工作,你也得顾着点家庭啊展司长。”智化摇头,“我可听说,白家收了沈家的礼。”
“沈家?沈仲元?”展昭眯眼。
“不是,沈家从政的那一支,沈仲元的远房表弟。鲸海学院的学生,我见过,品行不错,长得也好,去示好的都碰了一鼻子灰,同辈笑称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美人,没想到心思在这儿呢。”智化瞅着脚下黄澄澄的车海,碰碰展昭手臂,“还没回我呢,司令官真不愿意领证?你可不要死心眼,大家不敢去展家,我这儿倒是收了不少邀请函,你赏脸看看?”
“你干脆改行做中心城八卦所所长算了。”展昭失笑,无意识地转着酒杯,这两个月他一忙起来,白玉堂确实没再提过领证的事儿,他抿一口酒,后味甘甜的酒液烫得心里一热,“他愿不愿意,我一会儿给你问问?”
这话听着没毛病,但总觉得哪里不对。智化看展昭眼角带笑,气笑了,“你这狡猾猫,一点都不吃亏。喏,”他示意展昭看落地窗上的倒影,“你信不信,只要我一走,他就得过来找你搭话,我说对了,你输我一个白锦堂珠宝展贵宾席名额。”
“很难吗?”要求不过分,甚至是简单了些。展昭纳闷。
“当然,这次拍卖的钻石项链是075号矿最后一件,据说和这颗成色一样克数一样的钻石在司令官那。”这噱头不就上来了?智化眨眨眼,不等展昭反应过来,溜得比兔子还快。
展昭不动声色,想要跟过去。
“展司长。”去路被人堵住。
展昭暗骂一声智化不厚道,低垂的视线逐渐从丝绒西装的衣角移到这人脸上,“抱歉……。”
“展司长别着急拒绝,我没猜错的话,今天是智化校长的生日酒会,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您一整晚都会留在这里,直到酒会结束。”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他拿出名片递给展昭,“陈司长在任时,与我家合作较多,或许我有什么可以帮您?”
黑金的名片上只写着“林智”两个字,展昭不知道上任司长和林家有什么关系,但很多合作案的乙方确实都是林氏。只不过这中间的弯弯绕并不是最重要的,目前他最需要的是将宣传司的运转扭到正轨上。
“谢谢林先生的好意,宣传司的事儿有各部门管理,不劳费心。”展昭笑意盈盈的拒绝,随后往侧方走了走,他禁不住皱眉,“你!”
“抱歉。”林智向后撤开距离,大手却还握着展昭的手臂,“我只是想提醒司长,您的苦橙花味道太浓了。”
展昭猛然睁大眼睛,怪不得他总觉得心口热热的,连带着视线都是朦胧的。可是……怎么会这么巧?而且,他重新镇定下来,琥珀色的眸光陡然锐利,“放手。”
林智像被烫到一样急忙松手,“如果您需要帮助的话,很乐意为您效劳。”
“多谢。”展昭紧走几步,眼看着酒会后门近在眼前,他突然手脚一软,猛地扶住沙发椅背,他不得不停下来,假装镇定地坐进休息区,很快有侍者端着酒杯上前询问。
展昭拿了一杯清水,思绪轻飘飘的。智化正被簇拥在舞池中间,他没有办法走到人群中去求助。至于林智……正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贪婪的目光几乎将他灼烧。
有人开门进来,带来一丝清冽的风。
展昭觉得有几分清醒,鼻尖那抹似有若无的清香也越来越清晰。他暗自攥紧拳头,最近风靡中心城的永生花香水,香调是野玫瑰,调香师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是仿照司令官信息素的味道。
他几乎被气笑了,这调香师的确是高手。虽然是第一次见识,但他的确闻到了野玫瑰的香气,来自于林智。他给止息发了指令,让他在楼下等待。
华尔兹满场飞的酒会,没有人注意到角落的僵持。
展昭已经踩到陷阱的边缘,而猎人正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只要他一动,就会恰好掉进完美伪装的陷阱里。从后颈蔓延的情热正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理智。他很久没有使用过抑制剂,更不可能随身携带。
展昭觉得手心出了一层汗,连额角都变得湿漉漉的,挺直的背脊逐渐塌陷,缓缓地缩在宽大的沙发里。
2,
林智摊开掌心,纤细的玻璃瓶里装着透明色液体,听说永生花香调与司令官的信息素味道无限接近。来之前他在手腕上撒了一点,照理说,应该已经消散了。该说是司令官的信息素霸道,还是……他观察了很久,今天的展司长和从前在公开场合出现时的状态不太一样。
不是风雪中的竹,而是养在室内的君子兰。
或许,展昭本来就有发情的迹象。他将永生花香水丢进垃圾桶,缓步走向角落的休息室。
休息室处在酒会的视觉盲区,被一扇镂空的屏风遮挡住。
展昭不安地闭着眼睛,侧着身体无力地靠在沙发里,被冷汗浸湿的后背逐渐散发出冷意,和升腾起来的发情热交织在一起,仿佛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他艰难地思考解困的几率,藏在身体一侧的手腕下意识抵住沙发边沿,却禁不住心里一凉。手臂像绵软的面条,完全使不上力。他有些后悔第一时间没有联系白玉堂,这会凭他自己怕是很难走出酒会。
陌生的气息越来越近,展昭屏住呼吸,侵袭到神经末梢的情热完全无法让他保持镇定。
林智觉得喉咙干涩,渴得眼眶发红。没有什么比高高在上的雄鹰掉入猎人的陷阱,失去反抗力,露出脆弱的颈项,更让人激动和兴奋。
“展司长,您看起来需要Alpha的安慰。”林智低头,呼出的气息几乎拂动展昭的碎发。
“别动。”坚硬的物体抵上林智的腰腹,展昭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珠平静得像一汪清泉。
林智后知后觉分辨出那是一把小口径手枪,在他的阅历中几乎不曾见过,但如果主人是展昭……这把枪会直接在他身上爆出个洞吧。他不死心地估算着两人的力量差距,却被展昭看了出来。
展昭微敛眉目,枪口往前送了送,示意林智坐到对面去,“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不会为难你。”他不动声色地挪动手腕,架在膝盖上借力,枪口始终对准林智。
林智拿不准展昭的状况,不敢轻举妄动,他耸耸肩,看似轻松地坐进沙发里,“不愧是展司长,换别的Omega早就被发情热控制住了。”狡猾的目光一刻不离展昭,他坚信展昭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这会不过是虚张声势,他最担心的是越拖越久,会引来智化的注意。
“我不认为这是夸奖。”展昭皱眉,这种高高在上的带着些歧视色彩的态度又多又厌烦。他攥着汗湿的手枪,问,“每年宣传司从财政司拨来的款项有10个亿,账本里的流水只有8个……。”
“我有什么好处?”林智失笑,懒洋洋地看着展昭,“展司长一接手,就去查上任的账,这不太好吧。而且……区区2亿,我林家看不上。”
“当然,你们要的是与宣传司战略合作的噱头和名声。”展昭暗暗咬牙,藏在沙发扶手里的左手手指紧紧攥进掌心里,用短而圆润的指甲保持最后一丝清明。他本来没打算查上任的账,只想借机解除林家的合作,却没想到林智自己送上门。
“展司长,林家和宣传司的合作太深了,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解绑的。”林智摇头,锐利的眸光一闪即逝,随机又恢复了花花公子的派头,“不过,如果您能和我结婚,我会尽全力尽快解除与宣传司的各类合作。”
