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素预警:
捆绑,电击,体外药物,放置,道具,口枷,项圈,连续高潮
“哥,教我。”白玉堂走进展昭的卧室,手里攥了一捆粗麻绳。
“教什么?”
“绳结啊。”他随意晃晃手里的绳子,自然地坐在展昭旁边,向来漂亮的眼睛里难得有了些忧郁:“上周跟公孙队长去蹲点逮人,忘带铐子了,就……拿绳把人捆起来的,结果我没捆紧,人给跑了,好再后面又给抓回来了。”白玉堂说完,又叹了口气。
“哟,还有这事啊,没少被批评教育吧。”展昭挑眉,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接了白玉堂手里的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起来。
警用捆绑术,自己当年很擅长来着,不过现在都是用手铐,已经很少有人再用绳结了。
“可不,老狐狸,可唠叨了。”白玉堂撇撇嘴,瘫在展昭的床上翻了个白眼。
“没大没小,注意点,没给你处分都不错了,再说,在警校没学吗,怪谁。”
白玉堂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愤愤不平:“哥,你讲点理,这能怪我吗!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原始人才用绳子抓犯人。”他顿了顿,一双盛满潭水的眼里汹涌波澜,摇摇晃晃,又归于平静,垂下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公孙队长罚我……这个周末学会,回去他检查,要是敢摸鱼就给处分。”
“哥,帮帮我。”白玉堂对上展昭的眼睛,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又是他惯用的伎俩。
展昭心里一跳,一句话鞭子一样抽向脑海。
告白是小孩子做的,成年人请直接用勾引,变成猫,变成虎,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展昭耳尖有些发烫,他知道白玉堂在故意跟他演,但不得不说,白玉堂真的很适合扮演这种可怜兮兮的形象,他钩直饵咸,最适合钓猫。
他委屈的像刚淋了一场暴雨,浑身滴着水,沾湿了地毯,连衣服都不换就冲进客厅,湿湿答答一路,从背后扣住自己,缠着要亲要抱,没规矩的犬齿磨磨蹭蹭,发狠在白嫩的后颈留下一串红痕。
嘶……这种事好像真的发生过来着。
反正,他总是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白玉堂,尤其是……尝到了与他接吻的甜头,食髓知味,展昭便愈发抗拒不了这个小自己六岁的恋人。
活该,就该让你得个处分才好,展昭想。
心不对口,他挽起袖子,指节已经开始沿着绳子摆动,绕线,穿环,不太对,再退回去一步,又重新绕了个结,捯饬了三两下,便重新找回了曾经专业第一的自信。
“躺好。”展昭用命令的语气。
“躺什么?”白玉堂挑眉,顺理成当反驳道:“你示范,应该用自缚的手法,不然我怎么学。”他振振有词。
白玉堂心头狂跳,咽下一口唾沫,如刀锋割向喉头,是紧张的,因为他知道,他存着不轨的心思。
他从拿起这捆麻绳第一刻,他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香艳的幻想。
绳结的第一课,一般是缚手,展昭的腕子很细,皮肤又白,很适合被绑,翻过来可以清晰地看到血管的走向,交错流动,起伏雀跃,像一条青色的小蛇睡在绒绒的雪里,安静甜谧,鳞片波澜,让人有股难以言说的心动。
唇轻轻覆在腕间的寸口脉,突起的内侧边缘一起一伏,动脉的搏动似是要主动迎合这个吻,一下一下带动着皮肤去回应。
而这样的手腕,一但被捆住,就要立刻多上两道动情的红痕。
白玉堂捆过,而且特别喜欢捆,用领带,用皮带,在大雪绵延的冬日,还可以用依旧沾染着体温的围巾,把人推在床上,用全身去暖化还沾着冰雪气息的猫儿。
可白玉堂独独没有用过麻绳,一是这东西家里没有,二是会疼,很疼,自己在警校的时候体会过,粗砺的麻绳蹂躏着皮肤,一堂课下来,总少不了一些擦伤。
白玉堂爱玩花样,可却不想伤到他,但是在时隔这么多年拿到触感熟悉的麻绳时,他还是忍不住……硬了。
展昭,麻绳。麻绳,展昭。像一股合在一起的催情剂一样不断麻痹他的大脑。
他想到展昭的手腕会被磨破,一点点沁出细密的血珠,舔一口,他一定会抖,铁锈和腥甜的味道冲上舌尖,再去叼着他的舌尖和他接吻,唾液和血液糅合,像酸甜辛辣的果汁令人上头,反抗不了的猫只能哼哼唧唧,抬起腿不断在自己腰间磨蹭。
白玉堂越想越按耐不住,又吞了口唾沫,手不自然地伸向居家服的裤袋里,哐当,微不可闻,是很多小物件堆积在一起的碰撞声。
他的口袋里,装满了小玩具。
他是有备而来的。
白玉堂看向展昭,定在他略微敞开的领口,一片雪白,他眼里已经开始蕴起了一团团热火,温吞地烧着,嗞嗞吐着挑逗的蛇信。
而猎物却浑然不觉。
展昭挣扎了一番,觉得白玉堂说得有些道理,便脱了拖鞋坐在床上,伸出一条腿,微微曲折,比划了两下,绳就已经绕了上去。
“那你看好了,先教你开腿缚。”
“等一下。”白玉堂摁住他的腿。
“怎么。”
“裤子,裤子脱了。”白玉堂尽量平静,却依旧兴奋地声音发颤,他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目的,只好用一些小借口来掩饰:“花纹太扎眼了,影响我看你动作。”
“……”
展昭低头看向自己的睡裤,全是黑白花的猫猫头,可爱又带着一丝精神污染,这不是他的品味,是白玉堂躺在他身上划拉手机,突然眼前一亮,说猫猫就该穿猫猫,硬要买给他的,反正,反正是在家穿,也没人能看见,索性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展昭一脸无语,无声斥责,犹豫片刻,还是卷起裤边,慢慢褪下了柔软的棉裤。
夕阳从窗口流进不大的卧室,饱和度极高的橙黄色带着稀薄的透明感,覆盖在了展昭的大腿。
光线从腿根摸到绷直的脚背,极富美感的曲线被附着上了古典油画般高雅的色彩,刷在肌肤,鲜艳生动,褪去遮挡的双腿,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却不显夸张,点缀夕阳,流光溢彩,横呈在白玉堂眼前。
垂下的衣衫微微遮挡在腿根,若隐若现,欲拒还迎。
白玉堂咬了口舌尖,尽力保持清醒,努力不去看那对漂亮的足弓。
“那,那你看好,我示范一遍。”展昭脸颊浮上一抹淡色,转而被更浓郁的日落抹去。
展昭定神,开始认真起来。
开腿缚是把小腿和大腿折叠捆在一起的绑法,先用捆住小腿,再绕过大腿根部固定,一共捆三个结,刚劲有力,无人能够挣脱。
展昭一比一划,多年不用,手法有些青涩,但教得极其细致。
“看好了,这里绕过大腿内侧,要打反十字扣。”
“绕够两圈,不然会松。”
“这个结扣收紧,锁死,再绕回外侧。”
