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虽然是人,但总被他白玉堂“猫儿”“猫儿”地叫,似是也沾染了些猫儿的习性,对于鱼虾蟹之类的吃食格外的偏爱。
白玉堂总拿“哪有猫儿不喜腥”来打趣他,却不知一句“没有不偷腥的猫”,如今,竟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猫要偷腥,怎么办?
他不知道,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
他的猫儿叫他喂得这样好,怎么会去偷腥呢?
而此时此刻,他看着蜷在被褥里,怔怔望着他的展昭,气笑了。
“猫儿,你躲什么?”
白玉堂一把拽回了往床脚缩去的人,眼神暗沉,缓缓扫过他的全身,像是野兽视察自己的领地般,似是要看透这层乱糟糟的红衣。
他的指尖抚过展昭颈间的红痕,神色愈发冷峻。
这只猫,三个月前抛下自己,偏要独自行动,事后还理直气壮同自己吵架,便是自己去了扬州,也不过送来一封客客套套的信笺。
而现在......
白玉堂不发一语,扶起榻上的人,不容分说地脱去那身皱皱巴巴的红衣。
展昭略略挣扎一下,又立马垂下眼眸。
衣服褪下肩头,挂在臂弯,将落不落。
原本干净光滑的身体上,落梅般布满了大片大片的吻痕,金色的细链环绕住这幅不知承载了多少欢爱的身躯,昭示着眼前的人是怎样被另一个人占有标记。胸前的两点如今毫无羞耻地涨大数倍,泛着隐隐的血丝,凌乱的咬痕,光是看着,便能想象此处是如何被那人疼爱过。腋下垂坠着两个小银夹,晃晃荡荡,无所依凭。
“好啊......”白玉堂危险地眯起了眼,“敢偷腥了,嗯?”
他的手逐渐向下探去,却叫展昭一个弓身躲了开,两条长腿瑟瑟蜷起,将那密处遮得牢实,他摇摇头,眼里像蒙了层月色,恳求望向白玉堂。
白玉堂视若无睹。
“把腿打开。”
展昭闷声叫唤,手脚轻轻摩擦,直把金镯挣得沙沙作响。
白玉堂脸色一沉,冷声道:“猫儿就那么喜欢别人喂你的东西?”
“唔......”
展昭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凑上前,吻上白玉堂的脖颈,软舌努力从布带下探出,讨好般舔舐着。
白玉堂不动,他便试探着向下,咬开男人松散的衣襟,湿漉漉吻下一道水痕。
臀部随着腰身的塌陷而愈发挺翘,皱巴巴的红衣绷出一圈圈金链的轮廓,引人无限遐想。
身下一温,那猫儿竟隔着衣料,吻上了那鼓鼓囊囊的物什。
白玉堂呼吸一顿,狠狠钳住展昭的下颔,迫使他看向那双怒气炽盛的桃花目。
“你就是这么勾引的那个男人的?!”
“唔!”
展昭急忙摇头,咬着布条,恰到好处地泄出几丝委屈的鼻音,暗示意味十足,勾得人心痒难耐,白玉堂嘴唇抿得发白,终于一把扯下他系在脑后的绳结。
“解释吧。”
唇舌间的束缚骤然解除,展昭微微张着口,从嘴角到脸颊横亘了一条狭长的勒痕,被水汽蒸得湿红。
“玉堂......”
声音沙哑,语调软糯,不难听出其中的心虚和踌躇。
“不知道怎么说了,嗯?”白玉堂冷笑一声,“方才的小猫嘴不是挺机灵的么?”
展昭目光闪躲,低低道:“我今晚是想等你回来的。”
“哦?”
“那个人......同你很像,我一时糊涂,才......”
白玉堂攥住展昭胸前的链子,将人拽进怀里,似笑非笑道:“一时糊涂,还穿成这样?”
展昭咬了咬牙,抬头,直勾勾地对上白玉堂的目光,大声道:“我是想让你高兴才......才穿的,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红衣下的脚趾羞得蜷成一团,似是听不下去这般拙劣的谎话。
色厉内荏。
白玉堂忽而觉得有趣起来,把玩着胸前涨大的红珠,漫不经心道:“谁知道被人半路劫了道,五爷只能自认倒霉,是不是?”
欲火蹭得窜上了嗓眼,烫得他差点叫出了声,展昭情不自禁的战栗着,努力开口,却带了些服软的味道。
“玉堂......你不要生气......”
白玉堂忽然柔声问道:“那他,对你好么?”
展昭眼睛一眨,水汽氤氲,小声道:“不好。”
“不好,还大了这么多?”白玉堂用力拧了拧展昭胸前的红珠,“猫儿这是揣了谁的小猫崽?”
“没有......”展昭蓦地发出一声啜泣,“这个是......夹子弄得,我和他......没有......没有......”
“没有?”
白玉堂笑了。
“那猫儿为什么不把腿打开给我瞧瞧呢?”
展昭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猫儿眼,又开始摇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想要的,可他用着你的脸,你的声音,我实在想你想的紧,才......”
白玉堂温柔地抚摸展昭的长发:“我知道。”
“他很凶......”展昭低声道,“他还绑我,打我......”
白玉堂一挑眉:“是么?”
