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X预警
○强制预警
○不伦预警
○灵异预警
引起不适就是我ooc,是我被盗号了,是号自己动的手,一定善用右上角叉叉!!我很柔弱的我撕不过你!!!我是玻璃心会哭的!!!因为你们也知道我是个只想造福大众的柔弱女孩,没有恶意的
(1)
下了两日的大雨,将整座汴梁城泡得潮气氤氲,分明才是七月未办,天便倏然冷了下来,一身薄衫已有些支持不住,浸泡在潮气之中,更觉冷意。乌云将天地笼罩得一片灰暗,才正过午时,却似黄昏一般,倒有了些中元的氛围。
白玉堂跟了自己一路。
自报恩寺一路跟至咸宁坊。
展昭本不想理的,那人前日分明说有要事离开,胡搅蛮缠了一夜,烦得自己难以安睡,非说此去要有半月不能见了,他这一走,猫儿便要叫别人叼走了。后来因此争执起来,不知是谁先说了句重话,二人皆在气头上,展昭便说自己就是要叫别人叼走了,再不理白玉堂;白玉堂便说是展昭不要自己了,才回的松江。
那时展昭冷冷观望,气在心头,便在他走时,都未嘱咐过一句好听的。
白玉堂当真走得决绝,一路打马出城。
他这会儿却与自己施起了苦肉计,这样大的雨,连把雨伞都不见带的,一身白衣早让雨水打得湿透,水珠来不及聚在一起,便又被雨水打落。刻意绕去无人小巷,却也不见他有躲避之意,只是隔着几丈远,默默跟在身后。
展昭悄叹了口气,无奈转身:“你这般跟着我,又是什么道理?你倒是贵人多忘事,忘了自己前日说过什么了,苦肉计可对我无用。”
(2)
一把伞撑在两人头上,稍许拥挤,展昭的肩头有些湿了。
白玉堂脸色不是太好,泛着白,不知是不是雨水打进了眼,近看微微通红,见展昭走来身前,抬手欲有动作,又愣了愣,垂下了手。
后来两人对视期间,白玉堂伸手将雨伞偏了偏,遮了展昭那一侧身子。
展昭到底心软下来,叹了口气,问道:“出来怎么也不带把伞的?这样淋雨,受了风寒,又要难受。”
白玉堂无力伏在展昭肩头,突然颤声说道:“我总算找到了你,猫儿,我不走了。”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却深沉、要人心动,是展昭从未听过的。只是不知他是何来的情绪,展昭愣了愣,牵过白玉堂的手,仍将伞分了些过去:“我好好的,一直都在这儿,说什么胡话?走吧,送你回家,淋成这样,实在不好。”
大概真是被冻到了,白玉堂的手是冰冷的,连脸都冻得冰冷,展昭本想送了他,便回开封府去,却一时叫他一双欲语还休的眉目蛊惑,鬼使神差陪着一同入了家中。
他有些迟钝,叫展昭推着,去换了衣服,又擦干了头发,此时坐在檐下听雨,身旁火炉暖着茶水,已泛起些雾气。展昭尚有些公务未能处理,有些焦急,院中静谧,又将这份焦急放大了几倍,白玉堂悄悄看着,只怕展昭随时便要走了。
不过是一阵风起,展昭伸手挡了挡扬过来的雨水,便突然叫白玉堂攥住了手。
“你别走。”他也有些着急,死死盯着展昭,眼波流转,无端满是落寞凄凉。
展昭心里有火,更怕今日自己循着台阶下了,往后再叫白玉堂抓了把柄。
白玉堂再要得寸进尺时,便被展昭一把挣开了,他急急起身,再想去攥展昭的手,却先叫展昭抱住了,在嘴角轻啄了两口,宽慰笑道:“这么大的雨,你何苦与我用这苦肉计?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呢,这就要回府了,你叫厨房去煮些姜汤,别冻着了。”
(3)
白玉堂没有跟来,只是送到门口,便远远看着,不再向前了。
雨下到午夜,展昭了解了事情,方回至府中,便看府门外一道白影。白玉堂抱着昨日的伞,倚在门房之外,定定看着自己。
“我只是……来送伞。”
管家劝不动他,打着哈欠与展昭抱怨着,分明说了几次,将伞放在门口便好。白玉堂不肯离开,现下亲手交了伞,探看着展昭神情,几次欲言又止,才松了手。
他走入雨帘之中,听见展昭唤了一声,怔怔回头,听展昭问道:“你既来送伞,怎么不记得自己多带一把?”片刻,又听展昭无奈叹气:“我真是有公务处理,别闹了,我与你一道回去。”
展昭仍陪着白玉堂,回了家中。白玉堂再不肯放展昭走了,将房门落了锁,委屈问道:“你还在气我?当真要不理我了?”