“这个……紧……再用……”
“……翻……”
白玉堂耳边地声音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只剩下一种低沉的嗡鸣,似深海里发出阵阵低喟的鲸类,神秘又悠长,他想努力回神,却做不到,只是不断被拉入深海。
细腻的手和粗糙的绳,充满了反差对比的美感。
这个场面好像比他想象的更有冲击,白玉堂沉浸在想象的漩涡。
展昭下手是实打实的诚实,没有因为摩擦的疼痛而故意放松绳结,粗砺的麻绳陷入皮肉,略微凹陷,勒出一道曲弧,隐约间,可以看到那抹藏在麻绳下,浅淡的艳色。
光裸的大腿,细嫩的肌肤,束缚的绳索,眼前的画面杂糅在一起,看不真切,反变成了一波波海浪,不断拍打白玉堂的理智。
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卧室,清晰可闻,可能是展昭的,也可能是白玉堂的,交缠在一起,让人无法分清。
麻绳在展昭身上,随着呼吸收紧。
压抑在绳中的皮肉微微鼓胀,随着压力张弛,每一跳,都是在对虎视眈眈的注目者极限的拷打。
最后一个结扣收在灵巧的指节和浓郁的夕阳,展昭抬眼,一滴汗珠从他的额间滑落,染上霞色,滴在麻绳,晕开。
“学会了吗。”展昭问。
“没有,你再演示一遍。”白玉堂理直气壮。
他在引他一步步走入设好的陷阱,可惜猎物浑然不觉,甚至主动敞开脖颈。
展昭很有耐心,他没有察觉出对方其他的意图,只是拿起另一捆长绳,对着另一条洁白如初的腿,绕了上去。
锐利的双目下,是燃不尽,烧不完的火,白玉堂动动指尖,心下计算着捕猎的进程。
何时吃,吃哪里,刀刃该从哪里划入,怎么能减少猎物的疼痛,吃到最松软上乘的肉质,都是该考量的因素。
白玉堂是顶级的猎手,干净利落,百发百中,不过他贪婪的目光从来只追逐一个猎物。
百吃不腻。
“这下学会了吗。”展昭抬头,又问了一遍。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被缚的双腿,无法动弹,腿被绳的张力牵扯到旁侧,合不拢,并不全,让人的视线无意识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白玉堂轻轻一推,他就陷进了柔软的床铺。
这回夕阳铺上了他劲韧的脊背,藏进背脊间的沟壑,纯净的橙光,如梦如幻。
白玉堂沿着纹路,痴迷地用指尖轻抚上去,肌肤的触感,像白瓷一样平滑,有渗入指尖的凉感,又像雪般松软,一触即化。
卧室的气氛因为这轻轻一碰,变得暧昧起来。
“白玉堂!你干什么。”展昭跪伏在床上,虽然双手自由,但瘫软下去的腰,让他没有任何支点能够起身。
白玉堂不紧不慢,又从口袋掏出了一捆绳子,这回不是麻绳,是质地细腻的软筋。
“哥,别急,你教完了,我不得亲自上手实践一下。”
宽松的居家服,被轻松褪去。
软筋绕上展昭的脖颈,温热的触感,紧紧贴伏在薄寸的皮肤,绕过胸前,穿过臂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力道,传到绳上,却是柔软的悸动。
软弹的筋绳紧紧包裹住身体,缚住肉骨,随着呼吸张合,不疼,却让人完全沦陷于被掌控的恐惧。
束缚躯干的绳结,有两种,一是执行绳,需缚住双腕,二是押解绳,白玉堂用的便是这种。
这种捆法并没有束住双腕,只是让它贴合腰侧,自然垂下,小臂可以活动,大臂却是被死死箍住。
适当的自由,反而给予了人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希望,并且,可以让白玉堂紧紧握住他的手。
白玉堂捉住展昭无措的手,整个身子贴合上去,隔着薄薄的衣物,依旧烫得吓人。
收网,猎物得手了。
展昭气急地挣了两下,软筋收紧,麻绳搓磨,上半身是被紧缚的窒息,下半身是被磨砺的疼痛:“白玉堂!你这不是会——”
“对啊,我会,刚被赶回家就学会了。”白玉堂伏在他的背上,毫不避讳,灼热的耳语,从耳廓流入鼓膜:“不过想看展大队长再亲自示范一遍而已,这种教学机会,我可不想错过。”
“展队,对于好学的弟弟,是不是该给点奖励,比如——”
“唔!”
白玉堂最后的尾声,变成吻落在展昭的后颈。
比起说吻,唇齿并用,更像是狠厉的撕咬。
后颈薄薄的一块皮肉,裹覆脊骨,柔韧筋道,稍被犬齿剐蹭,就似起了反应般泛红,白玉堂细细嗅闻,有一股针松的清香,清冽透亮,让人想到了醴醴的山泉倾泻流淌,竹林中的风雅之姿,风迎风舞。
白玉堂清楚,这应当是沐浴露的气味,可心下却起了别样的心思,挂搜起了自己在网上学到的课外知识。
信息素……标记……腺体。
他记不太清,只记得当时咧咧嘴,鼠标慌慌张张一把滑到末尾,迅速关闭网页,暗叹可怕,可独独一句话,颇有意思,牢牢钉在了他的心里。
咬下去,刺破它,他就永远是你的人了。
白玉堂经受不住蛊惑,照做了。
他觉得,如果展昭真的有信息素,大抵也就是这股子淡泊却好闻的气味,很像他。
他的颈后的碎发也是木质的气息,这是一套洗护产品,摆成一排放在浴室,白玉堂也用,可抹在身上再用清水褪去,却总是也留不下跟展昭相同的气味。
大抵是因为年轻气盛,新陈代谢旺,同样的香味也会因人而异,那清香的味道在白玉堂身上,打一圈转,蒸腾出更馥郁的木香,会苦,又带着冷冷的雪松气息,像被太阳晒过一轮,还残留着木苔的味,也像他,生人勿近。
白玉堂喜欢展昭身上的味道,抱在怀里,总是忍不住就凑上去疯狂吸入。
现在,连从后颈渗出的血液,好似都掺了这股甘甜。
“疼……”展昭抱怨道,握着白玉堂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抱歉,没忍住。”白玉堂喘息连连,勾舌舔去嘴角的血渍,箍紧怀里的人,满腹的占有欲从腹中烧到指尖。
标记了,下一步呢,白玉堂漫无边际地想着,指尖从后穿过,抚上他饱满的胸肉,瑟瑟发抖的红点,轻轻一碰,身下的身体又软下去一分。
“嗯……白玉堂……你。”
下一步该,寻找生殖腔了吧,白玉堂心里火热。
指尖寻流入涧,沾了满手粘腻,划过掌心的纹路,稍加探索,探入两指,没有丝毫润滑,竟毫无阻塞。
白玉堂褪了衣物,又贴了上去,两副起伏的躯体好似剑与鞘嵌合,严丝合缝,霸道有力,烧得夕阳也要带上了温度。
一点点的血引,好似牵动了潜伏在体内沉睡的野兽。
展昭隔着一层肉骨,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撞击在后肩,震震有力。
他俯在展昭耳边轻声细语,抽出带着液体的指间不断在他小腹滑动:“哥,放松一点,这个软筋,会越挣越紧,而且……”他转而又挑衅地笑出声:“你好像也没这么讨厌被绑着。”
他挑逗般的在入口浅浅进出,水声啧啧,引人面红。
“你……放开,很疼,我想看着你……做。“展昭呜咽出声,难得服了软,有计谋,想免受伤痛,却也是真的想要看着他,让一颗虚无缥缈的心落在实地。
“疼,能让你更清楚的感受到我。”白玉堂顿了顿,垂下眼,接着又道:“你把我从刑侦调去治安,害我分明戴了这警徽,却日日都见不到你,天天跟小毛贼打交道,还要被老狐狸折磨,你说,不该罚?”