这事儿他考虑了很久,爸妈催婚催得紧,展昭又是宣传司司长,只要进了他林家,一个宣传司又算得了什么。
展昭昏昏沉沉的,意外地听到“结婚”两个字,他惊讶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智。和白玉堂比起来,林智只能说长得不算难看,不过……脑子不太好使。他几乎气笑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人明目张胆地和他谈“结婚”,他摇摇头,费力地举起右手,一枚蓝盈盈的钻石戒指安静地挂在修长的手指上,“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不领证不算的吧。”林智趁着展昭有几分松懈,试探地往前挪一步,眼看就要触碰到展昭,一侧的安全门被猛烈地推开,强烈的风带着凌厉的气势吹进来。
“啊,”尖利的惨叫陡然响起,惊得酒会有一瞬的凝滞。
林智扶着手臂,腕骨骨折,左手无力地下垂,他疼得表情扭曲,却被军靴踩着胸膛撞进沙发里。他不住地倒抽凉气,从黑色的军靴慢慢往上看,白色的空军制服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小腿,再往上是爆发力极强的劲腰,金色的扣眼将上衣扯得严谨而平整。俊美的脸上是遮不住的睥睨。
林智瞳孔睁大,完全忘了呼吸,只剩山呼海啸一样的畏惧。
军靴缓而慢地碾压过胸膛,林智觉得五脏六腑都快搅拌在一起,痛苦地抬起眼,近乎恳求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面无表情,突然眉眼一抬,对着即将靠近的人,冷道,“滚。”
紧跟在后面的智化看见白玉堂,立刻反应过来,驱散众人,启动天鹅绒窗帘,把这一片遮得严严实实的。
白玉堂微微倾身,从不离身的匕首掉进掌心。
冰冷的刀刃紧紧贴着林智的脖颈插进沙发里,“谁你都敢动?你也配?”
林智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斜着眼珠去看近在迟只的刀刃,皮肤一定是破了,渗出细细密密的血珠,连带着血腥味开始在四周蔓延。
似有若无的苦橙花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白玉堂心口发热,放开林智。
他一进门,只看到那只不老实的手,根本来不及多想,凭本能就踹了过去。他微微倾身,碰碰展昭脸颊,“猫儿。”不正常的温度烫得他心里一惊。
“猫儿?”
展昭掀开眼皮,下意识地在白玉堂掌心里蹭了蹭。
白玉堂又气又心软,这绝对是神志不清了。他顾忌着场合,将展昭半抚半抱着包在大衣里。
安全通道空荡荡的,展昭越走腿越软,到最后几乎挂在白玉堂身上。
苦橙花萦绕周身,白玉堂第一次遇见发情期的展昭,Alpha的破坏欲与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一想到是因为林智作怪,他忍不住暴躁,揽着展昭把人抵在墙壁上,不算温柔地解开展昭衬衫领口,扒拉开后脖领,露出一截白嫩的颈项来。
他轻而易举地找到腺体,刷过柔嫩的皮肤,被那处高热的腺体熏得心里软乎乎的。下一秒,毫不客气地露出坚硬的牙齿,刺破腺体,强势地注入信息素,这猫儿即将从里到外都会沾染上他的气息,就好像汹涌的潮汐终于找到可以停靠的海岸。
“唔,”展昭的知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后颈被咬,密密麻麻的疼伴随着白玉堂的信息素齐齐朝他涌来。他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抽离出来,得到短暂地安抚。
白玉堂却没有放开的打算,霸道地叼着那块皮肉。察觉到展昭的抗拒和挣动,手臂强硬地横穿过展昭胸膛,制住展昭,不满,“臭猫,你舒服了倒是不管五爷的死活,哪有用完就嫌弃的道理?而且……,”湿润的舌尖舔舐腺体,仿佛雄狮逡巡领地,“我有点生气,你又一次将自己放进险境里,另外,为什么会毫无征兆突然发情,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展昭完全听不清白玉堂在说什么,只能感受到白玉堂的呼吸贴着他的后颈,暧昧又撩人,语气却是冷静的。他心里来气,他都这样了,还要追着他问到底。他强忍着颤栗,却控制不住牙齿打颤,“你……确定要在这里问清楚?”
白玉堂的笑声在喉间滚了一圈,轻咬展昭薄薄的耳垂,“不,去床上。”
展昭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有白玉堂的信息素安抚,还算安静和正常,只是时不时地发问,“还没到?这么远?不是应该到了吗?”
白玉堂也不好受,忍得下腹生疼,尤其是这猫儿没什么力气,软绵绵无意识地一会一问,简直像猫爪子朝他心上踩,偏偏展昭还不自知。他咬牙,将展昭紧紧地箍进怀里,“闭嘴,别说话。”
“为什么不?玉堂,我想喝水。”展昭舔舔干涩的嘴唇,以往锋利的眼神朦朦胧胧的,“玉堂,你离得有点远,我亲不到……唔,疼……轻点。”
白玉堂又气又急,干脆拿薄唇堵住展昭,免得展昭再说出些什么不同寻常惊天动地的话来,他不是不喜欢,只是场合不对,只能听不能吃,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偏这猫儿还不老实,难受的哼哼唧唧的,不是说喘不上气了,便是嫌他咬得重了。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磕磕绊绊地亲吻。
单翼跑车在山里跑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停下,白玉堂揽着展昭下车,连照雪在身后追着问“刚才的决策是否确定执行”都无心搭理。
开锁,进门,一气呵成。
白玉堂半抱着展昭,耐心地启动这座庄园的安保系统,顺便调整到免打扰模式,“嘶。”
滴滴滴响个不停的密码盘突然失声。
白玉堂冷不丁吃痛,紧接着呼吸一滞,这猫儿竟然咬他的脖子。他微微抬起下巴,拉长一侧颈项,肃杀的军人少见地露出一截青色的血管来,镇定地继续启动程序。
展昭胡乱地扒着白玉堂肩膀,着急地啃咬脖颈,潜意识里想要像白玉堂咬他腺体一样,标记白玉堂,但是一点都不熟练,牙齿不时磕在鲜明的的血管和喉结上,没一会儿,露在衣领外的半个颈项变得湿淋淋的。
“猫儿,你找什么?”白玉堂艰难地启动完程序,展昭已经发展到撕他的领口。
这军装有多难脱,是个军人都知道。展昭越急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最后竟然生气了,死死地咬住白玉堂侧颈。
白玉堂疼得皱眉,展昭不但不松口,反而越咬越紧磨牙泄愤。他边揉捏展昭后颈,边单手解开衣扣,得到抚慰的展昭终于松开,鼻尖蹭过白玉堂颈窝再到喉结,最后停留在半敞的锁骨上,凶巴巴地咬上去。
那块骨头太硬了,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展昭咬得不过瘾,又折回去含住喉结。
白玉堂觉出不对来,小声诱哄,“猫儿,你到底在找什么?”
