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文前:此文用了《门》的背景和设定,讲述两位爷happy ever after的婚后生活。
“唔…白玉堂”隐约感觉被什么重物压住,展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从下往上看去,健美的胴体,流畅的肌肉线条,飞扬的眉眼还有一个浓烈炽热的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南方没有供暖,整夜开热空调又太干,就算开上加湿器,鼻敏感的展昭都会半夜干咳着醒来。所以白玉堂总是等夜里猫儿睡着后就关掉空调,这样房间里的热气便能伴那早睡的猫儿一夜好眠。
“啊…哈…还早呢”展昭贪婪地想抓紧温暖的被褥,却在一瞬的凉意过后被拥入火热的胸膛,手无意间划过跳动的胸肌,便被一把抓住,紧贴上去,感受那澎湃的心跳。
一处吻,一处火热。处处吻,便情热燎原。湿热的唇舌轻挑慢吮,这些年两人欢爱过多次,不需言语,酥麻的感觉便沿着肌肤相贴的脉络蔓延开来……
自从上次在魁星楼见面后,两人都回忆起这九世轮回的过往前尘。诅咒早已失效,白玉堂分毫未损,而展昭则不大不小的病了一场,术前术后禁食禁水的那24个小时,却也成了两人情定的纪念日。
唇渴望着被滋润,展昭已经不记得是怎样的难受让他说出那个近乎羞耻的请求,“你…可不可以含一口水帮我润润嗓子。”
“我…我去找护士要包棉签。”白玉堂有些懊恼,怎么还结巴了呢?
两人情意相通的那一世,彼此是势均力敌的侠客。锦毛鼠常常挑逗这种薄皮猫,撩着撩着就撩上了床。什么江湖侠道,什么家国大义,都没有他眼中那只猫重要。但只要是那猫认定了要守护的,白五爷便是豁出命去,也要与他坚定地站在一起。所以有了那魁星楼的憾,舍生魂的痴,历轮回的难和九百年也阻隔不了的缘。
“不要…不够,求求你…”身体仅存的水分化作泪珠含在眼眶,羽睫被露水打湿了,像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满眼的痛让人不忍拒绝。
于是有了重逢这一世的初吻。他轻含一口温水小心翼翼地贴上去,一点点润泽那干裂的唇,对方却情不自禁地吮吸着那少得可怜的水分,仍然无法让干燥的咽喉一并被滋润。
这亲昵不能算作吻, 因为只是为了解渴,这摩挲怎不能算吻,不但解不了一人的渴,还升起另一人的欲焰,几乎要不顾这人刚刚手术后没多久的虚弱的身体,在这两人间仅用布帘沿床位围拢遮羞的病房里,来些年轻人的疯狂。
术后出院,回到展昭的家,两人本能地裸裎相对,喘息声此起彼伏,白玉堂在医院附近药店买好的KY恰到好处地促成了一场虽青涩却有备而来的情事。
细碎的吻从开始到结束,从发丝到指间,从早安到晚安,从胸口到胯下,流淌的不知是汗是泪,还是某种浊白的体液。
展昭像一只猫,毫无防备地敞开雪白柔软的肚皮,任由对方捉住一只脚,架上肩头。那一刻,两人都没有犹豫,白玉堂很贴心地准备了套子 ,释放时两人都清清爽爽,很快就能干干净净地沉入梦乡。
在白玉堂的唇舌指尖撩拨下,展昭的睡意终于消散。“猫儿,纪念日就是要做爱。我想要你。”
身下微凉,展昭不喜欢用太多KY,这款人体润滑剂虽然号称亲和人体如同自身的体液,却黏糊糊的,和那火热硬物一起捅入体内,反而会因为过于丝滑,让人难以产生快感。可白玉堂还是坚持要用, 生怕一个不慎只顾自己快活,伤了展昭。
“疼吗?”见对方摇摇头,白玉堂便动作起来。技巧已经纯熟,随着日日夜夜的推移,那份深情不但半分不减,反而愈燃愈烈。
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想做爱。
接他下班时,想在车里和西装革履的他做爱;周末在家,想和穿着茸茸猫耳朵家居服,细细描绘静物画的他做爱;深夜起来,想和加班写代码的他做爱,最好还要欺负得猫儿忍不住求他停下来,加完班再做爱,他却要坏心的不同意,直到对方颤抖着支撑不住身体,用掉两个套子,他才肯放手。
展昭的身体接纳着他,精神却有些不济。好在他瑜伽练习的不错,试着调整呼吸,好似一条鲤鱼灵活吐纳,吸…呼…吸!
“啊…啊!啊!啊~~”白玉堂退出来,不忘吻了吻那猫的额角,然后才去外间清洗,抽支事后烟。这猫儿太诱人,居然还可以控制隐秘的那处保持节奏一开一合,真是让人难以自拔。
“好困,臭耗子”展昭总算能再度入睡,这一觉也就多睡了1个小时就得起床。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让那耗子大半夜胡闹了,以至于自己现在走路都腿根酸麻,更遑论形象了。
“滴滴滴!…滴滴滴”微信网页版的窗口不断从屏幕上跳出来,展昭却置若罔闻。
一个重要项目出了岔子,展昭在办公室忙忙碌碌一整天,协调各方联络人的沟通,还要及时决策安排紧急人手,同时上交RCA报告,直到下班回家的地铁上才有空看这一天的信息。
“猫儿,今天好舒服”
“猫儿,今天午饭有我最喜欢的素鲍鱼,好好吃。”
“猫儿,晚饭我点了外卖,有惊喜,你肯定喜欢。”
“猫儿,今天朝阳路特别堵,我要晚点到家。”
回到家没多久,便有Swiss Butchery的工作人员送来食材,惠灵顿牛排和西班牙风味火腿封装好,只待白大厨一番加工。
火腿薄如蝉翼,和法棍上的干酪丝及橙色明太子一起,带来味蕾和视觉的享受。
牛排外层的酥皮脆脆的,愈发衬托出鹅肝的馥郁和谷饲牛肉的奶香。
最后的汤品是白玉堂的拿手菜,奶油青豆蓉汤,鲜甜滑嫩的口感一如某人的唇舌,津津有味地舔干净每一滴挂壁的浓汤,餮足的展昭开始眯眼打起了盹,却惊觉自己的裤腰带被解开。
“玉堂,你…你干…啊”才要用手去阻拦,便被有力的大手抓住,直接用宽绸带绑在了椅子上。
“干什么?干你。”白玉堂一心一意地吃着,他好饿,喂饱了猫儿,终于轮到他享用大餐了。
橙色的明太子饱满到几乎透明,圆鼓鼓的,一口下去炙热、微辣,丰盈,多重口感刺激着味觉;接下来是刚出炉的法棍,一口几乎咽不下,还是要用力将他湿润,抿化成带着芝士咸香的绵软。
奶油青豆蓉终于融合成爽滑的汤汁,却不够吃。他还要,要一次又一次,听那猫儿压抑的喘息,难抑的情动,要他沉沦其中要他难舍难分要他无法自制。
“够了,够了。”展昭在灵光翻涌的巅峰飞舞过数次,终于将身下一片地板都落下水痕,“抱我”
成熟男人的恋爱不需要含蓄,想要那就来。
猫儿趴伏着,手撑在椅子上,高高扬起后臀。那阳物才探幽处,便被牢牢吸住,翻搅捣弄,带起咕啾的水声和噼里啪啦肉体碰撞的钝响。
纪念日就是要做爱,一次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