展昭咽了口唾液,瞥着白玉堂的神色,慢慢将头埋在男人的侧颈,闷闷道:“玉堂......我真的好想你。”
“是么?”
“嗯......”
展昭微微扬起脖颈,有意无意地蹭动着白玉堂的身体,若即若离,肆意撩拨男人欲火。
白玉堂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不得不伸手捞住他的腰身,被火热的触感烫得一颤,展昭却在这时软了腰肢,瞬间化作捧在手中一汪春水,绵绵软软,却又不乏韧性,险些从掌下滑走,白玉堂恼怒地抬眼,却对上了一双无辜的眸子。
这些技巧,这些手段,不解风情的展大人自然不是无师自通。
这全是天赋异禀的白玉堂,在花样百出的云雨试练中一点点磨出来的,原本一个薄皮猫儿,却在床笫间被他调教成这般的狡黠灵动,媚而不娇。
他轻声唤道:“玉堂......”
“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乱窜地火苗。
这猫儿当真是到了出师的水平,竟能把他勾得心神大乱。
“闭眼。”
展昭立马顺从地阖了眸子,那般乖巧,好像三个月前同他争吵的那只凶巴巴的大猫压根是白玉堂的错觉。
他端详着身上的人,潮湿的红霞仍然覆盖在修长的脖颈,甚至还在向上蔓延,漂亮的肌肉透着诱人的莹润,显然是历过好一番畅快的欢爱。
自己调养的猫儿,学足了勾人的本领,便跑出去寻欢作乐,还把人带回家里胡天胡地,简直太过分了。
白玉堂挑出一根花枝,低头含住,转而抬起展昭的下颔。
他应该表现得生气一点,最好......再来点惩罚。
不然,怕是治不了这无法无天的猫儿了。
唇上一热,展昭本能地张口,热情地与来客厮磨,纠缠间,忽觉舌尖一苦,不知度来了什么东西,轻薄干涩,顺着二人的唾液飘来晃去,荡出一丝痒意。
一吻既罢,展昭仍是闭着眼,软声唤道:“玉堂?”
白玉堂不搭腔,握住展昭的肩膀,轻柔的将他推平在榻上。
“猫儿,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唔......”
展昭迷迷糊糊地望去,只见白玉堂神情戏谑,手中捧着一束艳丽的花枝。
——是红杏。
展昭身子一震,讷讷道:“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白玉堂笑道:“回来路上,见一户人家正在修剪院里的红杏,便要来了。”
他脑袋一歪,意味不明道:“这红杏长势喜人,不仅色泽艳丽,花团锦簇,还探出好些枝丫,蔓过院墙,俯着身子去勾引行路的人。”
“漂亮是漂亮,可是总关它不住,当真是......令人又爱又狠。”
展昭脑中霎时警钟大作,然而如今手脚受制,腹中白浊还在咣当作响,只能无措地看着白玉堂倏然起身,气势一变,像是一只盯上了猎物的猛兽,修长的影子投在床榻之间,化成了黑色的怒火,张牙舞爪地攀上展昭的身体,将他牢牢缚住。
“你这猫儿不老实,嘴里没一句实话。”
白玉堂冷笑道:“今天见着包大人,大人欲言又止,想必也是看出了端倪,便给了三天休沐,让我们好,好,谈,谈。”
“便是如此,猫儿也不愿同我交个心么?”
他声音低哑,面色冷肃,隐在白衣下的肌肉条条绷紧,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撕碎他的身体。
展昭僵着身子,不服输地同白玉堂对视,嘴硬道:“我没有骗你。”
然而,在白玉堂的手蓦然触上他赤裸的腰身时,一声颤抖的哽咽,彻底瓦解了他的伪装。
“没有?还这么敏感?”
“果然是被肏熟了。”
白玉堂哼了一声,将展昭囫囵翻了个面,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枕上,烧得他面上发烫。
“真是......该罚。”
展昭剧烈地抖了一下,指甲嵌入掌心,被白玉堂露骨的话语刺激得眼眶通红。
“玉......玉堂......”
“展大人随包大人审了这些年的案子,一定知道,面对满口谎话的嫌犯,该怎么办呢?”
展昭胸间一窒。
“你......你要审我?”
“别怕,”白玉堂掀起那半遮半掩的红衣,“我可舍不得打你,可你又不愿意张腿,我便只好想出这个法子了。”
他每说一句,温凉的手指便要在那处黏腻潮湿的皮肉处摁上一摁,又不满意似的换个地方磋磨,拇指像平时擦过嘴角那般擦过身后的穴口,抚得小嘴餮足地翕动,溢出些许清浅的白浊。
展昭看不见白玉堂的动作,未知带来的紧张让身体愈发敏感,不自主地颤抖起来,股缝间的浓液被夹紧的臀肉挤得噗嗤作响,映着情动的红晕,更显得异常色气。
白玉堂伸出手指,挤进两峰,搅弄片刻,骤然收回了手。
“猫儿,你夹得这般紧,一会儿可能不大好受哦。”
“什么......啊!”
展昭陡然发出一声尖叫,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白玉堂死死摁下,徒劳地磨蹭着床单。
“不要!不要!拿出去!”
“我不!”白玉堂拿着一枝纤长的红杏,毫不留情地向穴里又捅了捅,“猫儿不是不挑食的么?这下遇着你的本家,怎么还欲拒还迎起来了?”