“腺体,标记。”展昭瓮声瓮气的,依旧不死心地寻找标记的地方。
白玉堂没脾气的笑了,Omega反过来标记Alpha,是他的猫儿一贯的作风。他看一眼昏暗的客厅,懒得再克制,他的易感期比展昭提前一些,前面几次都是这猫儿清醒着陪他,他心疼猫儿,每次都非常收敛,两三天完事。这次可不得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你安静一些,我告诉你怎么标记。”白玉堂低声,贴着展昭耳边,音色带蛊,“猫儿,我们从玄关开始吧。”他第一次见到发情期的展昭,瞧着有趣,而且主动得像喝了假酒。
猝然强烈起来的危险让展昭警惕起来,强势的Alpha信息素像野蛮生长的荆棘玫瑰,将他严丝合缝地圈养起来,他的手脚和每一处知觉都被带刺的藤蔓纠缠,无法挣脱。
两股信息素既排斥又互相吸引。
白玉堂下身胀痛,仅存的理智让他顾忌着两人是第一次经历同步的发情期。因此,当他察觉到展昭的抗拒时,强忍着停止释放信息素,可是出于Alpha的本能,潜意识里不断叫嚣着要掌握绝对的控制权。
展昭呼吸逐渐加重,衬衫已经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白玉堂的信息素太强势了,强势得让他心惊,好像稍一松懈,就会被吞进肚子里。虽然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但是这种完全无法清醒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他不是排斥白玉堂,相反,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渴望白玉堂,白玉堂的信息素像空气一样重要。可是,他不喜欢完全失去理智的感觉,一想到要被另一个人掌控所有知觉而他毫无反抗力,便下意识地抗拒和害怕起来。
白玉堂强压着内心的野兽,等着展昭适应,耐心地抱住展昭,蜻蜓点水地亲吻和安抚。
“嘶,”他突然呼吸加重,重重地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的温柔被锋芒替代。他气笑了,亏他还劝自己要忍耐。
“是这里吗?”展昭仰着头,啃他下巴,不住发问,“玉堂,怎么标记?”
口是心非猫儿,心理抗拒,手上却没个正形。
下体被猫爪子攥在手里,被发情热困扰的展昭下手没个轻重。金属扣“啪嗒”一声解开,白玉堂觉得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温柔和耐心也散了,放任欲望肆意蔓延,他抓住展昭手腕从鼓囊囊的下体移开,趁展昭困惑的空档,箍住展昭的腰往上一提,把人顶在墙上,大手向下托住挺翘的臀肉,张口咬住展昭侧颈。
“唔,”展昭痛得呜咽一声,下意识地抱住白玉堂。
略微粗糙的舌尖小刷子似的撵过修长的颈项。
展昭被情热熏得一片混沌,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他扭头想要逃离,却只能暴露更多的皮肤。白玉堂像咬在他心尖上,让他全身都发烫发颤,“别……别咬,疼。”
“不是要学标记吗?标记就是要咬破,要疼。”白玉堂寻到展昭湿淋淋的唇瓣,整个含进去,用柔软温热的舌尖刷过软乎乎滑溜溜的红唇,轻扣展昭牙齿。
“唔……嗯……,”展昭呼吸不畅,喉间只余一片颤音,他猛得挣扎起来,却因为后脑勺贴着墙壁,嘴巴被白玉堂控制而无法逃脱。
白玉堂逗弄似的亲吻和粗暴的啃咬,搅得展昭完全无法吞咽,嘴角像失禁了一样流出大量的涎液。
展昭被这想法惊得耳朵尖都红了,忍不住有些羞恼。
白玉堂轻笑一声,撤开些距离,透明的丝线在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他看着展昭失去焦距的双眼,脑子里便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狠狠地撞进去,做到展昭在他身下尖叫失控,做到展昭的身体全部向他打开。
他沿着纤长而光滑的颈项,舔舐掉苦橙花味的涎液,最后又故技重施,咬展昭发红的下唇和果冻似的上唇,不时发出响亮的亲吻声。
水声大得像掉进温柔的海洋里。
展昭听得全身发颤,脱力地抱着白玉堂肩膀。只不过是亲吻,他就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可这对彼此来说,连开始都不算。
“猫儿,苦的。”白玉堂餍足地轻咬展昭鼻尖,掰开展昭臀瓣,下体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展昭股缝。
“不苦,”展昭趴在白玉堂颈边蹭了蹭,贴着白玉堂脸颊,嘴巴比思维更快,脱口而出,“你再尝尝,甜的。”仿佛再晚一点证明,他的Alpha就会离他而去。
“猫儿,五爷没那种嗜好,但真该录下来让你清醒之后看看。”白玉堂突然用力,顶得展昭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他眼眶充血发红,风流锐利的眼睛只剩赤裸裸的欲望,拍拍展昭屁股,咬牙,“抱紧。”
展昭难得听话地抱住白玉堂肩膀,长腿紧紧缠住白玉堂极具爆发力的腰。
两人跌跌撞撞亦步亦趋地进了卧室。
“松开。”白玉堂咬咬展昭略微红肿的唇,带些警告意味。上个楼梯的空档,这猫儿没一会消停的,在他身上乱点火。从他去酒会撞见那一幕开始憋的火气,全都化成下体的胀痛。
展昭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一眼白玉堂,手臂和长腿松了松,下一秒被猛烈地扔进大床里。不等他起身,白玉堂已经解着衣扣朝他压下来。
白玉堂的吻像带了刺,亲得他又疼又爽,却因为信息素的强势,让他无法反抗。他曲起长腿,膝盖本能地去蹭白玉堂下体,很快被白玉堂单腿压住。
展昭被亲得几乎埋进天鹅绒被子里,可这远远不够,完全无法安抚骚动的下腹,无意识地抬起腰磨蹭白玉堂胯骨。
“唔,”喉结被虎口卡住,展昭这下真的成了粘板上的猫肉,信息素被压制,体力被压制,身体控制权也被抢夺。他蹙着眉,放弃抵抗地瘫倒在床上,双手抓住白玉堂手腕,想要逃离来自Alpha的强势。
白玉堂表情有些冷峻,漂亮的眉眼充满掌权者的睥睨,和在战场上发号施令的他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广袤的星域变成了身下这张床,而展昭就是他最喜欢也最难以登陆的星体。他两三下扒开展昭裤子,解开拉链,快速揉弄一下发胀的下体,手指探进展昭后穴。
热烘烘暖融融湿漉漉的,轻而易举地戳进去一根手指,比从前好进了几百倍,他试探性地转了转,指腹在软滑的内壁里搅出一阵水声来。
被凌乱的衬衫下摆半遮掩的柔韧腰腹,不自觉地抖了抖。
白玉堂唇角带笑,危险地眯起眼睛,“猫儿,五爷告诉你怎么标记。”动作压着尾音,坚硬的下体直直撞进柔软的后穴。
展昭痛得瞳孔睁大,不敢相信白玉堂就这么蛮横地撞了进来。他鲤鱼打挺地弓起胸膛,却因为脖颈被手掌压住,很快又跌回床上。
紧随而来的生理泪水浸湿眼角。原来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是这样的关系,Alpha的强势和占有欲被无限放大,而Omega除了承受会更渴望。
展昭失声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加重。
白玉堂能感觉到展昭喉结的颤动,他插进去之后没急着动,俯身亲吻展昭眼角,“有那么疼吗?”都湿软成那样了,他插得是猛了些,但是很顺利,完全没有之前艰涩。他贴着展昭唇角取笑,“臭猫,不会是发情期变娇气了吧?”