展昭心下一震,眼里的光蓦地跳动,有些恍惚。
白玉堂刚从警校毕业,一身凌厉,抛去所有少年的稚嫩,棱角愈发鲜明,锋芒毕露,他二话不说,没有任何缓冲,去当地的公安局上岗报道,在那里,看到了四年里都在心心念念的人,他们一身相同的警服,被正午的烈阳照得发光。
他申请进了刑侦队,毫无意外成功,成了组里人人照顾的最小的弟弟,没有人知道,他是那边笑得一脸无奈的队长,货真价实的弟弟。
后来他被发现和展队是兄弟,是被人识出了胸前的警号,他们的警号竟然是相连的。
局里早年就传着一段佳话,一对从警校开始就是冤家的新人,进了同一支队,互相嫌弃,互相依靠,历经死里逃生,走过千劫百难,最后喜结连理,他们的警号,被所有人都熟记在心,恰巧是一对相连的,天赐的缘分,妙不可言,直到后来被双双封存进了棺木,再也无人提及。
警局的人都知道,展昭的警号承袭至安葬于陵园的父亲,烈士的亲眷,大家都分外的照顾,直到白玉堂出现,和展昭站在一起,如此鲜明的连号,不需言语,众人也已心中了然。
白玉堂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好胜心强,缺历练,虽然聪明,但有时会显得有些毛躁,在工作也是如此。
他来不及上报,孤身擒拿贼犯,幸不辱命,却带了一个贯穿右肩的刀伤回来,功过相抵,说不得他什么,展昭却是动了真怒,大手一挥,把他从刑侦一脚踢到了治安,让公孙先生帮忙照看。
美名为你资历尚浅,心高气傲,好好在治安呆一年,练练性子,至于回来的事,待定。
回了家,关上门,白日还怒气勃勃,不肯跟他说一句话的人被他摁在怀里,又亲又啃,哭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展昭气,白玉堂也气,他发了狠在人的胸膛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红痕,青紫斑斓,顶得又凶又急,次次碾过最深的地方,严刑逼供,直到怀里的人从呜咽变成了抽泣,他才堪堪停下,覆上一吻。
展昭与其说是气,不如说是怕,他看到白玉堂凄厉的伤口时,几乎是要将血液凝住的恐惧,贯穿而下,他没有余地思考,哥哥的本能让他把白玉堂保护起来,所以把他扔到了治安,如果更甚,他甚至想把人安排到交通。
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是关心则乱。
他选择穿了这身警服,自己作何又要过度干涉,不过也好,一年的历练,说多不多,有益无害,这事也就就此翻篇了。
展昭动动手指,被缚的浑身酸胀,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记仇,半年前的事还在拿出来念叨。
白玉堂改主意了,他被自己说动了,罚,确实该罚。
他放弃寻找正泌着情液的生殖腔,转而,掏出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玩具。
一件一件,像是在装饰精致的人偶,饰品被一一附着而上,而他的皮肤上,正跳跃着金子般的夕阳,动人心弦。
第一件,是一条皮质项圈,纯黑,皮革的质感看上去高贵又典雅,细密的肌理栩栩如生,被套在雪白纤细的脖颈,用指尖抬起下颌,颈线抻展到极限,一触即碎的脆弱感从中而生。
项圈的正中,垫着一枚薄薄的金属片,不大不小,刚好附在喉结的突起,冰冰凉凉,随着开关的启动,便开始细微的振动起来,隐隐还有电击的酥麻感,但并不明显。
“呜……玉,玉堂。”声音在被喉中被碾得千回百转,出了口,只剩撩人的低吟。
“猫儿,别急,这才刚开始。”白玉堂吻上展昭的耳侧,意做安抚。
白玉堂变了称呼,这意味着一场情事正式开始了。
展昭有些怕,但也抑制不住身体兴奋地抖动,喉结被不轻不重地按摩,麻痒难耐。
第二件,是一条漂亮的软胶口枷,玫瑰花的形状,瓣瓣娇艳,略微收拢,不似满绽,被轻柔的塞入口中,扣上脑后,顷刻,止不住的涎水便沿着花瓣的轨迹流出,覆上一层透明的水露,如水波烟月,更显花朵艳丽。
白玉堂忘情地揉搓玫瑰花的瓣叶,沾上湿液,又涂抹在他胸膛的突起:“猫儿,这下你真的成了衔花的猫儿了,喜欢吗。”
不待展昭挣扎,一柄细细的针筒便从身后缓缓推入,晃神间,粘稠的液体,已经被注射进了体内,被火热的内壁捂化。
甬道无意识的一张一合,将液体均匀的填满每个角落,不消片刻,丝丝的痒意就开始疯般滋生,肆意侵略。
展昭心口剧烈跳动,几乎要撑不住酸软的双腿,突然开始猛烈挣扎起来。
“唔……唔!唔!”