展昭双腿并得死紧,穴口自然被挤压得狭窄,那红杏却不管不顾,生生插进股缝,将两旁的臀肉都蹭得通红,花枝粗糙,形态曲折,在娇嫩的甬道大肆侵略,内壁被刺激得痉挛不止,疯狂地挤压着腹内的白浊,咕叽咕叽地翻涌着,像是春雨后的土壤,被锄子翻动出新鲜的水汽。
“猫儿,我先松松土,这红杏长得好,也只有猫儿的身体浇灌得了,”白玉堂眸色暗沉,用花枝粗暴地贯穿红肿的穴口,把内里的嫩肉被生生翻出,又看着它忙不迭地回缩,“猫儿喜欢的,是不是?”
“不是!不喜……欢……啊!”
“咱们屋里没有什么合适的花瓶,猫儿这般好看,要不......便放在猫儿这里吧?”
“不要!不......要......”
不乖的猫在身下哭饶,时而啜泣,时而尖啼,叫红杏翻来覆去抽插得欲罢不能,白浊顺着股缝汩汩流下,一如山间飞涧,水花溅上通红的腿根,染脏含苞的杏瓣。
“猫儿,你自己看看,吃了多少,嗯?”
原本堵在穴口的缅铃叫白玉堂完全捅了进去,在腹中起起伏伏,追着作乱的枝头嬉戏玩闹,铃声闷闷,时不时撞上那要命的点,便激起一波滔天的快感,冲刷得全身骨酥肉麻,展昭本能地躲避,又被牢牢摁住,叫那花枝狠狠地磋磨,直欺负得内里流出更多的泪液,混着白浊,争先恐后地涌出身后,失禁一般的感觉羞得他浑身发红,一时间,竟比那红衣更加艳丽几分。
白玉堂被这等香艳春情冲击的大脑发昏,喉咙几乎是着了火,他干着嗓子,开始了第一轮审讯。
“猫儿,第一个问题。”
白玉堂手腕一抬,花枝抵着穴肉,缓缓向体内蹭进:“那个男人,是谁?”
被花枝侵犯的感觉愈发明显,密密麻麻的痛痒顺着脊椎爬上,逐渐变质成令人上瘾的欲望,展昭勉力咽下喉间的呻吟,哆嗦着开口:“他说,他叫......金懋叔......”
“金懋叔?”白玉堂冷笑,“好猫儿,放着正牌不要,非要去找冒牌货快活,当真是把你喂得太好了。”
每一句话都像是道鞭子,落在展昭赤裸的身躯,撕碎他的伪装,将所有的羞耻都大喇喇地摊在光下。
他受不住这般刺激,艰难地曲起膝盖,想要躲开身后的桎梏,白玉堂见状,举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那殷红的臀瓣上。
“啊!”
被含在身后的花枝簌簌颤动,落了几片花瓣。
“真不乖。”
“这才刚刚开始呢。”
白玉堂操着花枝,捣弄着瑟缩的穴肉,嘶声道:“我再问你,猫儿是不是自愿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把他带进屋的?”
巨浪般的快意汹涌澎湃,一波波地堆积在下腹,身前的欲望却被不紧不松地缚住,只得一滴滴释放着强压下的欲望,高潮被无限拉长,蕊心淌出浓稠的汁液,欲望黏连出心底的愧疚,渴求中诞生出背德的恐慌,两厢拉扯间,身体上的惩罚便显得愈加不足。展昭哭声答道:“是,是我......啊!”
白玉堂收回掴在臀瓣上的手掌,艳丽的红色蔓上金链,将浑圆挺翘的臀峰遮得若隐若现,他啧了一声,粗鲁地扯下他臀胯上的“衣物”。
一圈圈,一层层,色情的勒痕将这具身子密密环住,红杏的花瓣落在凸起的指印,随着被拍出的肉浪颤动着,像是落上了水面,晕开了艳色的涟漪,看得白玉堂青筋暴起口干舌燥,手指一勾,花枝重重抽在穴底的凸起。
“这衣服,哪来的?”
展昭无助地摇头,这般刑罚比纯粹的疼痛更让人难熬,每一根骨髓都蒸腾着难以言说的快感,发狠地撞击羞红的皮囊,他被得折磨得说不出话,白玉堂却置若罔闻,转动着花枝,道:“猫儿不说?”
“不要!是,是他送过来的......呜......”
“他送,你就穿?”白玉堂冷笑道,“这么听话,可不像我的猫儿。”
“别说了......玉堂......我,我受不了了......你快停,停下好不好......”
“受不了了?猫儿,我见你吸得这般紧,可不像是受不了的样子。”
白玉堂恨恨道:“你这出墙的小淫猫,对谁都是这样欲拒还迎么?”
“胡说......住口......啊!”