“……滚。”展昭气恼地扭过头去,“唔。”
“怎么滚?下面咬着我呢。”白玉堂从善如流地咬住那截暴起的青筋,“你知道猫儿是怎么标记爱人的吗?骑在他身上咬住他后颈不许他反抗然后……。”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哑,话没说完,却又忍不住笑了。
干涩的结合处被灼烫的液体浸湿了。这猫儿因为他的话而情动。
“乖猫。”白玉堂晃晃腰,粗硬的下体在紧致的穴里搅出黏腻的水声。
鸟儿找到了巢穴,仿佛寻到了归宿。白玉堂反而比初期多些耐心,慢条斯理地脱掉展昭的西装,牙齿叼着扣眼,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展昭手脚发软,凭着白玉堂揉圆搓扁。直到白玉堂不客气地叼住乳首。他下意识地咬住手腕,这种羞耻的欢愉他太熟悉了。每一次做爱,白玉堂都要在他胸口埋头苦干。吸得他乳首肿胀不堪,有时甚至会破皮,再故意用舌尖舔舐,舔得他全身发痒。
展昭的身体折腾了太多次,素质早不如从前,再怎么锻炼,身上的肌肉都只是薄薄的一层,打人不怎么好使,但对白玉堂来说,好摸好抱好亲。薄唇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温暖的柔软的,他腾出手来揉面团似的蹂躏一侧胸肌,逐渐觉出不对来。比之前更软更烫。
白玉堂放开亮晶晶的红彤彤的乳首,盯着鼓胀起来的胸肌,指腹按压下方的乳根,弹钢琴似的戳戳有韧劲的胸乳。他用掌心覆盖住,五指不住抓揉,使坏地凑到展昭耳边,“猫儿,比从前更软了。像不像白白胖胖的馒头,五爷亲手揉的,一会再由五爷负责吃掉。”
展昭抬脚就踹,却牵动相连的下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啧,”白玉堂小腿一抬,压住展昭膝盖,扯过枕头垫在展昭颈后,亲亲展昭鼻尖,“自己看好,你的小馒头是怎么被我吃掉的。”
展昭羞恼得眼皮泛红,却无法阻拦白玉堂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他已经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一呼一吸间都是白玉堂的气息,完全陷入名为白玉堂的深海里。
白玉堂从下巴亲到喉结,再到锁骨,最后到胸膛,大手拢住柔软的胸乳,弹性十足的乳肉竟真的填满手心,他冲意识朦胧的展昭得意地眨眼,一边看着展昭,一边张口将红润的乳首吞进去。
白皙的牙齿轻咬,湿滑的舌尖打着旋舔舐,最后又全部咬进去,吮吸得啧啧作响。
展昭不由自主地盯着白玉堂,眼睁睁看着白玉堂吐出乳首,扯高胸乳,沿着乳根来来回回地舔弄,发出咕哝咕哝的响声。他抬高颈项,短发在洁白的枕头上散乱成一团,呼吸随着白玉堂的动作起起伏伏,越来越重,最后竟化成难以控制的呻吟。
欲望将他烧成灰烬,白玉堂的撩拨快击碎他所有的防线。
被子窸窸窣窣地扭成一团,展昭抓紧又松开,再也无法忍耐地抱住白玉堂脖子,主动挺起胸膛,将另一侧被冷落的胸乳递到白玉堂嘴边。
白玉堂埋在展昭胸口,碎发不时擦过展昭颈间。直到展昭的胸口一片狼藉,尤其是柔韧的胸乳上都是牙印,这才放过这块盖满印戳的皮肤。
时而轻时而重的刺激从身前离开,展昭有些不满,抓住白玉堂的手腕,将那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手掌摁在白皙柔软的小腹上。
白玉堂眸光一闪,看到有几分餍足的展昭舔了舔干涩的唇。他揉揉展昭小腹,柔韧的腹肌线条泾渭分明,收敛的细腰看起来很可口。双手一侧一个,握住展昭的腰往胯上一拉,在展昭身下垫了个枕头,“猫儿,如果这次还不成功,你就别想下床了。”哪个Alpha不想标记自己的Omega呢?更何况,标记过的Omega被强行解除,对Alpha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白玉堂越想越气,指腹划过展昭腿心,抓住展昭膝窝,压在左右两侧,被掩盖的后穴彻底暴露在视线里。
嫩红的穴口薄薄一层水光,紧紧箍着紫胀的阴茎。
血脉贲张的茎身贴着软滑的穴肉,每一个跳动的血管都像跃跃欲试的凶器,叫嚣着要征服这片温暖的海水。
许是察觉到白玉堂的目光太灼烫,湿淋淋的穴口竟不自禁地收缩起来,一张一合地挤压阴茎。
白玉堂缓慢地抽出茎身,深色的挺翘的下体与粉色的柔软的穴口强烈地刺激着他。他的猫儿在十三区呆了太久,常常白得没有血色,但是在床上时,该粉的粉,该红的红,一点都不含糊。
等到凶器全部抽出,穴口“啵”的一声,缓缓闭合,劲瘦的腰却颤了颤。浸满淫水的伞部亮晶晶的,坚硬的蘑菇头一点点地推开米粒大小的穴口,白玉堂进得越深,穴口的褶皱撑得越开,颜色就越浅。
他按着展昭的小腹,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等看够了小穴的深深浅浅、张张合合,薄唇一扯,笑了。他扯高展昭一条长腿,挂在肩上,倾身压下来,“猫儿,忘记戴套了。”
展昭被撞得呼吸破碎,呻吟有一声没一声的,完全听不清白玉堂说什么。
“不过,我有办法。”
紧接而来的刺激让展昭后知后觉地想起,白耗子在床上的危险度和他平日的温柔是成正比的。
身体里的阴茎全部抽出又全部撞进去,力道又狠又大,展昭被顶得不住往上耸,胸膛也被撞得起起伏伏。可是穴口被迫打开,不仅无法赶走在他身体里剧烈冲撞的凶器,也无法推离白玉堂。
白玉堂喘息逐渐加重,眼眶发红地盯紧展昭,他摁住展昭双手手腕放在头顶上,单手支撑着身体,不住摆胯撞击,每一下都又重又狠。
展昭觉得自己像一摊泥,被捣药的杵肆无忌惮地碾压、顶弄,撞得他只能张口呼吸,失控的涎液从唇角溢出洇湿枕头。他被白玉堂毫不留情的激烈地抽插,听着上方白玉堂的呼吸越来越焦躁,朦朦胧胧的意识里终于想到白玉堂要做什么。
白玉堂要硬生生撞开他的生殖腔口!
