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颗饱满的米仁在舌尖爆开,麦芽的香气融成齿间丝丝缕缕的甜,让人迷恋这却不只是这份甜蜜,更有那炽热的呼吸烫在微凉的耳垂激起一阵痒。
好痒。
像一片花瓣落下,春情萌动,而后是一束芦苇飘摇,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动情的抚摸所点燃。
尽管自己一向静心自持,可白玉堂不过是一个夹带食物的吻,便撩得他倾身相贴,语不成声。
白玉堂吻得极具耐心,仿佛完全忘记自己坐了一夜轮船的疲惫。
眼前那光裸的肌肤染上一片绯色,从喉头到胸口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津液汩汩从红肿的唇瓣滑落,眼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召唤起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让他只想放肆地插入与耸动。
…痒…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体深处钻了出来,展昭情不自禁地攀上那宽厚的臂膀,用力抓挠了一下。
白玉堂微微皱了皱眉,看着爱人迷醉的样子,坏心顿起。他搂着腰忽地一下将对方带离地面,然后将人按在靠江的窗口扒了个精光,只有窗边的纱帘覆在下半身,露出隐隐约约的一双长腿。
展昭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便被搓圆揉扁。
江边一轮新月如钩,窗外高耸入云的山峰和时不时打着旋儿的江流,都让人生惧。
眼里的景物晃动得越来越厉害,两条腿早已无力支撑起身体,展昭只能用手死死抓住窗沿。
“啊…啊哈…呃!”
“好多呢……”
满手滑腻腻的液体是无尽的思念所化,又怎么能轻易浪费。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借着润滑伸入甬道,弹动着激起水花一片。白色衬衣在汗水的淫浸下几近透明,贴在那柔韧的腰肢和漂亮的肌肉上,带来若隐若现的美感。
纱制窗帘撩过腿边,痒…好痒…
他无法自抑地向后摸索着,抓住那铁杵般的硬物就要捣入。
啪!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拍上臀瓣,带起缕缕银丝,身体里那本就如隔靴搔痒般作弄的手指一瞬抽离,难受得他不由屈起一条腿。
“不乖!”
白玉堂一边嗔道,一边揉捏起那紧绷的臀中肌,“猫儿,你瘦了…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大手高高扬起,又轻轻落下,掌痕浅浅印上,如同一朵白里透粉的莲花,随着臀肉的颤动,缓缓绽放。
“现在还不行…会受伤的”
白玉堂喘息着从裤袋里掏出一支药剂,甫一拧开,一股甜腻的味道便散发出来。
“那就…快点”
展昭咬着牙挤出这句话,便被微凉的膏子舒缓了穴口的痉挛。热度一下子从龙门窜至甬道深处,仿若一道电流激过四肢百骸。
粗大而蓬勃的根茎扎入雨后软泥,一下下捣弄着,初时粘腻湿软,而后纠缠着绞噬着。两具精壮的躯干紧贴着律动着,暖香弥散在空气中,春意盎然……
潮水一浪接一浪拍打着江岸,正如年轻的肉体一波接一波涌动的情潮。
不过一根烟的功夫,还没缓过气来的展昭,又被托着臀肉高高举起。
白玉堂满意的看着那迷离的圆眼,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双唇因为情动而微微张着,露出一条小而红嫩的舌头。
他叼起一粒米花糖,喂了进去,然后问道,“甜吗?喜欢吗?”
猫儿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尖在唇角轻舔了一下,将那残留的一粒麦仁吞进肚里。
好累。
激烈的运动消耗了他残存的体力,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展昭高昂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告别,终将说出口。
此刻,他却只想丢盔弃甲,沉溺在着温柔到极致的欢愉里。
也罢,拖得一刻是一刻。
“笨猫想什么呢?不许分心。”
这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他刚刚的举动与挑逗无异。
白玉堂咬了咬牙才按耐住想按住他狠狠操弄的冲动尽可能温柔地托起他一条腿,让他可以将上半身的重心放在自己背上。
结果这猫居然走神了?
“嘶……”
温热气息打在耳侧,额角被抻直的发丝带得一痛。
颠簸一阵赛过一阵,全身的重量仿佛都集中在那个最脆弱又让他欲生欲死的地方,让他的理智支离破碎,让他的深情泛滥成灾。
一声声唤着玉堂,将所有鲜活的感觉铭刻于心。
这一去,也不知会走多久,还好有你在。
请你相信,我一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