展昭简直要被这弥天的快感逼到崩溃,除了嘴硬,他做不出任何有力的反驳,身下那处食髓知味,贪婪的吸吮着花枝,像是化作了肥沃的土壤,恨不得那红杏在自己身体里扎进一条条根须,狠狠抽打每一寸肌肤。
羞耻的欲望,侵入的花枝,恶劣的话语,来回撕扯着展昭的神志,一声声高昂的尖叫,一次次兴奋的扭动,一股股涌出的渴求,几乎坐实了自己就是个不知礼义的淫猫儿。
他浑身都被情潮刷了层亮晶晶的红,臀缝里插着一截艳丽的红杏,那花枝从泥泞松软的穴中探出,继而恣意伸展身躯,高昂玉颈,轻抬娇臂,随着腰肢地扭动翩然起舞,一人一花,一伏一立,情风一动,便已胜过满园春色。
他的身体就是红杏。
他就是那束出墙的红杏。
身前滴滴答答的垂着液体,润湿了身下的被褥也无暇顾及,他像条涸辙的鱼一般抽搐着,颤抖着,身后被操弄得敏感不堪,软烂的穴肉痉挛般的收缩吸吮。
而那只小小的铃铛,正不受控制地被自己拢进身体,进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展昭一惊,而后本能的慌乱起来。
“玉堂!不要......不要!它,它进去了!”
“什么进去了?”
“铃铛!有个铃铛!啊!”
花枝精准无误地寻到了那只欢快的铃铛,却像雀儿啄着柳枝一般,被推进了更深的地方。
“不要!玉堂!会......会拿不出来的!”
“别怕,别怕,”白玉堂伏下身子,安抚地吻过展昭的耳际,“猫儿先告诉我,这铃铛,从何而来?”
“是他,是他......他放进去的......”展昭的声音腻得惊人,长发胡乱黏在脸颊,衬得那张脸愈发潮红,“玉堂,帮我拿出来......快......”
白玉堂轻笑,把着花枝,将那铃铛怼在一点,直到展昭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才不紧不慢道:“那猫儿自己呢,有没有玩过这个铃铛?”
“我......我......”展昭咬着枕巾,攥紧掌心,留下几道月牙般的痕迹,“我没......啊!”
白玉堂威胁似的晃动花枝,缓声道:“猫儿不说实话,就好好含着它吧,反正......我瞧你也不讨厌,对不对?”
“不是的!”展昭急忙绞住身后的花枝,咬着唇,被白玉堂戏谑的目光看无地自容,抽泣道,“我......我用了的,玉堂,好玉堂,帮我取出来......我,我以后不会了......”
白玉堂叹道:“猫儿,若是不用这一招,我可听不得到实话的。”
“不要......不要......”
红杏又开始在内壁逡巡,展昭崩溃地埋在枕头里,铃铛欢快的在腹中游动,像条鱼儿一般,他却只能被一波波轻盈的愉悦完全支配,全然失了主动。
他再受不住,哭得乱七八糟,呜咽着恳求。
“玉堂......我不想要这样,你,你先帮我取出来,我想要你......呜......”
他的肩膀不住地耸动,背上隆起的蝴蝶骨颤巍巍的,像极了被水渍黏住的蝶翼,无端显出几丝破碎的美感。红衣松松垮垮堆在臂弯,身上青紫斑斓,红红白白,看起来似是受了好一通蹂躏。
白玉堂心头一软,犹豫片刻,还是取出了花枝,将湿淋淋的猫抱进了怀里。
他的眼泪,他的津液,他的汗水,他脖颈处被吻过的涎水,他身前不住流下的欲液,还有他身后淌下的,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白玉堂抱着他,像是抱着一条从欲海里捞出的游鱼,滑溜溜的几欲脱手。
“那好,我替你取出来。”
白玉堂细细吻过展昭的眉眼,解开了他足腕上的束缚,哄道:“但是猫儿,不准骗我,不然的话......”
展昭睁着湿润的眼,小幅度地点了点头,酥软的长腿自觉地圈上白玉堂的腰,身后那处彻底没了遮蔽,浓精淅淅沥沥地淌落,打湿了干净的白衣。
赤裸的身躯,敞开的内穴,如此一来,便是将自己里里外外的全部掌控权,尽数交付于白玉堂的手中。
那片穴口早被操弄得一片泥泞,白玉堂探出手指,温软的穴肉热情地吮吸他的指尖,轻轻松松便探进了四指。
白玉堂低低道:“他用了多久,才把这里肏得这般软烂?”
展昭喘道:“我......我记不清了......”
“嗯?”
“真的!玉堂你别......别......”
白玉堂瞧着身上人的神色,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笑道:“我姑且先信了你这猫儿。”
他渐渐深入,甬道狭仄,嫩豆腐般软滑,摸起来实在舒服,白玉堂忍不住勾了勾手指,怀里的人小声尖叫,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贴的更加紧密了。
白玉堂又起了作坏的心思,食指的剑茧蹭着穴肉一点点推进,内壁哆嗦着绞紧,吮住指尖,却不知是迎合还是推拒。
便是用手去触碰,都能感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舒适。白玉堂喉结一动,垂眼看着展昭抖落的汗珠,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在那销魂窟里驰骋一番。
但是,还不行。
他还没玩够。
白玉堂故意碾过那分明熟记于心的一点,温声道:“猫儿,是这里么?”
“呜......不是,不要碰......”
展昭好容易从哭噎中挤出几个字,却不想白玉堂抻着手指,极慢极慢地磨过甬道,歪头问道:“这里吗?”
“不是......不是......还不够,还要再......再深一点......”