他本能的慌乱起来,“不行,别,玉堂,别…别撞了。”
“不撞进去怎么标记?”白玉堂几乎失控,甚至享受起没有理智的做爱,他死死地按住展昭手腕,“不是说要标记吗?猫儿。”
“要……要中期才会开,这样不会……不会。”展昭说一个字喘一声,夹杂着猝不及防的尖叫和呻吟,白玉堂像不知疲倦,以同样的力道蛮横地冲撞,撞得他浑身散了架,身体却像凿开的温泉,他总觉得有什么要喷涌而出。
“是吗?”白玉堂哼笑,“我等太久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猛力一顶,顶得展昭扬起脖颈,双眼失去焦距。舌尖闯进展昭口腔,心里的占有欲终究战胜了温柔,仿佛嗜血的猛兽,每一次出击都用尽全力,迅猛地掐住猎物的要害。
展昭被吮吸的舌尖发麻,呜呜咽咽地想要将不讲理的白玉堂顶出去,却被察觉到他意图的白玉堂更凶狠地进攻,舔他的上颚、扣他的牙齿,嘴巴完全无法合拢,剧烈的水声刺激着耳膜。展昭被亲得嘴唇都麻了,逼得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白玉堂低笑,改为轻咬红肿的唇瓣,“猫儿,怎么这么多水,被子都让你弄脏了。”
“胡……胡说。”展昭猛然住嘴,瞪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白玉堂。他的声音怎么回事,这山路十八拐的音调太羞耻了。
“不会是气哭了吧?”白玉堂挑眉,亲亲展昭鼻尖,和刚才皱着眉狠命冲撞的凌厉完全相反,温柔得像初雪时明媚的日光。
展昭心里一软,很多年再见之后,白玉堂像出自艺术家之手的完美司令官,他很少在其他场合见白玉堂像从前一样,张扬、肆意、鲜活、生动。等两人又滚上了床,他才知道,完美司令官的表象之下是一如既往地欠揍。
习惯了捣弄的后穴慢慢缓过劲来,展昭试探着夹住白玉堂。
白玉堂在他颈间闷笑,“猫儿,这可是你招我的。”他把人翻过来,脱掉展昭皱巴巴的衬衫,光裸的背脊和凸起的翘臀、笔直的长腿一览无余。眼神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火山,他长腿一跨,拍拍紧实的臀肉,“腿夹紧。”
展昭趴在床上,脸颊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被白玉堂的指令惊得耳朵颤了颤,手臂穿过枕头紧紧抱住,耸起的蝴蝶骨在光滑的后背印出一片阴影。
长腿并直,屁股却被手掌往两边分开,露出翕张的穴口。
白玉堂分着腿跪坐在展昭大腿根,双手抓着白嫩的臀肉,将上翘的蘑菇头一寸寸地磨进穴口。
细小的后穴被迫张开,每进去一分,窄细的腰和光裸的背就会止不住地颤抖。
白玉堂看得呼吸急促,他喜欢面对面的占有,也喜欢看着展昭的后背,诱人的腰窝、完美的背脊会因为他的动作不可自已地抖动,像被蜂蜜黏住翅膀的蝴蝶,漂亮却脆弱。只有这时,他才有完全掌控和征服展昭的满足感。
等全部插进去,白玉堂长长地舒口气,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他缓缓摆动腰胯,觉出穴里的柔软和湿润,用力抓住饱满的臀肉,白花花的屁股肉从指间溢出来。
大掌得寸进尺地揉了揉,揉得臀肉变形发红,这才满意地往两边掰开。
紫胀的阴茎在嫩白的臀缝里进进出出,磨得那块发红发肿。
白玉堂不像先前一样全部抽出,每次都要留着蘑菇头在穴口,然后再猛地冲进去。
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展昭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维来判断白玉堂的意图,这毫无章法地冲撞总是让他冷不丁叫出声来,他不得不咬住枕头,将羞耻的呻吟咽进肚子里。耳边只剩下肉体拍打声和身体里“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在没有着陆点的信息素中丧失了安全感,眼眶开始发红,鼻尖开始酸涩。他能感觉到白玉堂的变化,比从前更危险。。
“嗯!”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咬住手腕。
“新的?猫儿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多?”白玉堂挑眉,放慢速度,在更深的地方画着圈碾磨,如愿以偿地看到身下的人颤抖的频率比之前更快,甚至无意识地蹭起被单。
“别……别磨了,”展昭不住摇头,这种感觉有点奇怪,明明他已经无法思考,快感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和强烈。
“想逃?”白玉堂俯身,摁住想要往上爬的展昭,掰开展昭握住被子的手指,满意地直起腰来,手掌更用力地抓住臀肉,防止展昭逃脱。
灼烫的下体往更深处捅了捅,接着快速地抽插起来。
坚硬的胯骨撞在饱满的臀肉上啪啪作响,撞出一层层的肉浪。
“唔……玉堂……,”展昭放弃抵抗,屁股太热了,像一团火,烧得他像粘板上的鱼肉,痉挛着蜷缩、颤抖,“别磨了,别撞了,太…太重了……。”
白玉堂充耳不闻,发狠地操干,积蓄已久的囊袋每一次都抽在红肿的屁股上,仿佛要一起塞进销魂的小穴。他捞起展昭颤巍巍的腰,拍拍展昭小腹,“腿分开。”
展昭完全没有力气了,被白玉堂摆成跪趴的姿势,揽着腰翘起屁股。
白玉堂放慢速度,满是肌肉的腿根贴着展昭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
余光一花,展昭发现是白玉堂脱掉了衬衫,两人的衣服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看得他脸颊一热。
后背一暖,白玉堂的胸膛贴了上来,坚硬的胸肌故意划过薄薄的背脊。
展昭红着脸埋进枕头里,下一刻,枕头被抽走,可怜兮兮地掉在地上。充满野玫瑰气息的手指插进口腔里,捻着舌尖挑弄,涎液顺着指腹流的满手都是。
颈边响起闷笑,展昭羞恼,张口咬住作乱的手指,咬出牙印。
“尖牙利齿。”白玉堂贴着展昭耳垂,“知道五爷为什么不敢让你咬吗?”