“猫儿,猫儿,不要挣,马上就好了。”白玉堂身上都是薄汗,死命摁住展昭,他知道他在怕什么。
第三件,是一管外用的助情药物,并且,这不是白玉堂第一次用它。
甜蜜又危险的记忆从身体深处被唤醒,那是堕入深渊的快乐,让人尝了,便想敲骨吸髓,过剩的欲望,沟壑难填。
白玉堂年轻,向来爱尝试新鲜的东西,常把展昭折磨的苦不言堪,咬着唇求饶,第二天往往要忍着腰痛赶早去出任务,回了家,又免不了一顿胖揍。
展昭虽然不说,但白玉堂知道,这些小玩具并没有引起展昭的讨厌,甚至下次拿出来,还愿意红着脸接受。
但独独这个,是展昭跟他置过气的。
这管药,连白玉堂都未曾想到药性之猛烈,甚至展昭背地里偷偷查过是不是违禁致幻药品,从身后注入,像扎根进心里的火种,只需片刻,便能骤然抽根发芽,填满身体方方寸寸,情热难持,烈火撩身,眼里只剩下一片迷茫离散的光点,让向来矜持端正的人都能抱住他的脖子,哭着来求欢承情。
白玉堂记得特别清楚,大三,暑假,那一晚两人犯懒,没人肯做饭,是叫外卖吃的披萨,玛格丽特口味,吃完后他还抱着展昭窝在沙发上看了一部古典爱情片,昏暗的客厅,摇曳忽闪的光源,节奏缓慢的台词,刚沐浴完的大猫,头发还有些湿漉漉,香气依旧是清冽的针松,可能是气氛太到位了,白玉堂便忍不住,掰过他的下颌,和电视里的主人公一同,忘情吻上他怀里的爱人。
直到白玉堂兴起,从床头柜摸出他买的助情药物,一切都朝着失控的浪潮倾斜。
那晚的展昭,就跟现在一样,除了那些错综在肌肤上的捆绳,口枷和项圈。
他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尽力憋住淤积在喉头的声音,吞下去,却反在胸腔一圈一圈回响,震鸣,敲出更动听的音律。
接着,他的按耐不住的情欲会先从眼眶涌上,泛红的眼角,溢出的泪水,最后一一泅开在床铺,随后,被药物开拓出的甘泉会从身后流出,咕啾咕啾,顺着腿根,染湿了干燥的麻绳,他想塌下腰去磨蹭床单缓解,却被无情的固定在了身后的怀抱,只能生生忍着情动,无处疏解。
“唔……唔……嗯!”
展昭咬着口胶,支支吾吾,浑身都在煎熬中细细发颤,腿根尤其剧烈,他想抓住什么,可浑身被缚,漂浮不定,无所凭依,连被麻绳磨砺出的伤痕,都隐去了疼痛,变成了不可言说的快感。
“猫儿,猫儿,放松。”白玉堂抓住他的手,传去令人安心的热度。
展昭已经松得不能在松了,若非束缚的支撑,肯定已经瘫软在了床上,然而白玉堂还叫他放松,代表这并不是惩罚的终点。
第四件,是一枚不大的金属塞,尾部缀着毛绒绒的黑色猫尾,甫一塞入,冰凉透骨,随后迅速被燎烧得滚烫,碾压在内壁最敏感的位置,蓬松的猫尾,已被染得湿漉漉的。
异物的进入刚开始是种缓解,随之,却愈加成了食髓知味的不满。
展昭呜咽着,浑身汗湿得厉害,渗入软筋绳中,开始不断滑动,带动着胸前的结扣反复在胸口的小点摩擦,激烈的快感快要变成了疼痛,连出声宣泄,舒展身姿都不能,只能跪伏在床上,任人拿捏脆弱的后颈。
还没完,冰冷的贴片又借着汗水,无情的吸附在皮肤上,这个展昭知道,这金属片下,接着的是微弱的电极,他经历过,一想到电流通过全身的感觉,含着猫尾的地方又开始微微翕动。
第五件,是无线的电磁仪,现在展昭却还不知道,他真正恐怖的地方。
无线的贴片含着一块金属薄片,没有线路的限制,任白玉堂摆弄,先是两侧的乳尖,再是小腹,腿根,连凹陷的脊背也没有放过,尽是展昭受不住的敏感点。
还没有通电,展昭就被冰凉的触感逼得快要崩溃。
体内是火般的灼烧,酥痒,酸麻,体外是被风拂的沁凉,凉和热,两种极端的感觉,被反复逼出身体,又被塞回五脏六腑,拉扯着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不待触碰,被药物催软的神经就已经沦陷,燃烧殆尽,身下濡湿了一片。
“唔……呜嗯……”
展昭的呜咽越来越高昂,甚至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他想叫他的名字,但白玉堂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出口的字节支离破碎,一声一声,全是颤抖,从玫瑰中留下的涎水,已经晕湿了一大片床铺。
他只能用轻微摆动的腰肢,攥紧的双手去暗示,求他快点放过自己。
可当你急于解脱时,仿佛一切都在和你做对,当展昭在恍惚间听到楼下的门铃时,身体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反弓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被扔进了浴缸,浑身汗湿,充满了不安全感。
叮咚。
叮咚。
叮咚。
门铃有节奏地响着,不急不缓,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机械的声音鞭子一样一节节抽打在展昭的身上,越来越紧张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
白玉堂听到了,他犹豫了一下,温柔去掉展昭的口枷,俯在他身后问道:“哥,家里有客人?怎么没提前说。”
“是……嗯……王,王朝……他说今天……唔嗯,有文件要来……送。”展昭支起身,尽力用支离破碎的思绪去拼凑成句。
“王副队?”白玉堂思忖,指尖在麻绳的边缘摩搓,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玉堂,不用……管。“展昭抑着几乎要喷涌的欲望,一字一顿。
他真的很怕,他现在连足尖都在烧着火,那管药已经将他推到了理智的边缘,时隔许久,他依旧记得,那天晚上这药是怎么折磨他的。
向来平静的池水,一隅清荷,清幽闲雅,那夜却如风岚而至,席卷所有池中之物,回神在看,自己把白玉堂压在身下,倒像是他霸王硬上弓似的,面红之后,腰却又开始肌肉记忆般的摆动,身体却嫌不够,非要坐得更深,次次要碾到最要命的点,把所有都吞进去才好。
直到身体被灌进一股又一股,存也存不住的灼液,药性才似被平复下来。
两个人第二天,都没能下得来床。
白玉堂尚在,他依旧索求不够,若是这时他要去开门,失去肌肤相抵的触感,撤去自己唯一的解药,展昭觉得,自己会被这药烧成灰烬。
“不是……很重要的文件,明天……我会亲自去拿,所以……”
不要走。
他在向白玉堂解释,语气却似哀求,颤颤巍巍,传到耳里,千回百转,亲自撕开了想让人进一步施虐的缺口。
白玉堂上勾了,他起身,穿衣,拉上窗帘,卧室彻底漆黑下来,直到走到门口,他才回头,压低嗓音,意味深长地留了一句:
“乖猫,我马上就回来,可千万不要叫出声了……毕竟,我们家可没有养猫。”
展昭没懂,不过咔哒一声,阻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现在他要一个人在这黑暗中生煎硬熬,承受火炭的炙烤。
展昭跪在已经湿答答的床铺,手被缚在身后,头抵在枕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吐息完全可以烤化束缚自己的缰绳,可惜,他连动一根指头都费劲,更别提回头转身了。
颈上的项圈里面垫有绒毛,不疼,可是绒绒的触感搔在敏感的皮肤,反而是一种折磨,抵在喉结的金属片严丝合缝,仍在孜孜不倦的振动。
身后在不停的收缩,企图能从不大的金属塞中汲取一点快感,猫尾的毛挠在腿根,痒到了骨髓,腰便又塌了一分,腿被麻绳拉开,不自觉上下摆动,去磨蹭所有能安慰到他的东西。
药性开始逐渐上涌,睁开眼,黑乎乎的一片,更放大了不安的恐惧。
黑暗像一条小蛇勾在心脏,凉凉的鳞片,细溜溜的蛇信,盘旋缠绕,这一秒无比温顺,却不知什么时候会亮出剧毒的蛇牙。
白玉堂的话始终在脑海里回荡,展昭放松不下来,精神上的高度紧绷牵扯着肌肉,心里弥漫着一股更强烈,更不安的感情,终于,被含在体内的金属塞开始剧烈振动,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时,他终于明白了。
白玉堂的游戏开始了。
“小白?”