展昭抖得像寒风中的鹅毛,白玉堂不得不紧紧箍住他,才勉强扶稳他的身体。
“那......”白玉堂摁了摁甬道,迫使穴肉软塌一截,“这里呢?”
“不是......不够,再……里面一点......”
身后渐渐被填满,可还是不够。
展昭埋在他的肩上呜呜抽泣,身后的酸麻与快意几乎将他逼疯,白玉堂叹道:“猫儿,你看你......以后还玩不玩了?”
“我不......不玩了,”展昭哭着,“玉堂,你再,再进去一点......”
分明是取个小玩意,展昭却莫名觉得是自己全无羞耻地向白玉堂索取求欢,他咬着唇,竭力克制住将自己往那手掌上送去的冲动。
“猫儿,我进不去了。”白玉堂捏了捏虎口,展昭蓦地尖叫一声,身体却被牢牢制住,蜷不起来,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行......要取出来......不然,不然会......坏掉......”
“猫儿用力,自己把它挤出来,好不好?”
“我,我不行......”
“不行?”白玉堂眯着眼,“那怎么办呢?”
说罢,便要抽回指尖,展昭一惊,忙夹紧后穴,泣道:“不要,我,我试试......”
“乖。”白玉堂亲了亲展昭的眼角,“感受它的位置,然后一点点用力,对,就是这样。”
展昭双眼通红,腿根打着颤,几乎调动所有的肌肉去挤压那处,白玉堂满意地喘了口气,那处湿热柔软,还有些许浊液流转,像是被海浪亲吻,舒服得他压根不想抽出自己的手指。
“吸气,用力,就是这样,猫儿。”白玉堂弯着眼角,“猫儿真棒。”
展昭咬着唇,不愿去想白玉堂的言外之意,身子却诚实地收紧,吐纳,白浊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争先恐后的向外涌去,从白玉堂的指尖、手背,徐徐流下手腕,拉出淫色的长丝。
每当他偷偷翘起臀部,试图着将白玉堂的手掌吃得更深一些时,那人总是坏心气地把手往外抽得更多,无论他如何恳求也是不依,只得堵着口气,忍得满头大汗,才将那作乱的金铃送进了白玉堂的手中。
白玉堂在展昭耳际呵了口气,道:“猫儿真是天赋异禀,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要给那野男人生个猫崽子了?”
“没有......你,你不要,胡说......”展昭无力地喘息,“快拿,拿出来......”
白玉堂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动着铃铛上的链子,恶声道:“猫儿是要给那个男人生,还是给我生?”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哪里,哪里生的了......啊!”
“猫儿是打定主意要下野猫崽子了?”白玉堂冷声喝道,“那这铃铛,不取也罢,就当给猫崽子逗个乐了。”
“不要......不要......”
身前那根流得更加欢快了,展昭的小腹抽搐着,却无论如何也得不了解脱,面前的男人微微一曲指头,便能在自己体内掀起一片恐怖的快意,他无处可逃,无路可退,只得哭着,叫着,丢弃了自己最后的倔强。
“不要……不要……我,我只给玉堂,给玉堂......生,生崽子,不找别......别人......不要......”
展昭哽咽着,再说不出话,满脸泪痕,发丝凌乱,却使得白玉堂愈发兴奋起来,他忍不住咬了口红通通的面颊,舐去滚落的眼泪,阎罗怒面瞬间变得春风和意,哄道:“乖猫儿果然还是爱我的。”
他心知不能太过火,免得当真惹恼了人,吃一顿拳脚不说,还要被迫吃上好几天的素。
可面对这般难得柔软的猫儿,当真不能怪他。
体内的铃铛闷声响了起来,白玉堂两指一夹,便拴住了那作乱的小东西,展昭颤得剧烈,双腿不住地下垂,手腕仍被扣在身后,只能用下巴勾住白玉堂的肩膀,稍稍缓过一口气,便想起方才种种,竟久违地羞恼起来,心中愈发委屈,赌气般咬住了白玉堂的肩膀,一声不吭。
“嘶——你生气了?”
展昭瓮声道:“没有。”
白玉堂的手指已经开始牵动铃铛结上的链子,闻言一顿,道:“猫儿,说好的不骗我呢?”
展昭牙关用力,鼻腔里发出一声泣音,仍是不发一词。
但他在发抖。
向来要强的展大人,被欲望折磨得不住发抖,再是生气,也只能乖乖被自己圈在怀里。
这样的事实,彻底激发了白玉堂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打碎他。
让光风霁月的猫大人被羞耻瓦解,瑟瑟躲进他的身体。
让这又倔又不乖的猫儿丢兵弃甲,彻底在他身下融化。
白玉堂温柔笑笑。
“猫儿愿意这样,那便咬着吧。”
展昭一怔,体内的物什被缓缓拽动,竟真是要替他取出来的架势。
他迟疑地松了牙关上的力道,正想着要不要帮着舔舐伤口,白玉堂却偷偷勾起一抹坏笑。
“唔!”