展昭心里一颤,论口的次数,反而是白玉堂给他做的更多。他脸红得滴血,隐隐有些不服,于是松开牙齿,舔舐指腹。
“嘶,”白玉堂捏住展昭下巴,把手指抽出来,“臭猫,非要撩拨我才算完?”
后背一凉,展昭有些贪恋白玉堂的胸膛,不等他回头瞪人,腰被握住了!
“猫儿,你这腰是长来让我干的吧。”白玉堂一手握住一边腰窝,摆胯的速度从快到慢。
后穴早就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情动地分泌出大量的黏液。
白玉堂插得越来越顺畅,如同打桩机一样疯狂捣弄、操进操出。
腹肌的线条越来越深,像一座山,居高临下地俯瞰柔软的臀肉,鼓囊囊的囊袋鞭子似的抽打穴口。
越来越多的黏液被紫胀的肉棒带出来,被重重地鞭笞、凿弄成白沫。
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淫乱不堪。
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内穴,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几乎没了血色。
白玉堂摸了摸两人黏腻的结合处,将指尖的粘液抹在展昭小腹上,“猫儿,小穴变透明了,紧紧地箍着我,我一离开,它便咬着我不放。”
展昭眼皮发烫。双腿打颤,不住往下倒。
白玉堂不满地轻啧一声,抽出没有尽兴的下体,穴口一开,“哗啦啦”的淫水顺着腿心往下流。
干净的床单很快洇湿成深色。
白玉堂换了个姿势,让展昭坐在他身上,确切地说是坐在阴茎上。
湿淋淋软乎乎的臀肉贴着腹肌。
白玉堂眼前一亮,抓住溢出来的臀肉,等玩够了,掐着展昭的胯骨,前后左右地摆动。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展昭摁着白玉堂的大腿,意识浑浊地被白玉堂把着腰胯摆弄。
轻一阵重一阵,快一会儿慢一会儿,他吞得太深了,龟头几乎顶在他的生殖腔口,偶尔会磨过那处柔软的腔口,又疼又痒。他粗喘着看一眼下体,笔直的下体微微上翘,前端逐渐分泌出液体。
“玉堂,快点,我……我想射。”
阴茎被手掌包住,白玉堂用指腹摩擦铃口,受到刺激的展昭不自觉地收缩后穴。他圈住柱身上下撸动,展昭得了纾解,嗯嗯啊啊的仰起脖颈,眼看到了临界点,下体的刺激却消失了。
展昭又气又恼,抬手就是一肘弯捣在白玉堂胸口。
白玉堂一口咬住展昭肩头,“自己操自己,也会操射的。”说完,竟然半躺在床上,往上顶了顶胯。
展昭背对着白玉堂,气得眼眶都红了,他被掂得坐不住,急忙摁住白玉堂腿根,结果白玉堂真的一动都不动,他前面不上不下的,穴里又含着白玉堂,前后都架在了半山腰上。
他折着小腿,半跪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学着白玉堂的动作,前后左右地磨蹭。
和白玉堂做时完全不一样,展昭觉得身体里的肉棒是粗糙的烙铁,又硬又烫,而湿润的内壁像没有棱角的丝绸,轻易而一举地被灼烧被毁灭。
明明都已经吃到底了,展昭却迟迟没有找到那处让他颤栗尖叫的敏感点,他粗喘着夹紧后穴 ,隐约听到白玉堂陡然加重喘息,忍不住呻吟出声,“玉堂……我想要你……啊啊啊……慢……太快了!”
白玉堂抓着展昭的屁股,快速地前后摆动,或是提起又放下。
他眼睛发红,看着被撞出红痕的臀肉离开阴茎,又畅通无阻地吞进去。
紫胀的柱身一会暴露在视线里,一会消失在臀肉里。他单是看着这样的画面,就有些关不住精液了。
展昭被狂风骤雨地抽插刺激的全身颤抖,失控地尖叫出来。
“啊啊哈……嗯,要……要射了,玉堂,不要,不要动!”展昭突然失声,连呼吸都停止了,身体不自觉地收缩痉挛,随着动作摇晃的分身喷出大量的浊液。
白玉堂并不等展昭射精结束,依旧没有停止抽插的频率。展昭在一瞬的空白之后,宽肩、窄腰、腿根颤巍巍地不断抖动,紧实的肉臀竟然痉挛着疯狂地磨蹭起体内的凶器。
白玉堂呼吸粗重,视线胶着在展昭无意识颤抖的腰臀上。
这波剧烈的高潮仿佛没有停止的征兆,白玉堂受用地感受夹着他的穴肉像柔软的海浪拍打沙滩。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下体,将展昭压在床上,重新插进温暖的巢穴。
如玉的脸上只剩高潮后的失神,微阖的双眼水蒙蒙没有焦距。
展昭喘息紊乱,胸膛和腰腹剧烈地起起伏伏,他主动缠住白玉堂柔韧的腰,触摸两人的结合处,“不够,玉堂,不够。”他喃喃自语,完全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哪里不对,他想要更多,却不知到底要什么。
身体里好像有一块缺口,需要被Alpha填满。
“唔唔……。”无意识的呻吟被亲吻阻隔。
白玉堂与展昭十指相握,凝视展昭高潮到失神的脸,下身开始新一波地冲撞。
温和,却决绝。
“猫儿,”白玉堂抬起两人交握的手亲了亲,然后松开,“要不要我?”