“王副队好。“
开门的不是展昭,王朝震惊了一秒,想了想,哦,这两人是兄弟来着,住一起好像很正常。
“不好意思,我哥现在不在家,我来替他拿就好。”
白玉堂接过文件,站在门口随意寒暄了几句,随后心思一转,又把人拉进了客厅,开了盏暖黄色的灯光,随意煮了壶毛尖,拆了堆在零食墙的点心,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似乎完全忘了楼上卧室还有一只情热难耐,四处翻滚的大猫急需安慰。
白玉堂主动拉起话题,他谈起自己从刑侦走的这半年,又说起虽然唠叨,但是事事都关照他的公孙队长,说着说着,又念起自己的混蛋哥哥,就是他把自己从刑侦队踢了出去。
生活的琐事念叨起来,温馨又愉快,时间的也似乎随着热茶染上了暖暖的温度。
王朝边笑边听,白玉堂刚来刑侦的时候大家就宠他,他年级最小,性格又讨喜,像只刚长满了软毛的小狮子,嚣张又可爱,而且还是展队的弟弟,大家不自觉都把他拿亲弟弟对待起来,起了话头,自然乐得跟他唠上一唠。
从王朝嘴里,白玉堂知晓了自己走后,那空白的半年,自己明明都有印象,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却像附着了滤镜的故事。
他知道了,半年前展昭亲手把他除名的那天,是红着眼睛做得决定,大家纷纷上去安慰,却一一被他含着笑推拒。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刑侦队长,唯独怕自己的弟弟受到了伤害。
他知道了,那闹腾的丫头丁月华闯了祸,却也算立了功,她在侦查现场绊倒了检测血液的鲁米诺试剂,一整瓶药水,稀里哗啦倒地,却无意让大家发现了沾在沙发底部的血渍,一场悬案,顿时有了落脚之处。
他知道了,为了引嫌疑人上勾,赵虎生生跟一个糙汉当了一个月的网恋女友,不仅要忍受对面听不懂的公鸭嗓方言,还要费尽心思套话,为了降低戒心,不时还要低三下四的求月华赏他一张自拍,这一个月,过得苦不言堪。
落网后赵虎对着那个大叔骂骂咧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样,这么好看的丫头,怎么可能看上你这样的人,你有什么脸问人家要裸照,被展昭拉着,才没暴脾气揍上去。
桩桩件件,有心酸也有惊险,有其乐融融,有出生入死,这种舍得交予后背的信任,让白玉堂想回去的心越发强烈,也让他愈发觉得,狠心把自己摘出去的猫,该罚!
白玉堂不动声色,将手伸进口袋,摸到一个小巧精致的遥控器,上面有一个推纽,底部是一个按钮,轻轻一波弄,推纽滑到了最顶端的位置。
楼上传来一声轻泣般的呜咽,软软乎乎,微不可闻。
“嗯?什么声音。”当刑警的,耳朵要好,虽然刚才的声音很小,但依旧逃不过王朝的耳朵。
“有吗?”白玉堂把笑容藏在唇齿,又摁下了那个圆圆的按钮。
这下声音很明显了,连绵起伏,像是在忍耐,但是依旧穿透了墙体的阻隔,不时传来的,还有剧烈翻滚的声音。
“诶,就是这个,你听!”
“哦,没事,应该是我家的小猫,最近不是春天吗,应该是……发情了吧。”白玉堂笑着搭话,心里却有些按耐不住。
确实是发情了。
“你家居然有猫,展队也真是的,也不给我们讲,真是见外。”王朝一拍大腿,有些愤愤,不知道自己陪月华那臭丫头在猫咖搭进去了多少钱,要早知道,来队长家撸啊!