从前他何曾有过这般情绪,无非吵吵嚷嚷之后,便死皮赖脸的,贴着自己,说些好听的话,便就此揭过。这般发问,却让展昭一时不知所措了。
僵持片刻,白玉堂双眼又红起来,展昭到底心软,未答他的话,只去寻块干净手巾出来,替他擦拭发间的雨水:“有话就说,少作得这副样子,多大的人,与我玩什么苦肉计?”
白玉堂垂眸望着他双手,不肯接那手巾,又攥着展昭手腕,拉近了些,附耳过去,低低哄道:“我有多混蛋,惹得猫儿生了这么大的气。我来了,就再也不走了,谁也分不开我们,猫儿、猫儿,我想见你,你不愿理我了,我又该怎么办?”
(4)
一场大火,将冲霄楼里的一切阴谋诡谲焚烧殆尽,白玉堂那时才知,原来人之将死,是当真还能有一息存留的。他亲耳见到襄阳城楼外的战鼓擂擂,见到火光之中,人影攒动。他早也感受不到肉身的疼痛,只是记忆如走马观花,自记事之时的桩桩件件,再到自己因一时意气之争来了汴梁。
再是心痛、报悔。
他来不及再哄一哄展昭,也来不及送出珍藏许久的剑穗,更来不及将藏匿的满腹欢喜诉说出来。别离之时的争执,犹记在耳。那时展昭对他说道:“你若敢背着我去了,便算无事,我也再不会看你一眼,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展大人、展南侠,从来言出必行。他醒来时,便找不到展昭了,不在松江,不在襄阳,不在汴梁。他越是要寻找回去的路,记忆便越发模糊,眼前荆棘满路,骤雨狂风,后来浑浑噩噩,不见天光。
白玉堂失了一段记忆,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后来是如何到了汴梁。反正那场下不完的大雨中,他辨出了熟悉的脚步,想跟上去,却顾虑着展昭,心中仍赌着气。
只是,一切又变了,同是汴梁,同是熟悉的宅院,房中不知何时添了展昭的衣物。猫儿仿佛常住在此,对一切都轻车熟路。展昭的亲近,展昭落在嘴角的吻,便是展昭替自己宽衣解带时的坦然,一切都那样自然。
既说是苦肉计,那便是苦肉计了。展昭不将他挣开,他便得寸进尺,试探着抵上了展昭的脸颊,觉察到回应,就步步逼近,双手落在腰身、脊背:“猫儿,展昭,我好好的在这儿,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再生我的气,我会当真的,我与你赔罪,你要我干什么,我便去干什么。”
“你怎么了?”许是察觉出反常来,展昭轻推了推白玉堂,生怕他当真遇了什么事,分明满心忧虑,却瞒着自己,不由担心起来,“陷空岛那头不是有要事找你么?你不用去了?不过是几句玩笑话,如何当得了真?”
(5)
展昭散了发,换作一身苎麻薄衫,睡在自己身侧。白玉堂从未见过他这般安静的模样,便是从前,他睡着了,都存留些清明,凡有动静,便要警惕起身。现下便是自己躺到他身侧,都未能让他惊醒。只是觉察到些许气息,便下意识往自己怀中钻了钻。
这不该是自己的猫儿。
白玉堂想着,突然有些嫉妒。
他又分明就是自己的猫儿,是开封府里的御猫,是会唤自己玉堂的猫儿,是与自己闹了脾气,还会循着台阶下来,温言哄劝自己的猫儿。
指尖勾勒着展昭的眉骨、鼻梁、下颌,他睡得迷迷糊糊,梦呓般低喃了一声。白玉堂未能听清,便贴近了些,低低唤道:“猫儿,你说什么?”