“要,”展昭下意识去抓白玉堂的手指,舔舔干涩的唇角。
“自己抱住腿,”白玉堂拍拍展昭腿根。
展昭迟疑了一秒,昏昏沉沉地看着白玉堂,依言抱住膝窝。
“乖猫,”白玉堂奖励似的亲亲展昭,握着满是指痕的腰,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起来。
肉棒是关不住的猛兽,在自己的领地里肆意挞伐,每一次都气势汹汹地撞向紧紧闭合的腔口。
展昭被顶弄得失去声音,空茫地看着天花板,早就抱不住的膝盖倒在柔软的被子里,长腿随着白玉堂的操干无意识地上下滑动。
他一声重过一声地喘息,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呼吸了,却清晰地感觉到白玉堂的重量。
灼烫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所向披靡,没有任何恻隐之心地往他最脆弱的地方撞击。仿佛要将他撞成水,装进野玫瑰味的信息素里。
“唔……别,别撞了,麻了。”展昭抓住白玉堂手臂,艰难地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的表情看得人心惊,既强势又性感,“哪里麻了?”
“哪…哪里都麻,没有……没有知觉。”展昭掀动水色的唇,长长地舒口气,他下意识地蹭了蹭被子,仿佛告诉白玉堂,屁股都麻了。
白玉堂放慢速度,挑眉,揉了揉臀肉,“好热啊猫儿。”
也不知是说含着他的小穴,还是一手抓不过来的臀肉。
“啊啊啊!疼!”展昭还以为白玉堂终于结束了,没想到剧烈地冲撞卷土重来,反而比之前更疯狂。
没有多余的动作,囊袋“啪啪”地撞击穴口,坚硬的蘑菇头死死地顶着他的腔口。
退出再捅进去,或是贴着脆弱的腔口撩拨碾磨。
白玉堂掌心按着展昭胸乳,彻底失去了耐心,“猫儿,让我进去。”
“不行,这样不行。”展昭被狂风骤雨似的抽插,耗费了全部的体力,他全身软绵绵的,肘弯都无法撑起身体。他舔舔唇,喘息着安抚暴躁的白玉堂,“要,要中期才会,这样进不去,会……会疼………啊!”
白玉堂摁着展昭腿根,让展昭的身体全数打开,他等了太久,又忍了太久,怎么可能听展昭的等上两三天再进去。他对展昭的声音充耳不闻,发狠地往里撞。
展昭被强烈的快感惊得腰肢发颤,又因为腔口的疼痛,穴里越发艰涩。
白玉堂觉得肉棒烫得像火,察觉出展昭的紧张,逐渐放慢速度,抽出一截茎身。
精囊里的浊液鼓囊囊的,他忍得汗水连连,想射却又不舒坦。
垂眼看向展昭,展昭眼角发红,以往锐利的眼眸幽深如潭水。
白玉堂心里一软,下腹却胀得生疼,俯身亲亲展昭眼角,“展昭,我一定要进去。”
偏执到近乎执拗。
展昭努力平复呼吸,他艰难地分辨出白玉堂眼中的果决和深处的忧伤。
有些伤口是长在他身上的,但有些痛也在白玉堂心里生根发芽。
白玉堂仿佛被抛弃过默默舔舐伤口的兽类,急于确认他的领地。
展昭攀住白玉堂肩膀,挂在白玉堂身上,微微侧身露出后颈,“咬……。”
白玉堂被欲望和占有欲烧得全身发烫,毫不客气地咬住腺体,注入信息素。
Alpha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进入身体。
展昭被不断上升的温度烫得全身发软,枕着白玉堂颈窝,断断续续地开口,“那你……进得再深些。”
白玉堂亲亲展昭鬓角,某种程度上,展昭对他的纵容几乎是没有底线的,当然所有的原则都放在了床笫之外。
白玉堂放下展昭,面对面地顶弄起来,他紧紧盯着展昭,生怕错过爱人的表情。
穴内被温柔地顶弄出粘液,重新软滑起来。
展昭的脸颊、鬓角、颈项被灯光照射的亮晶晶的,细密的汗珠让他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晃晃腰,“可以了,玉堂。”
白玉堂不再等待,如先前一样凶狠地操到腔口。
展昭咬着手腕,又疼又爽,找回的知觉重新消散。那块软肉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来,他无法控制地流出眼泪,失控地呻吟起来,“玉堂,不够,再重些。”
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卧室大得吓人,展昭只听到白玉堂粗重的喘息,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不断摇晃的灯,逐渐反应过来,不是灯在晃,是他被钉在白玉堂的肉棒上来回操弄。
他心里一颤,腔口失控地流出粘液来。
体内的凶器有一瞬的凝滞,继而捣着那处黏液疯狂地操干起来。
像冰冷的器具在易碎的花心里提取花汁。
很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被“噗呲”作响的水声替代。
白玉堂进得越来越顺利,全数退出又全部插进去。展昭的身体早就被操熟了,软绵绵地随着他耸动摇晃。
他突然闷哼一声,那一下太舒服了,是他从未到过的地方。他试探着往里推进一些,窄小的腔口软绵绵的,像块嫩豆腐。
坚硬的阴茎一寸寸劈进去,白玉堂舒服地喟叹一声,那里更软更热也更紧。
躁动的情绪被安抚,白玉堂仔细感受着生殖腔的柔软,在展昭痛到冷汗直流的隐忍表情里,俯下身来,“猫儿,我想住在这里。”
展昭下意识地抓住白玉堂头发,“别…别动,好疼。”
“很疼吗?”白玉堂咬展昭唇瓣,“说过的,不疼怎么标记。”
都已经到腔口了,白玉堂不可能停下,直起腰,每一次下都毫不留情地顶进生殖腔口。
展昭痛得蜷起脚尖,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却被白玉堂控制着硬生生打开。
以往白玉堂也操进过腔口,但很快就会离开。白玉堂铁了心要标记,凶器几乎是发狠地蹂躏腔口。
猛烈地抽插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将脆弱的生殖腔口捣成了汁水。
展昭以为自己睡过去了,醒来之后疼痛和快感依旧清晰。他后知后觉自己竟被白玉堂操昏过去了。
比起硬生生地撞开他生殖腔这件事,他更惧怕的是白玉堂还不射,这样下去,发情期会越来越长的。
他圈住白玉堂的腰,“玉堂,这样不行的……哈啊………嗯,太深了。”
白玉堂不答,闷声冲撞,几百下后,终于在潮乎乎的生殖腔里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持续地浇灌在生殖腔里,展昭真切地感受到白玉堂的茎身在他体内成结,像自然界里雄兽长满倒刺的性器,占据着主导地位,让身下的猎物逃无可逃。
白玉堂一股股地射出精液,浇在两人的结上。
展昭被刺激地不断高潮,腰肢不住打颤。
白玉堂俯下身来,压在展昭身上,在展昭颈窝喘着粗气。
快感如源源不断的海浪,包裹住两人。
白玉堂紧紧抱住展昭,等待射精结束,等待生殖腔里的结消失。
展昭嗓音干哑,倦得睁不开眼睛,全身的痉挛还没消失就已经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白玉堂使坏地摁压他的小腹,听见白玉堂餍足的笑意,“猫儿,肚子里都是五爷的精水。”
“套……。”展昭意识朦胧地回答,标记不会怀孕吧。
“你这里比安全套更适合我。”白玉堂失笑,在展昭体内动了动。
展昭不安地皱了皱眉。
白玉堂逐渐找回理智,亲亲展昭眉心,“睡吧猫儿。”
展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白玉堂依旧在他体内。他气得一拳砸过去。
白玉堂闭着眼睛躲开,“五爷存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喂进去,怎么可能浪费。”
白玉堂不情不愿地抽出来,关不住的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染失床单。
他把展昭抱起来放进浴缸,快速换了床单,端着热牛奶进浴室。结果便是白玉堂就着浴缸里的热水,又把人折腾了一遍,他闻闻展昭颈侧,闻到了他的信息素,不加节制地射了两次。
三天里展昭都是昏昏沉沉的,除了睡觉和吃饭,都处于剧烈地高潮中。
房间里的Alpha信息素逐渐消散了些,展昭不知道一直守着他的白玉堂怎么离开了。可是喘息的时间并不久,半个小时后白玉堂去而折返。
强烈的信息素充盈鼻尖。
白玉堂一推门,看到那猫儿只蜷缩在大床的角落,听见他关门的声响,不可控地颤抖起来。
只是从信息素的浓烈,展昭就能分辨出白玉堂越靠越近,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发现。
可惜,他并没有如愿。白玉堂竟直接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拉到床沿,撩起浴袍下摆,顶进湿漉漉的软穴里。
展昭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次了,白玉堂总是这样,似乎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这耗子就不会离开他的体内。
浴室、卧室、浴缸、落地窗,没有这耗子不会发情不会操弄的地方。
他被顶在落地窗前、乳首蹭着冰冷的玻璃时,窗外下起了雨。
院子里的保加利亚玫瑰开得娇艳欲滴。
白玉堂见他发愣,咬着他光滑的脸颊,“喜欢吗?”