“也就是最近才带回家的,小黑猫,牙尖嘴利,吃起醋来可凶了。”白玉堂回道。
“诶,我能看看去吗。”说着,王朝就要往楼上走,却被白玉堂一个急步挡了下来。
“别,这猫凶,怕生,只有我哥能碰,连我都咬呢,等养熟点在带你们来玩。“
“行,行,这小家伙还怪娇贵的,那下次我可不客气了,我要带着月华那丫头来,时间不早了,小白,那我就先走了,文件别忘了交给展队。”
“行,知道了,王副队再见。”
咔哒,门关了,一片静悄悄,还飘着一缕一缕的茶香,屋内回荡的呻吟更加明显。
白玉堂走到茶几旁,手轻轻贴上透明的茶壶,温热,有些凉,从自己下来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吧。
四十分钟,足以让药效彻底挥发,而且……
白玉堂随手拨弄了两下口袋的遥控器,藏不住笑意。
这个遥控器是无线的,推纽控制的是金属塞的振动,滑越高,振动频率就越快,而按钮则是……电。
白玉堂是个动手的天才,擅长改装,不管是正经的东西还是不正经的东西,今天他亲手给展昭一件一件戴上的,全是他精心设计好的玩具。
控制器连接了所有金属的部分,项圈的金属薄片,身上的电极贴片,甚至是被含在体内的金属塞,只消轻轻一按,酥酥麻麻的电流就会从金属导体迸发出来,穿透血液。
更恐怖的,电流的大小无需手动调节,金属塞里被白玉堂安了传感器,受压越大,电流的反馈就越强,换句话说,展昭越是被刺激得要含紧穴口,反要受到更激烈的冲击,若要放松,却也要意味着要敞开身体,松软神经,任凭电流侵入。
紧绷着接受剧烈的鞭挞,放松着接受深层的掠夺,一但按钮开启,总是要选择一个。
达到峰值,项圈也会瞬间迸发出足以让人失神的电击,提醒他,不乖的猫,要放松。
一套串联起来的设备,环环相扣,白玉堂肖想已久,今日借着孩子气般的报复,终于排上了用场。
白玉堂望向楼顶,咽了口唾沫,压不住起伏的胸膛。
他关了灯,故意压着步子,一步一步,刻意在木质的楼梯弄出吱呀的声响,慢慢向上走去。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楼梯每响一次,房内传来的低吟轻喘便要更重,像是在安眠中被一点点动静便能惊醒的奶猫,呜呜喘噎,泣泣成声,床单的摩擦,更堪勾人。
白玉堂似乎很享受这种全然掌控在手中的占有欲,两个按钮,控制住他的全身,透过声音,想象的空间漫无边际,他是一张白纸,却被自己染上了艳丽,斑斓,淫靡的色彩,亲手击溃向来矜持的人,足以达到精神上的高潮。
一门之隔,白玉堂甚至有些舍不得推开,他想在多享受享受自己家……发情小猫的叫声。
展昭应该是失了理智,他明知道有客人在家,却依旧控制不住,发出这么动情的声音,是忍无可忍,耐到了极限。
吱呀,白玉堂深喘一口,门推开了。
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除却阻隔,更清澈动听的声音舔在了耳侧。
嗡嗡,嗡嗡,甚至依稀可以听到振动的声响。
从声音的起伏,白玉堂甚至可以感受到了电流的走势。
他放松,微弱电流从他的体内探入,击打在最敏感的腔壁,这时候的喘,带着气,带着鼻音,软软糯糯。
刺激到了极限,他又开始紧张起来,骤然收缩,受到反馈的电流,开闸般倾泻,毫不留情攻城略池,想要劈开混沌般锋利,这时候的声音,是尖利,嘶哑,又带着渴求的欲望。
他想让人来帮他,可是没有人来帮他,只能独自承受这让他撕裂的快感。
“猫儿?”白玉堂试探的叫了一声。
无人回应,依旧只是喘息。
白玉堂又先前走了一步,他明显感觉到床上的人震了一下,又唤了一声猫儿,依旧如落空谷。
白玉堂耐下性子,慢慢走到床前,敲开夜灯,浅淡的光源一圈圈扩散,让他终于看清了侧伏在床上的展昭。
他倒吸一口冷气。
床上一片,湿湿嗒嗒,几乎已经没有了干燥的地方。
有肉眼可见的黏液,沾在腿上,拉出长长的银丝,还掺杂一些星星的白点,不过大多的,还是在胸膛上,正聚成股,蹭过小腹的曲线,不断下滑。
捆绑带来的支撑力很小,经过刺激,已经不足以让他保持跪伏的姿势,他侧窝在床里,依旧挣不开下了狠劲的开腿缚,只好尽力贴近胸膛,闭着眼,失神地挺动腰部,缓解药性。
每一挺,就要难耐地哼唧出声。
看起来真像一只蜷缩的小猫,尤其加上那条已经被浸透尾巴。
空气里有一股甜腻的味道,是他身上残留的沐浴露香气被热过了头,蒸腾出来的,它混着麝香,格外的好闻。
“唔……玉堂,玉堂……嗯……”
“玉堂……唔,难………受。”
细细的倾吐被碾磨在唇齿,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离了解药,展昭几乎要变成了濒临死亡的病人,在窒息中寻求最后一点氧气。
起先,并非不能忍耐。
白玉堂离开后,他就立刻拨开了开关,浅浅的振动抵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只需咬咬牙,便可忍下。
即使后来他不断的变换档位,一浪一浪,一潮一潮的振动,也只能让他泄出一丝鼻音。
可是随着药效的挥发,他的声带也被揉捏的松软,关不住任何声音。
当振动被陡然推到最大时,他发出了一声尖叫,一次的决堤,河水奔流,再想修复,已是枉然。
细密的电流,带着舒缓的快意,肆意的鞭打,苦痛的折磨,一齐冲进身体,甚至会随着身体的张合变换频率,这是展昭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白玉堂很喜欢玩这一套,或许是从他们的第一次里吃到了甜头,此后便时不时拿出来玩,虽然都是对人体无害的电流,但被电多了,身体难免会带上酥酥麻麻的痒意和抗性,展昭觉得,自己如果被警用的电击枪袭击,甚至还能挺过四五秒。
可是在如何折腾,到底都是从肌肤透过的电流,这回,白玉堂是第一次把它送进了禁不起刺激的穴道。
被药剂催熟的内壁不断吞吐着异物,但却始终触及不到深处,只能自己越绞越紧,吸吮索取,试图从中汲取快感,却始终是杯水车薪,反倒愈发欲求不满。
他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该出声,不能出声,可任凭谁,都抵挡不了这般碎骨的快意。
身体紧绷到了极限,紧贴喉结的金属片,骤然过电,不同舒缓如按摩的磁极,这一下,让展昭剧烈痉挛,双目彻底失了焦,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床上。