白玉堂未得回应,只是突然心头一怔,忆起那场大火来。
或是自己真的忘了什么。
或是……自己游离在天地间久了,早已不再是白玉堂。
起码不是他口中的玉堂了。
可眼前的展昭,真实、鲜活,分明他也看得到自己,分明也是他将自己带回家里,分明是……他先招惹了自己。
妒火烧在心尖,白玉堂不愿再想了,是汴梁,是家中,是展昭,是自己,他就是自己的猫儿,会投怀送抱,会卸下心防。只一挥手,一道掌风熄了满院的烛火。
“猫儿,我想你,想……要你。”
(6)
展昭被惊醒了,衣摆被掀起时,灌入一道凉风,接而一吻覆下,急急索取。展昭招架不住,自睡梦中被白玉堂唤起,本也不满,责备般呜咽几声。
白玉堂一顿,觉察到抗拒,只怕惹恼了展昭,便小心翼翼将他放开了,一时得来展昭一记拳头,轻捶在自己肩头。
他气还未平,挣扎之间,发丝、衣襟皆有些凌乱,露了半片肩头,也未曾察觉,只是双手顺着白玉堂的肩,攀上了脖子。
“多少次了?非要扰我休息,再有下次,我便不依你了。”
是展昭自己缠上来的,唇齿纠缠,难分轩轾。亵裤被一把带下,腿间硬挺便蹭着腰腹,撩拨试探。
白玉堂覆手上去,圈住那处硬挺,却偏只是轻磨着铃口,不再有别的动作。身上亵裤便同被展昭用腿勾着褪下,如此皮肉紧贴着,才有了些真实感。展昭对自己有欲,毫不避讳,双手顺着腰侧,游移至身下,便学着白玉堂方才的样子,用手撩拨着。
他比白玉堂还过分许多,抬起双腿,厮磨着腰侧,时不时用自己那处肉柱,轻触着白玉堂。呜咽低吟,声声蛊惑,挠得人心头都是痒的。
指尖划过腿根,便再寸寸熨帖着,不舍离开,寻到那处密穴,试探抵入,只下手没个轻重,惹来展昭急急躲避,牵制住了白玉堂的腕子,哽咽唤道:“嗯别……臭耗子……越来越过分。”
“怎么了啊?不要?”
“床头……嗯、你别动……”展昭懒得和白玉堂争执那些,细密的吻覆下,便立刻偏头回应。胡乱摸索许久,才从床头摸索出一个瓷罐,单手开了,便自己沾了些油膏,带着白玉堂的手指,寸寸探入。
白玉堂惊喜于这般动作,随他的动作,浅尝着体内的细腻、甜蜜,觉察身下的猫儿,越发为自己放松了,便再探入一指,勾勒、探索、逡巡。
引得展昭重重一颤,方才一同探进去的手指,急急退了出来。
“这儿?猫儿,是这儿?”
展昭的脸颊都已绯红,红到了耳根,一双猫眼迷得水光潋滟,摄人心魂。白玉堂便使坏起来,故作不懂,避开那处敏感,胡乱按揉着,等到展昭急声呜咽起来,才施舍一般,划过那一点。
“玉堂、玉堂,你别闹我了。”他哑着声音,主动将油膏沾在那处硬挺之上,他又偏生使坏,不肯将自己的手弄脏了,沾带的油膏,全被抹在了白玉堂的腰腹、腿间,甚至来不及脱下的衣襟,还有……脸颊。
“嘶……”白玉堂有些不满,抽离了手指,攥着那只不听话的猫腕子,高举过头顶,按在枕上,不待展昭挣扎,便挺身抵入。密处被撑得饱胀,没了一丝褶皱,展昭喘息更急,几乎不能说话,渐而成了啜泣,双腿紧勾着白玉堂的身子,却仍勾引一般,厮磨不够,越缠越紧。
猫儿眼睛越发迷离,却藏不住满心满眼全是自己。白玉堂不舍错过他分毫的变化,便稍稍支起了身,紧盯着展昭双目,似蛊惑、引诱,引来展昭全部的注意,再用力挺入,没到深处。
猫儿生了脾气,一声惊呼,皱起了眉,嗔骂一声,却是在唤过白玉堂全名之后,便没了后文。他再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一切言语被白玉堂的霸道撞得支离破碎。次次挺入,次次撞在深处,才要适应,他却乱了章法,时而浅入浅出,却倏然用力撞进去,次次抵在最深。
“玉堂……慢、慢些……嗯……”展昭几欲哭叫出声,鼻音更重,寻了机会,嘶咬着白玉堂的颈侧,早已不知轻重。唯独能动的那一只手,胡乱抓在肩背。
白玉堂却不肯放过,心中莫名的欲望越发张牙舞爪地叫嚣着,更是越发得寸进尺,发狠冲撞,哑声问道:“不喜欢?你受得了的,是不是?嘶……猫儿,你陪陪我,你受得了的……你喜欢的……”
“别……嗯别、不行不行不行!玉堂不要……太深了……”
“乖猫儿、你能吃进去的……你要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