“唔,下雨了。”展昭指腹贴着玻璃,窗外的雨滴从指间滴落。
“下雨了,”白玉堂顺着展昭的话重复,腰部陡然用力,顶得展昭下腹撞在落地窗上。
展昭被猝不及防地抽插撞得呼吸一滞,湿热的内壁同样下雨似的分泌出黏液,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滑到腿心,滴滴答答地掉在地板上。
“猫儿,”白玉堂瞄一眼地板,附在展昭耳际,“小玉堂被你淋湿了。”
展昭额头贴着手背,羞恼地将自己藏起来。
偏偏白玉堂得寸进尺,一会说玫瑰买错了种子,一会问他,“我的种子能在你身体里发芽吗?”
小半个月后,展昭的情热终于消退,他那天一醒来,发现是深夜,漫长的发情期让两人作息紊乱。白玉堂依旧在他体内,固执地堵着穴口。他越想越气,抓住白玉堂手臂就咬,咬出红红的牙印来,换来的是被白玉堂摁在床上,直做到了天亮。
他发情期是过了,白玉堂的却还在。
两人又纠缠了一周,整栋别墅到处都是来两人的气息。
展昭全身没一处好地,后穴麻得没有知觉,只要一动,肚子里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他正想着去浴室清理,一踩到地毯,脚踝像橡皮泥似的,站都站不住,还是白玉堂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
紧接着被白玉堂打横抱起,送进浴室。
展昭坐在浴缸里,虎视眈眈地盯着要进来的白玉堂。
白玉堂走到浴缸边,半蹲下来,“保证不动,只是想抱抱你。”
“敢进来咬死你。”展昭凶巴巴地磨牙。
白玉堂扒着浴缸沿托腮,“你都这样了,我有那么禽兽吗?”展昭站都站不稳,两条腿一落地就像风中摇曳的柳枝,颤巍巍的,他看着也心疼。
展昭翻翻白眼,气恼地转过去趴在另一边,适宜的温度熨贴着酸痛的身体,他枕着浴缸沿昏昏欲睡。
隐约“哗啦”一声,耗子入水,轻轻柔柔地拥住他。
展昭想起生物百科全书里说的Alpha不应期比Omega更多更强烈,他家这位是另类吧,怎么没有厌倦的时候。
就在两人磨合第一次发情期时,外面翻了天。
在中心城算半个豪门的林家一夜之间倾覆,和上任宣传司长的不正当交易、私下来往全都暴露在阳光下。钱财上缴的上缴,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失踪的林智是死是活。
宣传司逐步步入正轨,展昭是不赞同与资本保持长期合作的,这很容易受到钱财的影响,反而被资本家掌握话语权。他在后座休息,突然响起炸裂的刹车声,他因为惯性往前倒去。
“少爷,没事吧。”张龙急忙往后看。
“没事,怎么了?”展昭皱眉。
“有什么东西滚下来了。”张龙斟酌着语言。
这条路通完白展二人的家,安保级别特别高。
展昭看一眼窗外,示意张龙去查看。
“少爷。”
黑漆漆的车窗降落,露出一张精致如玉的脸来。
“是林智。”张龙的身后,站着个憔悴又狼狈的人。
展昭转头,远山似的眉目压下来,觑着畏畏缩缩的男人,他好半天才和酒会上西装革履的伪绅士联系起来。他收回视线,看一眼张龙。
“他来向你道歉,说是误会,能不能让司令官……。”
“展司长,我求求您,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是我不自量力。求您让司令官放过我。”林智激动地上前,贴着车窗凑到展昭面前,他近乎绝望地看着车窗无情地升起来。
张龙坐进车里,毫不迟疑地发动车辆,再往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何况林智。
展昭想了想,给白玉堂发了条信息——你没犯法吧?
——照雪说在家里检测到了脏东西,姓林的找你去了?白玉堂不爽。
展昭无语地盯着这行字,林家自个犯事,这下场算罪有应得。既然是白玉堂牵的头,他更不会反过来插手去打白玉堂的脸,只不过……他不太确定白玉堂是不是真对林智做了什么,毕竟这耗子还挺记仇,手段也多的是。
“猫儿,姓林的到这地步和我没关系,他自作聪明想携款潜逃,那么大一块肥肉,财政司能放他走?散财保命的道理他不懂,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什么,还撞你跟前。”
展昭一接通电话,白玉堂懒洋洋的语气里都是不爽。这耗子……财政司不还是看他司令官的一半眼色办事。
“好了,哪那么多话,明天我妈生日宴会,你早点回来。”展昭眉眼一弯,现在平静又和美的生活,是从前的他不敢想的。
“上车了,一会到家。”白玉堂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不怀好意地闷笑起来。
展昭直觉这耗子没什么好话,果然……
“到家了,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在你身上犯事的。”
正经事全不干,怎么过分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