一声尖叫被生生压在喉间,白玉堂摁着那铃铛往一点狠狠碾动,凹凸不平的纹路几乎在甬道上烙下印记,展昭大脑轰的一声,双腿一蹬,险些跌落下去。
仿佛一道闪电劈在腰际,脊椎向下尽数麻痹,身前的那根不知何时被解了束缚,在白玉堂的腹间射了一片,有白浊,有清液,有的黏稠,有的晶亮,乱七八糟地粘成一片,那般色情,糜乱。
滔天的快感海啸般的袭来,他几乎要溺死在这疯狂的愉悦中,像是濒死的鱼儿般绝望地喘息,爽意沿着四肢百骸狂乱流窜,每一个毛孔都撑到最大,尖叫,呐喊,歌唱,一连着周遭的气流也欢快的哼着旋律。
展昭像是被瞬间抽去了骨头,脱力地倒在白玉堂的怀里,双眼失了焦距,像对漂亮的黑曜石,露水滑下脸颊,连哭声也隐没在破碎的喘息间。
他好像变成了一抹柳絮,像他日前看到的那样,在春风中起起伏伏,轻盈地飞舞在长街水巷,搭在屋檐,浮在河间。
而他却落进了名为白玉堂的海洋,被欲望的浪花里击打得沉浮不定,爱欲渗进自己的每一寸骨血,让他的灵魂也被深深浸没。
有人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尖叫,那么的放浪不堪,展昭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似乎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猫儿?”
“猫儿?”
......
他像是服了十余两的软筋散,晕晕乎乎,跟个精致的木偶般被来回摆弄,连撑起头的力气都失了去,只能瑟瑟发着抖,倚着白玉堂的胸膛。
“唔!”
唇上一痛,白玉堂发狠地摁住展昭的后脑,蛮横地闯进他的口腔大肆掠夺,凶狠碾过他的上颚,唇齿,用力地吸吮,展昭被他亲得几欲窒息,痛呼被尽数吞噬,白玉堂一转攻势,又开始粗暴地啃噬两片饱满的菱唇,恨不得将人生生吃进肚里。
他的手顺着腰线一路滑下,轻佻地逗弄着吐着清液的穴嘴,展昭的唇被亲得麻木,脑袋也晕乎乎的,竟下意识摆着腰,一路追逐着那只不安分的手。
“哼......”
白玉堂闷闷笑出了声,放开被亲晕了头的人儿,语调轻浮:“我竟看不出展大人是这般浪荡的人物。”
先前的欢爱太过激烈,展昭竟被生生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便又被吻得七荤八素,愉悦与满足将他本就混乱的神智冲得愈发空茫,直到垂眼见着胸前凌乱的金链子,才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顿时身形一震,抖得愈发厉害。
身后的的手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巨大的空虚感传来,麻酥酥的痒意攀附着嫩红的穴肉,波浪般起伏翻涌,展昭被情欲熏得眼皮发烫,连落下的泪水都是火热的。
“不......”
穴口的嫩肉努力地张阖,臀部浅浅地摆动,欲求不满似的,努力勾动着男人的兴味。
“玉堂,我热......”
“猫儿不是已经饱了,要跟另一个野男人跑了么?”白玉堂不轻不重地在穴口周围打了一掌,“第一次圆房的时候,光风霁月的展大人不懂风月,叫五爷哄了好久才打开了腿,如今养熟了,便把这些手段用在那些野男人身上,猫儿当真是出息了。”
“别说了,别说了......”展昭胡乱地摇头,“我不走,要玉堂,玉堂......”
“要我?”白玉堂嗤道,“我竟看不出,展大人竟这般贪心,吃着碗里,还瞧着锅里。”
“我先前碰上了一只小野猫,又听话,又热情,”白玉堂俯身低语,“不像展大人,就知道惹我生气,信不信,我去找那只乖顺的野猫儿,嗯?”
“不要,玉堂,不要走......”展昭被折腾得头晕眼花,只想眼前的人帮他消减消减这烈火般的情欲,见人作势起身,忙伸腿勾住他的腰,急道,“你,你罚我罢!我会听话的……不惹你……不惹……”
白玉堂大脑一空,手上动作收紧,在那细腰上又添了几道青紫。
“我罚,你会记得教训么?”
混沌的大脑丢弃了所有的矜持羞耻,展昭在白玉堂胸前蹭来蹭去,闷闷道:“会的,会的,要玉堂......要罚......不要走......”
白玉堂啄了啄展昭的嘴角,柔声道:“猫儿想怎么罚?”
话虽如此,他却已解了自己的腰带,硬挺的凶器啪得抽在殷红的臀瓣上,戳在又疼又麻的股间,徘徊不前。
展昭被烫得叫出了声,睁着眼,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喃喃道:“要玉堂进来,进来......”
“进来什么?”
展昭当真受不住一波波将入不入的欲望,难耐得扭腰,恨不得立马吃进根阳物,伏在白玉堂的耳际喘息着,失神道:
“进来......肏我......”
“咚!”
展昭吃痛皱眉,肩膀被狠狠摁进床榻,那乱糟糟的红衣再受不住如此粗暴,“撕啦”一声裂了开来,白玉堂却好似受了激励,三下两下扯碎了整件衣服,红色的碎片落在被褥间,落了满榻的花瓣。
“猫儿,你好骚啊。”
白玉堂声音暗哑,白衣凌乱,显出凌厉漂亮的肌肉线条,还有点点暧昧的爪痕吻迹,“这是你自己选的,受不了,可别喊停。”
展昭被身上的人全然笼罩,目之所及,尽是一派危险的性感,大脑轰的一声,腿已经自发地缠上了劲瘦的腰身。
抵在股间的刑器又涨大了几倍,无不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疾风骤雨,却更激起了展昭骨子里的野性与热烈,本能的兴奋起来,后穴翕动,期待被狠狠疼爱的滋味。
“猫儿,你前面一直在流水,”白玉堂握住那根欲望,迅速撸动起来,“是被肏坏了么?”
