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腿间那玩意儿精神抖擞、神气活现。
展昭看着就来气。
他似乎真的被白玉堂养坏了,分明后腰还微微发酸,可甫一瞧见白玉堂在清晨再度生机勃发的身体,指尖触及昨晚还捆在他腕上的红线,就有什么东西如初春冰雪消融后的潮涌般在他体内泛漫,搅得人神思恍惚,又心烦意乱。
此仇不可不报。
展昭冷笑三声,扯过红绳在那鼓鼓涨涨的地方绕上五六匝,系了个精巧的结,扬长而去。
睚眦必报的后果自然是极其严重的。
展昭给自己安排的退路是中午不回府里,找个偏僻的铺子吃面,无奈半道被劫,悄无声息地让人拐入一间上房。
官帽咕噜噜混在地上。
展昭被困于两臂之间,直面白玉堂的黑脸,态度真诚言辞恳切:“我错了。”
奈何今日的白玉堂冷面无私,软硬不吃,嗤声一笑,一手制住他双臂,一手干净利落地点了他的穴道,继而撩起官服衣摆,伸入他两腿之间。
展昭骤然睁大双眼,错愕地地喊了声“白玉堂”,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玉堂一言不发,不扯腰带不脱裤子,竟径直撕开了他腿根处的布料。布帛撕裂的清脆响动像软鞭落在展昭身上,痒得人浑身战栗;初春的冷气丝丝缕缕侵入他股腹,在最私密处打着旋儿;端庄整肃的正红官服被揉成了烂熟的果子,挤在二人的小腹间。
展昭没想到这裤子的作工竟那么差,更没想到白玉堂还真他娘的是个禽兽,半晌才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白玉堂,你不能、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白玉堂凑在他耳边徐徐吹气,“倒是你,好歹小声些,谁知道这里的小厮会不会听人墙角呢?”
展昭下意识要挣开他,奈何被点了穴道手软脚软,三两下便被钳住了双手摁在墙上。
任人宰割。
结果这场自始至终不过损失了巴掌大小几块布料的战事异常激烈,激烈到展昭甚至用手背在白玉堂脸上抽了颇有情趣的一记;激烈到这副身体前前后后都柔软水润异常,在端正严实得过于保守的大红官服下流泻出缕缕凉意。
当然,睚眦必报的后果依然是极其严重的。
白玉堂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展昭,再没有往日那副高傲地昂着下巴把眼泪都憋在眼眶里的样子,伏在他肩上哭得抽抽噎噎的。
似乎……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被他亲手打碎了。
“猫儿……”
“滚。”
“我不是……”
“滚。”
后来,在白玉堂第十次赌咒发誓他下回若是再乱来他家云生就长成个小笨蛋后,展昭才摁摁眼睛,冷冷吐出两个字:“饿了。”
“吃的马上来!”
“裤子。”
“买!买新的!还有什么吩咐?”
“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