但是,跪着受刑和躺着受刑,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自始至终都没回神,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回,却还是不够,只感觉身下一点点被浸透,濡湿,像失重般缓慢坠入了深海,身边的海水却是滚烫的,唯有下意识念出心中记挂,才带来一丝凉意。
展昭不停在念。
“玉堂……玉堂……”
精神已经被烧成了灰烬,根根挑断,只剩下本能的欲求,却还是忘不了欲中含藏的情。
直到滚烫的肌肤触到一点冰凉,像一圈圈涟漪,扩散到全身,他被搂入了一个怀抱,但是他现在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展昭浑身一哆嗦,仅是触碰,就又付在了他身上。
“呜……玉堂……你在哪,去哪了,难受。”展昭开始说胡话了,明明被人抱得结实,却把头拱在他的颈窝撒娇。
“猫儿,我在,我在呀。”白玉堂用小刀挑断了他腿上的麻绳,把他的腿圈到腰上,就着坐姿抱了起来,完全被烘熟的猫,又热又烫,无论摸到哪,都是软绵绵的一片,完全不会反抗。
“难受吗,哪里难受。”白玉堂为他吻去额角的汗珠,顺着他的腿,一点点滑下去。
腿上的红痕一圈一圈,像是被镌刻上去的纹身,色情又性感,有些地方已经蹭破了皮,白玉堂细细抚摸上去,他便要弓着腰浑身颤抖。
他的眼尾湿漉漉的,闪着泪光,在模糊的夜光中看去,更加漂亮,像猫,发情的猫,清澈中带着迷茫和原始的本能。
白玉堂从没见过这样的展昭。
“难受……哪里都……难受,要你……进,进来,玉堂,亲……”展昭剧烈喘息,抬起头,就着积蓄在唇角的汗珠吻了上去。
猫的口腔里也是又软又热,他会勾起舌尖,主动的缠上来,又像要暗示般,模仿交合的进出,偶尔分合,白玉堂都能感受到喷吐在自己鼻尖的热气,再吻上去,猫又要支起腿磨蹭,贴上你的胸膛,不断挑逗腿间的灼热。
“猫……等,等一下。”白玉堂被吻得几乎窒息,勾着他的项圈把他拉开。
展昭被迫仰起脖颈,喉结出已经明显有一块被电击酥麻的红印,它上下滑动,浸泡在电流久了,反而适应不了清凉的空气。
白玉堂想要抽身,却被展昭的腿一把圈住,他的手仍被束在身后,只能尽力前倾,用胸膛去贴住他,委屈的声音好似有了哭腔:“你……又要走,你不想要我吗。”
“我会……乖乖的,玉堂……唔……不要走。”他甩了甩头,碎发上全是晶莹的汗珠,俯身下去,含住白玉堂的指节,小心翼翼收起利齿,把他包裹在舌尖,试图挽留。
白玉堂抽了口气,他现在真的想去摸手机,把这样的展昭拍下来,可真这么干了,下次自己就不是被踢出刑侦队,而是被踢出公安局了吧。
他温柔的拍拍展昭的脊背,像哄小猫一样,替他拔了猫尾,失了阻塞,一股股黏液全部流在了他的裤子,烫得白玉堂心尖发热。
他伸手进去稍加探索,已经是一片软烂,稍一退出,就能翻出一点玫红的穴肉,吃到了东西的甬道,毫不客气,开始疯狂吮吸,邀请他进得更深。
“唔,不够……玉堂,再深点。”展昭摆动腰肢,双腿挽紧他的腰,试图吞得更深。
“不要走,要你……要你进来。”展昭咬上白玉堂的喉结,挑衅着厮磨,又顺从着舔舐,极尽挽留,心里生出了后怕,生怕自己再被人抛弃,做足了平时断不会做的讨好举动,或者说,求欢的邀请。
白玉堂都不知道,让药效彻底挥发,居然足以催崩人的理智。
现在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这是不是致幻药品了,他似乎也中了药,看到一片光点。
他看到展昭,身上流淌着的全是流光溢彩的红,被含糊的灯光微微照亮,欲拒还迎,胸膛薄薄一层湿汗,反射微光,像一颗颗夜明珠,全部映在了白玉堂眼里。
白玉堂失神的吻上去,只是轻轻的,不带技巧和挑逗的吻,展昭的小腹就要剧烈的抽动,不消片刻,身体剧烈的反弓,腿根绞紧,是高潮的前兆,前端却射不出一点浊液,只是一股一股流淌清水,又沾湿了他的裤子。
“唔……”
展昭软趴趴地瘫在他身上,一副气力殆尽的模样,可身后仍不知餮足的收缩,缠着白玉堂的手指不放。
他明明都消耗成这样,腿却还是紧紧缠着,是在怕自己走。
白玉堂心软了大片,把他扶起来,轻柔的从额头啄吻到嘴角,展昭嫌不够,非要半眯着眼,伸出软软的小舌要求舌吻,白玉堂应他,就张开嘴,让他自己进来。
他边享受展昭的主动边替他梳理汗湿的碎发,一缕一缕,全部别在了耳后,刘海也替他翻了上去,垂下几丝短发,这样看上去,让他更加性感了。
他凑在展昭耳边,含不住笑意:“猫儿,别怕,我不走,可是你把床单全都弄湿了,我总得去换呀。”
展昭愣了会神,似乎在消化他的意思,眯起的眼睛水波粼粼,挺了挺腰,又粘了上去,不知是懂没懂,只是撒娇般地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傻猫,你怕是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和我一起去,白玉堂心里暗笑,不过,他还是遂了展昭的意。
他艰难地褪去裤子,展昭就坐在他身上,入口大敞,只消轻轻一滑,两人就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了一起,被填满的穴道兴奋地鼓动,又似高潮了般一缩一合,一波波的肉浪就像药一般,也在白玉堂的体内不断挥发,蒸腾,让他憋红了眼才不至于一进去就缴械。
“嗯……玉堂。”展昭开始浅浅摆动臀部,顺从身体的本能,下意识迎合。
他透过展昭的身体,似乎感受到了电流,像千百个细小的银针戳在皮肤,不疼,是酥酥麻的痒,顺着血液循环,似又回到了他的眼里,他抬眼,带着电磁的吸引力,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张着唇,唇上一一片润泽的水光,勾引自己吻上去。
“猫儿,我真想给你拿个镜子,让你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白玉堂受不住他这般无节制的吮吸,摁住他的腰,却还是抵挡不住翕动的穴口。
“什么……嗯……什么样子。”他圆圆的猫眼里全是水光,像星子,像珍珠,又像刀锋顶尖含射出的,那一点最危险的光。
他射得白玉堂心弦微微颤动。
“玉堂……再深点,里面,好难受,顶不到。”展昭似乎已经放任了自己在药性沉沦,一言一行,越边越界,是平时任白玉堂怎么哄也不肯说出的,如今,却自己一句一句往外蹦。
白玉堂骂了句脏话,为展昭解了上身软筋的束缚,猛一发力,抱着他的大腿,整个人站了起来。
“唔!”