展昭发出一声猫叫般的啜泣,前后夹击,身前流的更欢了些,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肏坏了,只知道白玉堂要是再不进来,他就要在这汹涌窒息的欲望中崩溃了。
他失了魂,顶着张懵懂恍惚的面容,却在做着最放浪的邀请:
“没有坏,不会坏的……玉堂快点……”
“我,我受得了的……”
“玉堂,要我......”
“啊!”
展昭骤然扬起脖颈,凸起的喉结险些刺破皮肤,身下被白玉堂凶狠的贯入,撞得他整个人都向上滑去,手中的床单几乎要被攥破,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串高昂的呻吟。
“疼!”
“疼就对了!”白玉堂粗着气,软嫩的穴肉疯狂地包裹住他,严丝合缝,随着勃勃跃起的青筋跳动,似是兴奋于这般激烈的欢爱,“既然要罚,不疼,怎么记得住教训!”
眼泪失控地滑下,下身被撞得啪啪作响,麻木得失了一切知觉,展昭被顶得不住地往上滑去,又被握住腰猛地钉回去,先是大开大合的抽插,再是绵密凌厉的刺挑,在狭仄的甬道里来来往往,内壁簌簌落下淋漓的热液,浇灌在潜渊的龙头上,以便更加暴戾的冲锋陷阵,坚硬的龙吻撞击着脆弱的蕊心,汲出更多更甜美的蜜液。
“说说看,你错在哪了?”
“我,我不该说,说那些话!啊!”
“什么话?”白玉堂几乎失了理智,一想起三个月前的那场争吵,火气就控制不住的上涌,身下的动作愈发疯狂,撞得展昭又哭又叫,话都说不连贯。
“说,说我的事,不要,不要你管......啊!”
时隔三月,再次听到这番言论,却是在床榻之间,那混账猫儿被摁在身下,里里外外没有一处好地,顿时出了口恶气,一改长枪直入的刀法,换成短促凶猛地剑式,精准的刺进每一个点,“还有呢?”
“还有,不该,不该怄气,玉堂,我错......错了......”
白玉堂喘着粗气,往深处狠狠一冲,几乎闯进脏腑:“还有!”
“还有......还有......”
展昭无力地摇头,叫声婉转悠长,混杂着破碎的哭吟,白玉堂恨声道:“带野男人回家,不忠于自己的夫君,是不是错!”
“不是......我没有......”
“啪!”
“没有什么?没有偷腥?没有不忠?没有出去寻欢作乐?还是没有用我教你的东西去勾引野男人!”
“啪!”
白玉堂毫不怜惜地往他臀瓣上又打了一掌,努力作出怒声呵斥的样子:“猫儿还想惹我生气?”
“不......不是,玉堂......我真的没有,没有......啊!”
“谎话连篇,还矢口狡辩,翻脸就不认账,还说没有!”
臀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展昭尖声哭泣,理智尽碎,神经同着体内那物一齐跳动,再无力抵御男人加之于自己的罪行。
脑子里混乱地闪过先前禁忌的欢好——他不加节制地向那个陌生男人索取,毫不矜持地敞开自己的身体,铺天盖地的交吻,粗重凌乱的呼吸,欲求不满的呻吟,还有……浇在内里流进血液的……罪证。
他之所以被白玉堂摁着大肆挞伐,是因为他……是因为他……
展昭呜呜哭了起来,竭力蜷起身体,像是要把被道德谴责到破碎的自己包裹起来,泣声道:“我错了......我错了......玉堂不要,不要......”
白玉堂扬眉,诱哄道:“错哪了?”
展昭几乎是在瑟缩,哀哀摇头,逃避着男人火热的目光。
“啊!”
“猫大人不要妄图狡辩,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身下被男人惩戒性地碾过,展昭咬着唇,再是坚持不住,大脑随着舌尖的颤抖,彻底变作了空白。
“我……我偷腥……勾引他,我……又坏……又浪荡,不忠......做错了事……我……啊!”
“对谁不忠?”
“对......对玉堂……”
“玉堂是谁?”
“是……是我……”展昭失魂落魄地呢喃,“是,是夫君……”
白玉堂登时眉开眼笑,用力亲了亲那张红润的唇,动作逐渐变得温柔,抚下展昭因羞愧和惊惧而炸起的猫毛。
“猫儿方才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吗”
他俯下身,咬住红肿的乳头,将胸脯扯得高高的,一只手温柔地抚过颤抖的小腹,暗示十足。
猫儿被抚得安稳了些,迷糊地顺着话往下说:
“给玉堂……生……生……”
“那......我便同大人请个假,说猫儿要在屋里下猫崽子,没空去开封府了,好不好?”
展昭叫“开封府”三个字拽回了些许神志,茫茫然地想了想,才道:“不......”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稀碎的呻吟中。
“生完以后,猫儿又出去寻欢作乐,怎么办呢?”
白玉堂故作烦恼地皱了皱眉,转眼笑道:“这样吧,以后猫儿便日日含着我的东西,再插上一束红杏,每晚回来给我检查,要是我发现有人动过……就罚你多生几个,好不好?”
兴许是白玉堂的语气太具有蛊惑,展昭脑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穿着红袍,下身却露出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含着红杏走在街上的情形,顿时羞耻得绷紧了小腹,不住摇头,喘声道:“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白玉堂握住展昭的腰狠力抽动,“是不想别人知道这么端方正直的展大人,私下竟这般浪荡,逼得他的好夫君只能用这种法子来惩治吗?”
“不要……不能说……啊!”
展昭哑着嗓子,转而又呻吟出声,他再没了辩解的意思,那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与尖叫已经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身前似乎早已吐尽了白浊,却还是不知餮足地流淌着清液,一股股喷洒在男人的胸腹之间,激得欲火更加旺盛。
“猫儿,你在那个人身上是怎么叫的?我想听听。”
“猫儿,叫的不够大,不够浪。你可是荡猫儿啊,这样勾引得了谁?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我明儿就买面铜镜,若是猫儿再不听话,我就在镜子面前干你,好好羞一羞你这馋嘴的猫儿……”
“你好好感受一下,是我的大,还是那个野男人的大?是我的技术好,还是他的好?”
“不准躲,说,他干了你多久?记不清了?好,那咱们就做到天亮。”
“笨猫儿,这便叫不出来了?罢,那,咱们换个姿势,好好咬着,要是掉了坏了,我还要罚你。”
展昭被迫地咬过那截白浊点点的红杏,手腕被吊在床顶的镂花,浑身赤裸半跪在榻上,面对着一团糟的房间,腿被掰成一字,任身后的男人凶狠的鞭笞。
白玉堂说了很多,他只能嗯嗯啊啊地迎合着,也不知哪句出了岔子,又被那人找了借口罚他,腕子被勒出一道道红痕,指尖被攥得发白,像是一只被蛛网黏住的蝴蝶,徒劳的煽动翅膀,将链子挣出清脆的声响。
最后还是无力地垂落,归为平静。
涎水从嘴角留下,打湿了花枝,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颠簸,忽明忽暗,他迷惑地眨眼,浑浊的神志却不等聚拢便又被撞散。
昏昏沉沉间,他忽然想起公孙先生说过的,鼠之所以位于生肖之首,其众原因中,有一点,便是强悍的繁育能力。
他没来头的害怕起来,玉堂当真要把自己关在屋里,让他一直生崽子么?
白玉堂哪里知道展昭在想什么,这场激烈的欢爱几乎抽去了他所有的理智,埋在温柔乡里的龙头又一次抬起,滚烫的液体浇在柔软的内壁,一股一股,直将小腹灌得满满当当。
展昭闷哼一声,花瓣粘上了他面上的浊液,被锁了半宿的腕子终于被放了下来,酸痛的手臂彻底脱力,他几乎是一头栽进了白玉堂的怀里,又被人霸道地拽出来亲吻,红色的花瓣被嚼碎,抹上殷红的唇。
“猫儿,你不能不守猫德,你只能同我好,只能吃我给的东西,知不知道?”
展昭软绵绵地回吻,无声地应和,脑子里却胡思乱想着,一会是偷腥,一会是讨罚,一会是红杏,一会是生崽子。
他感受着小腹中咕叽晃动的液体,好像当真鼓起了一道明显的弧度,揣着他和玉堂的小崽子。
肚子被灌了好多好多,他也要......也要生好多好多......
但是......这是他和玉堂的,不是和野男人的。
展昭的心莫名踏实下来,便再也抵挡不住浓重的睡意,往白玉堂胸前一缩,躲开了将要落在眉睫的吻,哼哼唧唧地喊着要睡觉,要休息。
白玉堂失笑,温柔地擦拭着他的面颊,坏声道:“猫儿要是还有下次,五爷就把你在床上肏坏,让你再不能出去拈花惹草。”
“不能……不可以......”展昭不满地嘟囔,“不能肏坏,肚子里还有……有小猫儿……”
说罢,便一头栽进了梦乡,全然不知白玉堂因他这话又起了何等波澜。
良久,白玉堂才叹了口气,描摹着展昭的眉眼,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轻柔地取下他身上剩下的链子,欣赏着这具满是春色的身体。
赤裸的肌肤泛着动人的光泽,一看便是被好生滋润过的,不枉他一晚上交了三个月的粮。
油光水滑的猫儿。
得想个法子,让这猫儿继续陪自己玩下去才好。
白玉堂想了想,压低声音,在展昭耳畔呵声道:“猫大人始乱终弃,有了白五爷,就不要草民了?”
赫然就是金懋叔的声音。
展昭被吹得发痒,烦躁地哼了一声,往白玉堂胸前又埋了埋。
白玉堂偷笑一声,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滑腻的腰身,小声道:“猫大人要我的,对不对。”
“嗯......对......你不要,不要吵......”
可怜的展大人哪里知道自己又答应了什么,倒是让那只狡猾的白耗子偷饱了油,乐呵呵地挥手放下罗帐,搂着人,心满意足地钻进了被窝。
床幔徐徐落下,将轻亮的天光挡在了榻前,落了一室的安宁。