身体似过了电流,从脊柱劈开,又猛烈冲向身后,他紧紧抱住白玉堂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正在滴滴沥水的交合处,一步一颠,进得极深。
穴道又再咕涌咕涌的翻动,像一潮潮海浪,不断挤压着白玉堂,展昭又高潮了,可他什么也没射出来,只是身体细细的颤抖,关不住呜呜咽咽的抽泣。
“不行……太,太深了。”展昭胡乱扒着白玉堂的脊背,留下一道道不浅的红痕。
“不是你说顶不到吗,这下顶到了吗。”白玉堂抱着他,单手抽了湿答答的床单,随意团在一起,扔在地上,又要向衣柜走去。
“顶,顶到了,可是……唔。”展昭抽噎的有些没力气,身体一寸寸往下滑,被白玉堂托起,又要再深一个度,腿根不停发颤。
白玉堂笑他,难得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好好欺负他一回,他分明是来拿床单的,走到衣柜前,却把人狠狠压在了上面,木柜吱呀发响,蹭在他耳边不停质问:
“我走的时候,自己高潮了几回。”
“我回来了后,又高潮了几回。”
“前面的多,还是后面的多。”
“哥,舒服吗,想不想我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找到你的生殖腔,把你灌满,给我下个猫崽子好吗。”
“我都给王副队说了,我们家有猫,下次月华就要来了,你要不生一个,我们圆不过去。”
白玉堂说着,又悄悄摁开了电极的开关。
这回没了传感器,细细微微的电流,只似小鸟轻啄,小溪潺潺,一朵落花掉落,拂在肌肤,可对展昭来说,现在任何的刺激都足以让他失神,哪怕是白玉堂轻轻吹在他耳边的一口气。
“玉堂,玉堂,不要……嗯……不行了。”
他被压在衣柜,浑身悬空,项圈的刺激让他难耐的仰起脖颈,腔壁湿滑,每进出一次就要发出咕叽的水声,声音的刺激,甚至超过了电流的鞭挞。
“猫儿,是你说不让我走,我不走,你不要反悔。”
“唔……我不,不反悔,你不要……走。”
“玉堂……玉堂。”
“可以……再深。”
倾盆的热流,注满了昏暗的卧室。
换作通常,如果白玉堂跟展昭来硬的,一般没有什么好结果,他打不过他哥的,可换在了床上,审问和拷打却都是最有效的手段。
白玉堂在警校,最擅长的一门课就是审讯,他很有手段,犯罪心理学常常是满分,可进了刑侦后,又通常没什么机会,更别提转到了治安,手上做得多的,通常是文书工作,因此不多的实践经验,竟全是用到了展队长身上。
他在床上,用尽了道具,做足了技巧,听到了他所有想知道的事。
比如,他会压住他的双臂,故意慢慢碾过敏感点,然后停住不动,等人自己受不了,扭动腰肢,这个时候,他就开口审问,身上的伤都是哪来的,为什么冒险,下次还敢不敢。
又比如,他会死死摁住前端,把即将倾泻的快感堵在出口,他凑上去深吻,吻得他呼吸都是一阵阵的抽噎,他会趁火打劫,凑上去问一些平日他根本不会说的事,不回答,便不撒手。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你最喜欢我摸你哪个位置。
用玩具舒服,还是跟我在一起舒服。
我在学校的日子,想我吗,怎么想的,会自己偷偷玩吗。
审讯之下,白玉堂得到了他所有想要的答案。
平日里尚是如此,如今面对被药效催迷了神志的猫,就更好欺负了。
他把气喘吁吁的展昭从衣柜抱下来,搂在怀里,随手掏了一个干净的床单,单手展开,甚至都没功夫整理,就这么皱皱巴巴的摊着,把人摁上去,箍在怀里顶弄。
他让展昭学猫叫,他丝毫没有犹豫,每一句颤颤巍巍的尾音,都带了一句软糯糯的喵,有的完整,有的被顶撞的支离破碎,只剩余韵绕在耳中,听得白玉堂气血上涌,又涨大几圈。
许是药效,展昭又异常主动,会自己摸上小腹不断进出的轮廓,求他更深,求他再快,黑艳的项圈在他雪白的脖颈十分眨眼,带着禁忌的危险,又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吸引白玉堂吻上去,啃上去,如同留在他后颈的标记,在那也有了同样的痕迹。
白玉堂自己都不知道,展昭身体里有一个点,非常的深,要后入才能顶到,他死都不会想到,展昭居然会主动告诉他,并且颤着身子趴好,邀请他进来,悸动的蝴蝶骨,一张一合,真的像是翅膀一般扇动。
他想伸手去拿套,却被一爪子挡住,展昭凑在他耳边,细若游丝,却字字坚定,他说,可以射进来,我想要你。
白玉堂真的觉得,那个药会传染,他已经被染上了。
展昭哭着喘着,他忍不住,动情的叫他名字,他忍不住,主动吻上来,亲吻他的鬓角,更忍不住,尤其是展昭把他摁倒,主动坐上来时,他已经觉得自己游离在了迷失的边缘。
他的自制力以前可从没这么差。
从碎金的黄昏到沉郁的黑夜,时间过得很快,又似很慢,空气里流淌的,全是情欲的味道。
楼下透明茶壶里的茶,已经全凉透了。
玩具被一件件撂在了地上,一地衣物,一地散乱,久到连地下床单也慢慢开始干燥,而新换上的,又被浸透。
扑通——
直到白玉堂感觉从床上被踹了下去,他才心里明了,药效应该是挥发完了。
他又厚着脸,爬上去把人搂在怀里,扮演起可怜的狗狗,埋在人颈窝里撒娇:“哥,你忍心让我睡地板吗。”
展昭没力气,挣不开,却又气不过,只能逞逞嘴上痛快:“本来应该让你睡医院的。”
“哥——”
“滚。”
白玉堂蔫了下来,本来他是想把人抱起来清理里面的白液呢,他灌得满满的,一动就能流出来好多,但是,猫不愿意,那就让他含一晚上吧,而且是猫求着让他射进去的,横竖都不是我的错。
白玉堂抱着被软乎乎的猫咪,睡了一夜好觉。
第二天展昭发烧了。
白玉堂本来想帮他请假,可今天又有场重要的会议,不得不去,展昭只能骂骂咧咧,用创可贴贴好脖颈的痕迹,忍着腰背的酸痛,当着所有上级领导的面,强作镇定报告结案记录,白玉堂坐在离刑侦不远的办公室,有一搭没一搭的探头去看,心不在焉,公孙队长看了,又给他抱来一踏文书,亟待处理。
展昭开完会回来,想着下午请个假,早些回家,把白玉堂剩余的那些药赶紧找出来,全扔了,不然自己再几条命也不够受的。
刚要走,却被一帮子人堵在了座位。
“展队,你家什么时候养猫了呀,怎么都不告诉我们。”
“是呀,真是见外了不是,我也是昨天去送文件,小白告诉我的,要不是他,不知道展队还要瞒多久呢。”
“诶,我听说,是只小黑猫,毛色可好看了,就是有点凶,只有展队能摸呢。”
“哟,还挺厉害,展队,要不要哪天抱来,带到刑侦,咱们给他入个编制,来我们支队当个的黑猫警长。”
展昭发着烧,被吵得一团浆糊,脑子里浑浑噩噩,只听到一句话,我家养猫了?我家哪有什么猫,它也没仔细想,脱口而出:
“猫,我家没猫啊。”
众人瞬间沉默,片刻,王朝才开口试探道:“展队,我昨天去都听到猫叫,叫的可欢了,这可不是猫咪发情了,在那叫春吗,你还装,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去撸猫啊。”
展昭扶着额头,满手滚烫,他真的很想赶快回家睡一觉,来不及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什么猫叫,你听白玉堂瞎说,我家真的没猫,怎么可能会有……!”
猫叫。
天啊。
昨天王朝来的时候……难道是。
天啊。
展昭瞳孔地震,反应过来,浑身血液都蒸腾起来,他现在不想回家了,他只想出门左转,把白玉堂拎起来当场爆揍一顿。
可是已经晚了。
月华水灵灵的眼睛已经凑了上来,她眯着眼睛,一脸藏不住的小心思,笑着开口问道:
“展队,你家真的养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